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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做了梦,一场噩梦而已。
花容墨笙没有摔下悬崖,她也没有摔下悬崖。
就在此时,一个温暖的怀抱靠了过来,将她身子身子抱住,一阵轻哄。
“噩梦了吗?没事了,没事了。流年,我在你身边,一直都会在的。”
只要她需要,他就会在她的身边。
怀里的她流了不少的冷汗,他所触碰到的背部那薄衫一片濡湿,是什么梦让她吓成这样?
苏流年回过神来将脸靠在了对方的怀里,疲惫得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
花容丹倾轻叹一声,见她如此心里万分难受,忍不住埋怨起花容墨笙。
为何大半夜将她带出去那地方,就是带出去了,起码得还回来,他竟然丢下她一个人在冷风中吹了一晚。
“做什么噩梦了?跟我说说,说出来就不会害怕了。”
沉默许久,苏流年轻轻地点头。
“我又梦到花容墨笙了,他站在悬崖边上,脚下是万丈深渊,我想要阻止他,可是在掉下去的时候,他却把我拉了下去,他说不论在哪儿有个人陪伴着,那总是好的。”
梦中的景色,她记得那是在祈安城的三峰所见到的景色,同样的万丈深渊,同样的悬崖峭壁。
她曾与花容墨笙站在那里,看着兵器一车一车用稻草掩埋运了出去。
而就是那位置,花容墨笙掉了下去,还不忘将她一并拖走。
今晚的梦境与昨晚的梦境一般如同他霸。道的性子,要死也一定要拉上她陪着。
花容丹倾沉默了一会,她连续两个晚上同梦到一个人,尽管是噩梦他也觉得嫉妒。
她的梦就不曾有过他的出现?
可也清楚此时并非他吃醋嫉。妒的时候,柔软的红唇凑近在她的颈子,轻轻地亲吻着,而后紧紧一抱。
“那都是梦,不会有事的,你看看你都醒过来了,我睡在你的身边,只要你噩梦了,我就将你喊醒。”
“嗯。”
苏流年点头,任他这么抱着,心里还是觉得万分的恐慌与担忧。
会这么频繁地梦到他走向死亡,可是因为他的谋划就要开始了?
而且他有可能置身于危险之中,会死吗?
可是像花容墨笙这样的人,如同神祗一般存在,谁能取得了他的性命?
一身是汗,粘腻得难受,苏流年道,“我想洗个澡,难受死了!”
她眉头一蹙,想到自己手脚无力,洗个澡都让她觉得难受。
“我给你擦个身子,然后换身衣裳再睡吧!”
她现在这个体力,一个人想要完成沐浴事情,怕是难以胜任。
“始终男女授受不亲。”苏流年摇头。
可以拥抱,可以亲吻,可以睡在一起,可是
再多一点,她现在接受不了。
尽管她的身。子在他面前早已不再是秘密了。
花容丹倾笑了,笑得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男女授受不亲,可是连个小手都不能碰着,但是,流年你觉得我们如此吗?我吻过你,抱过你,甚至睡在一起,而且”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望去,只觉得瞬间小。腹一紧,呼吸也有些不稳。
“我们就除最后那一步,你差点就真正地成了我的女人!此时谈授受不亲,不觉得已经晚了?”
似乎为了要应证自己的话,花容丹倾在她的颈子处轻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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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花容丹倾并没有为她全程服务。
大半夜让小二去准备盆热水,苏流年就着那一盆热水将自己浑身上下擦了个干净。
而花容丹倾背对着她,听着她擦洗身。子的声音,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此时的她正擦洗哪一个部位。
真是一种折磨,他本可出去待她清洗完之后再进来的,可就是舍不得,硬。是想要留下来,借口是不放心,可其实真正为何,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若是出去,他必定舍不得,可留下,对他的身。子与精神又是一种折磨。他摸了摸自己燥热的脸,此时怕是已经一片绯红了,一抹青涩风华的笑靥浮了上来,双眼里妩媚而风。情。
苏流年花费了不少的力气擦洗完满身大汗,此时只觉得一阵冷意袭来。
她胡乱地将花容丹倾为她准备好的干净内衫穿上,整个人缩进了被子内,朝着一直背对着她的花容丹倾道,“我擦好身。子了!”
花容丹倾这才回头,只见苏流年已经擦好身子整个人瑟缩在被子内,而凳子上搁着一只木盆。
他点头一笑,将凳子上的东西搬到一旁,又拾起落在地上沾染上汗水的内衫,包括那一件绣着牡丹花纹的肚。兜。
苏流年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里暖暖的都是感动。
像花容丹倾这样的人从小到大养尊处优,过的可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哪儿这么伺。候过人了?
可是在她生病的时候,是他尽心地照顾她,一句怨言都没有。
回身走到床边的时候只见苏流年睁着明亮的双眼朝他望来,偶尔眨了眨眼,目光可谓是凝视。
“怎么那样看着我呢?”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烧依旧未退,烫得她的双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副病弱可怜的模样。
“谢谢你!生病的时候有人照顾着,感觉真好!”她勉强勾起一笑。
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我都能照顾你,陪伴你!花容丹倾轻掀起被子朝着她的身边挤去,顺势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一带。
“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苏流年懒得挣扎,也觉得没有必要,笑了笑,在他的胸。口轻蹭了几下,她喜欢他的怀抱,很暖和,犹如那一个人。
只是味道不一样,他的身上是一股浅雅的清香,闻起来特别舒服。
而花容墨笙的怀里有一股桃花芬芳,时而淡雅,时而浓郁,她曾经爱极了那味道,此时嗅到,恍若梦中,而梦中她确实还贪。恋着他的味道。
此时外头的天色很暗,之前苏流年并没有睡多久就开始噩梦连连,而后又折腾了好些时候,但现在也不过是黎明前的天色,一天之内最暗的时候。
“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希望梦里有我,只要有我的地方你就可以不用害怕!”
他会守护着她,梦里梦外。
苏流年点头,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双手环在他的身。上,尽管身。子很不舒服,可是有他这么近距离地陪伴在身边,让她觉得安心。
他揉了揉她一头乌黑的青丝,低低一笑,眼神满是宠溺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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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6章、看够大爷了没?'VIP'
他揉了揉她一头乌黑的青丝,低低一笑,眼神满是宠溺的神色。
只是这一晚苏流年睡得极不安稳,虽然有花容丹倾陪伴在她的身边,可是那梦境一个接着一个,让她陷入一片恐慌。
每一个梦都与花容墨笙有关,寻不到那一抹熟悉的绯色。
每一个梦都是生离死别的下场,若不是生离死别那便是同归于尽。
没有一个下场是好的,苏流年彷徨无助,痛苦不堪嘌。
下意识想有个人拉她一把,她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最后连燕瑾也喊上了,可是燕瑾决然地转身。
整个世界剩余她与花容墨笙,他说,就是地狱,也必须陪他一起下。
这一夜,花容丹倾抱着怀里睡得极不安稳的女人,不论他怎么哄她,可梦魇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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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天亮,苏流年被折腾得冷汗淋漓,一身狼狈,烧未退,本该是烧得双。颊。泛。红,然而现在的她确实苍白如纸。
花容丹倾看着她病后的模样,一阵心疼,不过是一夜而已,竟然折。腾得这么厉害。
不过天亮之后,她睡得倒是安稳了许多,偶尔手脚抽动几下,似被梦魇纠。缠,但只要他轻。哄几声,她就能睡得安稳一些。
除了吩咐小二熬药,这一个早上花容丹倾寸步不离。
他不知道这些日子宫内的事情如何了,早晚有一日会被找着,只是他的心已经不在那里了,找找了又能如何?
若真懂他,就该成全于他。
父皇必定是震怒的,母妃也必定是震怒的。
他母妃对他好,可是在权势方面更想让他得到的更多,只有高人一等,才不会受尽欺负。
这是母妃从小给他灌输的想法。
奈何他学到的不多,高人一等,可有比此时的幸福来得重要?
来得快乐?
他在这里住了几日,知道他藏在这里的也就花容墨笙,但是他知晓这事情花容墨笙会当作没有瞧见一般。
床。上的人儿轻轻。呻。吟出声,带着痛楚的艰。熬,看得他心里揪着,这些痛苦他愿意替她承受。
外头传来了敲门声,“公子,药熬好了!”
花容丹倾这才起身朝着房门外走去,推开门后见小二端着碗站在那里。
花容丹倾接过了碗给了一绽银子道,“劳烦了!”
小二看着手中的银子可是他要赚好久才能赚到的,立即眉开眼笑。
“公子客气了!”
房门重新关上,他端着碗走到床。旁,又看了一眼药碗旁用小碟子装着的那几颗色。泽。诱。人的蜜饯,原来她怕苦怕得厉害。
昨日喝完药之后苦不堪言,幸好他事先倒也有准备了蜜饯,喝完之后再吃上一颗蜜饯倒是让她的眉头舒展开来。
“流年,流年,该起来喝药了!”
这一回苏流年倒是醒来了,迷糊地睁开双眼,看得很不是真切,但是见着那一身绯色的身影,心里似乎安心了不少。
虚弱一笑,而后是一阵几乎要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她本就没多少力气,此时这一翻折腾几乎是气若游丝。
花容丹倾赶紧在她的胸。口处轻捋了几下,待她顺了气,这才缓缓地停手。
“怎么咳成这样,快起来把药喝了。”
说着他扶着她的身子坐起了身,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苏流年无力地点头乖顺地靠在他的怀里,再一次感叹,病来如山倒。
不就是吹了一夜的风,怎么就病得这么严重,又是喷嚏又是咳嗽,还高烧不退,甚至头脑发晕,四肢无力。
症状很多,每一个症状都让她难受。
最惨的是睡梦中也不愿意放过她,噩梦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个都与花容墨笙有关,梦到他即将死去。
不是鲜血淋漓就是悬崖峭壁他摔了下去,每一次不论如何,花容墨笙都必须要拉上她去垫底。
醒来之后恍惚得很。
药很苦,可能是没有放甘草或是冰糖吧。
她记得每一次不论是她受伤生病或是避。孕的药,花容墨笙在知道她嫌弃苦之后,都不忘加上冰糖,再苦的药都能熬成甜的,喝下去没有苦涩。
费了很长的时间才喝了小半碗,苏流年摇了摇头表示喝不下去了。
但花容丹倾见碗里还剩余小半碗,可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也舍不得,便从一旁拿出一颗蜜饯塞到她的口中。
“良药苦口利于病,怎么能不喝呢?把这药喝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她垂着双眸,轻轻地呼吸着,口中的蜜饯稍微化去了苦涩。
只是当她刚觉得甜的时候,花容丹氢又把剩余的药放到了她的唇边,苏流年摇了摇头。
“我不喝,你别让我喝那东西,苦死了!”
“真不喝?”
他问,眸子里却闪过一丝笑意。
“不喝!”
花容丹倾这回真切地笑了,将碗端到自己的唇边,喝了一口却没有吞咽下,而是含在口中而后直接封住了苏流年的嘴,将口中苦涩的药渡到对方的口中。
苏流年大睁着眼忘了挣扎,没想到花容丹倾会用这样的法子逼迫她喝药,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药已经全数吞咽了下去。
没有呛到,只是苦涩依旧,正当她发愣的时候,花容丹倾的唇又封了上来,苦涩充满了口中。
只是这一次花容丹倾没有立即放过她,而是在她的唇上轻舔了几下,脸上的笑意那么明显。
“其实,没有那么难喝,我倒觉得有些甜。”
因为苦涩之后,碰着她的唇,那柔软的触碰已够他心。猿。意。马了。
他甚至还希望这剩余的药可以更多一些,可惜两口之后,就已经空了。
苏流年有些窘迫,从一旁拿了两颗蜜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