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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动哦……这个是‘恣意结’,如果随随便便的乱动,说不定会自己勒死自己也说不定呦。”
“呜呜……说过……你说过……啊!”
不经意地拉了一下已经绷的很紧的绳索,夜臣淡淡地笑笑。
“我是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我只是在疼爱你,难道主人疼爱宠物也是奇怪的事情吗?”
疼爱?
没错,是很“疼”没有错啦!
“还有,你在凤家的门口还有刚才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啊啊!
开始算帐了!
“啊……唔唔……”
男人的火热茎体短暂的退出,又猛然插入。
司名衣一阵痉挛,分身和脖颈上的绳索又紧了一些。
“呜……”
连话也说不出了的司名衣只有以哀求的眼神和晶莹的眼泪求饶。
“真的很难过?”
对呀对呀!
司名衣艰难的点头。
“哦……”
夜臣伏下身来,说出令司名衣眼前一片黑暗的判决。
“那让我满足个几次我再考虑放开你吧!”
“啊啊啊啊啊啊!”
……
呜呜,好累哦!好痛哦!
司名衣痛苦地蜷缩在夜臣的怀里。
没办法,夜臣的怀里最暖和嘛。
脖子和分身都好痛。
“好倒霉……”
“什么?”
“没,没什么……”
司名衣马上改口,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我有听见你说……”
“我是说……是说这次好遗憾……”
“遗憾?”
“对对,我一直都很喜欢的凤家当家凤翎不在,所以我才说……好那个……”
“很……喜欢?”
“啊啊!只是觉得他比那些古板的凤家人好一些而已!不要动手!”
夜臣收回手。
“好一些?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
司名衣谨慎地考虑着。
“你肯定不会打我?”
“不会。”
“不会绑我?”
“不会。”
“不会烫我?”
“你再不说我就会了。”
不要不耐烦呀,司名衣畏怯地看看夜臣,我只是不想痛而已。
“只是因为前几年,我和母亲来凤家,一开始我也只觉得凤翎很美,很年轻就作了凤家的当家很了不起,其他的也就尔尔。后来……”
“后来?”
“后来,我到庭园里去,看到凤翎从偏厅走出来……”
“唔……”
“草地上有一只蝴蝶在爬,一边的翅膀受了伤,正好在凤翎经过的路上。凤翎走的很快,却在发现它的时候,轻轻跳了过去。然后,很认真地考虑了一段时间,伸手把那只蝴蝶放回到树木的叶子上。”
“好象很温柔……”
“不单单因为这个,我觉得很有趣就随口问他为什么要考虑那么久……他说……”
“说……”
“他说,因为那只蝴蝶受了伤,不一定可以活很久,或许救了它反而延长它的痛苦,所以才考虑……但是最后,他还是认为不可由于任何理由放弃拯救一条生命。”
“哦,原来是这样……”
“我觉得他和其他的凤家人真的不一样,这次他出外不在,我的确有点感到可惜……”
“那么你和我回去就可以见到他了?”
“咿?回去……夜宫?你,你们抓了他?!”
夜臣懒懒地笑着,转身覆盖上司名衣激动的身体。
“你说错了……”
“凤翎是凤家的人送给夜帝的最佳礼物!”
凤翎从昏迷中渐渐地清醒过来。
四周寂静。
稍微伸展了一下手脚,四肢上的锁链仍然紧紧地捆绑着,内息也依然无法自如流动,但是身体的痛苦已经减轻了许多,动作起来不再那么呆滞。
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姿态,静静地听了一会。
凤翎蜷缩出起身体,前胸的锁垂落到手指可以直接触碰的地方,伸出有些发抖的左右手扣住小锁,牙齿咬住的一根本用来固定墙饰的寸许长金丝,精细地插入锁孔,小心翼翼地转动着。
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向那个活泼过度的远亲司名衣学过很多被凤家斥为“下九流”的东西,其中就包括用一根细细的铜丝开所有的锁。
“咯!”
凤翎立刻挣脱了束缚了自己许多天的锁链,扶靠着墙壁站起来,赤裸的身体不断因为虚弱发抖。
地上只有一件昨夜夜帝遗留在房间里的黑色外衣,凤翎把它捡起来,披在身上。
衣服上夜帝独特的用香浓郁之极。
想到这件衣服的主人,凤翎不禁心寒,那黑檀厚木的房门如果在这个时候打开,不知道自己还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黑色的门紧紧地闭着。
现在要凤翎要打开的,就是这扇门。
“啪!”
黄铜的锁芯跳起来。
门打开了。
夜帝若有所思地站在门口。
“我不知道你还会有这么一手?可爱的凤翎……哦,另外,你穿我的衣服也很美。”
微微地笑一笑。
“那么为了你给我的惊喜,我就来奖励你吧。”
黄金的锁链重又回到凤翎的手脚上。
“那么想飞吗?”
抚摸着凤翎的胸,平坦的小腹,柔滑的脚,夜帝拉紧锁链。
“那么也一定有觉悟了吧……”
“唔……”
被四肢大开的悬吊在半空的凤翎,顽强地抬起头,黑色的长发软缎般地垂下来。
久久地凝视着凤翎清澈明丽的眼睛,夜帝亲吻上去。
“就是这双眼睛,让我心迷神醉……”
温热的双唇慢慢地移到有着淡淡绒毛的耳根啮咬,又贴上曲线优美的肩膀,吮吸了一阵,湿热的感觉蔓延上上臂,紧接滑下前臂,最后落在凤翎象牙雕刻般精致的手背上。
薄嫩的皮肤被牙齿轻轻地咬住,拉扯,留下白色的齿痕。
托起纤细的手指,含进口里。
“真难想象这样的手可以挥的动利剑……”
夜帝的舌尖玩弄着手指间的敏感地带,引起凤翎的颤簌。
“指甲也好象软玉一样……”
在夜宫许久一直没有修剪过,凤翎的十指指甲已经长出寸余,夜帝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这上面。
锐利的牙齿紧咬住中指指甲的边缘。
“呜……”
指尖处传来刺痛。
“啊啊!”
刺痛不断地延伸加强。
扣住凤翎的手腕,夜帝以牙齿咬住指甲的边缘慢慢地将它拔出来。
“啊……啊啊……唔!”
指甲被强行拔除的痛楚令凤翎再也无法压抑住喊叫。
鲜血浸染了指甲,一片殷红。
舔抿掉渗漏出的血液,夜帝进一步咬进脱落大半的指甲深部,“咯”的一声拉断了残留的边缘,将全部的指甲扯下来!
“啊!”
粉红的甲肉痛楚地抖颤着。
形状小巧的指甲含在夜帝的唇间,他仔细地取下,放在一边的案几上,半透明的指甲浮出黑色的木色。
“真的很美丽。制作你的人一定手很巧……”
夜帝含住另一根手指。
“把它们全部取下来,作一个收藏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
十枚指甲整齐地排列在黑檀木的案几上。
连着白色的甲根,带着丝丝血痕。
它们的主人已经喊叫的声音嘶哑。
夜帝抚摩着勉强保持着清醒的凤翎,滑润的肌肤因为痛苦而火热。
“怎么样?我会把它们作为宝石镶嵌在我的腰带上,一定会很漂亮的。”
夜帝握住鲜红的,伤痕累累的手指。
“唔……”
“呵呵,我美丽的白鸟,还是乖乖地呆在笼子里比较好……对不对?”
“……”
“什么?”
“……不……要……”
凤翎知道倔强的结果,可是……
他决不会屈服。
“不……我一定……要离开……怎样也好……”
夜帝的饕足神情瞬间转为残忍的冰冷。
“看来不让你彻彻底底的享受一下你是不会乖的了。”
“哐当!”
吊着凤翎的锁链突然松开,凤翎重重地落在地上,十指的伤处痛的几乎让他当即昏厥。
夜帝赤着的脚在他的眼前走动。
从腰里摸出一柄小小的,由金玉装饰的剔骨刀,夜帝缓缓地跪坐在凤翎的脚边。
手摸上肌肉单薄的脚颈。
“这里是肌腱的位置。”
“唔……”
“如果脚的肌腱被挑断了……”
刀尖逼上细腻的皮肤。
凤翎闭上眼睛,可是身体却无可避免地因为恐惧颤抖。
仔细地玩赏着凤翎瘦消的脚,夜帝手里看似易碎却锋利无匹的小刀轻易地刺入皮肤、肌肉、肌腱之间。
“脚上的肌腱一断,即便是天神再世,也救不了……”
“啊……”
刀锋摩擦着骨头的声音清晰可辨。
“不……”
俯身亲吻凤翎不断扭动的腰侧,夜帝挑动手腕。
只有少量的血流出。
但是凤翎的心,却像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我要废了你……”
夜帝甜腻地,像倾诉爱语一样的说。
“呜!……啊!”
凤翎屈起身体。
夜帝暗哑地笑着,赤脚无情地踩踏着蜷在地上的凤翎的分身。
“逃啊!怎么不逃啦?”
转而拉起凤翎的头发,夜帝恶魔般地耳语。
“你不是说怎样也要离开吗?……现在又怎么不逃了?逃呀?”
凤翎的双脚被拉开。
“现在我要上你,你也不逃?或者你事实上很喜欢我的那个……”
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凤翎最终无力的溃倒。
现在的他连站立也作不到。
“来吧……”
夜帝的手强力地没入坚实的双臀间。
“你的花蕾总是让我乐不思蜀呢……”
“啊……”
强而有力的拥抱,身体上传来灼热的体温,但凤翎的身体却一点温度也没有。
肌肤被粗暴的抚弄,从颈项流连到侧腹,修长雪白的手指揉捏着绵软的||||乳尖,试图让它因为刺激而挺立。
完全暴露在明亮光线下,凤翎的身体依然沉默。
夜帝意料之中地一笑,从凤翎的后背抄过去,抱起那具身体的同时亦咬住了淡粉的裸胸,舌尖一路从胸口舔抿到小腹,压下出于本能踢动的膝盖,把凤翎平放在自己的身前。
像即将被屠宰的猛禽一样,凤翎绝望顽强地挣动。
即便他已是个伤痕累累的废人。
“也许就算是被斩下头来,眼睛也会仍旧澄澈如天空呢……”
为了压制微弱的抗拒,夜帝精悍的身体覆盖在凤翎的身上,腿间烧灼而屹立的感触摩挲着凤翎软垂的下体。
“让我爱你……”
……
“哈……哈哈哈哈哈……”
夜帝略带惊讶地看着身下因为失态狂笑而摇晃的身体。
将自己折磨到这个程度的男人,绝灭了自己所有自尊希望的人,居然……
居然说爱……
出生在冷漠僵化只以礼仪为重的凤家,也曾从早逝的母亲那里获得一点点偶尔的温情,短暂的拥抱,抚摩着头发的手,悄声地赞许;但是绝对没有人说爱……
现在居然会被这个男人,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说爱,实在是好笑……
太好笑了!
好笑……
凤翎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笑的那么厉害。
周身的痛楚混合着笑声阵阵袭来。
在冷冷的光下,绝望凄厉鸣叫的白鸟。
足以诱惑任何人、神、甚至妖魔……
“第一次,你有了表情呢……果然,发狂的你,要比以前的所有时候都美丽……”
不避开凤翎的牙齿,轻抚惨白的唇,夜帝在震动的喉结上一吻。
拿住细腻的腰,分开无力的双脚,探入凤翎紧窒体内的充实急切而猛烈。
“唔!”
笑声再也持续不下去,凤翎咬紧了牙齿。
茎体狞猛地进出,体内的脆弱之处快感弥漫,前面的分身被握紧。
比犹如烧红的烙铁在体内抽插的痛苦更强烈的是被男人玩弄的屈辱和或许会迷醉在快感里的恐惧。
死……
从来没有感觉如此渴望死亡……
“噫……”
自己没有听错吧!
原来一直看着门外两只麻雀打架的司名衣立刻转头过去,看着坐在主客位的王之臣。
他和凤家的临时主事人凤路何时结束了又长又*的寒暄,突然进入到那么可怕的议题里了?!
“有关于突袭夜宫一事……凤家的确早有计划,只是一直未曾实施……”
司名衣盯住凤路略带沧桑的端正面容。
不错,在昨夜被干的昏死过去之前,有听说过凤翎失陷在夜宫里,而且,夜臣的口气好象他是被自己人出卖的。
深吸一口气,司名衣压抑着大叫的冲动。
“名衣侄儿,有什么不妥吗?”
凤路关切地询问失色的司名衣。
“呃……我只是听见了凤家早有准备……有些吃惊。”
不露痕迹地看了司名衣一眼,王之臣淡雅的笑笑。
没想到这只一天到晚稍微碰碰就会乱叫乱跳的小老鼠也很懂得敷衍。
“唉……人世的祸殃啊!我也从未想到过,居然在这丰康平安的时节,出现如‘夜宫’此类秽乱人常的邪道……”
凤路霜白的头发簌簌地抖动。
“此乃凤家之责,未能在‘夜宫’初萌之际,防微杜渐,灭了这魑魅魍魉!”
司名衣畏惧地看看王之臣,笑容不变,可是可怕之极。
“凤老前辈所言极是。”
极是?极是什么?
应当没有比这诡异的场景了,狗和狐狸一起商量怎么捣毁狐狸窝……
“那么……”
王之臣眼里透着笑意。
“希望这次携手合作,可以一举成功!”
成功,成功什么?
司名衣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