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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起连续杀人案件警方快尽快将它解决,还请各住户再半夜时不要让您家的小孩到处乱晃。』
* * *
「爱蜜,你没事吧?还好吗?」伊莉莎白站在爱蜜房间的门外,语气充满了担忧。
从几天前起,爱蜜就一直关在房里不出门,对小姐说的原因是:生病。
「我没事的,小姐。」带点咳嗽声的声音从房内传出,「还请小姐不要进来,我怕会传染给您。」
已经摸上门把只差按下去就可以把门打开,可是刚好听到爱蜜说得那一句话,不由得停止动作。
伊莉莎白站在门外好一阵子,最後开口道:「那爱蜜你要快点好起来喔。」
「好的,小姐。」房里的人刚说完这句话马上就传出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伊莉莎白担忧的再看了一眼门1,最後踩著沉重的步伐离开。
爱蜜坐在床上,感觉到伊莉莎白确实已经离开,并没有一直站在门外。她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麽自从「那天」身体突然的异常,到现在恢复成人行的模样她的感觉器官都变得非常敏锐。她的耳朵可以听到非常细小的声音,她的鼻子可以闻到一般人根本闻不到的气味,她的眼睛可以在黑暗中看东西看得非常清楚。
而且不是在月圆时,她也会变成狼的型态。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麽,她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
爱蜜很慌张,她怕自己会伤害到伊莉莎白小姐。
「怎麽办…我不想伤害到小姐啊……」爱蜜将头整个埋进膝盖中,抱著头不晓得该怎麽办。
谢尔穿著专属的外出服和塞巴斯钦走在大街上。
「少爷,是要去找他吗?」赛巴斯钦问。
「没错。」像是早知道赛巴斯钦指得是谁,谢尔点头答道,「虽然我很不想去找他。」
赛巴斯钦偏头想了一下,「可是报纸上不是都没有报被害者留下尸体。」
「我知道。但我还是要问。」谢尔肯定的说,「而且我不想让女王陛下担心。」
「真不愧是女王陛下的看门狗啊。」忍不住开口嘲讽。
虽然赛巴斯钦已得到谢尔的身与心,但谢尔有一半的心还是效忠的女王陛下,而且还是永远不会变得事实。
赛巴斯钦就是想到这点,才会说出几乎讽刺的话。
谢尔看了一眼赛巴斯钦,没有多说什麽。
「到了。」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来到再葬仪社的店门前。
正当谢尔摸上门把,要把门打开时,门突然被里面的人抢先打开。葬仪社站在门口。
「你来啦~伯爵。小的刚刚才把饼乾烤好呢~」葬仪社的语气彷佛早已知道谢尔他们会来。
谢尔与赛巴斯钦一起踏入这栋屋子里,两人一起拒绝掉葬仪社的饼乾。首先是由谢尔先开口:「葬仪社,你有什麽消息吗?」
「嘻嘻嘻,有或者没有…」葬仪社一脸笑嘻嘻的走向谢尔,将身子整个挂在他身上,「与其说这个,不如给小的那个吧…嘻嘻…」
谢尔满脸黑线的推开挂再自己身上的葬仪社,「交给你了,赛巴斯钦。」
「是。」赛巴斯钦答。
这时,葬仪社出声发言,语气中充满挑衅的意味,「怎麽?伯爵你没办法自己一个人来吗?还是说你怕了。」
谢尔睨了一眼葬仪社,脸上并没有任何的生气,他叹了一口气,「我才不会『再次』上当了。」很特地的强调中间那两个字。
葬仪社啧了一声表示可惜。谢尔转身走到赛巴斯钦那低头跟他说了些什麽,就走出去在外面等他们两个。
在室内的两人,互相望了一眼……
谢尔站在门外不到一分钟,里面就爆出响亮的笑声。
一听到这个笑声的主人是葬仪社,谢尔马上知道自己可以进去了。
他一打开门,最先看到葬仪社似乎是笑得太夸张,整个摊在桌子上,嘴角还流出口水来。
谢尔走到赛巴斯钦那,忍不住开口问:「你到底做了什麽?」
赛巴斯钦笑著回答,「我什麽也没做。」
谢尔抬头望向赛巴斯钦许久,确认自己大概问不出他刚刚到底做了什麽,於是转头看向葬仪社,「喂,可以说了吧?」
葬仪社抖著肩膀爬到自己的椅子上,做吸气吐气这两个动作,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他调整一个舒服的坐姿,「我不知道。」
「啊?」谢尔皱著眉发出疑问声,表示不理解葬仪社这句话的意思。
「不是黑社会他们做的,那些孩子们的尸体是凭空消失,没有被拿走。」
「什、什麽?哪有可能会凭空消失!」谢尔大声的反驳。
「嘻嘻嘻,当然不可能啊。不过既然这样,那些尸体又到哪里去呢?」
「唔…」谢尔一时语塞,说不出任何话来回答葬仪社。
「不过…小的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葬仪社突然笑得很神秘的,然後从某个地方拿出一根骨头走到谢尔那。
「你知道这个是什麽吗?」
谢尔一看到葬仪社手中那根骨头,马上露出非常厌恶的表情。因为他从那根骨头上闻到血的味道,虽然那根骨头的表面上看起来很乾净,但他就是闻到了。
「恶心,拿走!」谢尔捂住口鼻,对葬仪社道。
「嘻嘻嘻,没想到伯爵你的鼻子这麽灵啊~」葬仪社把骨头收回来,离谢尔有一段小小的距离,接著他说出会让谢尔惊讶的话。
「其实…这根骨头是那些众多被害者中其中一支的骨头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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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运动会预演,所以我好累~(死尸)
最後觉得不错给个意见+票票ˇ
【黑执事】少爷/谢尔,谁做得比较好?07
这是在莫名情况下所生出来的文,因为很想写伊莉莎白;所以有可能会出现伊莉莎白x谢尔(笑)若无法接受请按右上角的xx离开~~^ ^
於是观看前请注意以下几点:
1、伊莉莎白→谢尔←赛巴斯钦
2、伊莉莎白、赛巴斯钦有可能性格崩毁(?)
3、新增一名角色、伊莉莎白的女仆,与动画里的不一样(强调)将来有可能会为这故事的重点囧
4、……请等我想到在继续补充……(逃)
於是,请接下去看ˇ
「其实这根是那些被害者之一的骨头呢~」
葬仪社把玩手中的骨头,重复说了一次他方才所说的话,他那尖锐的笑声听在谢尔耳里异常的刺耳。
谢尔表情有些呆滞的看著葬仪社手中的骨头,思绪还没从葬仪社刚说的话恢复过来。
葬仪社嘻嘻的笑著,完全不管谢尔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说话,自顾自的说下去,「伯爵,您一定无法相信对吧。不过这可是事实唷。
「这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不过是哪一个我就忘了。啊,放心,伯爵,那时我经过时警方还没有来,所以小的顺手捡回来啦。」
谢尔思绪慢慢回来,不过他大概只听到葬仪社後面那段,他提出疑问:「你没看到犯人吗?」
「没有~」葬仪社嘻嘻的回答。其实他那天经过时,隐约看到一个庞大的影子看起来很慌张的逃走。虽然他知道这也是一枚线索,不过他并不打算告诉谢尔。
让他自己完成不是比较有趣吗?嘻嘻。葬仪社是这麽想。
「是吗…」谢尔语气显得有些失望。
「不过呢~伯爵,小的倒是发现一件有趣的事。」葬仪社神秘悉悉的道,他虽然不打算告诉谢尔他所看到的景象,不过这个道是可以说。「这根骨头上有痕迹,很像野兽啃咬的痕迹。」
「什麽?」谢尔愣了愣,似乎有点不太相信。他结巴的问:「你…是说这不是人为所造成的?」
「嘻嘻,有可能唷~」葬仪社没给肯定的答案,说得很模糊。
谢尔有些苦恼的按了太阳穴,「既然这样只能慢慢查了。」叹了一口气,将帽子重新戴回,「葬仪社要是有任何消息再告诉我。」
「伯爵!」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双手撑著下巴叫住了一声谢尔,「一个人只有一个灵魂,要好好珍惜呢!」
谢尔满脸疑惑的看向葬仪社,单单只回他一句「我知道了」就和赛巴斯钦一起出去。
门关上时,还隐约可以听到葬仪社的笑声及一句「真的吗?」的声音。
「你有想到什麽吗?赛巴斯钦。」刚出来的谢尔马上询问从刚才听他们对话的执事。
「嗯…」赛巴斯钦难得皱眉,偏头思考了一下,「我记得百年前曾经看到一群人化变成郎人的人,不过只有在月圆时才会化为狼。」
「啊?狼人?」谢尔张大了嘴,脸上全写满「你别开玩笑」的意味。
「是的,少爷。是狼人。」重复了一次,肯定的向谢尔道,「不过我听说在好几百年全部绝种了。」
赛巴斯钦偏头,想了一下,「那时大概是狼人吃大多人,所以警方与一些村门联合要将那些狼人赶尽杀绝。虽然死伤惨重,不过最後狼人的确灭了。」
谢尔点点头,表示了解,「不过…赛巴斯钦你说他们匛种了,那犯人会是狼人吗?」
「老实说,我之前在伊莉莎白小姐的女仆身上闻到只有狼人独特的味道。」
「什麽?你说依莉莎白的女仆是狼人?」谢尔大吃一惊,「那这样依莉莎白为什麽没有发现?」
谢尔没有发现自己正在担心伊莉莎白,就连刚才他说的最後一句话都透露出一丝丝他对她的担心。
赛巴斯钦瞄了一眼谢尔,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少爷,我也不晓得为什麽伊莉莎白小姐没发现,或许就连她也不知道。」
谢尔想了一下,觉得赛巴斯钦这句话很有道理。
而在他们彼此的交谈中,他们俩已经抵达了门口。
赛巴斯钦一打开来,就发现本来部会在这里现在却在这里的伊莉莎白,而且脸上有一丝丝的悲伤。
「你怎麽来了?伊…莉西。」说到一半,硬生生改口,深怕叫错伊莉莎白又会纠正自己的错误。
「嘿嘿,因为我很无聊呀。」伊莉莎白强挤出笑容,对谢尔道。
「奇怪?你的女怎麽没来?」虽然有注意到伊莉莎白很奇怪的模样,不过他还是先说出在心里的问题。
伊莉莎白明显愣了一下,随後苦笑了一下,「…因为爱蜜的病一直没好,所以我就跑过来啦。」
谢尔与赛巴斯钦听了这句话,互相望了一眼,心里想得都是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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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很短囧
经过一些意外害我重打一次…
今天园游会,感想:还满无聊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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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少爷/谢尔,谁做得比较好?08
这是在莫名情况下所生出来的文,因为很想写伊莉莎白;所以有可能会出现伊莉莎白x谢尔(笑)若无法接受请按右上角的xx离开~~^ ^
於是观看前请注意以下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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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彷佛没有边际的天空有如被泼墨般的黑暗,一颗颗的星星微弱的散发出光芒,彷佛下一秒就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