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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王之臣眼里透着笑意。
“希望这次携手合作,可以一举成功!”
成功,成功什么?
司名衣惊骇地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要背叛夜宫?”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司名衣绝对没有比现在更期待夜臣的到来了。
“啾!”
先亲一下司名衣的耳跟,夜臣再开口抹掉头上天大的黑帽子。
“那是那些正道中人经常做的事情,不是我们。”
“可是……可是……”
急的蹦蹦跳的样子,还真像庙会上耍杂耍的小白老鼠。
夜臣斜咪了司名衣一眼,伸出手臂示意让他为自己更衣。
“偶尔也要让敌人占占上风,否则老是有去无回,再笨的人也不会向上冲了,夜宫的人不做杀鸡取卵的事情。哦,还有,这次我是以王之臣的身份去,你也以随行医师的身份跟着。”
“去夜宫……凤翎呢!还有凤翎怎么了!有人卖了他是不是,他被你们中的谁抓了?!……呜嗷!”
挨了夜臣一记膝撞的司名衣立刻闭上嘴。
夜臣松了一口气,手摸进司名衣的前胸衣襟,发觉他很乖的没有穿里衣,满意的点点头。
“幸好,我的这个没有夜帝的那个只白鸟那样需要费那么大的周章……”
很痛。
算了,下一次看夜臣心情好的时候再问吧。
司名衣柔顺地张开双脚让夜臣的手指可以更加随心所欲地玩弄自己的下体。
“唔唔……”
好舒服。
夜臣的手指灵动的好比蛇一样,缠绕在司名衣的茎体上,摩擦按压。
“来,……”
咦咦?
什么?
不会又要做很痛的事情吧。
“啊啊……不要……痛……”
茎体被握的太紧,前段好象要破裂了。
手离开了。
司名衣睁开朦胧的泪眼,今天夜臣有问题,那么轻易就放过自己……
夜臣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跪在自己的腿间。
“不想痛的话,就舔吧!”
淫靡猥亵的要求。
不,说错了,今天夜臣没有问题。
舔……
想要装傻混过去的勇气都消失在夜臣的逼视下。
司名衣凑近那个勃发的物体,闭上眼睛,把它当作加了盐的冰糖葫芦好了!
试探着用舌尖舔一舔,很像曾经听说过的海水的味道。
“小猫一样……”
并非不满意,但是夜臣决定还是先满足一下自己再说。
扣住下巴,夜臣利索地拍拍司名衣的脸,轻松地将他的下颌拆了下来。
“呜哇!”
司名衣含混地叫着。
不单是痛,夜臣硕大的茎体大半直接插入了司名衣的口,顶端摩擦着喉头的小舌头,司名衣都快要吐出来了。
“呃……”
被抓住了头发,激烈的摇晃着,火热粗壮的茎体在口腔的黏膜包围中愈来愈大。
“唔唔……”
夜臣亦绷紧了身上的肌肉,舒爽的快感令他晶莹的肤色笼罩上一层淡淡的赤色。
“好……你上面的嘴巴也很好……”
十指勾住司名衣的后脑,夜臣用力地挺进温热的口中。
“唔……”
滚热的体液射进咽喉。
实在……司名衣无奈地将粘稠的“东西”吞下去。
反正不是毒药,不会死。
夜臣拉起略微有点喘息的司名衣,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夜臣的茎体仍然坚硬如铁。
“啊啊啊啊!”
说真的,司名衣确实是有一点期待。
“呜!啊啊!”
狂烈地冲击下,一会司名衣就陷入了恍惚的状态。
“好好……”
“啊!”
抱住夜臣宽阔的肩膀,司名衣并没有放弃打听凤翎下落的打算。
据他了解,夜宫里以夜为名的人不过三个,他们是夜宫的枢纽;其他的人均以东南西北为名,臣服于前者。
既然如此,只要一知道凤翎落在了谁的手里,要求夜臣放了凤翎也或许有可能。
没道理只允许主人对宠物予取予求,而不允许宠物对主人讨点奖赏吧。
凤翎……
他和自己不一样啊,他不是可以随意改变的泥胚,而是一触即溃,过于纯粹的玉石……
真是,糟糕极了。
负伤的白鸟被仔细地收藏在厚厚实实金黄的虎皮所作成的窝巢里。
强烈的快感随着夜帝的唇与手指浪潮般地淹没过凤翎的身体,被迫一次次不断发泄的茎体再度被迫勃发,前端渗漏出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夜帝的掌心。
掬起体液抹搽在红肿的花蕾上,指尖轻易入侵前不久仍然含着男子巨大茎体的柔软处,里面依然又热又紧,仿佛有着吸引力,牢牢地包含着手指。
“很好……”
凤翎已经连呻吟也发不出来,安静地被抱着,犹如断线的偶人。
把持着自己的茎体慢慢地塞入凤翎的花蕾,夜帝从容地亲吻着紧闭的双唇,缓缓地抽动。
“想回家吗?”
炙热的触感转到滑润的背部,好象收拢的翅膀,突起的部分。
“我的白鸟,想飞吗?想回家?”
是不是,很想飞?
手掌握住失去了力量的脚髁。
“只可惜,翅膀断掉了……”
夜帝将自己深深的埋入凤翎的最内部。
“呵呵……我来,让游戏更加有趣一点吧……”
白色和金色的烟火在黑色的天空爆散开。
灰衣及血色额带的数十条黑影从夜宫周围的阴暗森林中飞禽一样地穿出!
作为医师随同行动的司名衣还是第一次得以窥见夜宫的外在面貌。那是丝毫不同于中原的建筑,不用木梁的主结构,通体由大块的灰黑色玄武岩砌成,巨大的门与窗都有金属的镂花网栏。
高约十丈的墙自然挡不住他们。
旷达的中庭里,细碎的彩石精心拼出各路神鬼的精致图形。
真是狂呀,将神鬼也踩在脚下。
暗暗地在心中感叹着,司名衣紧随着夜臣,当然,现在应该叫做王之臣,向前飞掠。
“你的轻功还好嘛……”
回头看看谨慎地离自己两步左右的司名衣,夜臣微笑着夸奖。
“一直……就很好……只是,没机会用……”
司名衣脚步不停,若有若无地嘀咕。
“你要机会吗?”
好冷!
司名衣立刻猛烈地摇头。
夜臣的语意不善,还是别去招惹的好。
“哼……”
夜臣露齿一笑。
“啊!”
惊呼声音传出。
“好,开始了……!”
夜臣放下拎着司名衣后领的手。
捡回一条命的司名衣连忙逃开,可是又不敢离开太远,只是犹犹豫豫的站在一边。
“过来!”
夜臣优雅地飞过他的身边。
“我们也去玩玩吧……”
玩玩?
确实是玩玩。
司名衣根本就不知道凤家的人究竟是来作什么的。
只见原来严肃壮烈的行动好象变成小孩子的躲猫猫,夜宫的人借着熟悉的地形和凤家的人玩起捉迷藏,不时传出的刀剑撞击声此起彼伏。
夜臣应了凤家人的呼叫前去救援。
跟在后面的司名衣连出手的机会也没有,无聊的他悄悄脚步一缓,在廊道的转弯处甩掉了夜臣。
之后的惩罚也许会相当痛,不过司名衣一定要去找凤翎。
凤翎……
唉……
你害死我呀……
长而有力的手指娴熟地为凤翎穿上所有的衣服。
最后用自己常用的,散发着浓香的黑色长衣紧紧地将他包裹起来。
凤翎沉默的让夜帝为自己着衣。
他又想做什么……但是什么都与自己无关了……不可能有更深的痛苦了,不可能还有什么被剥夺……
黑色的纱蒙上凤翎的头脸。
被打横抱起来,带出埋没了凤翎多少痛楚的房间。
月色很轻。
有多久没有看见月色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黑衣人是夜宫里的那一个,但是司名衣却在他的那双绿色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竖起了每一根头发。
可怕!
很可怕!
血红的薄唇向上弯起。
“有夜臣的香呢……是他的宠物吧……正好,也免得还得通过夜臣交给你。”
温软的声音蛇一样的绕上来。
“交……什么……”
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确实很抖。
“我的白鸟……”
夜帝低下头,轻轻隔着黑纱厮磨凤翎的脸。
“我放他回家……看一看一些有趣的事情……恩……你明白吗?”
不明白。
司名衣当然不会这样说。
太好了,且不论什么原因,先把凤翎接到手里再说。
“那……过来。”
紧张到手指都在发麻。
司名衣一步一步走过去,搭住凤翎的颈项和膝弯,确定那个人完全放手之后,立刻抱着凤翎后退,飞速地没入黑影里。
夜帝伫立在原来的地方,一动不动。
稍后,他笑了。
“如果不是夜臣的东西,至少要他的一双手……”
司名衣一直抱着凤翎狂奔,耗尽了所有内力才溃然倒地。
格格格。
以为是自己在不断发抖,然后才发觉发抖的不止一个人。
凤翎僵直的身躯缓缓放松。
“司……名衣……”
“呼……什么?”
“多谢……”
“没……”
……
长草过人膝。
“恩……”
受不了太长时间的寂静,司名衣开了口。
但说一些什么呢?
“今天的天气真好……”
……
风……冷冷地吹过……
“名衣……”
“恩……”
“送我回凤家,……我的住处……然后……”
“恩……”
“请凤路三叔来见我。”
天色将央。
“一、二、三、四、五……十七……”
凤路看见自己的儿子凤季亦在这回来的十七人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旁边的王之臣看在眼里,微微地笑了。
“王小侯爷,此次突袭夜宫,虽可恨那些贼子望风而逃,未能一次成歼,但亦收威慑之效,想来人世间也可少了这个祸殃……”
“是是……”
王之臣扫视着剩下的人。
一群多半五官不整的。
唉,“同伴”们可真挑剔呢。
“……王府鼎力襄助,凤家代无数良善之人不胜感激……”
“凤老前辈多礼了。”
浅浅还了一礼,王之臣无心地敷衍着。
过一会要怎样惩罚那个突然消失的小老鼠……恩,自己新到手的鞭子、人制的那个、还有媚药……都挺不错……
凤路也没有了话。
“告辞……”
“告辞……” 早在半个时辰前就该这样说了。
“再会……”
王之臣仍旧保持着温良和善的笑容。
很快就会再会了……
可爱的凤路大叔……
“凤翎……”
“……”
摸出夜臣给自己的一串明珠,司名衣轻而易举地购德了一辆最好的马车和四匹最快的马。
平稳而快速地向凤家所在地前去。
凤翎在轻微的震动中,蹙起了眉尖。
股间的黏液慢慢地从身体里流出来,沾染了里面的小衣,又湿又冷。
以往一定会在侵犯自己之后饶有兴趣地为自己洗去所有痕迹的那个人,却在最后一次粗暴的侵犯后,任由大量的体液存留在体内,除了湿意之外,无法自制的排泄感更加强烈地折磨着凤翎。
司名衣担心地靠过来。
“凤翎……”
“我……没事……”
“你的冷汗都湿透里衣了……”
手指探进衣领。
“别碰我!”
司名衣吓了一跳。
“别……碰我……很脏……”
蜷缩成一团的凤翎痛楚地拒绝。
不好……
司名衣暗中叹息,自己预料到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他的脚有问题。
还有可以看见领口里的伤……
手上的指甲似乎只有新长的一半……
不管了,到了凤翎的住处一定要为凤翎做一个彻底的检查!
是。
虽然他知道,现在凤翎最需要的是一个人独处。
凤家。
“……”
“有接到暗报,凤翎今日就回来了!我们怎么办?”
“凤季……”
凤路按住焦躁的独生子。
“你在怕些什么?”
微笑地安抚着自己的儿子,凤路的唇角上扬了。
“他回来又怎么样……他是曾经失陷在夜宫里的人,夜宫,人皆尽知那是个连娼馆也比不上的淫乱之地,凤翎在那里那么久,还能清白如初?如果他还厚颜执掌凤家的大权,我就……”
“父亲……”
“凤季,你是我的儿子,唯一的儿子,凤家应当是你的……”
“父亲!”
“嘘!什么人?!”
“是我……”
司名衣懒洋洋地从门外走进来。
“对不起,好象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了父子的亲爱……不过,凤翎要求见你,凤路三叔……”
凤路迅速放开了凤季。
“多谢……你救回凤翎,早逝的大哥大嫂仅此一子,……凤路在此拜谢!”
若无其事的让开,不受凤路的大礼,司名衣催促着。
“快一点吧。凤翎的身体情况不好……”
虚弱、伤痕累累,可是见不到凤路就不愿意让他为自己看诊。
“……”
不再多说,凤路匆匆出门,临走时向凤季抛去一个眼色。
凤季会意地挡住要跟着的司名衣。
“司表兄,就让我代替家父来为您洗尘拜谢……”
房间里一切如初。
除了自己。
凤翎苦苦地自嘲。
“翎儿……你如何了……”
不去看三叔关切的脸,凤翎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喝下司名衣买来的酒。
不然就无法继续说话。
“三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