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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来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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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你就算老,在臣心里也最美。”
  太后听了心中满意,脸上却露出一副羞怯模样,“死相,就会说好听的哄我,说到美,你那女儿何嫔才是真的绝色,没堕了你年轻时候的风采。”
  太后说完,便看见男人安静神色,心中一突,不过活在宫中多年,倒也真的活成了精,立刻转换了心情,调笑道,“怎么,舍不得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儿?你要是真舍不得,放她一马,哀家也不是不可。”太后表面上虽言笑晏晏,直盯着面前男人的双目中却一闪而逝一丝狠辣,可见心中早是有了主意。
  丞相摇摇头,“不过是养了这么多年,毕竟疼宠过,早从她进宫那刻起,便是舍弃了,你该如何就如何,最后给个痛快便是,也全了父女最后一点情谊。”
  听了此言,太后眼中冰冷渐渐消弭,转而氤氲点点笑意,“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我大哥那准备得怎么样?”
  说到了正事,丞相收起了脸上慈父模样,“万事俱备,就等东风了,距离最近的重大节日也不过你和皇帝的诞辰,想必你是想风光过寿的,便挑在那狗皇帝八月初十诞辰起事吧。”
  “呵呵,还是你疼哀家。”太后看丞相一副体贴样子,便也乖觉,直凑近了这男人面容,吐气如兰。
  何丞相瞧着太后一脸求欢,眼眸一暗,在面前人无法察觉角度,飞快地闪过一丝厌恶,没有拒绝反而十分享受地压上了面前的女人,强忍着心中不适,有技巧地爱抚着她已有褶皱的皮肤,女人的轻喘或轻或重地响起,微微摆动的床帐显示着又是一场欢爱开始。
  殿内热情如火,殿外却是寂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男欢女爱的声音透过紧紧关闭的细小门缝中传出来,在外守候的陈嬷嬷却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脸上一副淡定模样显然是历经过多而异常习惯了。
  身为太后身边最为信任的嬷嬷,她可以说是从太后闺阁时陪伴至至今,在太后身边资历最老的老人,几乎什么私密事她都知晓,算得上是一本当今太后的百科全书了。
  望了望从这边接连的六间大殿,她微微叹了口气,其实一开始太后也不是这般模样,只能说这都是命运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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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一切全然不知晓的何悦此时此刻却是什么都顾不上了,自从被带到监牢那天,这些行刑的人竟真的听话地每天都对她严加审讯,每天各种刑罚竟一天一种,大有将监牢里刑罚都试个遍的趋势。
  弄得她苦不堪言,她活到现在除了小时候饿过肚子和冷宫那一夜就再没有比现在更为痛苦的时候了。
  此刻,她的双脚双手便被禁锢在一个十字架上,面前一个嬷嬷打扮的人手执粗鞭,起先还会问何悦是用什么方法下了绝育药,在何悦沉默不语后,却是渐渐不问了,就像此刻这般,直接一鞭子抽了过来。
  粗糙,长条的鞭子在嬷嬷手中狠狠一挥,呈现一种长蛇蜿蜒之势,只那一眼,何悦眼中便满是狂风暴雨欲来,在鞭子落在身上之前便咬紧牙闭上了双眼。
  “啪!”没有视觉的何悦反而觉得其他感官更为敏感了,伴随这那鞭挞声仿佛都能听到皮肉绽开的声音,而在嬷嬷收去鞭子那一刻,何悦才觉得自己想的太简单了,绵连的倒刺随着鞭子离开何悦的皮肤表面就勾起了细嫩的皮肉,随即是更为深刻的疼痛。
  何悦痛哼一声,嘴边流下了一道血,显然是太为疼痛而把唇咬破了。
  这才不过是第四天,蜷缩在角落的何悦却觉得度日如年,这一刻她又是庆幸现在是寒冬,她的伤势便不会恶化,但又害怕这种深入骨髓的冷,有时迷迷糊糊不清醒时,心里极度脆弱地她倒真的想撞墙自尽一了百了,这样还有回去现代的一半几率,但到第二天清醒,却又是胆怯了,怕痛又怕就这样彻底死去,只能熬着了,何况心中还有一股恨支撑着她,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眦睚必报的她怎么舍得就这样放过太后和皇后死去呢,黑暗中,她的双眼幽深发亮,竟是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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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宁宫殿内,床上两人已是累得沉沉睡去,这时一道暗影突然蹿上了殿梁,令人惊奇的是这梁上显然还有另一人在,两人互相点了点头,早已潜伏至梁上的那人便不动声色地扭了扭脖子,随即悄无声息地离去。
  这人飞檐走壁一回,蹭蹭路过很多宫殿房顶,突然一个声势,下了顶去,显然是到了目的地,而在那处,是有一人静静护卫着。
  那人见这人落地,不待打招呼,落地那人便一脸委屈,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急哄哄地凑近了面前之人诉苦,“暗一大哥,下次能不能不要派我去监视太后了,那对狗男女,我都要长针眼了,忒恶心人,都多大年纪了。可怜我还是个没有□□的孩子。”
  这声声诉苦,倒是让暗一好笑不已,手下却是毫不留情,一巴掌拍向了他的肩膀,“还没有□□,这么咋咋呼呼,要是耽误了皇上的要事,看你有几个脑袋。十二,你该长点心了。”
  被称为十二的暗卫也不恼,只一副装腔作势被打得十分疼的模样,演得颇为夸张,一看就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好了,别演了,皇上还等着你去汇报呢。”
  听及此,暗十二便立即收了嬉笑之态,点了点头,一脸正经地前去紫宸殿向主子汇报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安康,今天加更2章。
(O ^ ~ ^ O)

☆、觉悟1

  “皇上,丞相和太后今日一叙,商定了在您生辰那天起事。”这一脸正经刻板地汇报竟是一点都看不出暗十二之前的吐槽模样。
  “哦?”终于是忍不住了么,还是自以为有了万无一失的计划,周博暗暗忖度。
  “朕知道了,退下吧。”
  “喏。”
  “张保保。”周博放下手中御笔,唤过朝候在一旁的张保保,许久不说话的嗓音显得更为冷冽,毫无感情。
  不过在已经习惯他家陛下这个模样的张保保自是不会认为他家陛下是如声音这般冷酷无情的,对于自己人,对他们可是好得很,而且就算陛下再冷淡面瘫,现在又是如何强大,在张保保心中他始终是那个小时脆弱需要自己照顾的孩子。
  “奴在。”好吧,就算自己把帝王当孩子,还是要恪守身份的,张保保十分恭敬答在。
  “什么时辰了?”
  “回陛下,已是亥时了,夜深该歇息了。”
  似乎是因为时辰过晚,周博倒是沉默了,御桌上的奏折已是完全批阅完了,望着那桌上高高一堆,周博突然生出一种空虚感,他的人生前半段身不由己,多受磋磨,这便是人生磨难了,而如今渐渐实掌大权,朝中对他有威胁的也不过何丞相和摄政王,后宫也就是太后了,这些人手中势力也皆被他削弱了大半,可以说对于如今实力强大的他,这些人是不足为惧。
  他站起身来,强大是为了不做那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不再受人欺辱,所以他努力,人生前半生十之八九的时间都花在强大自身上,另外剩下的一两分则是压迫中之下的喘息时间。等强大了,他也整日被囚于这三亩地,守着这批奏折,实在无趣,他治理着天下,最为接触了解这天下的消息也只是来自于这些奏折,从没好好感受过领略过自己王土的民土风光,也从没有自己感过兴趣的东西,以前是,不能有,现在则是,不习惯有,如此这皇帝做得也是有些腻味。
  如果张保保知道他家陛下心中所思所想,只会吐槽他家陛下矫情了,不过此时张保保入目天成帝那深沉面瘫状,还以为他家陛下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事情,也顾不上夜深打扰了他。
  回忆了自己的悲惨过往,周博倒是偶然想起了被太后陷害此时正被关在宫中监牢中的何嫔了,也许是太无聊,竟是问起了她的近况。
  “何嫔那如何了?”
  好吧,本来此时还沉浸在陛下如何如何深沉的张保保一听到周博问到何嫔娘娘,那双眼便“蹭”地像是一千瓦的灯泡被打开了,忒是亮人,如果不是周博背对着他,也许会被闪瞎也不一定。
  此时张保保心中是十分激动的,这么多年了,他家陛下还没有从此对一个女人另眼相看过,原先看何嫔被关入监牢陛下那漠视模样,还以为没戏呢,这可不,如果心中没有感觉,哪会如此偶然问起。要知道这可是陛下问起的他后宫中的第一个女人呐,太后当然不算。
  “回陛下,何嫔不大好,在太后手下混了那么多年的嬷嬷大多都是变态,而审讯何嫔娘娘的恰好是这么一位,竟是每天将监牢刑罚每天不重样在何嫔娘娘身上来一遍,那细皮嫩肉可不得开花喽。”按捺下心中略微激动的心情,张保保自然是将何嫔娘娘怎么凄惨怎么说,就盼着面前的帝王能怜香惜玉。
  看着那绘声绘色还将自身代入其中显得脸上苦巴巴的张保保,周博笑了,这老太监当自己不知道他暗中照料了何嫔吗?而且那审讯何嫔的难道不是自己人,貌似还是张保保他心存好感多年的宫中好友吧?还变态,看透露给那嬷嬷知道,张保保还有好果子吃!
  “哦?那便去看看吧。”心中早已一切通透的周博,脸上却是没有丝毫异样,似乎一切都无所知,还有隐隐配合张保保的趋势。
  “喏。”这时候喜滋滋应下的张保保到了监牢便立刻后悔了,真是失策了,想要陛下怜惜何嫔,也该让何嫔好好洗一个澡才是,就这邋遢臭烘烘模样,要知道何嫔可是好几天没洗澡了,有洁癖的陛下怎么看得上哦,不厌恶就不错了,唉,张保保只恨时光不能重来,不然他一定什么都准备好了再跟陛下提。咱的陛下哦,这终身大事真是让咱家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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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黑暗的监牢中传来“哒哒”的行走脚步声,何悦窝在草垛中,呆在这十数天,她已经无暇顾及这容身之所是否洁净,如果说一开始她还会对时不时发出吱吱声的老鼠避之不及,现在她满身伤痛,浑身上下连根手指都不愿意抬一抬,不是因为劳累,而是今天受的刑竟然是夹手指,可见是痛得很了。
  张保保走在前边探路,走道两旁点着油灯,散发出昏暗的灯光,他小心翼翼地上前打开牢笼大门,躬身邀着陛下进去。
  周博瞥了一眼空旷室内正中央的十字脚架和一旁的刑具,其中那竹连着竹的刑具隐隐带着点点血迹,周博挑眉,这显然是刚上过刑还没清理。
  他信步前去,并不需要张保保带路,这地方他也熟悉,审讯过几个现在已没有好下场的乱臣贼子,也前来营救过那时候在此地被折磨得差点去了半点命的张保保。
  两条路,周博顿了顿,随即踏上另一条从没去过的路,那里是关押后宫犯重罪的妃子的,周博只往里走了几步,便看见一个黑影蜷缩在角落里,他驻足于监牢前。
  张保保立刻机灵地从侍卫手中拿了钥匙,开了铁链上的锁,“吧嗒”,锁已然是开了,在“吱呀”声中,张保保进了监牢内,为其随后的主子掌了灯。
  灯下的女人显然睡不安稳,眉头紧蹙,像是受了极大的苦痛,双手紧紧围住身体紧紧虚抱着,她的下身整个□□枯草中,仿佛这样就能让她汲取到一丝温暖,周博细细打量着此刻十分狼狈的女人,这与他记忆中仅有的几次照面万般不符,那时候的她是美丽而有顾忌的,顾忌着他什么却又不得不讨好迎合他的模样,后宫中讨好他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他那时候并不放在心上,反而是继续了早定的计划。
  直到第二天戌时,张保保提醒自己该到何嫔的华阳宫去了,他心中疑惑,差点问出口何嫔不是去了,在一晃眼看到桌上那自己理应是早已批过的奏折上面却没有御笔留下的朱红色笔迹,他才发现时间居然回溯到了之前一天,这是多么神奇、令人惊异的事情,而这其中有记忆的显然是只有他们两人,望见她因他靠近而屏住呼吸的自以为不为人知的模样,才让他有了对她使了恶作剧的心思,周博此刻才发现这些记忆在他脑海中竟是这般清晰。
  “唔。”在周博灼灼注视下,何悦悠悠转醒。她刚有了意识便被手指上的伤痕痛得直发出“嘶嘶”声。她斜躺着,两只手就悬空在胸前,却是不敢互相碰触,那模样无助极了。
  周博看在眼中,不知为何心中有了一种麻麻涩涩的感觉。
  何悦终于感觉缓解了一点疼痛,挣扎着身体想要起身,才发现这个空间内存在着另外三个人。
  过于惊愕的她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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