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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年纪?致远,你好象还没过三十吧?已经是我军最年轻的少将师长了,什么时候有了老东西的名声在外头?啊?”薛天纵看了一遍另外三人各自不同的神情,忍不住笑出声。
“不知道,是林团长误会了吧,没办法,没眼色的人总是拿军衔来度量人的年龄。”裘致远往叶非云身边歪了歪,平顺了语气和怒意。
林亚怒目,讽刺还是听的出来的,不傻,不过就是直了些!
一直沉默的叶非云忽然抬头:“林亚,顾同呢?你不和他在一起跑这边来做什么?”
“我……找你……”
“有私事?”
“恩。”
“那出去谈?”
“好!”雀跃,迅速起身,得意地冲裘致远挤了挤眉毛。
“致远,我看你恐怕要吃苦了。非云的心好象不在你身上。”薛天纵叹了口气,叶非云那行为太过明显是在帮林亚解围,连让林亚接受点逗弄都舍不得……
“子非鱼!”更不是非云!扔下简单的三个字,裘致远不再说话。
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林亚忍不住就去抱叶非云,死死地卡在怀里不肯松手:“非云……非云……”
“轻点。放手。”细了声,有点哄劝的意思。
“不放!我放了你就要被那个老东西占了。”
“林亚!”
“终于不用对敌了,非云,你也该原谅我了吧?”抱紧了闻那气息,实在相别太久了!久到一抱住闻见气息,林亚就有了反应。
“林亚!”怒,扔了出去,“满脑子的什么东西!”
林亚和叶非云消失了,等到裘致远发现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宗政呈和程国重相携发表了一通冠冕堂皇的演说,言之凿凿,情之切切,简直就让人相信,要是两党不合作这两人非得当场自裁不可!
幸亏林亚没在,顾同免不得这么想,否则,以他的那个脾气还不得马上从嘟囔腹诽提高个八度音变成咆哮怒骂?
叶非云是在甩开了有生理反应的林亚之后想转身离开的时候被林亚从背后直接敲晕了。
理所当然地被林亚扛走了事。
肯定不是扛回裘致远的师部。
叶非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林亚的驻地,躺在林亚明显刚刚收拾过的狗窝里。
林亚守在床头,也一起躺着,半搂半抱着,粗糙的手掌一直在轻轻地摸着叶非云的背,舌头却一直在叶非云的脖子那里腻歪,领扣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你小子就不能用正常点的方式请我来!”怒,这样还不怒,叶非云就真的可以成神了。
“我要用正常的方法你能来么!况且那老东西还不得再和我打上一架!”讪笑着凑近,“非云,我好想你……”
“去你的!”一把掀开半倚在身边的林亚,叶非云下了床就要走。
还好,衣服都还很整齐地穿在身上。
“非云,你要去哪里?”
“回师部!”
直接扑上去,和叶非云辩基本就和顾同辩差不多,林亚是永远也没有赢的时候,不废话,直接上人抱。
“不许走!今天你必须留下!”
“凭什么!林团长,我没记错的话,咱们好象已经分手并且断绝情义了。”冷静是什么东西?冷静是拿来被林亚粉碎的。
“非云!不是都已经和解了么!”
两党和解就等于两人一定要和解?林亚的理论确实很有意思,叶非云怒极反笑:“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宠物了?”
“呃……”不理解,愣了一下,还是直接上手抱住往回拖。
“放手!”
“死也不放!我放了,你就会被那个老东西拐走!”好歹在情感上还是有一定的敏感度,果然不傻。
“他不是老东西,他才二十九!他是我的恩人和长官!”
拿了嘴唇直接堵了叶非云要说出来的狠话。
一阵激烈的翻滚。
最终还是以叶非云的抗争失败告终。
大半年的休养还是没能将毒品的影响彻底拔除,毒品如同一根沙漠上的芨芨草一般,要真的将它拔干净了,除非损失躯体的很大一部分。
压在床上,林亚的气息还是那样充满了攻击性和……兽性。
“非云,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吗?这么久了,你都扔下我这么久了……”呢喃,顺着林亚的指尖游走在叶非云不多的裸露皮肤上。
“放开我,好吗?”终于平静下来,这个林亚还是吃软不吃硬的,叶非云却每每都要犯这个错误。
松了一点怀抱,仍然搂着一劲地亲,只是放开了扣住的脉门而已。
从鼻尖亲到下巴,林亚最喜欢的就是舔,湿糯糯地那么舔过去,又挨挨蹭蹭地亲回去,不时还满足地哼哼两声,煽情得跟个发情的小公猪似的。
两只手也没的闲着,从发间摸到刀疤尾部,再从刀疤尾部细细密密地爬上腰腹……
不知不觉之间,皮带扣子早就开了,衣服也解得差不多,林亚自己早就是赤裸了胸膛。
“非云,摸摸我……”
笨拙的调情,却很轻易地勾起了叶非云的反应,多少有些狼狈地赌气羞恼。
“林亚……”
“非云……我想死你了……”紧紧地抓住叶非云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叶非云苦笑: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摸了一个还不够,还要再摸第二个男人的胸膛?
第六十五章:欢好
思念是最好的催|情酒,越陈越香,也越醉人。
经过大半年的相思和分离,又添加了分手断义的作料,林亚的这杯酒酿的醇厚浓重。
“非云,我已经洗过澡了,不信你闻闻……”搂了叶非云过来,作势要往自己怀里带。
“林亚……”
终于可以再次亲密相对,林亚激动得都有些颤了:“非云,原谅我,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理我……你哪怕骂我一顿都好过不理我……”
“……”心有些疼了,这大半年,确实苦了这个直性子的家伙,那些不得已,他如何能化解的了?
“是我不该和你分手,至少不是那个时候……”指尖去抚平林亚皱起的脸,叶非云拿了嘴唇轻轻点了点林亚的额头,“我一直都很后悔……”以致夜夜梦回!徘徊在真相和幻觉之间。
“非云……”所有委屈,所有忍耐,还有所有的相思和不甘,都在叶非云的这一句话里化成了飞灰,瞬间无影无踪。
含住叶非云的喉结吸吮,林亚的手早就不老实地溜进了底衣里面,皮肤真好!
从两根锁骨的中间咽喉处向上亲吻,甜蜜的唇,这样让人愿意把危险的要害暴露。
麻痒和刺激快速地变成血液涌上脸庞,衬得叶非云的一张脸情Se盎然。
再往下,是胸膛。
嘴唇追逐着手向下,轻轻解开里衣的扣子,一个清晰新鲜的吻痕印在心口偏上的位置,林亚呆住:“这……是哪儿来的……”
叶非云也忘了,下午泡澡的时候,裘致远曾经亲吻过,只顾着想摆脱的方式,并没有注意到他留下了这个痕迹,有种被捉了奸的感觉,良久作不得声,呆了半晌才哆嗦了手去扣扣子:“对不起……我……”
“不!不许你走!我不要听那些!”林亚带了颤音的话,听得叶非云心里一阵绞痛,这是个什么样混乱的关系!
“不要告诉我你也喜欢他……非云,我受不了!一定是他强迫你的!”压在叶非云身上,抱得紧紧的,咬住了肩头的那一柳肌肉,林亚有些呜咽了。
“亚,我……”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还是不要告诉我,我会去杀了他的!”始终在喃喃自语,林亚已经混乱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曾经昏迷过很多次,好象昏迷的时候一直都有人抱着我,我以为是你,所以……我梦见过很多……甚至欢爱……我不知道那些有没有发生……上一次你偷偷去我那里,连我也分不清楚那些痕迹是不是你留的,我不知道……我想我也有些……不排斥他……”叶非云的话越来越艰涩,喉结上下动了动,接着又说,“林亚,是我负了你,你想分手吗?不对,我们还没有和好,用不着分手……”声音有些苦涩哽咽。
“不!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答应!我说过,以后我们俩的关系要由我说了算!你不许再和他……再和他那么亲密!”揪住叶非云的脑袋使劲吻下去,仿佛要把裘致远留下的气息全部吻干净。
手里急切地去扒叶非云半褪的衣服:“我要你!”
“可我确实不知道我有没有负了你……”
“不要再说了!”
嫉妒是良药,催|情的良药。
Xing爱也是良药,治疗嫉妒的良药。
再没有缠绵的爱抚,林亚昏了头了,除了失了控制的搓揉和啃咬,甚至连前戏都没有,架上腿,就拿了坚硬的欲望去顶叶非云。
“亚,轻点……啊……”硬生生地顶进去的后果必然是撕裂的痛。
“非云!”终于在叶非云的惨叫声中清醒过来,林亚刚才的汗水全惊成了冷汗!
“非云!对不起!我……我昏了头了……你……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吧。”抱得紧紧的,生怕一个松手怀里的人就会拂袖而去,抓了叶非云的一只手来扇自己。
回抱住林亚,叶非云竟红了眼睛,手却在那里轻轻地抚摸林亚的脸,半晌,凑过去,亲了一下脸颊,一笑,带了一丝苦涩的笑。
“非云……”再笨也明白了叶非云的意思。
试探着亲亲鼻尖,林亚看见叶非云闭了眼睛,一脸的潮红,才又放下一颗心,舔舔叶非云紧抿着的嘴唇。
一点一点地舔开,把舌头滑进去,小心地在牙齿上滑动,仿佛要点清楚总共有几颗牙齿似的,一点点的舔,又不时试探性地伸了舌尖去逗叶非云的舌头,轻轻点那么一下,又缩回来,再去点一下……
“亚……”被挑逗得浑身肌肉都在打着幸福的小颤栗,伸手勾上林亚的脖子,亲吻回去。
“恩……哼……”像要爆炸的感觉袭遍全身,林亚再也耐不住性子慢慢挑逗,从咽喉一路亲吻到小腹,在肚脐眼上打了个旋,一路向下,含住。
轻轻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叶非云有些羞愤,伸手去揪林亚的头发:“不要……这样……”
指尖在发窝里用力抬,又慢慢变成了捧住,摩挲,最后变成了用力压住脑袋。
眼睛,血红。
脸,也挣得通红。
浑身的肌肉都清晰地浮现,绷紧到了极至。
“恩啊——”一个吞咽,再加上一个舌戏,林亚成功地将叶非云的呻吟逼了出来。
又细细地舔下去,绕过刚刚释放过一次的地方,林亚有些激动,想了多少次的地方,思念多少日夜的人。
轻轻的抚摸过去,一阵颤栗。
“亚……”叶非云微微抬起头,赤红了脸,“能不能……不要……”
简直就是与虎谋皮么,都到这份上了,能不要么?
“非云,我会轻些……”探上身去,吻住,气息喘得跟头牛似的,“我好想你……非云……你都不知道我这么些日子来是怎么过的……”
“怎么过的?啊……”本来还想调笑一下,缓和一下气氛,却被深入的手指给刺激到了,两只手掐进林亚的肩膀,汗水湿了头发,密密地贴在额上,闭了眼睛,抿紧了唇,喉结一上一下地挪动。
“我爱你……非云……你知道的……”狂热的吻落在叶非云的眉上、眼睫上……
“让我进去……”不等待回答,林亚就着Jing液的润湿已经慢慢挤了进去,“哦……非云……你好热……好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