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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遂了她的心意,勾起一笑,将手中的那一沓拾起的美人图交到她的手中,当真退到了一旁,就看着她蹲在地上忙碌不停。
好不容易才把那落在地上的一张张美人图拾起,苏流年起身,看着到花容墨笙正含笑朝她望来,心里一暖,她就喜欢有他在的地方,满心里暖意融融。
她捧着那一沓美人图走到他的对面,“安宁王对我有非。分。之。想,燕瑾一知道这事情,让安宁王三日之内从这一堆美人图中选一个女人为王妃,安宁王此时正头疼呢!”
“活该!”
花容墨笙轻笑一声,将她手中的画像拿起,道,“此时我带你出宫走走,这些东西先放着吧!”
“嗯!”
苏流年想着又道,“我跟夜香交代一声,省得一会儿他们又要四处找我!”
上回那一次,听闻翻遍了整座皇宫,就连后宫也不放过,那太后娘娘与几名太妃乃都因为利害关系站在燕瑾这边,自然也是派了人去寻找她。
苏流年找到夜香将手中那一沓美人图让她转交给安宁王,又与她说了自己要离开皇宫,明日回来让她向燕瑾转告一声。
吓得夜香差点跪下来求她别走,最后还是苏流年一而再地承诺明早就会回来。
夜香知道自己拦不住,在苏流年离开之后,赶忙抱着那一沓美人图朝着景天宫殿跑去。
此时御书房内,除了皇上还有摄政王,但因事关重大,夜香还是闯了御书房。
她跪在那里,小脸惨白,燕瑾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下,所想到的全是关于不好的消息,且都与苏流年有关!
摄政王见那宫女一句话也不说,便道,“皇上先忙吧,老臣先退下了!”
燕瑾点头,见摄政王离开之后,才焦急道,“不在你主子身边好好伺候着,做什么闯来这里?”
“回皇上的话,主子与一名自称是主子夫君的男人出宫了!那男人便是主子经常挂在嘴边的墨笙。”
她怎么就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有夫君了?
就算是有,那也该是皇上才是,主子可是皇上用花轿从花容王朝迎娶回来的!
什么!
燕瑾一愣,苏流年与他走了
顿时,他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身子有些摇摇欲。坠,跪在地上的夜香心里一急,忙又说道,“皇上,主子说了她明天一定会回来的!”
燕瑾稳住了身子,一手扶在书案上,忍不住还是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再不回来,就不会如刚才那么撕心裂肺。
燕瑾凄然一笑,又觉得有些庆幸,他还以为苏流年就此跟花容墨笙离开,甚至是再一次不告而别。
他最怕她的不告而别,犹如真要永远离开他一般。
“下去吧,明日流年回来,过来告诉朕一声。”
燕瑾挥了挥手,带着几分疲惫。
这个时候花容墨笙带她出去,想来她的快乐且幸福的,既然如此,他能有什么权利去阻止?
只是觉得心有不甘,只是觉得心有不舍。
他这么喜欢一个女人,甚至是深爱,可是最后,还是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入别人的怀抱。
夜香见皇上如此,心里也很是难过,她不明白为什么皇上对自己的主子这么好,可是主子却还要跟别的男人走?她立即点头。
“奴婢知道了,等主子回宫了,奴婢一定第一时间通报皇上,奴婢告退!”
燕瑾看着只有一人的御书房,突然觉得空了,空得只剩余他一人。
不止这一座御书房空了,就连皇宫也空了,其实最空的还是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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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霞光慢慢散尽,天色越来越黑,苏流年快活地行走到热闹的街道上。
而她的一只小手一直被一只带着淡淡暖意的大手握在掌心里,走到哪儿都有那一只大手牵着,怎么都都不怕自己迷失了方向。
花容墨笙看着一身素雅的女子快乐地行走在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穿梭于人群中,忍不住露出一笑。
这样的苏流年才是真正的苏流年,而非被囚。禁在皇宫之中的她。
不禁握紧了被他牵在手心里的小手,一个看着满目琳琅的大街两边摆放的物品,一个含着笑意看着身边美丽的人儿。
“墨笙,我刚来临云国的时候,燕瑾带我吃遍了好几条街道的小吃,整整三日,吃得我心满意足的,墨笙,明日你若不急着离开,我们去景天宫殿烤全羊好不好?十一也在,九王爷也在!”苏流年一想到花容宁澜如此没有节。操的样子笑了开来,又道,“你可不知道九王爷多不要脸,竟然因为燕瑾的缘故,喊安宁王一声小皇叔,如此一来,那安宁王便高我们一个辈分了,不过那男人长得还真不错,明明已经高龄三十,偏生的一副身娇腰柔易推倒的模样。”
身娇腰柔易推倒
对于这样的形容,花容墨笙只有轻蹙眉头的份。
“年年,在我面前这么夸赞一个男人,就不怕我吃醋?那安宁王是长得不错,但是人过于嗜财,从了他只怕要三餐不济,舍不得让他的王妃吃好穿好,舍不得让他的王妃一个铜板,那样的日子,你过得来?”
苏流年美眸微弯笑了开来,“我就喜欢看到你吃醋的样子!之前与燕瑾吃汤圆的时候,想到很早之前与你一起吃馄饨的日子,我们再去吃一碗馄饨可好?”
那一次,花容墨笙是哄着她,几乎什么都答应,连带她逛青。楼也同意了,虽然那青。楼逛得她一肚子的酸水。
想到那青楼的头牌,苏流年忍不住问道,“那个想当你妾的狐。狸。精呢?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她可有找上你?”
“哪个狐。狸。精了?”花容墨笙揣着明白装糊涂。
“哼!你就装吧!”
他比什么都精明,会不晓得她话中的意思?鬼才相信!
“我可是洁身自爱,你觉得可能吗?再说了,我答应过蒙西,与他还立了契约,契约内容可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不论我花容墨笙站在哪一个位置上,都只有你一个女人,绝不纳妾,若有朝一日,我成为帝王,必定立你为后,再不立妃!所以,收你起所有的怀疑!”
苏流年一震,想起当年在祈安城的三峰上,花容墨笙与蒙西立下的和约,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
“那不是你做给蒙西看的吗?”
起码那时候她不将此事当真,不过是甜蜜的谎言。
“我可是做给你看的,当时虽然想要得到那一批兵器,以防万一,况且这一批兵器若让他人所得,便对我花容王朝存在威胁,与其如此,我自是要先下手为强!但那一纸和约,却不是因为司徒珏,只因为你苏流年!”
他压根就不认得司徒珏,在他的心中一开始到现在也只有她一个女人。
苏流年心中的感动并非没有,她低头一笑,拉紧了花容墨笙的手。
“那时候我却一直将你们那一纸和约当作谎话来喊!让你花容墨笙喜欢上一个女人可真是不容易,谁会相信呢!”她可没有那样的自信!
花容墨笙问道。
“呃?”听得他的问话,苏流年一愣,带着疑惑。
“此时可相信?”
“信!”她笑弯了眼,眸光一片璀璨,指着前面的铺子,“那里有馄饨,我们去吃一碗好不好?”
正文 第396章、变成鸳鸯浴
“信!”
她笑弯了眼,眸光一片璀璨,指着前面的铺子,“那里有馄饨,我们去吃一碗好不好?”
“嗯!”
花容墨笙也笑弯了眼,拉着她的手朝着那一处馄饨的铺子走去。
点了两碗馄饨,选了一处地方面对面而坐,小贩一会儿就把两碗热气腾腾刚出炉子的馄饨端了上来惚。
碗很大,装得下二三十只的馄饨,这古人就是不会为了眼前的小利益而做出让顾客讨厌的举动,苏流年最为喜欢的就是古人这一点。
她不喜欢吃葱花,便用勺子一点一点地将葱花舀起,而此时花容墨笙与她做着同样的事情,两人皆在大碗里捞葱花。
苏流年瞥到他的举动,忍不住一笑,她道,“以前你说传闻孟婆汤可忘记一切前尘往事,若是到了奈何桥上自是一头仰尽!若是现在呢?上了奈何桥你喝孟婆汤吗?温”
听到这话,花容墨笙想起当日的心境,忍不住又是一笑。
“那孟婆汤若是不加香菜与葱花,不喝,加了香菜与葱花还是不喝!”
当时他想要忘记的放下的太多了,杀母之仇,弑兄之恨,还有他在襁褓中被抛弃的事实。
每一件都让他无法放下,也放不下。
这些多年来的隐忍负重,皆是为了仇恨而来,为了肩上的重负。
苏流年将碗里的葱花挑到一边,夹起一个馄饨咬了一口,才道,“那么约好,上了奈何桥,我们都不喝孟婆汤,这样一来,下辈子就还能记得住彼此。”
“好!”
花容墨笙点头,拿起勺子将碗里的馄饨捞了不少放到苏流年的碗里,“多吃一些!”
本是一大碗馄饨,因他这一举动,整只大碗里满满的都是馄饨,一旁有人笑道,“这位公子真是疼爱夫人啊!”
苏流年回对方一笑,笑嘻嘻地大口大口地吃着馄饨,心花怒放一般。
重温了当年的感觉,却发现与当年的情形皆是不一样的。
那时候的花容墨笙没有爱上苏流年,那时候的苏流年也没有爱上花容墨笙,彼此之间心境不同于此时。
但或许不能否认,那时候的两人心中已经有些动摇,一个不自知,一个不承认。
而现在一人一碗馄饨,依旧不吃葱花,依旧谈起孟婆汤,当年花容墨笙只恨喝上一碗忘却前尘往事,此时的他却不想喝,不想忘。
因此心中已经有了牵挂的人。
一人吃了一碗馄饨,也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饱意,特别是苏流年吃下的何止是一碗,花容墨笙将他碗里大部分的馄饨都往她碗里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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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走出铺子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华灯初上的街道,多了分暖意,特别是一盏盏古意风雅的红灯笼高高悬挂而起。
路边两旁的小贩更是为了照明,将灯笼悬挂在铺子上,如此一条街道上几乎全是,照亮了整条街道。
见前方不远处有卖灯笼的,苏流年拉着花容墨笙的手走过去买了一只红灯笼,点燃了蜡烛。
只见灯笼上画了一副赏梅图,梅树下一男一女,只见背影,极为和谐。
苏流年一手提着灯笼,一手被花容墨笙牵着,热闹的人群中,无需担心自己会被人流冲走。
此时一街热闹繁华,点点灯笼,有一种处于元宵佳节的感觉。
苏流年没来由地觉得一阵幸福,她看着身边的男子,却见花容墨笙也正朝她这边望来,噙着笑意,不见往日眸光的疏远。
因担心被人撞到,他另一只手将她护在怀里,此时听得前面一阵嘈杂,苏流年道,“我们去看看,前面正在做什么呢?”
花容墨笙点头,拉着她朝着汹涌的人群走去,苏流年笑着拉紧了他的手,与在他人群里穿梭。
终于在一处类似舞台的地方前停了下来,只见那一处地方挤满了人,而舞台上挂满了许多灯笼,左右各摆放了一只大鼓,鼓面上贴着红纸,上面各写了个“舞”字。
苏流年不明所以,朝着花容墨笙望去,只见他只是一笑,而后朝着身边的人询问,“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何两面鼓上皆写了‘舞’字?”
那位被询问的公子,回头一笑。
“阁下应该是外地人吧?我们民间的三月初三衙门都会举办一场比舞,若能得了第一,便能拿下一千两的白银,若能拿下第二名,还有五百两,若是第三名便是一百两。听闻这些获得名次的女子若容貌秀美,将来可谓不怕嫁不到一个好夫君!”
“原来是比舞0”
苏流年一笑,她本意不想去比,但是一听到有银子可拿,而且数目竟然还不小,第一名竟然有一千两,当即就有些跃跃欲试。
花容墨笙看穿了苏流年的心思,想着当年她在念奴娇那一舞,迷醉了多少的男人。
当即就阻止了她这样的一个想法,“你想也别想!”
她的舞姿只能他一人看到,其余的人想都别想!
“可是一千两啊!”
苏流年可怜兮兮地比出了食指。
就为了那区区一千两,他可没忘记她向来不缺钱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