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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悄悄对她说:“你想逃跑吗?”
香橙茫然地眨眨眼,“逃跑?我又没做错事,我为什么要逃跑?”
“难道你还想跟着赵叔继续走下去吗?”
闻言,香橙的眼睛一亮。她抬头看了看赵叔,又迫不及待地转头看向他,追问:“你的意思是偷溜?”她的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楚中天看着她那双闪亮的大眼,含笑点头。
香橙得到肯定答案,立刻就雀悦起来。可是不到一秒,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容刹那间就消失了。楚中天正疑惑着,就见她一脸失望地抬头说:“可是我们把车子开走了,赵叔不就回不去了吗?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应该招不到计程车吧?”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楚中天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你放心,我会让冉宁来载他回去。”
“冉宁?”香橙一时想不起他是谁。
“就是我的好友萧冉宁。”楚中天提醒道。
香橙的脑子转了又转,最后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算了算了,没记起来就算了,下次我再介绍你们认识好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逃离这里!”楚中天往赵叔的方向看了眼,然后借着街上人潮的掩护,拉起香橙迅速地往停车场的方向溜。
二十分钟后,赵叔终于和那农民谈论好那个深奥的嫁接术。和农民告别后,他继续笑容满脸地往前走,寻找下一个谈论对象。走着走着,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好像身边少了什么。他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什么,蓦地回头,后头早就没了楚中天和香橙的踪影。
赵叔不敢相信地瞪大眼,那对狗男女竟然就这么抛弃他这个孤寡老人双双溜走?
他要诅咒他们!他诅咒他们开车开到水沟里去!
第六章楚中天,我们交往吧…
也不知道是赵叔的诅骂起了作用,还是巧合,总之楚中天的车子在半路上抛锚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香橙站在车子旁边,看着瘪瘪的轮子,苦着脸问,“难道是因为老天看到我们欺负老人,所以惩罚我们?”
楚中天不理她的自言自语,伸手捏了捏瘪瘪的轮子,又看了眼日渐西移的太阳。在心里思量了数秒后,他转头看着她,眼睛里带着歉意:“橙子,车子的轮胎被什么东西刺破了。我们得等修车厂来把车子吊走,然后再坐车回去。我们大概没时间逛街了。”
香橙的眼里闪过难掩的失望之色,不过她也明白这些意外不能怪楚中天,毕竟他也没料到车轮子会突然爆胎。于是她佯装无所谓地对他说:“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下次再逛好了。”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她语气里还是有着难掩的失落和沮丧。毕竟是预定好的行程,突然取消总会让人一时间无法接受。
楚中天看着头垂得低低的香橙两秒,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抬头看着他时,他语气轻快地提议道:“橙子,不如我们下午烧烤吧?”
“烧烤?”香橙茫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扯到烧烤上。
“嗯!”楚中天重重地点头,然后兴致勃勃地对她说,“就在我家厨房里烧,怎么样?”
“厨房?那不是室内吗?室内能烧烤的吗?”香橙一愣一愣地问,脑子里一下子让这个话题占满了,心底的沮丧早就抛到火星去。
“当然能!一会儿我们去买烧烤工具和食材,我给你露一手!”楚中天自信满满地说着。
“呃……”香橙盯着他那自信的样子瞧了半晌,心里虽然不想打击他的自尊心,可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她还是斟酌着字句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中天,你会弄烧烤吗?”
不是她要说,实在是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再加上这段日子的同居生活(呃,此“同居”非彼“同居”,各位不要胡想哦!),根据她的观察,她发现他面对那些什么策划什么方案时,脑子确实是很聪明的。可是面对家务事,他根本就一个白痴!他甚至连烧个开水也能烧掉半间厨房!这样的人说自己会烧烤,会有人信吗?最后,香橙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看着他。
楚中天对于她的怀疑,感到很不满。他虽然是没学过烧烤,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难道他吃过这么多烧烤,还不知道区区的几块肉怎么烤吗?楚中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踌躇满志地对她说:“你放心好了!我虽然对厨艺没什么研究,但也不至于笨到连几块肉也烤不好,好歹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
香橙看他说得这么坚定,怀疑的心也不由得悄悄动摇了。也许她应该相信他,说不定他还真对烤肉有特别的天赋呢!
可是,两个小时后,香橙就后悔了。
事实证明,第一,烤肉能否烤得好和是否上过名牌大学是没有关系的。第二,她相信楚中天有烤肉天赋是愚蠢的!
两个小时前,待车子被吊走后,两人打的去了市中心的超市买了一大堆烧烤用品。回到家后,满怀“雄心壮志”的楚中天同志便把香橙扔到客厅里,自己则拎着一大堆东西走进厨房捣鼓。当第八次瓷碗落地的“咣当”声传来后,听得心惊胆颤的香橙终于忍不住走进厨房要帮忙,却被他轰回客厅。
瓷碗落地的声音继续传来,附带的还有各种“砰砰当当”的声音。香橙在客厅沙发上闭着眼,默默祈求着这一切赶快结束。她宁愿不要吃那顿烧烤!
也不知道是上帝听到了她的祈祷,还是什么的,总之在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后,厨房终于回复了往昔的平静。
爆炸声……
香橙愣了一秒,然后以火烧屁股的速度奔向厨房。
眼前的一切差点让香橙哭了出来。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焦味,呛得人眼泪直冒,嗓子直痒。靠近餐桌的地面上散落着很多瓷碗碎片和一些焦黑的破铁片。各种将熟未熟的食物飞落在地上、各种厨具上,甚至连抽油烟机上也挂着一块还带着血丝的牛肉片……除此之外,某些黑糊糊粘稠稠的不知名物体溅得到处都是,整个厨房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香橙默默地盯着还在冒烟的厨房,得出了上文的两个伟大结论。
不过厨房也不算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某个呆若木鸡地站在餐桌旁的人。
这么一爆炸,不仅把他的帅帅发型炸成了鸡窝头,还一并把他的自信炸到宇宙外去……
香橙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上前好心地把他头上那只还在微微抽搐的虾子拿了下来。考虑了两秒,她决定在这个特殊时刻发挥一下女朋友的温柔和体贴,好好地安慰他受创的小心灵。
“中天,”香橙温温柔柔地唤着,深情地握起他的手,盯着他那火龙果似的发型数秒,真挚地安慰道,“虽然你这次的烤肉失败了,可是你也因此享受了一次免费电发的机会,也不算太亏,是不是?”
……有人这么安慰人的吗?
楚中天的脸黑了数秒,然后不理她,转头进房间拿衣服换洗。
对于他的不领情,香橙只敢扁扁嘴,顶多在心里腹诽他几句。口头上的抗议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毕竟谁也不会笨得去惹一个气在头上的腹黑男。
第六章楚中天,我们交往吧…
楚中天洗完澡出来时,香橙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对着窗外的天发呆。
不久前还蔚蓝一片的天已转为紫罗兰色,落日的余辉透过落地窗映在不远处的阳台上,钢质的雕花栏杆在略带苍桑的暗红色夕阳下闪着金红色的光泽。香橙坐着的沙发是余辉照不到的暗区,此刻她正趴在沙发背上凝视着窗外的天,整个人笼罩在暮色中,脸上的神情在暗淡的光线中看不真切,娇小的身子在浓浓暮色中似是散发着淡淡的忧郁。
这样的香橙,对楚中天来说是陌生的。
在他的印象中,她是一个大咧咧的人。她行事前从不仔细考虑事情会带来的后果,总是想做就做,热血又冲动,对于生命她总是抱有无限的热情和希望,小小的身躯里似乎藏有无限的活力。像现在这副忧郁的样子,楚中天是从来没有在香橙的脸上看见过的。这样的她,让他觉得自己很不了解她,让他觉得自己离她很遥远。他讨厌这种感觉。
于是,楚中天二话不说就上前打开了客厅的日光灯,明亮的光线一下子照亮了整个大厅。香橙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晃了眼,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光线,直到眼睛适应过来后,才缓缓地把手放下。楚中天走到她面前,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
他直视着她,那双轻漾着温柔的双瞳在光线下闪烁着淡淡星光。
“在想什么?”他温柔地问,嗓音温暖如春,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香橙抬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有点不敢相信一向对她大呼小叫的他也会对她展示温柔的一面。只是,现在她也没心情探讨这个。片刻后,她又无力地垂下脑袋,寂寞地盯着自己的膝盖,略带伤感地说:“我想家人了。”
楚中天没想到香橙的忧郁是因为这个,刚才他还以为她是在想楚修凡那个小白脸。他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第一个想到的是:“你是说香婷吗?你若是想她的话,我可以载你回去住两天,或者请她过来我们这边玩的。”
香橙摇摇头,一抹惆怅自黯然的大眼里闪过:“不单是姐姐,我也很想爸爸妈妈。”
“你是不是想见伯父伯母?要不然我陪你去看他们?”
“不要。”香橙连忙摇头,然后抿了抿嘴说,“他们工作很忙的,忙得有时过年也没空回来,我不想去打扰他们,更不想成为他们的负担。”
“这样啊……”楚中天有些为难地皱眉。
自他们认识以来,香橙就很少跟他说她的父母,即使他有心安慰她,却也难以找到安慰的内容。
楚中天皱着眉想了片刻,突然灵机一动,兴冲冲地对她说:“橙子,咱们不如说说你的父母。”
“我的父母?”香橙困惑地皱起鼻子,楚中天的话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我的父母有什么好说的?”
“臭丫头,难道你忘记我们正在交往吗?我总得多了解我的未来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呀!”楚中天弯起食指亲昵地在香橙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颇有介事地说,“正所谓知已知彼,百战百胜。现在我多了解你的父母,将来我登门拜访时才不会吃闭门羹嘛!”
“切!什么岳父岳母的!我又没答应要和你结婚!”香橙表面上是不屑地斜睨了他一眼,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泛着甜味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通病——口是心非?
楚中天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对于香橙那点小心思,他一下子便看透了。不过他也没打算点破,她这种类似撒娇的样子看起来其实挺可爱的。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揉揉她的发,笑眯眯地说:“我还没求婚,你自然不可以答应和我结婚嘛!还是你已经迫不及待……”
“楚中天!你是发神经还是欠揍?”香橙故作生气地瞪着他,举起手就对他进行一顿狂扁,双颊上却泛着两抹明显的红晕。
楚中天自然不是乖乖挨打的人,香橙的第二拳还没出手,他便反手扣住她的手,接着反守守为攻地用另一只手挠她的痒痒。
两人在沙发上嬉闹了好一会,最终香橙受不了楚中天的挠痒功,边躲避着他的魔手,边喘着气连连求饶,“好啦!不闹了,我说就是啦!”
香橙的求饶连说了好几次,楚中天才慢条斯理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用那双带着戏谑的双眼盯着她,假装认真地考虑了好半晌,才大方地挥挥手说:“好吧!看在岳父岳母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吧!”
这死小子,得了便宜还买乖!香橙狠狠地瞪了一眼整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的他,不服气地在他的大腿上使劲偷捏了一把,才微喘着气安分地坐了下来。
待气稍微平复过来后,她才开口缓缓地说:“我的父母都是老实传统的人。两年前,爸爸是天涯市里的一个小小公务员,他兢兢业业地工作,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妈妈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她在家里照顾我和姐姐,负责打理家务。我们一家人靠着父亲那还算丰厚的工资踏实地过着平凡而幸福的日子。后来,我的叔叔借了高利贷没钱还,对方威胁他不还钱就把他的老婆和女儿绑去外国做佣人。他迫于无奈,就跑来找爸爸借钱。可是我家充其量也只是小康之家,家里的那么一点点存款对于那巨额的高利贷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爸爸和妈妈商量了一晚,最后决定拿出存款和叔叔一起去外省做生意,下海赌一把。也许是运气不错,也许是叔叔很有做生意的天赋,总之半年前,他们的公司渐渐地上了轨道。现在他们的公司处于巩固期,每个人都很忙。有时我打电话给爸爸,和他聊天时,我还能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自话筒那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