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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再没多的字,却听得林亚沮丧至极。
“非云……原谅我!我嫉妒得发疯了……”拿了嘴唇去亲吻叶非云的脸,却被一把撕开。
“还不给我滚出去!既然已经怀疑了,为何还来纠缠?”
“我猪油蒙了心了!你说不是便不是。非云……”
“出去!”
真的又要这样把难得的一次见面机会给毁了?林亚不甘,死死抱了叶非云:“非云,我求求你了,原谅我!我给你认错!”说着竟作势打躬作揖。
“别介,我受不起,林团长还是别这么委屈的好。”
“非云,原谅我!让我抱抱……我给你赔罪……你再扇我两耳光……要么,我让你压……”死活不放,抱着用劲拉扯的叶非云,林亚简直尊严扫地,恨不得跪下了去求。
跪天跪地跪父母,多跪个老婆也是可以的。可人叶非云不买帐呀!
“让我压?好啊。你自己说的!”叶非云不知道是被林亚逗出真怒来了还是被他的没边没沿的话逗出乐来了,居然就揪着林亚去了他的房间,“咱们好好叙叙旧,别吵着孩子了!”
“……”没想到叶非云擎等着在这儿候他,林亚有了一种上当的感觉。
“这个……”
“非云……”
“那啥……”
嗫嚅了半天,林亚也没挤出句象样的话来,只是在那里小心地看着叶非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抱了:“能不能换个法子原谅我?”
“你不愿意?行,我回去睡觉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又把林某人撂到了半空之中,只得憋憋屈屈去拽住拉回来,扭捏了半天才去脱衣服。
第七十四章:轻解罗裳
叶非云穿了一套月白色的里衣,遮得极其严实,坐在床沿,一只脚架在床上,一只垂下来,侧靠在床头,歪了脑袋,饶有兴味地看着林亚脱衣服。
林亚却窘上来,扭捏了半天也才解了三颗扣子,还是外套的扣子,手停在那里,磨蹭了半天也解不下去。
“非云……”求饶地看向叶非云,叶非云却把个头扭向了床里,压根不肯放过他。
一发狠,林亚趁叶非云歪着脑袋不看他的时候撕扯了衣服,迅速脱得光溜溜地蹿到床上,趁势还搂住了叶非云往被窝里带。
“你也脱!”上下其手,两三下就干干净净。
抱了就啃,哪里还管什么谁压谁的说法。
“林团长,说话要算话!”冰冷的声音,让林亚僵在那里,叶非云适时地提醒了今天林某人必须那啥的事实。
“非云……你就饶了我吧……非云……”带了哭腔,软了性子求,这祖宗爷爷哪是得罪的起的?一言不合刀就架上脖子的,更何况隔壁房潜伏着一只一直没放弃染指机会的狐狸,那边不知道的角落还蹲着一头虎视眈眈的狼,他林某人一个不慎,叶非云就入了他人怀抱。
不,不用不慎都已经被别人抢入怀抱了!
“这不是你自己开的原谅你的条件么!我这不就正准备开始原谅你?”说着,叶非云就作势摸上林亚的身体,往身后某处探去,做尽猥琐挑逗狎昵之能事。
“非云!!!”叫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可以求饶的借口,憋了半天,终于,“我这两天便秘……”幸亏还没摸进去!
叶非云再也架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你个粗俗的东西!恶心不恶心?不想做就直接说,搅这么个借口来!”一巴掌扇开,自己躺在一边忍笑。
终于明白叶非云是在逗他,恼恨上来,紫胀了脸:“你可真会捉弄人!”
扣住脑袋死命亲下去!就刚才那么久的戏弄,都快把神经给绷断了,不找回来怎么行!
“你老是耍我!非云……你太坏了……”亲吻的间隙,林亚还不忘抱怨,舔着叶非云的耳垂哼哼。
“嫌我坏了?后悔还来的及,我去隔壁睡,估计那边不会嫌弃,反正你也不想做。”端了个脸,说的倒是一本正经。
“你敢!不许你去找顾同那小子!你是我的!”赶紧攥紧了,一副时刻提防的样子,“不许去!”
“谁说我去他房间了!我去非宁那里。”笑。
“也不许!他也是男的!”蛮横起来没有理由。
“他才两岁多!”实在憋不住了,大笑,林亚越发地窘起来。
“那也不行!你都多久没让我抱了!况且还是……的儿子。”裘致远这名字是林亚心里最大的刺,太有存在感的有威胁力的男人,不能不紧张。
“非云……”
“恩?”
“想我么?”
“恩。”
“让我……那啥……行不?”
“……”转过身去,不搭理,倒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非云!你是不是有别人了,为什么都不想我……”
“去你的!你刚才不是不想做么?我累了,睡吧。”
“不,你刚才明明有反应的……你平时怎么解决的?”锲而不舍,是为林亚。
“你呢?这样?”转过身来,摸过去,“还是去找军妓?难道是去调戏顾同?哦,他不喜欢你……莫非在你的团部养了几个小情人?”
“没有!”恼怒!羞窘!林亚恨恨,“还不都是你!老子天天得自己想着你摸自己!”一把锨了被子,扑上去压住,豁出去了!
“好不容易见面还戏弄我!”控诉!不控诉无以平息林亚的愤怒。恶狠狠地压住,林亚只想那啥。
“怎么摸?天天?看来你这一年多确实闲的很,小心纵欲过度呀!”眼睛里闪来闪去的都是笑意。
“你真是坏透了!”一口咬住叶非云胸口裸露着的肌肤,难耐地磨牙,林亚早就坚硬如铁。
“林亚,我明天就得回去见薛校长。”叹了口气。
这,这和现在有什么关系?林亚呆住,难道薛天纵也看上叶非云了?
“我总不能让人扶着去见吧?”原来是在暗示林亚太粗鲁了!那好办。
“我会轻轻的……”磨蹭。
“那次你不也是这么说的?”
“我……非云……”亲,浑身上下亲。
磨蹭了一晚上,使尽浑身解数,出尽百般招数,林亚依旧没有得逞,只是在叶非云的抚摸和亲吻之下哼哼着泄了几次,百般的勾引和挑逗,也只能让叶非云在自己的怀里颤抖着上了天堂,可那销魂的去处,也就是在门口张望了一下。
虽然有所不愿,林亚却也别无良方,况且心中也确实对上次的没有节制有些后悔,自己无法守在身边,做到走不动步,最后还不是白便宜了别人吃上豆腐?也只得接受折衷的意见,种些草莓上下其手一番。
缠绵,除了缠绵还是缠绵。
林亚恨不得将自己的气息涂抹在叶非云的每一寸肌肤上,包括各种不为外人所见的部位。
“亚……不要这样……会……忍不住……”颤抖着,倚靠在林亚怀里,脸上通通是情欲的绯红,眼波流转,满是压抑的神色,还不忘伸了手去轻轻推埋首在胸前不懈亲吻挑逗的林亚,湿漉漉的一片,嘴唇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麻痒,跟着泛起情Se的红。
“忍不住……最好……”百忙之中,林色狼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叶非云,唇很红,眼光也透着兽性的光芒,那样慢慢地趋近,缓缓地将鼻息喷在叶非云微张着的唇上。
手却不停,不断地从大腿内侧画到小腹,打个旋又从小腹画到腰侧……再不通情事,也在叶非云这个小别扭的影响下把勾引挑逗练得炉火纯青。
天亮的真快!林亚再不舍得也不敢违了当初的约定:不能影响军务。
掐在怀里,声音都有些哽了:“又是一年多……非云,我真的舍不得你走……舍不得……”喃喃的,拿个下巴在叶非云的肩膀上蹭。
还是要分别了。叶非云抱了小非宁搂了搂,又细细地叮嘱了一番,也不管他听不听的懂,走了。林亚自然是难舍难分地一直送到了总统官邸,在门口觑了个没人的当口又揪住死命地亲,像是恨不得将分别后的份一起亲回来的模样,一直亲到了嘴唇红艳艳的,才一狠心:“你去吧。”
薛天纵在宗政呈沿请了几个名医、专家并且亲自照料下,总算恢复得有了人样。
“马上准备北渡战役!你会做先锋部队。”原来是这个强心针!薛天纵的脸上洋溢着一年多来从未有过的笑,一边的宗政呈端着个脸,眼神却放得柔和,坐在那里,只是看着歪在床头的薛天纵,也不笑,也不说话。
“是!”振奋人心的消息和命令,让军人等待了多少天的消息!叶非云眼睛一亮。
“你和易道东第一批渡江,兴农党那边会进行配合接应。姜师长随后。你负责渡江的浮桥搭建和安全,另外,渡江之后要立刻建立桥头堡,马上就会有详细的命令下来,你先回去准备。”薛天纵笑着。
“是!”躬身。
“别再想这些劳心的事了,休息一会儿。”宗政呈走过床边,执起薛天纵的手。
“没事。非云还在呢。”轻轻去抽手,却被攥得更紧。
“已经走了,他可比你识情趣多了。”话音还没落,就去抱了腰轻轻放平在床上,“躺会儿,难得你精神好,陪我说说话。”说完,自己也歪到了床边,半搂着。
“真想不到,真正如了我愿长时间相守的时候却是你重病在床的时候。”叹口气,拉了拉被子,顺势在下巴上亲了一下,“这些年委屈你了。”
“怎么忽然说这些?莫非是我不行了,你良心发现来个临终告别?”笑,终于可以北渡作战收复失地,怎能不高兴?蓄积了一年多的力量,可以一雪当年失了望沙的痛,作为一个总司令,如何不高兴?
“不许胡说!”赶紧堵住嘴,却没成想,连自己的唇都已经哆嗦了,“在我没死之前,你不许死!”
笑了两声,却引来一阵咳嗽,宗政呈只得又去拍了半天背。
“今天我们一起睡。”不是问句,也不是命令,就是一个陈述句,宗政呈讲得极自然。
也是,这一年多来虽然天天见面,住同一栋房子,却都因为身体的缘故,从未有亲近之举,最亲密的时候也就是宗政呈抱着薛天纵掐着人中灌药。
“也好。只是我怕扫了你兴。”薛天纵仍然轻笑。
这宗政呈,都这么多年了,还在执着着。
“要不,你去找个人帮你吧。”说得倒是认真,却让宗政呈黑了脸。
“你说什么呢!还在想着逃避我?你逃的掉么?”掐过来,揉到怀里,“今天让你把这些话吞回去不可!”
白天,偶尔也是可以睡睡觉的。
尤其是像宗政呈这样经常连夜处理公务的勤奋总统。
第七十五章:非云北渡
叶非云自然是很激|情万丈地去准备渡江战役,一年多了,都让江北望沙的尚民当了一年多的亡国奴了,这是作为军人的耻辱,也就是叶非云的耻辱。
在艰苦的北渡战役打响的时刻,叶非云本能地兴奋。
都说军人嗜血,不,军人不嗜血,嗜血的是复仇的恨。
在东氏军控制了整个厉江北岸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整个至尚的武装力量没有任何可以着力的地方,叶非云把渡江的地点选在了青盟军校以西三百公里处的地方,摆开了架势,架上能找到的所有远射程炮,日夜不息地向江北的东氏军驻地发射江南人民的问候。
东氏军当然也不客气,每天除了按照惯例来探望的轰炸机之外,捎送的炸弹额外增加成了双份的。
陈铭在三山却是按兵不动,东氏军一直忌惮北出三山的兵力,叶非云和易道东在渡江处寸步难进和东氏军一直僵持了整整半年的时间,陈铭也没有动。
宋谦也很安稳,在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