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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游走在大好山河间,欣赏那名胜古迹,追寻仙踪,旅途里行善积德。修道者,皆有功过格。善言善行,为功,记功格;恶言恶行,为过,记过格。
这一日,他们来到了不知名的林子内,火红的枫叶染了秋霜,为大地铺了一层红毯。正赞叹这难得一见的景观,忽见林子深处有一水泊,清澈灵气,停驻了人的脚步。
修道之後,多用法术清理身体,当看到这片水域,东君动了心。看出东君的心思,玄真淡淡一笑。“我去附近转转,你且慢洗。”
“呃,好的。”两人虽然互通心意,玄真更曾说过选个吉日探讨房中术,但他们相处了这麽些日子,从来都是以礼相待──除了那桃花岛上的拥抱和吻。
待人远去了,东君解下道冠,脱了道袍,赤裸裸地踏进微凉的清水中。水面上飘浮著许些红色的枫叶,像无数片扁舟,沈沈浮浮。
东君的发很长,毕竟是百年未剪过,修道之人的发丝都蓄有灵气,不可轻易剪去,当道冠一解下,那如云的青丝便似瀑般倾泄而下,没入水中,形成一层黑云。
洁白如玉的身躯,随著修为的增加,越发的完美,肌肤细致而柔嫩,肌理骨骼匀称,曲线诱人,水花飞溅,白玉般的胸膛沾了水,更晶莹剔透了。
在水里浸了半个时辰,吸取水泊里的灵气,小修了下精气神,待睁开眼时,黑眸里一片清明。
正欲出水时,突然感到一丝陌生的气息。抬头一看,瞧见一华衣贵公子明目张胆地盯著他看,那灼热的眼神直盯著他的赤身裸体,滚烫滚烫,令人不舒服。
东君立即施术,原本搁在水畔边的道衣道冠便瞬间穿回了身上,遮去了那引人遐思的美妙身体。
飘浮在水上,见那人一脸震惊,东君踏水而行,回到岸上,有礼地一笑。“贫道失礼了,让施主看了笑话。”
华衣公子好一会儿方回过神,应是个不简单的人,在看到法术时,竟能瞬间定神,丝毫不慌张。
“你……是修道之人?”他不确定地问。这麽美的人,怎会是那无趣又古怪的道士?但是他穿道袍,戴道冠,施术瞬间穿衣,能踏波而行,不是有道行的道士是什麽?
“贫道确是修道之士。”东君双手合十。
“哦,不知……道长道号如何称呼?”就算是道士,长得如此出尘脱俗,只会引人遐想。
这公子眼里的欲望太强烈,曾在凡尘呆过二十五年的东君怎看不出来?心底微微不悦,但脸上依旧漾著疏远的淡笑。
“萍水相逢,不具姓名,公子请自便,贫道就此别过。”施展缩地术,眨眼的功夫,人便消失无踪了。
“道长──”慢了一拍的公子干瞪著遍地的红叶,心有不甘。他权贵一生,看过多少美人,何曾遇过这样绝尘的妙人儿?管他是道士,还是仙人,只要是在红尘之中,总有一日会得到他。
东君吁了口气,终於摆脱了那炽热的眼神。一时贪恋那清水灵气,竟招惹了生人,罪过,罪过。
玄真无声无息地出现。“怎麽了?”
摇摇头,东君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他以为他在附近有守著,所以才大胆地在天地间赤袒身体。
“我去看了下这里的地脉。这里的枫叶红得太过火,是因为地脉内埋有宝物。果然,那里埋了一块上好石玉。”玄真从乾坤袋里取出一块拳头般大小的黑色矿石。
“这是?”
“千年玄寒铁,是炼法器的好材料。”
“法器?”
“是啊,修道之人皆有法器。我记得你还未曾修炼过法器,便打算寻好材料,为你造一把好剑。”把矿石收回乾坤袋,微微一笑。
“给……给我的吗?”东君心头一热,感激地看著玄真。他……他是真的爱他吧?所以才会花心思寻找材料,为他造法剑?
抬手抚了下东君的湿发。“怎麽还湿著就戴了冠?”
“呃──”想起刚刚的事,东君一窘。
玄真稍一施术言,那还滴水的发丝便干爽了。拉了东君的手,道:“走吧,我们去趟昆仑山。”
“咦?昆仑山?”为何去那麽远的地方?
“单单有千年玄寒铁是不够的,还要找其它炼器材料,昆仑山矿石多,加上那里灵气足,可以找到不少好东西。”
东君心里泛甜,随著玄真腾空飞起,飘上云层,把之前的尴尬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他却不知,那枫林中的贵公子却将他的超尘仙姿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中,甚至回去後,还亲手描绘了一副美丽绝伦的画流传到了後世……
*** **** ****
玄真施放出来的不是三昧真火,而是那九天玄火!
在修炼法器之时,鼎炉内是花了半年时间收集的稀有材料,而鼎炉下的火竟是九天玄火。
东君在旁守阵,对玄真高深的修为深深敬佩。
炼法器时,不单是靠火候,还须融入人的精气神,注入鼎炉内,助炉里的玉石融化,去除杂质,炼化纯粹,焚烧到需要的程度,便用精气神将那得到的精华之物催炼成想要的法器形状。
三天三夜的炼化,一待鼎炉开顶,那神物便如蛟龙般脱飞而出,赤红如火,散发著强烈的霸气,欲冲破结界。
玄真以术抓住了法剑,顿时法剑上传来一股不羁的气息,如果修为不够,是无法驾驭它的。玄真注入自己的修为,以极阴之气压下了那蠢蠢欲动的赤热阳气。斗不过玄真的力量,通体血红的法剑抖了数十下,方寂静下来。
玄真迅速地在剑柄上打入几个诀印,之後交给东君,吩咐:“滴血到剑身上,便可成契,此後这剑便会认你为主人了。”
东君犹豫半晌。“你……真的要把它给我吗?这剑好似神器,我怕自己能力不够……”
“虽然它有些倔强,但我是以你的阳气属性而打造的,非你莫属。我属阴,不适它。”
东君不再犹豫,以指甲划破右手中指,血珠冒了出来,不偏不移正好滴在了法剑身上,那血片刻不到就隐入剑内,一排金色的咒符在通红的剑身上闪过,又消失不见。
契成立,剑归东君。接过剑,立即感应到一股强烈如火的气,与体内的阳气一触,便融合了。东君闭上眼,把神注入剑中,竟可以感应到剑神合一的境界。
“谢谢你,玄真。”睁开眼,东君脉脉地望著玄真。
玄真回以笑容。“你喜欢便好了。”
如今的玄真,在他面前,越发地爱笑了。但他对别人,依旧是冷冷冰冰的。为此,太光埋怨了好几次,说他是双面人,一会冷一会热,善变。
他闻言,总是淡笑,心里无限感慨。玄真是因为对他有情,才会对他有不一样的态度吧?
双手拖起红豔如火焰的法剑,在阳光下灿灿生辉,剑合长三尺九,单是剑刃就有三尺余长,刃宽两寸,一条金龙盘旋其上,隐隐泛光。将真气贯入,红豔之剑便发出炽热的火焰苗,随著真气的增多,那火焰是越燃越烈,若被此剑刺中,恐怕瞬间就魂飞魄散!
这法剑,已接近神器了。zybg
“焰气如虹,霞光似朝阳,金龙藏身,好剑!叫霞光剑可好?”
玄真点点头,东君回以笑容。立了契约的剑,可以藏於身体里,要使用时,只要呼唤出来即可了。
把剑封印进身体里後,东君神采奕奕,那颗孤独了百年的心,载了满满的情意,幸福原来也可以这样易得,只要那人心中有了你,爱意绵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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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温度适宜,人的心情怡然,神清气爽。天时地利人合──
再次来到桃花岛,桃花依旧笑春风。桃花林中有一雅致木屋,里面物品齐全,尤其是那张卧床,铺了洁白的棉絮被单,看起来十分舒适。
“这……”东君心中疑惑,不解玄真为何又带他来这里,去年不是刚来过吗?
玄真微微一笑,抬手拿下发冠,把发髻解下,那一头及地的黑发便倾泄而下,当他开始解衣裳时,东君会意,无措地退了一步。
“玄真你是想──”他呐呐,眉宇间尽是羞意。
“我们心意相通有段时日了,平时少有亲昵,虽说修道之人少欲,但并不是无欲,你可愿与我水|乳交融,行那云雨之事?”玄真说得坦然,不像东君那样害羞扭捏。
东君一时无言。他自然是想和玄真能更进一步,但……但总有些不好意思,他受过世俗教化,哪能把这云雨之事,周公之礼挂在口头上直说出来?
“你不愿?”玄真低语,似乎有点失望。“难道……是我会意错了你的意思?”
东君忙摇头,退到床铺上,坐了下来,微红著脸,解掉头上的发冠,但心里有点慌乱,手指不太灵活,扯得头皮发痛。
“我帮你。”玄真只穿中衣,来到他面前,轻手帮他把头冠取下,解下那三千青丝。
“谢……谢。”东君又忙去脱衣,玄真温润的手覆在他发颤的双手上,低头轻轻吻他的眉心。
“别急,别害怕,宽心以待即可了。”细柔的声音令东君安心不少。
他点点头,由玄真灵活的手,轻易地脱了外袍,然後是中衣,直到露出白玉般的胸膛。
“你很美,东君──”带蛊的声音在耳际呢喃,东君绯红了脸,顺势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玄真脱了最後的衣裳,和他一样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
“唔──”肌肤相贴,温润滑腻的触感,令彼此都发出赞叹。
修道要寡欲,但欲望如潮般涌来时,也一时难以控制。东君以前从未和人这般亲近过,虽说偶然间看过《素女经》《玉房秘诀》这样的经书,但避讳诸多,也就不细研究了。玄真倒是比他多活了一百多年,虽无实际经验,但向来是认真阅读经书,这房中养生之道,颇有研究,待此次真正实践时,动作娴熟,不似生手。
并不急著占有,玄真怜惜地抚摸他的发丝,低笑道:“别紧张,放松,嗯,就当修道养神吧。”
“这……呃……”东君被他一说,更紧张了。这种事,怎能心平气和地对待?当修道养神,亏得玄真说得出来。
玄真低低地发出笑声,东君懊恼地躲开他戏谑的眼神。他想不到眼前的男人竟也会开玩笑。印象中,他要麽冷冷冰冰,要麽疏远淡然,要麽温情柔情,却从不知他会有玩笑的时候。
他和他的情,不像世间男女那样轰轰烈烈,生死相随,他们之间如那细水长流,绵绵不绝,柔意舒心。
玄真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住他的唇。之前也有过亲吻,但没有现在这样……炽热。那舌灵蛇般地袭进口内,勾起他涩嫩的的舌,戏玩纠缠。
“啊──”身子被轻轻地抚摸,就开始发热,灵活带撩拨的修长手指所到之处,都点燃了一簇火星,慢慢地遍布全身。
“玄真,我──”东君不知所措地喘著气,他感到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了,从未这样激|情过。
“交给我,我会为你带来快乐。东君──”唇齿在东君如玉的身体上一小寸小寸的啃吻,留下一个个红印,含住他胸前的红珠,用舌尖挑逗。
“啊啊──”东君战栗地扭动身体,手无意识地插入玄真的发丝间,神智模模糊糊了。
这种事──怎麽可能保持清醒?
一步步进攻,玄真慢条斯理地蚕食著东君美妙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属於他的印记,直到来到他的私密之处──
早已动情,那活物如玉般的挺拔,前端溢出晶莹的雨露,玄真怜惜地舔弄它,并张口慢慢地含进口中,让自己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它。
“呀,唔──”东君挺起了腰肢,双手紧紧据揪身两侧的被单,他觉得自己陷进了温泉中,舒畅得无法自抑。
这边吸吮逗弄东君的欲望,这边隔空取物地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从里倒出许些润滑的液体,分开东君虚软的双腿,滋润那娇嫩青涩的花蕊。
东君意乱情迷,软绵绵地任由玄真爱抚自己的身体,就是连那最最私密的地方都被一寸寸的入侵。
“玄真……真……不要……”他喃喃,双眼湿润,玄真怎麽把……把手指插入他那里……
他们修真之人早已不食五谷,肠胃清空,凭的是一股气循环於体内,维持身体机能,那股|穴只用於排气,干干净净,比起凡人,要细嫩很多。玄真的一根手指的滑入,当下令东君生痛。
玄真吐出东君的欲望,并没有让他吐精,安抚他的身体,开始慢慢柔化他的股间小|穴。
“别怕,我会小心的,你别用力吸。”
东君有些胆怯。“玄真,我们……我们皆是男子之身,不可能像男女那样结合的……那里……那里太小,不合的……”
玄真吻去他眼角的泪,拥著他轻拍。“可以的。只是第一次有些辛苦,以後就不痛了。”
“可是……”东君犹豫。
“我想要你,东君。”玄真认真地凝视他,幽黑的瞳孔似有红光闪过。
痴痴地回望,东君含泪地点了点头。玄真再次撩拨他的欲望,然後用更多的润滑之露抹於他身後,要他的双腿分开更大,耐心地一点一点探索。终於,东君那娇嫩的小|穴能进出两根手指了。
“嗯啊──”好像涌来更多的欲望了,东君受不住地咬唇,感到不可思议。原来那里竟然也能承受诸多。
相对於东君的迷离,玄真要显得冷静许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