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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衣……
细弱的传音传入名衣的耳。
名衣,听我说……
咦?是夜臣?
名衣刚想抬头。
蠢货!别抬头!照着北十三的话去做!
咦咦咦咦?
用烙铁!
什么?
用烙铁,从膻中||||穴、印堂||||穴、承浆||||穴、耳门||||穴、肩井||||穴……不准弄错!
恩恩……
还想听个明白的名衣突然被北十三从夜臣身上拉开,迎上北十三狐疑的眼神。
“你们在作什么?”
“没……就是一直被你按呀按呀的……很痛啊。”
名衣的心狂跳。
“哼,怎样,考虑好了没有?”
“好……可是我没有力气用鞭子,你说烙铁,可以吗……”
“呵呵……”
北十三诡异的笑了。
“烙铁?……”
“可……可以吗?”
名衣的汗湿透了单薄的里衣。
“哼……还说自己不会……这不是挑了一样好东西吗?要对付夜臣大人这样的人,鞭子确实不够,等着,很快的!”
北十三满意的放开名衣,转向墙角的三足兽金鼎,里面暗红的炭缓慢地燃烧着。
21
“你走吧,凤翎。”
夜绯干脆地挥了挥手。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问题?”
夜绯笑出声来。
“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好奇了?问东又问西,想在这里待多久,我还急着回我的房间,那里可有好东西等着我呢。”
“我不相信你。”
“嗤!你大概和夜帝大人一起太久,也沾染上这种多疑的习气了!我只是因为抓不了你,所以要走。不然我能作什么,和你在这里一起餐风饮露?抱歉,暂时没有此种高雅的……呃!……嗜好。”
夜绯说着话突然微微抖了一下,连笑容也短暂地消失。
“好了。我要走了。你走不走或是自杀,随你高兴吧……”
不旋踵,夜绯恢复了常态,快的让凤翎以为自己视觉出现了问题。
凤翎对这个表亲印象生疏,他虽然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可是这个凤家人依旧面目模糊,可见他即便是在凤家,也是个不甚(不想?)出众的人。
轻轻的响动。
凤翎背后身侧的人与夜绯一起撤走。
阳光刺目。
夜宫。
凤翎第一次在白天见到夜宫。
不过是略微雄伟壮丽一点的建筑物而已。
如果只是死亡的话,是多么简单……
在夜帝的手里时,只要他有一丝大意,凤翎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扑向死亡的怀抱,那时死亡魅惑如身着三重纱衣的神圣处子,美丽又尊贵,可望而不可及。
现在死亡却更像一个满面油彩的丑角,在凤翎触手可及的地方欢欣自在的跳舞,但凤翎的手,怎么也伸不出来。
“大哥,……你就这样放凤翎走,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他吗?”
夜绯自从离开凤翎之后,就一直笑意盈盈。
少年大着胆子问。
“因为不能违背约定。”
“约定?”
“对,人守信是很重要的。再说……,他还是会回来的!”
夜绯不易令人察觉的抚摩着隐隐作痛的心脏,笑,笑的甜如蜜糖。
“要不了多少时候,那只白鸟就会知道,除了这里,世间再没有可以容纳他的地方了!”
“唔啊啊……”
惨叫着,名衣全身颤抖地将烙铁按上夜臣的身体。
旁边的北十三不堪忍受的地皱起眉。
“你搞什么啊!你又不会痛,乱叫些什么!”
“因为感觉好痛啊……”
吱吱地咕哝着,名衣把重若千钧的烙铁放下。
“唔唔……”
不得已,夜臣伪装着呻吟,侧过脸,冷冷的斜睨着名衣。
还有最后一处||||穴道未解,你要给我出什么事故,哼哼……想留在这个地方的话就再抖看看!
名衣抖的更加厉害,为什么就算夜臣是被禁制住一点也动不了,自己还是会觉得他很可怕?
一定是惯性。
恩,惯性。
烙铁在艳丽的炭火中逐渐转红。
“等一下……”
北十三阻止了名衣的动作。
名衣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抖颤,不会,被发现了企图吧……
夜臣,这可不能怪我哦。
“老是烙铁也很没意思啊……换一个怎样?”
“是是是。”
不要怪我啊,夜臣。
被北十三的刀子在脖子上划来划去的名衣闭上眼睛。
“那么就由你来上夜臣大人吧!”
“什么!?”
名衣本能的大叫一声,刀锋立刻逼上他的下颌,害的他动也不能动。
“我想,由你来操夜臣大人,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的!”
淫亵地将手伸进名衣身上唯一的一件里衣,向下抚摩,北十三鉴赏一般地看过夜臣的身体。
“看,夜臣大人的身体很美丽呢,你应该比任何人更熟悉他的快感地带……是不是?尽情的去做,难得的机会啊。”
捏捏名衣的下身,北十三笑的更加肆意了。
“不要再装了,你还不是已经勃起了?”
“那……”
夜臣不要瞪我啊,我会有反应还不是因为这家伙老是揉呀揉的。
名衣在心里暗暗的念念。
“去。”
“我,我不行的啊……”
“有什么不行的,就是把你的**插到夜臣大人的**里,一定会很爽的,你也要让夜臣大人愉快一点嘛。”
北十三握住名衣的腰,把他推向前。
名衣已经哭也哭不出来了。
夜臣突然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不会吧。
他的意思不会是……
“夜臣大人似乎也很喜欢这个主意呢……夜臣大人,你喜欢什么姿势?”
天啊,谁来打晕这个喜欢送人进洞房还大有包生儿子气势的雄性变态媒婆啊!
“让我……看名衣的脸……”
夜臣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
天,天啊!
名衣再度无声的尖叫。
名衣……名衣!
恩?
什么啊,你真要我干你?
虽然不会传音入密,但名衣骇异的眼神还是暴露了自己的想法。
想也别想!
照理来说传音是不会有什么起伏,但是名衣似乎听到了夜臣的怒吼。
你抱住我,然后装做情难自禁的样子,咬住我的肩井||||穴,要用力!把皮肉咬下来也不要紧!
“我不行的!”
名衣脱口而出!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时,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幸好……
“实在不行的话,就用这个吧。”
北十三从后腰的地方取出一瓶小小的媚药。
名衣无言。
是不是只要是夜宫的人就会随身携带此类东西啊……
“我,我行的。”
赶紧干笑,名衣抱住了夜臣的颈项。
夜臣的身体一点不热,可是肌肤好滑腻。
有点心猿意马的名衣贪心地多摸了几下夜臣最纤薄的耳根,好漂亮,连青色的静脉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敢插进来试一试!
耳边传来夜臣的密语。
本来就没有想做到最后,你求我我也不会做呢。
很想这样反唇相讥的名衣顾忌地看了一眼北十三,后者正在打开一瓶西域的葡萄酒,看来是要看场好戏了。
进入到那里……
恩,当然不会做到那样,但是亲吻不要紧……应该不要紧。
名衣试探的将唇靠近夜臣失血的薄唇。
温凉的唇。
倏地,霸道的舌就侵入了名衣的口腔,猛力吸吮,名衣的舌被饥渴的它缠住,又痛又烧。
“唔唔……”
好舒服啊。
夜臣的亲吻总是能让名衣为之迷醉。
夜臣知道,所以很少亲亲名衣,只有在名衣特别乖时才作为奖励。
身下那个敏感的部分也被夜臣抬起的腿厮磨,越来越显著的突起。
如果可以一直下去就好了。
从……我的颈项滑下去亲……到肩井||||穴……
夜臣的指示让名衣一冷。
对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唉,亲的太舒服,就忘记了。
说实话,连凤翎的事情都忘记了一会……不过真的是很短的一会……
挣扎了半天,名衣终于无奈的承认自己是个没皮没脸好了伤疤忘了痛的白痴。
算了,反正凤翎又没死,而且现在夜臣也可以算是自己的“战友”……
恶,自己说的自己都想吐……
“叮!”
暗铃清脆的一响。
有人踏进了这个区域。
北十三放下刚碰触到唇的酒杯。
“夜绯大人回来了?”
鲜红、滚热的血四处飞溅。
围攻凤翎的三个人,倒了下去。
凤翎没有收起剑。
从踏出夜宫之后,他已经连接杀了数十个人,是夜宫的还是正道的……他已经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
他现在已经是人人不齿的凤家叛逆,无耻地向夜帝献媚的男娼。
第一个蔑视地说出这些话语的好象是一个华山派的年轻人,他的剑法幼稚无比,但假使凤翎伫立在原处不动的话,那把剑还是会刺穿他心脏的。
凤翎没有不动。
他还击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听了那些话之后,自己的心里就有了火炎。
炽热的烈炎!
杀!
杀!
杀!
22
“北十三,您要的晚餐我送来了!”
北十三打开门,门外并不是夜绯,而是南六十七。
“好好啊,北十三,夜宫现在就你这里最安适。”
稍稍瞄了一眼门内的情景,南六十七不无羡慕。
“我无所谓多一个人的。”
北十三接过餐盘。
“不了,我刚才才看中了一个目标要赶快回去,要不然被杀死或者被别人抢走就糟糕了。恩,红漆的食盒里是我最拿手的红烧肉和清蒸鲈鱼,好好吃吧!”
“谢谢,如果你我都没有死的话,我愿意陪你一夜。”
“太好了!”
踮起脚,南六十七在北十三的脸上亲了一记。
“不要死。”
“你也是。”
目送着纤小的身影迅速消失,北十三关上门。
“怎么,不继续?”
他没有发现,名衣和夜臣的身上,大汗淋漓。
越近凤家,死尸越多。
等进了凤家的大厅,青石的地面已经被半凝结的血覆盖,脚踩上去,顿时就出现一个浅浅的脚印,但很快就消失了。
蓬乱着银白头发的老人满身血污,诡异的,不断的笑,在胁下紧抱着一个圆滚滚的物事,蹲坐在血与肉里,不停地在堆积的尸体里又翻又找。
“不对……这个也不对……”
拉起一具尸体看一看又放下。
“凤路三叔……”
凤翎慢慢地在他的面前跪下。
“凤路三叔,是我,凤翎……”
“不对……没有手,不能用。……”
凤路似乎一点也没有看见凤翎,也没有听见他的话,自顾自抓起一具尸体。
那是谁?
好象是青城的子弟,但是凤翎已经不关心了。
“凤路三叔……”
“你好烦……”
凤路终于抬头正眼看凤翎了,不过只有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睛,不,那垂挂在凹陷成洞||||穴眼眶之外的残缺血块怎叫眼睛。
“你没看见我在做正事吗?我哦,很忙哦……看!”
黑黝黝的圆球倏地举到凤翎的面前。
一时间,凤翎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什么。
“我在为季儿找身体啊!”
凤季!
无错,虽然两眼被人挖去,保持着惨叫姿态的口里没有舌头,但是这个……确确实实是那个野心勃勃又不够聪明的表弟的头。
只有一个头。
“我找过很多了……不行,都不行,季儿都说不好,都接不上去……”
凤路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一亮。
“对了,你的身体很好,季儿一定会喜欢!就这样……把你的身体给我!”
野兽一样的嘶叫着,凤路扑了上来。
“不要!”
下意识的,凤翎的右手挥挡出去。
犀利的玉剑把凤路顺势一斩为二的时候,凤翎才发觉,凤路的双腿已经没有了……
鲜血飞溅进凤翎的口。
好腥。
好腥。
凤翎想吐。
他俯下身,吐了很久,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凤翎……”
温柔的手掌轻轻抚摩他的脊背。
熟悉的触感让凤翎周身发冷。
想站立,想举起剑,都做不到。
“你杀了他……”
“我没有。”
“难道不是你的玉剑把他一分为二吗?”
“我没有,我,我只是把手伸出去……我只想挡住他……我忘了手上的剑……”
“呵呵,这样的理由你说给自己听自己也不信吧……让我来说真正的原因,是你不想死……”
“不,我想死……我只是不想被一个疯子杀了。”
“那一路上的正道中人呢?你没有死,但是他们全都死了!”
“那是,我不想被这样的罪名被杀死……”
“哎……”
轻轻的叹息。
“我可爱的白鸟,不要再找理由了……那么畏惧贪生的自己吗?”
“住口!”
“你根本不想死……”
“不要说了!……你又……你又怎么样!你现在也不过是被自己的下属背叛,连个栖身之处也没有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没想到你的口舌也很锋锐啊……等一下要好好处罚。不过,现在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
“我不要看!”
“真的不要?……恩,对了,你是不是要自杀?”
“……”
“呵呵……来吧,我来为你找个理由,比如……让即将席卷这个世间的浩劫停止在你的手上如何?”
“夜帝!你和夜绯究竟想……?!”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