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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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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万花楼的时候,他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在某些方面过于亢奋了。不是术士不吃丹药的他显然没有残害女人躯体的欲、望,但,他太需要一个渠道发泄了。无论是出于对那个女人的想念,还是出于对那副异常柔软躯体的渴望,在情感和生理双方面,他都被她彻底征服了。虽然各种美丽的脸孔和诱人的身体展现在他眼前,但都不过是被用来暂时代替她的工具,天一亮,就彻底地什么都不是了。这种放纵的方式他每每想放弃,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还不足以战胜这点。这样苦恼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再度重复了一遍那名字,中了魔咒般的一呆,骑马呆在日头下好一会儿,突然,一个机灵,打着马,往前走了。四爷不在府里,他走的也不是通往雍亲王府的道路。
  策马疾驰,很快,下了马,停在一座驿站边,进了一顶绿呢轿子,吩咐了声“廉亲王府”就没了声音。
  我这不是背叛,而是两全其美的计策。坐在轿里的年羹尧这样想着。即使不能实现个人的目的,那么至少也能为四爷做些什么。
  要说他个人的目的里边包括了关于年小蝶的一些事情,他是死也不会承认的。杀死小蝶的人是四爷,直接发布命令的是德妃娘娘,间接的引子是十四阿哥,只有头脑发昏的傻瓜才会生出要报仇的念头。即使存在这么样一个衙门,即使审判官是皇帝老子,这三个人也不会被判伏法吧。
  可是,他究竟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搭上八爷这边的暗线,其中原因恐怕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被一些模模糊糊的念头促使着。要想在大清朝办得成某些事,离开必须的权力地位,是不行的。而要想获得这些可以发号施令高高在上的荣耀,四爷那边显然不是条快速通道。
  小蝶的死让他看清了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权势。
  离开它,即使再能耐的千里马也只能拉着盐车。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自比是汗血宝马的年羹尧想往上攀登的渴望更加地强烈了。这股汹涌的海浪是随着他对年小蝶刻骨铭心的记忆愈见高涨的。澎湃,激昂,嚎叫着,充斥着他整个内心。只是他自己不知道,一开始,潜意识里,他就将所有这些高高在上的满清贵胄们看成了谋害小蝶的黑手。年羹尧就是这样的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本篇写到这里,很想听听诸位的意见,愿意的话,请多指教。另注:汗血宝马拉盐车取自传说伯乐与千里马的故事,据传,伯乐见到汗血宝马累到在盐车下,抱马哭泣。“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取自辛弃疾的《虞美人  同父见和再用韵答之》


☆、CHAP66 新生

  “哪里还酸痛吗?”软软的小手按压在男人发胀的腰间,认真地捏揉着。
  故意不说话的男人眯着眼,偷偷打量一下卸下面具后的她,这种只有一人独享的愉悦大大满足了他。越过软榻斜下角摆在小凳上的那张精致的人皮面具,他睁开眼,盯着她那张春花也比不过的脸,砰然心动。一年了,时间似乎拖得够久的了。这种事,只要是男人都会急。但胤禛却逼迫着自己尽量放慢脚步。他还不想吓坏她。
  “如玉……”突然他叫她的名字,接着没有说话,只是抖抖左边的肩膀。
  女人乖巧地会意,立刻将双手的力道转至新的目的地。隔着一件中衣,细心地为按压起来。“是这边吗?力道还好吗?”见男人又要闭目,赶紧小心地又问了一句。几乎从不被允许外出的她几乎是喜欢这个叫“四爷”的男人的到来的。好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只有在饲主靠近时,才能感受到生物生命力共同的存在。这种过于孤寂的感受也是女人现在深刻体验的。同时,令她厌恶的是必须每天在老妪李婆婆的监督下戴上那个冰凉的人皮面具。面对四爷时例外。
  曾经,她也真切地自省过,努力回忆自己之前的人生。但是,可惜,什么也没想起来。难道我之前的经历真的是一片空白吗?如果是,那么现在这个面具的意义又在哪里呢?叫“四爷”的那个每两三个月会来这里的男人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呢?所有这些问题从来也没从那两片玫瑰花瓣的嘴唇里溜出,日渐的与世隔绝,人天生的好奇心几乎要她身上丧失了。
  难道今后的人生就这样日积一日形同尸肉般麻木地重复着吗?摇摇头,仿佛掉进了一个鸦雀无声的山洞,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虽能呼吸,却始终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不知疲倦地走着。看不到尽头的道路好像西方佛祖的极乐世界般遥远缥缈,每次当她自以为要到出口可以看见光亮时,突闪出来的黑雾又弥漫住周遭的一切,于是,厌恶的循环又开始了,她继续走,往前走,摸索着,焦急着,却又无可奈何着。
  如果她的性子再暴躁点的话,很可能就会疯了。对于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而言,整天见不到外边世界的可怕是毋庸置疑的。人,毕竟离不开群体。这点,很快被远离人群,隔离在这一座孤绝的庄园里的年轻女人证实。并在心头悄悄形成一个不确定的计划。大胆的计划。
  每次李婆婆似乎都是在四爷来之前对她管理得异常严密,而在四爷离开后,尤其是刚离开的两三天内会对她的举动放松。至少,在老人家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允许她走到后边花园地势较高的凉亭内观望一下外边的景色。如果机会再好的话,只要这个又高又状的老太婆不注意的话,如玉还可以踩着假山石,踮着脚,伸手够到一两朵围墙外边的那些开得灿烂的野蔷薇。忍受着掌心尖利的细刺,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看着手中芬芳的花儿,她只觉得连它们都比她自由。
  四爷已经来这里第三天了,按照常理,明早他就会离开……想到这儿,不由喜上眉梢,并不慎将这种偷偷的情绪暴露了出来。
  “有什么高兴的事吗?”脸孔朝下躺在软榻上的男人突然问她。
  如玉脸一热,惊慌地停下按摩的动作,手指按住眉毛,却是迟了。这时,男人突然翻过身,坐了起来,夺过她的手,抓在掌心,用一种会令她脸红的声音开口:
  “还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说吗?”捏着她的手指放到他的胸口,眼睛不眨地盯着她,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如玉的脸烫得更厉害了。单纯的世界里好像只剩下眼前这么一个高大瘦削的男人。严格来说,还是一个长得很不错的男人。长久脱离情感的她或许真的需要这样一份安慰?然而,等到她回过神,手已经挣脱了他的拉扯。
  难道他表达得还不够清楚吗?还是……给她服下的药过于猛烈,将原本她对他的感情也一并洗刷干净,而没有留下一点残余呢?喉结上下窜动的胤禛忽然觉得浑身燥热到了极致,想到她的过去,自然就想到了那个得到她的第一个男人,那显然是现在他无法再忍受的。难道她的拒绝会是源于对十四的记忆?不可能。重新看进那双湖水般的眼睛,捧住她尖尖的下巴,闭上眼,凑了过去。过去的那个她已经死了,彻彻底底地再也不存在了。眼前这个如玉就是只为他胤禛一个人存在的新生体!只专属他一人。强烈的独占欲深深锁定他,唤醒沉睡在身体里邪恶的种子,一点点萌芽。
  然而,满腔的温存却没得到期待的回应。她竟推开了他!皱着眉,抚着被蹂躏过的红唇,那张脸更娇艳了!而她的神态却是抵触的。这点,有过经验的胤禛绝对看得出来。她不爱他。这个事实立即把所有粉红色的旖旎梦幻粉碎,激灵地如同在头顶浇上一盆冷水,让他浑身冰凉。
  或许是他太着急了?对,一定是这样。是我太孟浪,太唐突了。失去记忆的她现在的脑袋根本就像个孩子,虽然稚嫩,却依旧秉承着原先倔强的性格。也就好比锻压宝剑一般,只知道一味强力捶打,怕是不能完全遂人意。熔炼成岩浆般的铁水才是可以被塑造的!转化为水的形态后,你要它弯就弯,要它直就直。女人也是一样。若说眼前的她意志坚、挺得似铁,那么我的期待就是把她融化!她也必须只能被我重塑。现在这样,不是已经进行到一半了么?我又何必性急呢?这么一想,焦躁的心才渐渐平复。
  如玉盯着自己的手,感觉方才的动作只是出于一种本能。这是连记忆都没有的人仅剩的防御武器了。退后两步,正预备离开这间专门招待他的客房,身后传来道歉的声音。
  爱新觉罗胤禛一边说着一边觉得蠕动飘荡在空气里的声音不是他自己发出的。平生第二次说对不起的人竟也是她。还记第一次说抱歉的那个晚上,桂花树的香气,夜的迷离,她珍珠般的泪滴,都是叫他刻骨铭心的。那次说对不起的原因是缘于没能阻止别人,就是太子,对她的强、暴,虽然被十四阻止了,但他的罪责仍不能逃避;而这次呢,眼下的道歉竟然是为了自己对她的占有企图?皱起眉,胤禛拒绝把自己与禽兽混为一谈。
  化名为如玉的年小蝶听后一呆,没有回头,依旧笔直地往门口冲,却是被一边叹气一边走近的他阻拦住。呵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胤禛想。说得真是一点不错哪。抓着她胳膊,努力控制自己后退两步,与她保持到安全的距离,“抱歉。”
  “重复的话你已经说过。”毫无畏惧地抬起头闪亮亮地与他对视,叫他根本舍不得移开眼睛。或许这就是他真正爱慕她的终极原因?除了美色之外的某种东西。是这种反抗性吗,手指下滑,覆盖上娇嫩的手背,他微微轻叹,
  “成天呆在这儿,想必厌烦了吧。碰巧有时间,我带你出去走走,可好?”说完,余光落在小凳上。
  顺着他眼神,人皮面具呈现在如玉面前。吞了口口水,心扎得跟针刺一般。
  女人终于顺着自己的心说话了。
  “为什么?为什么必须让我一直戴着这副面具呢?非戴不可吗?还是说,如果不戴的话,真实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我就不能堂而皇之地存在呢?我的过去,我的曾经,到底是由些什么东西组成?你知道,你是必定知道的,不是吗?告诉我,回答我,我真的一刻也不能忍受了!”
  说出这些话的她终于获得些许解脱。长久压抑戴着一副并不属于自己面孔生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基本上,失去记忆的她已经脱离了年小蝶身份的束缚,而完全进入到本身那个二十一世纪的楚小蝶的灵魂本质中去了。
  孱弱被积累的压力才化作一时的勇气,爆发了出来。
  胤禛什么都没说。看看窗外,漆黑一片。只有天空远处的一两颗星星在眨眼。半天回过头,才发现那双久久凝视他的眼依旧没有移开。“明天要跟我出去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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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正午,正是最热的时分,十三阿哥正躺在雍亲王府的客房里一边吩咐下人扇着芭蕉扇,一边斜躺在床榻上眯着眼回想与他那头小鹿幽会的场景,情致激昂之处不禁微微晃动了两下翘着二郎腿的脚尖,浑身沾沾自喜。正美着,却被突然闯入的太子给吓着了。
  “十三弟,你可要救我!”张口就嚷救命的胤礽脸色慌张,手舞足蹈,头发也近乎披散着,仿佛遇到了什么大事。
  胤祥情知不妙,急忙赶走了下人,亲自端来一杯冰镇菊花茶,好细细盘问。
  “太子何事慌张?”奉完茶,他依旧行礼,却被胤礽抬手阻止住,“嗐,都这时候了,还讲究这些虚礼!”
  十三细细咀嚼他的话,眼珠子转动,瞟着对方的脸色,慢慢有了主意。仰头突然大笑一声,“二哥白天里就拿我们寻开心,这里又不是香轩阁,更不是万花楼,怎么,这天还没黑,你就腻歪起来了?没的拿我戏耍?”
  胤礽被他又阴又柔的怪腔调一堵,更是着急,脸涨得通红,五官扭曲成一团。猛地推过那碗花茶,发了脾气,“戏耍?十三弟,我再怎么浑,怎么还会有心情在这时候同你玩笑?”
  又是这时候?出了什么事?十三几乎立即就要这么问了,但却及时收在了口边。四哥不在,我可要给他把好了门户。不仅仅是这雍亲王府邸的大门。
  胤礽见他低头不吭声,急得已经坐不住了,像椅子烫人似的一下跳起,冲过来一把握住十三的手,动情道:“好兄弟,哥哥求你,可一定要给我想个法子啊!哥哥这次可真是要度鬼门关了!”
  “怎么会?”听到这里,十三依旧打着哈哈,“二哥未免太杞人忧天,太子是您尊贵的称号。直白说,天下以后都是您的,没的快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呸呸呸。”
  四十多岁的太子再也等不及,斩钉截铁地双手拉紧他,眼神呆滞,“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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