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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蝶外传-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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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说完最后两个字,她就有些懊恼,想了想,又觉得真心这个词若是用到至亲亲人之间,也并不算出格,心这才安下来。
  年羹尧听得动容,突兀地站起身,眼神闪烁地逼视着她照了过来,“什么?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和四爷……你和他……你们两个……还没有……”他说不下去。
  如玉脸又红。跺着脚,吭下脑袋。暗暗责怪自己这位兄长失言。在他惊诧的怀疑中,她又肯定地摇了摇头。她想,该不会是哥哥误会我不顾廉耻,才像方才这般刁难的吧?这样想着,对年羹尧的敬意又加重了几分,暗暗称道他的人品。
  男人愣愣地冲着她的脸发呆,好久没缓过神。震惊的事实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一颗原本冷却的心开始骚动起来。身体里一个声音不停在对他叫嚣:放弃吧,放弃所有,拥抱她,这才是你最佳的选择。不要犹豫,不要彷徨,停止徘徊,停止迷茫,她,仍是原先的她,纯洁如初。盛开如初夏洁白的茉莉,入夜暗暗只为你一人飘香。她是属于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拥抱住你生命里最在乎的东西吧。她,活生生的就矗立在眼前,等着你。
  咂巴两下嘴唇,他开始做深呼吸。俨然拿应对官场那套来应付眼前。因为,在年羹尧看来,目前摆放着的正是自己心中最大的难题。它困惑自己的程度不亚于朝廷内外任何一次大事件。排山倒海的感觉终于被忍住了。他手指指甲深深刺进掌中。
  “你什么时候喜欢吃鱼了?”冷冷地,他问。
  如玉倒吸一口凉气,有些悲哀地摇摇头,表示不是自己喜欢。
  “哦,那是谁?”男人怀疑的目光打量四周,从床下的鞋子看到书桌边饮水的杯子,都只看到了一个人的痕迹。
  “是雪球。”女人手里比划着,解释是自己亲豢养的小猫。恰巧,门外一声喵呜,雪白小小的影子窜了进来,哧溜一声跳到了她的膝盖上,撒娇地舔舐起主人的手背。猫脖子上还系着一根红色的丝带做项圈,丝带下边似乎垂着什么。
  如玉发痒,伸手拍打了一下它的后背。同时,发现它脖子上的丝带有些松,拨弄小猫靠近手边,给它系了起来。
  这时,年羹尧被眼前安静的画面迷住。感觉好像在欣赏一幅仕女逗猫图。突然,他的眼光变得尖细,眯住了眼。锥子一般的刺痛扎进了他的心。在雪球脖子上,他看到了曾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见到过的平安囊。从这一刻起,他才真正意识到胤禛对她的用心。年羹尧,你就彻底放弃吧。她早晚是他的人。男人这么对自己说。
  窗外,高大的梧桐树随风唱和,沙沙作响。枝叶卷起的风沙打落了树下一株蒲公英的绒球。娇嫩的绒毛飘散开,在这沉沉的黑夜里,借着仅有的灯光,它们一点一点降落到周围的土壤里,安静无声。
  


☆、CHAP85纠结

  宗人府。仰头看着头顶的匾额,胤禛叹了叹,低头走了进去。跟着买通好的侍卫,拐了好几个弯,又走了很长一段路,才走到一座荒凉的院落前。看看脚边肆意横生的杂草,和破了一个窟窿的门板,胤禛正要发作,身旁那个黑胖的侍卫赶紧跪倒,为自己申辩。
  “四爷误会了,这里边住的不是十三爷。”
  “那是谁?”
  “还会有谁?在十三爷前边进来的那位爷……”世态炎凉,如今胤礽的名字竟是连一个低等的侍卫都懒得提了。四阿哥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弯腰往门上那窟窿凑过去,往里边看,不由气得浑身打颤。
  他看到了什么?
  ——饮食器具扔在草地上,一个满头长发,胡子拉碴的男人正趴在草丛中像狗一样嚼动着嘴唇。脖子上还缠着一条铁链。
  一股恶臭随之飘了过来。五官扭曲,胤禛又对着那男人的神情看了看。半晌,回过头,伸手赏了黑胖侍卫一个耳光。“势利眼的奴才!”骂完,又不解恨,对着被他扇倒在地的侍卫又踹了一脚,才满意。“终究是个阿哥,凭什么就受你们这帮奴才的折腾?”
  侍卫被打得眼冒金星,口不择言,慌乱应和,“不是奴才们的意思,我们可没这样的心思。四爷可千万别这样想。”
  “哦?”压低了嗓子,胤禛反问,怒气陡然提高。一张冷脸在跪倒在他脚边的男人看来好像阎罗殿的主人。四阿哥接着喝斥,“不是你们这些奴才干的,难道是鬼干的?嘿嘿,不是你们的意思,说得真好,难不成你想把怠慢废太子的罪名加到当今圣上的头上?呸,也不睁开狗眼看看,自己什么角色,什么分量,啧啧,真是好一份险恶用心。”
  侍卫见这事儿瞒不住,吐了口嘴里的血水,急忙招了。“四爷明鉴,四爷饶命。这事儿,可千万别惊动……惊动……上面。其实,奴才们哪里有折腾二爷的胆子,不过是受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
  “谁?指使你们的是谁?”胤禛气得狠狠捏紧拳头,声音变得哆嗦。
  “啊……四爷饶命,四爷饶命。小的不是不想说,而是,小的只有项上一颗脑袋,小的家里还有妻儿老小,父母高堂,全家都指望着小的原本拮据的每月三两银子度日,小的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见钱眼开,迷了心窍,折辱了二爷哪……”说到这里,长得和胤禛一般高大的侍卫竟是倒地掩面嘤嘤哭起来。
  冷面男人看得厌烦,松开拳头,专注于自己的指甲来,伸出一手反复打量,
  “罢了。爷倒没有刨根究底的嗜好,不说罢了。”不再看指甲,伸手探进胸襟,斜眼问,“那位爷给了你多少好处?”
  侍卫说是一千两银子。胤禛的手不由在胸口僵住。嘿嘿,看来倒也不仅仅是书,在用到的时候才觉得少哇。出手给一个侍卫就这么大手笔的人,放眼京城,怕是除了一个人,就找不到第二个了吧。
  “好好服侍二阿哥,把里边弄干净。纵使他神志不清,也不能亏待了他。毕竟,他终究是爱新觉罗家的一份子。”说着,又一番教训威胁,才住了口。
  黑胖侍卫嘴上满口答应,心里却是直恨。心想这没有利益可图的事情自己可是做不来,万一让给钱的那位爷发现了,自己这条小命怎么丢的都还不知道。谁有心思理会这冷面四阿哥的大道理?屈膝弯腰表面上地赔小心,肚子里却早把胤禛用最龌龊的污语骂了个透。骂人句子始终围绕的核心是,“没钱,你充什么大爷”。
  因此,在四阿哥来到十三阿哥胤祥的面前时,黑胖的侍卫很快就溜得没了影子。胤禛眼角精光一闪,心中发恨,目光转到胤祥那憔悴的脸孔上时,又变得柔和了。
  “祥子,你这是何苦?”走过去抱住最亲密的战友,他不禁热泪盈眶。在他最需要相助的时刻,偏偏他不在他身旁。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为了在他看来不值一提的事情。
  十三阿哥也很激动。谁曾想,安排四哥远避风头一别,再相见,他俩竟会是在紫禁城最乌烟瘴气的牢笼里?“四哥,你好么?”说这句话时他的声音已经哽咽。
  胤禛含泪不停点头,视线下调,神情变得严肃。基本上,他今天来,不仅仅是为了探望他这么简单。
  “她好么?”毋庸置疑,四阿哥晓得弟弟问的是谁。别过头,他好半天没有说话。前两日才从方不染嘴里得了消息,说是妹妹濯莲在出阁前忽染重病,连御医都请了,仍没起色,说是怕过不了今年夏天。这种事,叫他一下子怎么说出口?
  说不出口的事情往往就不说。但为了掩饰某种尴尬的情绪和别扭的氛围,也为了给质疑的问话者一个更缓和的空间,说话巧妙的人总会选择启用另一种方式。答非所问,左顾而言他。没想到,这种适用于政治场合的谈话方式,自己今天竟是要用到最心爱的兄弟身上,胤禛心里感到烦乱。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皇阿玛病得很重,你知道么?”
  此言一出,立即成功转移掉十三的注意力。他大惊失色,喃喃反复念了几句“怎么会”,神情就变得和四阿哥一般肃穆了。同样身为皇位继承人之一的他也立刻认识到一件实事,那就是,争储的战争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了。谜题最终的答案终于要揭晓了。他消瘦的脸颊由于兴奋而变得绯红。“四哥,你这时候回京,又能来此看我,是否意味着同时带来的好消息呢?”
  胤禛嘉许地看了他一眼,拍拍那瘦得只剩骨头的肩膀,赞叹了一句。环顾没有人影的四周,忽而放低了说话的音量,“我的确获得了皇阿玛单独的召见,就在两天前。喂,祥子,不要这样,那纯粹只是一次召见罢了。很多时候,事情并不会按照我们想象的那样上演。不需要过早的高兴。否则,怕是美梦一场。”
  胤祥以怪异的目光把男人从头到脚上下打量,“这是你自己的看法,还是方不染与田文镜的共识?”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要是他们俩个文人说的这话,我大不了笑叹两个酸儒的鼠目寸光罢了;但若是四哥你自己这么看的话,那我可就要对你大喝一声,指责你看不清眼下的情势了。”
  “哦?”疑惑中,胤禛掸了身边石凳上的灰尘,挨在桌边坐了下来。
  坐在他对面的十三来了兴致,干脆跳上石凳,两脚蹲在上面,说得眉飞色舞起来。
  “四哥,你好糊涂。怎么没一份胜利果实手到擒来的觉悟呢?按照你的说法,皇阿玛久病缠身,想来怕是不能大好。朝廷大小巨细虽始终通过方苞等重臣传递给皇阿玛,但显然,他老人家已经怕是到了最后的关头。在这个时候,倒也没听说过他接见过老八老九其他的阿哥,更没有朝廷旨意说是调遣老十四从西北边关撤回的消息,却偏偏这时候接见了你,四哥啊四哥,你倒是说说,这么个情况,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大势已定,大业将成,四哥,这可是大喜哪。”
  两道透着无比坚定的信任目光好像骄阳一下把胤禛心头不确定的疑云给驱散,让他整个人变得快活起来。连五脏六腑都透露出跃跃一试的心情。
  “真的是这样么?你确认吗?”自打召见以来,到此时,他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虽在疑问,但表情却是欣喜。
  十三忽然觉得有些嫉妒,但很快,就表现得和这位同父异母的兄长一般高兴了。就心胸来说,客观地比较,无疑,他在这方面更胜身旁的男人一筹。随即,胤祥欢喜的神态又被落寞取代。这样的机会,一旦错过,怕是就不会再有。
  他感叹,“可惜啊,如此该大展拳脚的时刻,我不能成为四哥的左膀右臂陪伴在你身旁……”
  四阿哥见话说到点子上,急忙跟了一句。“谁说你不能?——只要你愿意……”后面的话他没说,胤祥当然知道指的是什么。这层意味甚至在他踏进宗人府的那天起,他就懂。皇上明确表示过,什么时候他想明白了该让谁成为十三福晋,他就可以从这里离开。这道任何阿哥都不会选错的题目,偏偏搁到他老十三的头上,出了问题。并延续到现在。
  胤禛见他迟疑,不禁大急。“祥子,拿一个女人来换自己的自由,来换我们共同执着多年的梦想,来换大清新一代稳健的江山,你……你……我的好弟弟,你还犹豫什么?”
  听者肩膀抖动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盯住四阿哥的眼睛,大声道,“换做要拿你的年小蝶来交换,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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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十三阿哥当真是这么说的?”听完胤禛的表述,谋士方不染眼角却露出兴奋的神色。颤动的声响从他手中的茶碗迸发出。
  田文镜和年羹尧和他们的主子一般看不明白,性急的酸秀才私下和方不染相交最好,踱步过去托住翰林学士的胳膊,很快问出众人心中的疑惑。
  “十三阿哥此事到此看来,难道还有什么转机吗?”
  已成为两个孩子父亲的方不染闻言轻笑,以知识分子独有的傲慢逐一扫视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他视为今生知己兼主子的脸上。“四爷难道还想不到么?”见男人不语,他又接着道出了其中的玄机。“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不是很明显的道理么?”
  年羹尧很快明白过来,但看看表情依旧茫然的胤禛,他又很快垂下视线,装出一副迷惑的样子。
  田文镜心无城府,接过方不染手中的茶碗,干脆摆到茶几上,气呼呼地喊,“这是雍亲王府邸,大家也都是自己人,出淤兄(方不染,字出淤)何苦还要和我们打哑谜?你也知道,论起谋略智慧,我们在座几个可都不是你这翰林学士的对手哪!”
  “田老弟过誉了……”方不染摇头摆手,脸上却很得意,细细的余光瞥了胤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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