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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君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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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林岐也不以为杵,笑说:“柔柔还是小时候一般心性,看在柔柔的份上,今日先放过你。”
  袁熙心想,只要柔儿能放过我就行了,你放不放过又有何关系。水柔笑说:“都吃饭去吧。”
  几个人和冯大叔冯大娘高高兴兴吃了饭,饭桌上袁熙和凤林岐又象好朋友般谈笑风生,水柔就不住低头笑,怎么跟两个大孩子似的?
  吃过饭,凤林岐笑着谢过冯大叔冯大娘,拿出两个银灿灿的锭子往冯大娘手里一放:“这些日子多有叨扰,多谢大叔大娘了。”
  冯大叔忙从冯大娘手里拿起元宝要还给凤林岐:“这太多了,足有二十两,统共住了五日,后来就没回来过,饭也从来不吃。”
  冯大娘忙点头说是,袁熙笑嘻嘻过来吧元宝塞到冯大娘手里:“就收着吧,对他不过九牛一毛。”
  众人笑着出来送凤林岐到院门,凤林岐拿出初见那日戴过的晶莹碧绿的玉佩给水柔:“日后要受了委屈,就拿着这块玉佩找到驿站官兵,自有人快马将你送到凤府,那里就是你的娘家,哥哥过些日子再去定远看你。”
  众人转身回去时,凤林岐笑着喊:“袁熙止步,还有话要说。”
  水柔看袁熙气呼呼不动,就掐他,袁熙方来到凤林岐身边:“小王爷还有何指教?”
  凤林岐笑着凑到他耳边:“今夜就要去相国府商量三甲人选,袁兄可想做状元吗?”
  袁熙冷冷说:“天下还不是凤家的,况且大裕王朝有崔相国在,今科取士自然公平公正。”
  凤林岐朗声一笑:“好你个袁熙,算你有种,后会有期。”
  说完一声唿哨,墙角转弯处跑出一匹黑色骏马,凤林岐翻身上马疾驰而去,袁熙回过头时,柔儿站在身后一脸伤感,忙攥紧她手回到屋里。
  他把水柔抱在怀中不停抚慰,看她止了伤心才埋头在她肩上:“柔儿,我是不是撞见了瘟神?怎么招来这么一位金尊玉贵的人物?”
  水柔就笑,他又说:“撞了瘟神吧,科考又高中了,唉。。。。。。”
  水柔知道他心中滋味复杂,今日所见所闻他毫无预料,想要安慰他,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见书案,就笑说:“能与岐哥哥重逢,你又中了进士,分明是福星高照,何来瘟神之说,我也有了娘家人,不会再孤单单的了。”
  袁熙心中就一凉,想起凤林岐那句我是因为心有所属而不得,才处处留情的,心下更不痛快,柔儿也是因为找不到他才无奈成亲的吧?柔儿会不会也一直在想着他,心下不快犹自不甘问道:“柔儿,你一向知道我的心的,是不是因为我殿试完没有回来,心里有些怪我?你明明知道我不高兴看见他,不高兴听你叫他岐哥哥,不愿意你收下他的玉佩,更不爱听他说的那些让你回江南的话。”
  水柔假装不懂:“为什么不高兴呀?他本来就是我一直想着的岐哥哥呀,不叫岐哥哥叫什么?再说,我们有了王爷家做亲戚,岂不是一桩美事吗?”
  袁熙听她如此说,心想你从不贪恋权势富贵的,既如此说必是心中有他,就觉得遇见他什么都好,到现在也没问我殿试怎么样,一口一个岐哥哥,他也不想想自己进门后就在说凤林岐的事,水柔也没有机会问。当下气呼呼说道:“确实是美事一桩,我有了个贵为小王爷的舅兄,能不是美事吗?”
  本来袁熙心中高兴,想告诉水柔他和另两名贡士特意被皇帝点了名,大概能中一甲,又想说皇帝原来是位美貌刁钻才学广博的女子,这会儿却没了心思说,水柔也没问,两个人各怀心思,洗漱后背对着躺下睡去,竟一宵无话。
  23
  23、两相猜疑 。。。
  两人一夜背对躺着,那个都不好受,袁熙长吁短叹翻来覆去折腾,水柔静静躺着一动不动,袁熙故意说:“喝了些酒,头疼得难受。”
  要是往常,水柔的手早就探过来,今夜却悄无声息,袁熙知道她没有睡着,她睡着时总是蜷缩如小猫一般,这会儿却直直得侧躺着,袁熙心中十二分委屈,我今日可是参加殿试去了,被皇上为难得直冒冷汗,又被你那岐哥哥惊得失魂落魄,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竟问也不问,都喊了头疼了,你还在装睡,你可是后悔了吗?
  水柔心中也是百转千回,你和那个尹兰漪好过就好过吧,我们都成亲了,你就该一心对我,竟把她给你的诗笺带在身边,难道你竟与我同床异梦吗?今日我能与岐哥哥重逢,我这个孤女也有了娘家人,你该为我高兴才是,可你竟然万分委屈,他虽龙章凤姿身份尊贵,我只当他哥哥罢了,你竟不明白我的心吗?
  两个人各自想着心思朦胧睡去,袁熙怀中空落落的,睡得并不踏实,夜半醒来月光正照在水柔身上,她面朝着墙蜷缩着,袁熙心中一疼,手轻轻探过去把她拥在怀中才安心睡去,黎明时水柔醒来悄悄挣开他转过身去。袁熙闭着眼睛假装不觉,心下就是一冷。
  十六早上起来,两个人吃过早饭呆在屋中,本来前些日子说好,这两日去国都各处看看,省得等榜无趣。这会儿却忘了般,谁都不再提起,彼此说话也客气起来,水柔静静做着鞋,袁熙在书案上翻看那几本书,翻着翻着就停了手,呆呆看着窗下的水柔,水柔感觉到他的目光也不理会,好半天才抬头淡淡问了声:“可还头疼吗?”
  袁熙懒懒说道:“不疼了,多谢关心。”
  水柔哦了一声又低下头去,想着他说的多谢,心中就添堵,堵着堵着这针就刺到手指上,轻叫一声袁熙已跑过来,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拿出来仔细看着皱眉问道:“怎么破了好几处?”
  水柔的双眸中泛出水来哽咽:“还不是昨日担心你吗?这针就老戳到手指上。”
  袁熙抢过她手中的鞋子扔在窗台上:“先不做了。”
  水柔却又执拗拿起来:“这还有两三天就走了,再有几针就好。”
  袁熙叮嘱她小心,无奈在屋里转了几圈,她自看到凤林岐就对自己分外冷淡,叹着气把书案上的书胡乱扔在书箱里,水柔看看那木箱问道:“这些书还带回去吗?怪沉的,都高中了,以后用不着了。”
  袁熙盖上木箱说:“给隔壁李大娘家小二吧,他准备三年后考试呢,省得再去花银子买。”
  水柔瞄着他手上,好象没有对那本书分外留意,当着我的面他总得掩饰才是,就又低了头做鞋,收起来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午饭时把两双鞋拿过去,老两口试着正合脚,高兴得直抹眼泪,冯大娘说:“这辈子无儿无女的,没想到还有这等福分。”
  冯大叔点着头:“要是有水柔这么个女儿,那该是多大的福气,袁熙啊,就算你日后官做得再大,也要对水柔好。”
  冯大娘说:“说句要杀头的话,就是拿玉玺来换,袁熙也得要水柔。”
  水柔鼻子就是一酸,我在他心里哪能那么贵重?就拉住冯大娘的手跪下磕头,要认干爹干娘,冯大叔冯大娘连连摆手:“袁熙已中了贡士,日后要做官的,我们高攀不起。”
  袁熙过来说:“柔儿别拗了,吓着大叔大娘,日后我们来国都就住这儿,认个亲戚常来常往可好?”
  水柔这才作罢,吃饭时挨着冯大娘躲着袁熙,吃过饭又去厨房帮着收拾,打扫得分外仔细,所有用具都拿出来洗一遍,墙角屋顶都收拾干净,冯大娘感动得直掉泪。
  水柔的心里一是为冯大娘尽点心,感激她这些日子的照顾,更多的是不想回屋面对袁熙,她心里明白袁熙对她身世的震动,也知道凤林岐给他的压力,昨日本已下定决心这一阵子不提那诗笺的事,和袁熙高高兴兴得等着朝廷发金榜,可凤林岐的到来和袁熙的反应让她犹豫了,自己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哥哥他尚如此别扭,那他自己呢?日日面对着妻子,还把另外一个女子装在心里,自己就该宽容大度的谅解他,处处为他着想吗?
  袁熙在屋里左等右等不见水柔回来,心里想着冯大叔和冯大娘说的话,确实是拿玉玺来换也舍不得的,暗暗打定主意,就算她心里放不下凤林岐,就算那凤林岐贵为小王爷,水柔是我袁熙的妻子,我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柔儿心地善良,待自己深情体贴,难道因为她与凤林岐重逢,就能忘掉这一年多的情分吗?
  袁熙想着只要我加倍得在柔儿身上用心,加倍得呵护体贴,她定会留在我身边的,她和凤林岐感情再好,也十年未见,何况那凤林岐风流之名满天下,柔儿怎么会喜欢风流的男子呢?就算他是小王爷也一样。
  自负刚硬如袁熙,面对着高高在上无比尊贵的凤阳王世子,还是失了信心无助彷徨,他与水柔童年相伴,两个人一样出身高门并有婚姻之约,这些年他一直在找寻,他对水柔的呵护在乎远比亲哥哥都要强烈。
  他斜靠在床上努力平复心境,水柔终于进来了,却低头躲避着他的目光,他的心绪又略有些烦躁,尽量放软声音说:“柔儿,我在凤林岐面前莫名觉得卑微。”
  水柔心中一颤,他竟如此坦然,他一直是有些自负的,今日却坦承自己面对凤林岐时不由自主的卑微,天下间有几个男子能直视自己在权贵面前的卑微之心呢?水柔扬起睫毛看向他,子昭子昭,你处处让我惊喜引我心动,早超出我初嫁时对你的期许,纵使你不能专情,我又该拿你奈何?
  袁熙见水柔抬头看她,生怕她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又急急说道:“但我更嫉妒他,我恨不得陪你长大的是我,从你小时就呵护着你,走到那儿都带着你,这样你经历的旧事都有我陪伴,你的回忆里全都是我袁子昭,柔儿,我是不是霸道了些?”
  他不提旧事还罢,水柔一听这些话又来了气,你的旧事里都是给你写诗的兰儿,与我有何干系,当下冷淡说道:“我哪有那种福气,能在儿时得子昭作陪?”
  袁熙不知她心中所想,听着她的话分外刺耳,只觉她是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不自量力,一个穷小子妄想高攀他们这些高门贵族,她也许只愿陪在身边的是那凤阳小王爷吧?他咬了咬牙还是忍住怒气:“柔儿,鞋也做好了,今日无事,歇息一会儿出门逛逛吧?”
  水柔看着屋外的暖阳本想说好,想到他与那兰儿定也四处闲逛,就说累了过去歪在床上,闭上双眼假寐,袁熙在她身边躺着,闻见她身上的馨香伸手刚触到她,水柔就瑟缩着一躲,袁熙看她竟躲瘟神一般躲着自己,跳下床扬长而去。
  水柔躺在床上咬了枕头泪流不止,情之伤人累人今方尝到。袁熙想着自己出去走走,心里却有什么牵扯着迈不开步,走到院墙拐角处一块石头上坐下,只觉向来甜蜜的日子忽然就没了滋味。
  冯大娘和冯大叔买菜回来,远远看见拐角那儿坐着一个人,院门开着,看来袁熙和水柔没有出去,这人怎么不进院子呢?到了近处一看竟是袁熙,冯大娘就忙说:“袁熙啊,怎么在这风口处坐着,春日里吹风容易着凉的,快回去吧。”
  袁熙硬扯了扯嘴唇说:“我再坐一会儿,大叔大娘先回吧。”
  冯大娘进了院子让老头把菜拎到厨房,就去敲西厢房的门,水柔心里恼着袁熙快两个时辰不见人影,怕他回来又盼他回来,回来了四目相对别扭,不回来屋里有些冷清,又稍稍有些担心他。听见敲门声知道是冯大娘,忙去开了门,冯大娘看着她直皱眉:“水柔啊,眼睛怎么红红的?和袁熙闹别扭了?这功名也有了,有什么天大的事,也不该在这几日闹。”
  水柔低头掩饰眸中的泪光,冯大娘叹气道:“那傻孩子在院门外风口的石头上坐着,耷头耷脑的,哪象中了进士啊?这天下士子从小东三九夏三伏的,好不容易登科了,那就是比天大的喜事,可你看袁熙一点喜色也无,倒象是霜打过的茄子。”
  冯大叔也过来说“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们小夫妻眼下是人生难逢之大喜,别因小事生了嫌隙,应该高兴才是。”
  水柔被老两口说得有些脸红,忙说:“大叔大娘,水柔知道错了。”
  看老两口回屋,心里惦记他坐在风口,这都快两个时辰了,后日就放金榜,可别着凉生病,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院墙拐弯处,果然呆若木鸡得坐着,水柔上前抓住他手拉他起来,他竟拗上了,憋着劲纹丝不动,水柔咬牙用力,他依然僵坐着也不看她,水柔一生气甩开他手扭头就走,走了没几步又回过头来:“袁子昭,你到底回不回去?”
  袁熙还是不理她也不动,水柔想着刚刚触手的冰凉,蹲□捉住他手温言说:“子昭,我们先回屋,有话回去再说。”
  袁熙的眸子这才有点生气,随着水柔起身,起身时因久坐就觉双腿麻木,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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