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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几个货。”
“不用管他们,我们走。”
“嗯。”
此刻天才刚黑下来不久,空气中还弥漫着白天的热气,大多数人都没有这么早睡觉,便出来溜达溜达。
街道边上还是摆着各样的摊子,边上挂上两个灯笼,吸引着路过的行人。
蓝玉暖跟着萧铭溜达了半天,却还是没能走出热闹的人群,不由问道:“你是来逛街的还是去盗墓的?”
萧铭道:“逛街的。”
“…………”
“你不是害怕吗,那明早去便是。”
“你不是说白天目标大吗?”
“你不是自诩易容术高强吗?”
“…………”好吧。
既然是白天去,那也没什么可怕了,蓝玉暖忽然像是撒欢的野马,跑到边上一个小摊子前,拿起一根簪子,道:“老板,这东西多少钱?”
老板一看,顿时笑脸颜开,道:“姑娘好眼光,这可是小老儿刚从京城进的货,据说那边的大户人家小姐都爱戴呢,你看一口价,十两银子,你拿走,怎么样?”
“十两银子?”
摊贩见她如此,道:“姑娘,这簪子你看做工如此精细,外观漂亮,十两银子已经很便宜了,您买回去以后戴上,肯定十分好看。”
“是吗,我也觉得我戴着肯定很好看。”
☆、乱葬岗【4】
萧铭从钱袋里拿出十两银子扔给小贩,拿过簪子给蓝玉暖戴上,复又退了两步看了看,道:“很漂亮。”
“哈哈,确实漂亮,姑娘,这位公子对你可真好。”
“他是我相公,不对我还对谁好?”
萧铭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往前走,蓝玉暖摸了摸头上的簪子,道:“你刚才给那么快干嘛,这簪子根本不值十两,虽然说十两对我来说是很便宜,毕竟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但是平时能省则省,我还能讲价的。”
萧铭边走边转头看她,道:“这会儿怎么如此节约了,之前不是拿了五千两,一夜花了三千两。”
“哪有花这么多,只有两千多两,我后来不是去赌坊赢回来了吗,哼。”蓝玉暖又来到一个买脂粉的摊子前。
“姑娘,我们这里的脂粉客是刚从京城进的货,你涂上啊,肯定会变得更加美丽。”一个妇人笑道。
蓝玉暖不禁道怎么都是从京城进货的,京城有这么好吗?便道:“这个怎么卖啊?”
“三两银子。”
“这么贵,便宜点吧。”
“姑娘,已经算你很便宜了,你看,这天都黑下来了,老太婆也打算回家去了,做你左后一笔生意,算个关门大吉,三两银子,真的不贵了。”
蓝玉暖对胭脂水粉其实没什么研究,看了看萧铭,见她正站在一边盯着她看,就随手拿了几个,道:“付钱。”
算了,反正有钱,花钱大手大脚的没关系,姐有钱,姐有一个长期饭票,哈哈哈。
把脂粉拿出来闻了闻,蓝玉暖道:“诶,真香,擦一点。”接着抹了抹擦在脸上。
“我漂亮吗?”
萧铭:“…………”
两人在街上又逛了一些时候,便回到了客栈,然后盖着被子纯聊天。
“暖暖,你这个脂粉擦了没洗干净吧。”萧铭抱着蓝玉暖,说道。
蓝玉暖闻了闻,道:“没有啊,我洗干净了。”
“还很浓。”
“那不是正好,香香的。”
“我不喜欢。”
“那我再去洗洗。”
……………………………………………………………………………………………………………………………………………
第二天一早,蓝玉暖拉着萧铭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新买的脂粉开始给他易容。
“你将就一下,易容的东西没带,用这个将就下。”
萧铭皱了皱眉,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东西往自己脸上抹,便道:“你不会是要给我扮女装吧。”
“不会,女装你太高了。”蓝玉暖在他的脸上细细地涂抹,良久过后,终于拿开手,道:“你看看。”
萧铭睁开眼睛,对着镜子那个陌生的人瞧了一瞧,顿时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农村壮汉的形象。
窗子这时候被打开,跃进啦两个身影:“参见王爷。”
“起来吧。”萧铭转过头,道,“衣服呢。”
如影随形看着他的脸闪过一丝惊讶,随后送上一套很普通的衣服。
☆、乱葬岗【5】
萧铭走到屏风后换上,走出来时,蓝玉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能力啊,简直太像了,除了眼睛里透出的那股犀利,其他都太像了。
她道:“你眼睛放温柔些,这样子太严肃了。”
萧铭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浑浊,完全是一个傻愣愣的傻大个。
蓝玉暖哈哈大笑。
萧铭再一眨眼,又犀利地看向她。
蓝玉暖一囧,道:“我也画一个,等会儿就上路。”然后从包袱中暗中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人力面具,往脸上一贴,完事……
萧铭:“…………”
蓝玉暖似乎是看出他对有人皮面具却不拿给他戴很不满这件事,便解释道:“这面具是我的,根据我脸型做的,你戴不上。”
“…………”萧铭眼睛往门外一瞟,道,“有人,你们两个躲起来。”
如影随形立马消失在原地。
萧铭拉着蓝玉暖回到床、上,拉下帘子,轻轻地道:“叫一个听听。”
“…………”蓝玉暖疑惑道,“怎么叫。”
萧铭轻咳一声,道:“娘子,今天我们不出门了,陪我在床、上过一天如何,正好给我生个孩子。”
蓝玉暖:“…………”
萧铭拉了她一下,眼珠往外边示意了一下,道:“演一场戏。”
蓝玉暖张着嘴哦了一声表示收到,等会儿要出去,现在在床、上懒一天,不正好声东击西,混淆对方的视线,便吞了一口口水,道:“讨厌,人家才不要。”
话一出,她自己愣住了,萧铭也愣住,躲在屏风后面的两个更是腿一软,差点摔倒。
萧铭又轻咳一声,道:“娘子,跟为夫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来吧。”
“额,不要,人家还没准备好。”
“是吗,口是心非,咬得好紧。”萧铭声音有点哑。
蓝玉暖一愣,这货居然说这种话,平时的正紧到哪里去了,居然说这么淫、荡的话,她伸脚踢了他一下,道:“走开。”
萧铭道:“走不开,娘子,舒服吗?”
这是要把她逼到绝境吗,他说得这话,明显显就是说了两人已经结合在一起,蓝玉暖深吸一口气,道:“嗯,好舒服,嗯……”
这下轮到萧铭不自在了,吞了一口口水摇起床来。
“…………”
好半晌之后,才闻到门外传来一阵轻笑,之后便是脚步声离开的声音,萧铭停下来,对躲在屏风后面的两人道:“出来吧。”
如影随形又出现在床、前,脸上居然还带着可疑的红色,靠之,她都没脸红,他们两个有什么好脸红的。
萧铭从床、上拉下蓝玉暖,道:“你们两个上去,在床上呆着,装成我们。”
如影和随性一愣,相互看了看对方,才道:“是。”之后便上了床,从帘子后面看去,隐约能看见两个身影。
蓝玉暖心说这是要咋的,硬是让两个大好青年搞基,囧……
萧铭拉着蓝玉暖从窗口跃了下去,然后一转身,大街上便多了一高一矮两个男子。
☆、乱葬岗【6】
很普通的样貌,一下子便淹没在人群中。
沿着之前妇人所指的方向,两人一路上为了掩人耳目,用脚一步步往前走,到了没人的地方才用一些轻功,即使如此,到了也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乱葬岗果然如人所讲的那般阴森,即使是在此刻太阳当空照的时刻,也是让人感觉有一股股阴气迎面扑来。
两人站在阳光下,望了里头半晌,蓝玉暖才道:“你在看什么?”
“看你之前所讲的妖气。”
“妖气?”
“便是所谓的瘴气。”萧铭道,“此处为何会成为乱葬岗已无可查证,但是以见到的规模所看,死的人数就算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当年的尸体在此处腐烂后,经过风吹雨淋的,便产生了浓烈的瘴气,以至于在之后的这么多年,到如今也没能够散去,再加上此处树叶植物的腐烂,更是如雪上加霜一般。”
蓝玉暖一听说这些气体是尸体弄出来的,忍不住胃里翻腾了一下,道:“那怎么办?”
“我倒无所谓,至于你……”
“…………”好吧,他百毒不侵,她是拖油瓶。
萧铭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道:“吞下去。”
“哦。”蓝玉暖接过来咽下,揉了揉肚子,没啥子感觉,之后又从百宝袋里拿出一个口罩,戴上。
“我只有一个,你反正没事,自便。”蓝玉暖笑笑,口罩上放了些她特制的桂花香味,此刻呼进肺中,顿时觉得格外清爽。
萧铭依旧是拉上她的手,往里边走去,一进入到阴暗处,方才的那股温暖感瞬间消失无踪,迎头盖来的便是阴冷的寒气,像是突然从火焰山穿越到南极岛。
蓝玉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声音从口罩中糊糊地传出来:“唔,好冷啊,早知道多穿件衣服。”
萧铭仔细地观察着四周,没有回话。
蓝玉暖知道男人在想事情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扰,就在他身边安静的呆着,走了好一会儿,他才停下来,道:“小心脚下的东西。”
蓝玉暖低头一看,赫然是一只化为白骨的手,此刻手正手掌朝上,手背朝下,乖乖地躺在她的脚下,仔细听着,似乎还能听见卡卡的破碎声,当下,蓝玉暖叫了一声,脚大力地抬起,然后在后面重重地落下。
“咔……”清脆的一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踩到什么了。
蓝玉暖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着“原谅原谅”什么的,默默地把脚收回原地,看了看周围,道:“怎么突然一下子多出这么多骨头来?”
方才走了这大一段,他们连一具尸骨坟墓都没有看见,她还觉得是不是搞错了,印象中的乱葬岗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可是现在这么放眼一瞧,虽然整片林子还弥漫在瘴气中,但是那白色的骨头成片成片地分布在土地上,可是瞎子都能看见。
萧铭看了看地面上几处被踩碎的骨头,道:“方才我们属于在外层,尸骨分布少一些。”
☆、乱葬岗【7】
“当年或许被野兽也吃了一部分,里面保存完好的才是精华。”
“还精华。”蓝玉暖不屑地看了看地面,突然道,“哎,我刚才只踩了两个地方,这里有这么多被踩碎的。”
她顿了顿,道:“有人来过。”
萧铭点点头,道:“骨头碎的痕迹还比较新,应该就是莎莉瓦和莎拉咪来过。”
“那我们照着这条线路走下去,不是很快就能找到那个山洞?”蓝玉暖顿时高兴起来,本来她还觉得找就要找半天,现在看来,应该就在不远处了,便道,“快点快点,等到午时阳气最旺的时候,那时候最不用怕这里的东西了。”
“…………”
两人继续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乱葬岗之所以在世人的眼中是个危险的地方,原因无非是因为这里的死人和瘴气,一鬼怪传说,一毒雾,每一样都能吓到平常人,但是如果破除迷信,毒气不侵,这里倒是也没什么好怕的。
蓝玉暖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缓解,已经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环境,不但如此,还陪着萧铭一起注意起周围的情况来,使得这一路很是顺利。
可顺利只是在开头,到了一片空地之后,所以的痕迹一下子都消失了,萧铭皱了皱眉,弯下腰拾起地上的一块衣料。
“他们来过这里,但是接下去往哪边走了?”蓝玉暖道。
萧铭摇摇头,然后又从怀里拿出那只肥肥的虫子,虫子一面世,弓着身子在萧铭手上爬来爬去。
“唔,对了,还有这只肥虫。”蓝玉暖高兴的蹲下来,把萧铭手中的布拿到虫子面前,道,“肥虫,这布的主人之前往哪边走了?”
肥虫大约还在计较之前的事情,扭着头转头一边,继续爬,那天虽然突然杀出雌雄双娃两只来,但是蓝玉暖的笔尖还是碰到了肥虫的身上,以至于,到现在,他浑身洁白到几乎透明的身子上还布着那么一个黑点,在蠕动下,分外明显。
“矮油,肥虫,快点快点指路,等会儿我带你去见你老相好。”蓝玉暖哄道。
肥虫还是不理,它才没什么想好。
蓝玉暖没办法了,转头看萧铭,道:“它的相好呢,你拿出来。”之前他送给她的那只随人蛊幼虫现在还在成长期,所以还留在避暑山庄的那个山崖上,而那只虫据萧铭所说又是这只的娃,由此可推断,还有一只母的存在。
萧铭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