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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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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枭问道,“你一个姑娘家,看兵书做什么?”
  
  苏洛心笑着,“以后陪你行兵打仗呀。”
  
  连枭摇头,看着手上的书道,“你这岂非是要母亲责怪于我。”
  
  苏洛心不依不饶,伸手抽了他的书,拿在手上翻看,越看脸上的笑意就越发惨淡,这里头的字……她一个都看不懂。她忽然发现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了,就是忘记学他们这祁桑国的字了。
  
  连枭饶有兴致的看她变幻莫测的神情,似笑非笑着,“表妹若是喜欢,拿去看看也无妨,只是别忘了与为兄讨论,也好让为兄长些见识。”
  
  苏洛心讪笑着,把书完完整整的放回他手里,“我……我最近忙着绣花,就不看了……啊,该陪姨母散步去了,我先走!”
  
  连枭若有所思的见她逃一般小跑出去,看着手上那被放的倒置的书,又沉思起来。良久想起别的事,才放下书,问道,“你何时跟表小姐感情如此之好了?”
  
  胭脂脸上立刻漾了笑,明如新月,“我上次被关在柴房,幸而表小姐跟少爷你通风报信,胭脂才能这么快被放出来。这份恩情,胭脂必定不会忘记的。”
  
  连枭眉锁如川,“哪次?”
  
  胭脂轻眨眼眸,“我挨了板子那回。”
  
  连枭盯着她那如画的双眸,淡淡冷笑着,“你当真是被人卖了也不知道,活该受了一夜的冻。”
  
  胭脂屏气看他,“少爷这是何意?”
  
  连枭也微微有了怒气,“意思便是,她并未来寻过我,放你出来的,不过是母亲原本就有的意思。”
  
  胭脂身子站得不稳,绞着细长的手指看他,“或、或许那晚少爷刚好出去了……”
  
  “自从赴了厉公子的宴,我再未出过门。”
  
  胭脂拧着柳眉,“亦或是你那时正好……”
  
  “够了。”连枭看着她那替苏洛心狡辩的柔弱模样,便觉心烦,怒意不止,“我真该去换个聪明些的丫头。”
  
  胭脂见他恼了,却知他恼的不是自己,而是苏洛心。若是原本觉得还算是纯白无暇的人,突然露出阴险的一面,任谁,都会觉得恶心吧。更何况还是连枭这样一个傲气的男子,更是受不得任何欺瞒。
  
  连枭捏了捏眉心,见她失神的站在那里,猜她心中也难受,声音顿轻渐柔,“回房歇着吧。”
  
  胭脂轻轻点头,“嗯。”
  
  
        
登门拜访共赏梅
  
  梅花开的比往日更盛,雪也消停了。
  
  下人正扫着门前的积雪,见有人驾马而来,停在前头,他忙上前牵了缰绳。见对方也是个着家丁衣裳的人,问道,“是哪位府上的贵客?”
  
  那人下马,递了拜帖,“白府。”
  
  下人恍然,未听闻白老将军回朝,那必定是白梨白将军,也就是未来家母,虽对方也是下人,但立刻客气起来,邀他入内。那人也懂礼数,送了拜帖便骑马离去了。
  
  胭脂这几日因伤不用伺候连枭晨起,洗漱后直接去了书房。正往那边走着,迎面被个小厮拦住,“胭脂姑娘,刚白府送了拜帖来,夫人让我来通报二少爷。”
  
  “嗯,我会告诉少爷的。”胭脂接了拜帖,面上说是来拜访宋夫人,实际也是来看连枭的吧。那小厮已走,她拿着帖子,若有所思,既然是皇婚,那白梨必定是会嫁入连府。待会她来了,也可看看白梨是何种性子的人。
  
  连枭连帖子也未看,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白梨会来,他丝毫不意外。
  
  一个时辰后,白梨如约而至。
  
  宋夫人因她是连枭的救命恩人,又是未来儿媳,更是故交白老将军的独女,极为重视,时辰一到,领了下人去大门相迎。
  
  白梨从出了家门,心便一直悬着,想着宋夫人那日打量她的眼神,并没有喜色。连枭的眼中,也不过是看同僚的目光罢了。今日她特地穿了件颜色浅淡的竹色翠叶锦袄,踏着素色勾莲绣花鞋,仿着那大家闺秀的穿着。特地梳了个小家碧玉的发髻,青丝不到腰间,没有婉约之气,但也比平日里温和了许多。
  
  为了今日,她已让家中老婆子教习多日,只为让连家人留个好念想。
  
  祁桑国的一众子弟,她挑中了连枭,这一世,不容有丝毫差错。
  
  想到这,手心又微微渗出细汗。
  
  前世她随父征战,娘亲仙游的早,父亲对她的婚事也不关心,自己又不屑那些皇城子弟,终于是错过了婚龄。敌国战败,联姻求和,皇上不舍得公主远嫁,将她赐婚于敌国。
  
  却不料嫁入半年,敌国又生变,将她囚禁于地牢,因屡战屡败,恼羞成怒,对她日夜折磨。
  
  死前她万分懊悔,若是能重来一世,定要为自己好好做打算。
  
  这一想,再睁眼,已回到了儿时。
  
  千挑万选,总算是选了连枭,那竣冷骁勇的男子。连家不争功名却对朝廷尽忠尽职,若无意外,至少在她有生之年,不会生变,可以安然一世。
  
  连枭被困青国的事,在她前世已经知晓。即便是今世她不去救他,他也无事。只是她与他相处十年,仍不见他动心,便借着这次机会,潜入敌国,用前世所了解到的情形,躲过追兵,将他带回。又让父亲求皇上赐婚,终于是如愿了。
  
  帘子轻撩而起,车夫又唤了她一声,“小姐,到了。”
  
  白梨回过神,“嗯。”
  
  她缓缓下了车,见连府门前已站了十几人,刚静下心,又泛起涟漪。深吸了一气,步子尽量缓和,走到前头,欠身道,“见过宋夫人,连将军。”
  
  宋夫人一面笑着招呼她,一面又多打量了她几眼,那日入夜,在灯火下看得并不清楚。今日一看,肤色虽非凝如膏脂,倒也看得顺眼。面板微扩,没有大家闺秀之气,面相是个直爽的女子,也合她心意。只是终归还是有些不如意,心中已叹了一气。
  
  连枭对她有疑,但也尽地主之谊,见她紧张,立在一侧与她相谈。
  
  胭脂一众下人跟在后头,知晓白梨姿色非连枭所属意,但既然同朝为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会有些感情。而且细想起来,对于能与自己在战场并肩作战的女子,或许男子也会觉得心动。
  
  碧落见了白梨,已是忍不住窃喜,扯了扯胭脂的衣袖,抿嘴笑着,“我看那白梨,也比不过你。”
  
  胭脂不想让其他人听见,免得又造她谣,“嘘,你又议论主子。”
  
  “什么主子,还未过门。”碧落胆大,什么胡话也敢说,“你看少爷,可不像在看女人。”
  
  旁边那婢女也笑着,“我看白将军还是着那戎装好看些,如今看着怪得紧。”
  
  话一出,邻人听见,也是忍笑。胭脂安分,不与他们一起起哄。
  
  后头微有杂音,连枭心思缜密,又怎会不知下人在说些什么,蓦地回头盯着他们,却是恰好盯在了胭脂那。清澈明亮的眼眸看来,一时竟挪不开眼,愣了片刻,才又偏转回头。
  
  那一愣,白梨已回了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个穿着丫鬟衣裳的少女,肤色细腻,容色娇艳。近日听闻连枭为了自家婢女与厉公子动手,想必就是她了。天下男子果真都是喜欢这般模样的么?心中顿觉苦涩,收了打量的眼神,前头拐角处已冲出一人,差点撞在她身上。见那人步子不稳,忙伸手扶住,却又是个清雅秀丽的女子。
  
  苏洛心睡的晚了,这祁桑国的天气又冷得渗人,便躲被窝里,连早饭也未吃。刚听婢女说白梨来了,秉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信念,忙起身去凑热闹。
  
  连枭见了她,笑道,“跑这么急做什么。”
  
  苏洛心站直了身,想看看他对白梨是什么态度,便吐了吐舌头,俏皮道,“来看看嫂子啊。”
  
  这话一出,白梨的脸立刻红成了枣子。众人也没想到这表小姐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全愣了神。倒是宋夫人先回了神,轻责道,“你这孩子,说话没个谱。”她又欠声对白梨道,“心儿这丫头性子直,白姑娘别见怪。”
  
  白梨被她惊的一愣一愣,见宋夫人跟自己说话,忙说道,“不碍事不碍事。”
  
  她本意是不会责怪苏洛心,想了想似乎又有歧义,倒像是她不知廉耻真当自己是她的嫂子了,又急声道,“那个……”
  
  可话到了嘴边又词穷了,只差没蹦出个“本姑娘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来,顿觉窘迫。
  
  胭脂默默摇头,她这个模样,做正室也得被苏洛心压了风头,毕竟两人家世都差不多,自己只能把连枭拽得牢些,让她们斗那娘家的权势去。
  
  连枭忽然笑问,“雪春苑今年的梅花开的可好?”
  
  话锋转得快了些,其他人还有些怔,胭脂接话道,“开的极好,昨夜下了雪,更是彻骨寒香。”
  
  连枭点头,“若我没记错,白将军素喜梅花,尤其是白梅。府上正好有梅林,不如一同前去?”
  
  白梨感激看他,越发觉得自己没挑错人,当即应了声。
  
  宋夫人也松了一气,毕竟现在白梨是客,扫了面子可不好。她有多了两分心思留意胭脂,上回让她顶了罪没有怨言,又与连枭心意相通,看白梨时也未有妒意。她对自己的儿子,或许真是喜欢的,自己与她不合,也罢了。想到这,看她时又顺眼了许多。再看苏洛心,眉头拧着,小家子气的很,就算疼爱她,也有了些疙瘩。
  
  苏洛心一计不成,略有些不甘心。宋夫人见她还想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拉着她的手笑道,“心儿,姨母想起昨日何夫人邀我品茶,不如你随我去。”不等她答话,便又对一众下人道,“你们也都散了吧,让少爷和白姑娘安静赏花去。”
  
  苏洛心见她这么说,只好忍了不安,“是,姨母。”
  
  白梨倒不希望他们全都散了,平日在战场和连枭话也并不多,更何况是在连府。可偏他未言语,宋夫人一走,下人也都各自忙活去了。
  
  胭脂看着她拘谨,看了看连枭的神色,离去前问道,“白姑娘可是口渴了,胭脂替您倒杯茶水吧。”
  
  白梨简直是得了救星,“渴,渴了。”
  
  胭脂笑道,“白姑娘可先赏梅,胭脂去去就来。”
  
  连枭倒不觉得拘束,他本就不是个会在女人面前尴尬的人,相反看着白梨的模样,倒是让他减少了对她是细作的怀疑,毕竟他们从儿时就相识,只是这次敌国的事件太蹊跷,不得不让他多了几分心思。
  
  见胭脂离去,白梨轻轻干咳两声,说道,“听闻前几日你跟厉公子动手了,所以我今天登门拜访看看你。”
  
  一句话说的似乎没个前后,连枭却也听明白了。毕竟厉公子的姐姐是贵妃,厉家也是官宦人家,担忧他们不怕连家权势,在朝廷掀起什么事来。因此白梨前来拜访,便是要让厉家知晓,连家和白家已是一家,莫要再动什么歪脑筋。
  
  连枭笑了笑,她果真还是想得简单,也并不了解他。若厉家有着比连家还大的权势,他又怎么会去惹那恶虎,“费心了。”
  
  白梨顺势偷偷看了他一眼,相近而视,看的更加真切,此时更是俊朗非凡,心又乱跳起来,低头“嗯”了一句,便不再开口。
  
  胭脂拿了茶水来,两人便在凉亭喝茶,赏梅品茶,话也渐渐多了。只是在她这旁人眼里,连枭和白梨,却更像是知己,儿女情长什么的,倒很是生疏。
  
  
        
墨砚易碎情易生
  白梨自上回来拜访了一次,近日也越发大方起来,没了那扭捏之气,几乎是每日都来连府待上半日。两人得了皇婚,还未定下日子,祁桑国民风开化,未婚妻来串门,也无人说闲话。
  
  苏洛心未见白梨前,倒无担忧,但近日见她来的多了,连枭待她也似乎略有不同,心中微微焦急,每每见她来了,自己也往那去。
  
  两人与连枭,谈的无外乎是边关战事。白梨对战场布阵极为了解,苏洛心那稀奇的点子也同样让连枭感兴趣。胭脂见她们两人话语如刀剑,心中不急,也不搀和进去,做好下人的本份。
  
  傍晚连枭出了书房,胭脂一如既往拿了墨砚去井边清洗。走进后院,却见已有人在提水,消瘦的身躯提的分外吃力,井口似乎还力要将他拖下去。好不容易把木桶拉上来,已见他提袖抹了抹汗。
  
  胭脂看了四下,没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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