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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战区一直在做着截断中原省和纵川以东相互支援、联系的事,场场都是阻击战,每一道阻击线都是血肉组建的钢铁长城。
宋谦在东川、山阴攻击着尚未收复的城池,都是堡垒战,艰苦卓绝。
薛天纵单独召见了叶非云,还是在宗政呈的陪同下。或者说是监视下。
“你总是问我,为什么不是裘致远而是叶非云。明明裘致远更富有经验,能力也更强一些,为什么我会看中叶非云,而不是正当年的裘致远作为接班人。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叶非云有他的弱点,但也有裘致远没有的优点。
民主党和兴农党两党将会开战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我在的一日,自然有我会来反对开战,可我不在的日子,战将会在裘致远的推动下给至尚带来另外一场浩劫。
叶非云重情重义,并且心怀慈悲,一定会竭力去寻找避免战争的方式。面冷而心热,战,他也可以凭他的冷静和睿智来为我党国争取最佳利益,和,他也可以以他的心怀容纳兴农党的存在。
裘致远做的到战,却做不到和。他的嫉妒会蒙蔽他的理智,他的狠辣会迷失他的宽容。战,或许他可以比叶非云做的好,可我要的是一个全面的人。
叶非云除了林亚那里是个硬伤,其他方面我还确实找不出缺点。不过调节的好,这层关系也未必不是两党的幸事。”
薛天纵的话悠远而悲伤,仿佛已经看到了抗战胜利后又将燃起的硝烟,身边的这个强硬派男人,决然不肯妥协,再给配上一个强硬派的辅佐者,岂不是要将至尚推向无底的战乱深渊?
“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养着,我谁都不需要,你活着,我就有一切。”按上薛天纵的肩,轻轻地拉好领子。难得薛天纵有精力坐起,穿上军装靠着床头。
“叶非云辅佐你,裘致远必然也会铁了心辅佐你,这虽然是我当初看中叶非云时没有料到的,但也算是一件意外的好事。不要再犹豫了,你就依我一次。”眼睛深深地望向宗政呈,不见底,全是忧虑。
“不要太劳神,我自然有安排。叶非云确实是个人才,不过需要历练,他太年轻,也不够沉稳。别老想他,多想想我,为我,坚持下去,陪我一起看到至尚的独立!”靠过去,抱住,轻轻地拿脸颊磨蹭,“你从来都没有说过爱我,虽然我知道你没有二心,可还是心里难过。这么多年了,后悔吗?”
“后悔?”低低地笑,“有用吗?”
“你真的后悔?”心里好象被揪走了一大块,搂紧了,“你后悔我也不会放手,天纵,我是不是很霸道?”
“恩。”一笑,“为什么会喜欢我?我记得那时侯你才二十来岁……”
“你不也是?”低头去吻薛天纵的额头,“为什么后悔?你说,我下半辈子一定改,好继续纠缠你,让你不再后悔。”
轻轻的笑,和着一个轻到几乎没有的吻落在宗政呈的嘴唇上。
后悔?为什么后悔?要后悔也只能后悔生在这个乱世。
叶非云见到薛天纵的时候,宗政呈就这样抱着,倍显亲昵。
“坐。”略略有些尴尬,却实在拗不过宗政呈。
“是!校长。”一直习惯叫校长,叶非云立正敬礼之后,端正地坐下。
一番询问、叮嘱之后,叶非云冷静沉稳的样子终于让宗政呈放了一点心。
“最近局势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你也不要多耽搁了,这里有一封信,是交给你们裘司令的,你回去之后转交给他。”薛天纵说着从床头取出一封厚厚的信,宗政呈赶紧接了递过去。
“是!”站起身,接过信,叶非云收在贴身的口袋里。
第九十章:爱还在吗
从东阴一路向西北,经赤遂,可回中原。
薛天纵临别时像是无意中说的那句“林亚最近在赤遂附近的狙击打的不错,为你们在中原的战役减少了许多压力”,让叶非云动了去看一看林亚的念头。
这个念头在经过赤遂得知林亚驻扎七里亭的时候就再也按压不下。
林亚自然是在七里亭,作战的间歇,肯定要休整。
“谁找我?”当警卫进来递给林亚一封没有落款的信时,林亚很是惊异,谁找他能这么神秘?信封上没有任何可以查找的痕迹。
“一个军官,民主党那边的,好象是个师长。”手一指,指向外边,“刚才还在那里……”
“非云……”心里霎时明白过来,嘴里低低地嘀咕一声,抬头看了看顾同,“我去看看是谁这么神秘。”说着就把信往怀里一揣,向外走去。
外面人已经走了,叫了警卫仔细地盘问了半天,林亚赶紧拉马直追,一定是叶非云来了!虽然想不通叶非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林亚却很笃定。
向着警卫指的那条道追了一段,林亚才想起,该看看叶非云给的那封信。
信很简单,只有十个字:斗转星随移 事迁情可变
看了半天,林亚也没看明白这十个没有标点符号和语气帮衬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事情过去了情也可以变了,还是在问情是否也变了?
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刚刚开心起来的心情又开始七上八下地乱蹿,定了定神,拍了马继续追。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戎装青年走在道上,身姿挺拔,听见林亚的马蹄声,回头,果然是叶非云。
林亚喜的滚下马去,两步三颠地跑过去,伸了手想去搂,又怕叶非云嗔怪,半途收了手,在那里直搓。
“你来了……”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说不尽的心酸和思念。
“恩。”淡淡地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林亚。
“怎么来的?坐车?公务吗?能在这里住几天吗?”不知道该说什么,林亚又是欢喜又是害怕,一叠声地问,两个眼睛粘上叶非云之后就再也没离开过。
“警卫送我来的,只能呆三个时辰,马上要回中原去。”看着肢体语言比以往疏远了许多的林亚,叶非云有些收了笑,从来都是一见面就来抱的,这次却只是这样站着寒暄,“不想见别人,所以想让你出来。”
“嘿嘿……”这下的意思终于听出来一些了,林亚喜上眉梢,不愿意见“别人”!听听,是别人!
“非云……”扭捏了半天,林亚还是觉得叶非云不像是来分手的,小心地去捏了捏叶非云的手,没拒绝,赶紧抓到手里摩挲,看看叶非云还是没甩开,凑过去,“我可以抱抱你吗?”
只是笑了笑,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林亚急了:“非云……”声音里的惶急清晰异常。
“好象是该我这么问才对。”眼睛看着林亚,很平静地说着,把林亚一下拽回了上一次见面时的心痛。
“非云……都过去了。”赶紧用力抱住,仿佛抱的多紧就是爱的多深,林亚贪婪地呼吸着叶非云身上的气味,还是那样清新。
主动亲吻了一下林亚的脖子,把下巴搁在林亚的肩上:“最近还好吗?”
“恩……想你……”早就忍耐不住,一个劲地乱亲,哪里还有空回答叶非云?嘴里呜鲁呜鲁的不停,手上也一直在摩挲着叶非云的背。
“找个地方坐坐吧。”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道,在这里亲热,终归还是不符合叶非云的脾性。
“好!”爽快地答应,林亚转眼却犯上愁了,这大白天的去哪里坐呢?指挥部不能去,那有顾同呢,“别人”还真多!想亲热,自然不能去有人的地方……
犯难。
“去河边坐坐吧。”叶非云适时的提醒让林亚灵光乍现。
“好!我知道有个地方很安静。”林亚已经开心得思维无力了,“上马。”
“坐了一天了,你上去,我牵着走。”还是心疼林亚略跛了的腿,叶非云婉拒。
互相推了半天,林亚终于忍耐不住,一把抱了叶非云,翻身上马:“两个人一起坐好了!正好省时间。”
林亚的马倒也温顺,上了两个人,照样碎着小步踱着走。
从背后搂住叶非云,这种时光,让林亚幸福得想要死掉。
叶非云很顺从地任林亚这样搂着,手里提着缰,由着马漫步。
“非云……”这一声呼唤的很是Se情,低沉的,呢哝的,婉转的,甚至还带了一丝撒娇讨好的腔调。
“恩?”身子向后靠了靠,转过脑袋。
“我……”我了半天,没下文,却扣住叶非云的脑袋,犹豫了半天,看叶非云没有任何表示反对的意思,亲了下去。
用尽了相思的一吻。
“非云,我……”哼哼了半天,还是没敢把欲望说出口,那个人,该比自己更温柔吧,叶非云,还愿意吗?
“怎么了?”脸色略略有些红,低了声,轻轻问,人却后仰着靠在林亚的怀里。
被问得噎在那里,总不能说自己已经那啥,那啥,准备好那啥了吧?总不能说自己只是在马背上抱着就已经欲火焚身想那啥了吧?总不能说这马这么一颠,两人这么一磨蹭,自己就要忍受一次欲望之巅的考验吧?
有些气愤只是自己在欲望里面苦苦挣扎,林亚拽过马缰,使劲一夹马肚,照着目的地就奔去。
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马是匹良驹,驮了两个人依然有风一般的速度。
林亚说的地方是个小山坳,在乱石森森的旁边有一个天然形成的小石凹,倒像是人工开凿出来的一个小山洞,不深,却能遮风躲雨,整个山洞都是石头,一整块的天然花岗岩,面对着山涧,离了水面有那么十来米,可以听见山涧水击打石头的声音,闻到细密的水汽。
下马,伸手去接叶非云,叶非云也不忍去拂了林亚的意,僵了一会儿,还是顺势下马,任林亚半抱半拖着走。
走了没两步,林亚忽然想起什么,又拉着叶非云的手回马上掏了半天,拿了张狼皮毯子出来,贼贼地笑了笑。
“干嘛拿这个?”有些奇怪,去逗林亚,“还非得两人一起拿,一张狼皮毯子你就拿不动了?要我帮你扛?”
瘪了瘪嘴,有些委屈:“怕你跑了……”揪住,再来一个热吻,直接推搡着进了那个石凹窝窝。
终于有喘息的机会,叶非云才发现这个地方确实够安静,除了水声,就是鸟叫声,不对,还有林亚的煽情的“哼哼”声。
把狼皮毯子铺在地上,拉着叶非云坐下:“这里行吗?”眼睛灼灼的,发着光芒,热辣辣地盯着叶非云看。
有些难为情起来,低了头,半天没做声,知道林亚的意思,肯定是想那啥一下。
“非云……是不是……”
“挺好的。”林亚的声音里已经开始有了不安,赶紧开口,还笑了笑。
哪里还按耐的住,凑过去,搂死了亲。
“我好想要你……非云……好不好?”
难得林亚不扒裤子先问问,叶非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想了半天,只是在林亚脸上亲了亲。
急得林亚团团转,起来,又坐下,再起来,想想,还是蹲过去:“非云……”声音里全是不满和企求。
“我没说不好……”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偏了头,抱着膝盖,不好意思去看林亚。
真是天籁之音!
第九十一章:从未离开
蹭过去,揉揉捏捏的就使上了力量,林亚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轻点……别在衣服遮不到的地方留下痕迹……”耳语,只有在情人的距离才听得见的声音。
“唔……非云……”解开领扣,手指摸了进去,“我在你下巴下面亲,别人一定看不到的……”
头被林亚向后拉着,咽喉上部的下颌最柔软处被林亚舔吻得麻痒难当,伸了手,轻轻推了两下,没推动,只得由了他在那里盖章,下颌,如果不仰脖子的话,别人应该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