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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摇头,朝她伸出了手。
“你过来本王抱抱你就舒服了!”
离开
就算他们之间没有爱,他也不会让她有离开的机会!
苏流年只得朝他走去,拉下身上披着的他的外袍,将外袍披在了他的身。上,整个人被他从腰上一搂,倒在了他的怀里,那弥漫着的桃花香沁入了她的肺腑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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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凤拾完柴火回来的时候,花容墨笙与苏流年已经不在火堆边,听着平稳的呼吸,还有马车窗子外可见着的灯光。
想必两人已经入了马车,他把柴火往地上一放,轻拍了下身上的灰尘,又往火堆里添了些木头,将火烧得很旺,便坐直了身子看着那一堆火。
苏流年听到外边的声音,拉开车帘子,朝外喊道,“青凤,王爷发低烧,可有什么药物?”
又发烧了!青凤蹙眉起身朝着马车走去,掀开了帘子,只见那坐垫已经成了。床,而花容墨笙正躺在里面,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而苏流年坐在了旁边。
“本王无碍,你下去吧!”花容墨笙道。
幻心丹的药效还未完全散去,此时就是喝了药,也不会有多大的效果,他自己的身子自己晓得。
“王爷,您身子不好,此时又天气寒冷,还是要保重!”
说完,青凤将帘子拉上,并且将马车的门给关得紧紧的。
花容墨笙虽然没与他说过吃过什么药导致如此,但是很早之前见他高烧不退,伤口又始终不肯愈合的时候,青凤就已经猜测到了。
只是花容墨笙既然没与他说,自是有他的想法,青凤向来安分守己,也不去过问。
因为他清楚就是问了,花容墨笙也不会告诉他原因。
这是这几年在他身上摸索出来的习惯。
苏流年见此眉头一蹙,想到他又发烧,伤口也未曾好过,万一路上伤口发炎感染,那可就糟糕了。
奈何花容墨笙却不将这事当一回事!
她有些气愤他如此不珍惜自己,可有时候她又觉得他比谁都珍惜自己的生命。
人若一旦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困倦,却是没多大的睡意,花容墨笙看着一旁的苏流年,便道,“躺下来歇息吧!明日一早会下雨,只怕没有办法赶路,走多远算多远,只是一路上泥泞,必定颠簸严重!”
好在马车内可以遮风避雨,这是他的专属马车,材料都是选最为上乘牢固,车门、窗一关,风雨都进不来。
下雨?
好端端的怎么会下雨?
苏流年朝外望去,只见满天繁星,明天应该是很好的晴天才是,怎么瞧都看不出一点阴天或是雨天的征兆。
看着宽敞的马车,花容墨笙的身边还给她空出了一块位置,已足够容下她的身子。
苏流年将外裳一脱,解开了头上束起的发,一头散发着幽香的青丝散落了下来,垂到了床上。
她将素雅之色的带子往旁边的柜子上一放,这才躺进了被窝里,只见花容墨笙眼里带着几分炙。热看着她。
脸上微微发。烫,她朝一旁挪了些位置,便听得身边的他说道,“本王有些冷,你睡那边远做什么?”
一手搂上她的腰间往身边一拉,扯到了怀里。
本是全身微微发。烫,连气息都能灼。烫人,可他就是觉得冷。
当苏流年带着幽香的身子靠近的时候,花容墨笙只觉得舒坦了许多,便一直抱着不肯松手。
倒是苏流年被他抱得浑身发热,却又不好推开,一来,发烧之人必定难受,二来,他身上有伤还未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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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长衣袖》这首歌,个人觉得不错,大家可以去听听呀!!《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欢迎阅读的呦~~~~
正文 第197章、再暖床一次'VIP'
倒是苏流年被他抱得浑身发热,却又不好推开,一来,发烧之人必定难受,二来,他身上有伤还未痊愈。
就只能这么被他抱着,丝毫动弹不得。
她轻轻地呼吸着,外头很冷,不过马车内挺是温暖的,想到外头青凤得在外宿上一夜,便问,“外头那么冷,青凤受得住吗?”
“你这是在担忧别的男人?”花容墨笙反问。
知道他的霸。道,苏流年只得禁了声,窝在他温暖的怀中,睡意倒也慢慢地袭来茆。
马车内那一盏造型独特别致的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照着床。上那一对相永而眠的男女,尽是温馨的氛围。
只是睡到夜里,只觉得身边的人越来越是不安稳,苏流年有些喘不过气来,特别是腰上的部分就要折掉一样。
费力地睁开了双眼,这才发觉原来是花容墨笙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勒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蚊。
将一直抱在她腰。上的那一双手移开,才惊觉这温度似乎比睡前还热。上许多。
看着身旁睡得不甚安稳的花容墨笙,这一刻,苏流年承认自己的心软了。
他也有脆弱的时候,也有生病的时候,冷的时候也想要将她抱紧,索。取她的温暖。
这个时候他这么贴着自己,一定是觉得很冷吧!
没有多大的犹豫,被窝中的苏流年将身上剩余的衣裳褪了干净,伸手探入花容墨笙腰间的带子,将带子解开。
敞开了胸。膛之后,苏流年主动地将自己光。裸的身。子贴近,用自己的身。子试图温暖他。
细细的吻落在他漂亮的锁骨上,目光一直往下,是一条纱布遮住了胸。膛那一片风光。
“好好睡吧!”她轻声呢喃。
心里却是复杂万分。
她本可以弃他于不顾,冷热发烧或疼痛难忍皆与她无关,奈何,她做不到这么绝情,似乎他难受的时候,她也会难受。
但也只有在他昏睡的时候她敢这样,如花容墨笙所言,她爱的不够勇敢,一直以来,她只想着如何将自己保护好,包括自己的情感。
她怕爱错了人!
花容墨笙毕竟是个复杂的人,他有他的野心,他要的太多,她害怕。
一想到他要的兵器,苏流年心里就慌,是否一旦得到兵器之后,他就想要造反?
若是一举成功,他称之为帝王,若是失败,那必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只觉得心惊胆战的。
花容墨笙要是造反了,那么他们几个兄弟是否会斯杀一起?
一想到花容丹倾也会卷入到这一场战争,她便有些害怕,她当真不想看到他们手足相残!
但这事情,似乎花容墨笙已经策谋了好久。
花容墨笙自是不会将这些事情说与她听,她只能从一旁观察。
一开始的怀疑,到后面画珧与她说起花容墨笙娶她的目的,这才真正确定。
一想到那一封她已写好的休书,待到兵器取到,她就给他,而她,离开!
去哪儿都好。
兵器一旦拿到,她苏流年于花容墨笙来说就没有多大的用处了,而他自己也说过,向来不留没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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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嗒啪嗒嗒啪嗒嗒”
苏流年是让外头的声音给吵醒的,正想要开窗看看外头是怎么回事,才伸出手臂便觉得一阵寒意,这才瞧见自己光。着胳膊伸了出来。
偷偷看了一眼被子里的一切,未着寸缕。
灯笼不知何时灭的,但外头的光线还是从马车的窗子边透进了些光线。
想起昨晚,又看一下还在熟睡中的花容墨笙,似乎睡得安稳了许多,将手轻轻地搁放在他的额头处,只觉得低烧依旧。
而他的身子还是一阵滚。烫,将被子掖好,她半坐起身子拉开了窗子,只见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淅淅沥沥的,大得看不清楚前方的道路。
昨夜还是漫天的星辰,今早就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雨,看来还真叫花容墨笙给说中了。
从一旁拿来自己褪去的衣裳,一件件地穿上,只见花容墨笙似是有些不舒服地蹙眉,急忙替他掖好了被子。
将马车的前门与帘子一起拉开了些,只觉得冷风立即就灌了进来,而青凤就坐在驾驶的位置上,背对着她睡,虽有车檐挡雨,却是挡不住那狂风。
听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青凤立即就醒了过来,回头一看正是苏流年,便问,“王妃有事吗?”
苏流年摇头,“冷吗?要不,你也进马车里吧!”
青凤一愣随即摇头,“属下在这就行了!”
身份有别,主子的地方,岂是他能去的地方。
苏流年也清楚青凤的脾气,见他不肯,便折身回来寻了只包袱,正是青凤的包袱。
她从里面寻找了一件还算厚实的披风,递了过去,为防止他拒绝,又将车门关上。
青凤看了一眼手里的披风,有些发愣,本想说不用的,但是见车门已关,只得作罢,对着手中那一条墨绿色的披风露出一笑。
似乎,这个王妃与他之前的印象有些改变,也似乎,不为美色或权势而留下。
或许,真正适合花容墨笙的女子,就如她这样的。
看了看天色,还早着,还能再眯上一会。
外头吹进来的风让花容墨笙倍感不适应,睁开清亮的双眸见苏流年已经穿戴整齐,带着几分惋惜,只好道,“脱了,再给本王暖。床!”
昨晚在半夜之后,他倒是睡得很是安稳,苏流年竟然用身子温暖他,这一点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心里更多的是暖意。
当苏流年拿开他手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了,只是装着睡没有出声。
没过多久就听到解开衣裳的声音,再之后,便是来脱。他的内衫,敞开胸。膛之后,她柔软的身子就贴了上来。
那时候,他甚至可以明显得发觉自己身子的变化。
而后是温润柔软的唇瓣在他的锁骨间停留了好长的时间,那时候他甚至想过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可最后,花容墨笙还是没有那么做,而是享受她难得的体贴与关怀。
脱。了
他说脱。就。脱啊!
她都已经裸。睡一整晚了!
苏流年摇头,“你若还觉得冷,我去给你再找找毯子!”
苏流年的双颊有些泛红,他刚所说的是再给他暖。床,而非暖。床!
再
难道她昨晚所做的一切,花容墨笙都晓得!
不过仔细一想,花容墨笙向来浅眠,昨晚他那么大的动静,他岂会不晓得!
必定是在装睡!
真是太无耻了!
一想到整个脱。衣的过程他都清楚,苏流年更觉得脸上燥。热得紧。
花容墨笙见她要走,立即伸出了手,“你又不是没做过,再脱一次也是脱!”
更何况她的身子,哪一处地方他是没见过的?
他的手比平时还要。烫,此时握在她的手上,苏流年有些战栗。
暗骂自己没用,连摸个手她都觉得浑身燥。热,昨夜光着身子将他抱着,她都不觉得怎么样呢!
见此,花容墨笙只能扮柔弱了。
“咳咳咳、咳咳”
他轻咳了几声,松开了苏流年的手,捂在胸。口处,虽然噙着浅笑,双眸却是一片失落。
见他咳嗽苏流年忙想去倒水,却听得花容墨笙又咳了一声才说,“本王不渴,只是觉得冷,罢了,你若不肯暖床,本王自是不会逼迫你。”
听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这雨还真不小,这一路上,怕真要耽搁不少时日了。
不过最后剩余这兵器,一取到兵器,他就可出兵,指点江山。
他等了多少年,那一刻,就要到来了。
不过出兵之前,他想再去看一看花容墨笙。
可惜,他的母妃连块墓碑都没有,一点点都没有留下。
否则,他就能告诉她,这仇他非抱不可,所有抢夺走他们一切的人,必定皆不得好死!
不论对方是谁!
那目光本是落寞,可苏流年却在瞬间的时间里瞧见了浓烈的恨意。
那是一种她并不陌生的目光,很多次,她都在花容墨笙的眼光中瞧见,虽然很短暂,甚至是一闪即过,而后恢复平静,再无波澜,仿佛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第一次瞧见,她可以安慰自己那是错觉。
第二次瞧见,她便开始确定自己所见的。
往后的每一次瞧见,她清楚那不是错觉,而是真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