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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如日中天,就更不好操控了。
“臣妾不是那个意思,好了,不说了,皇上要歇息了吗?臣妾给皇上宽衣。”见尧桀殇不太想谈论有关皇后的事,也不再多说。
尧桀殇点点头,抱着木柔向内室走去。
皇后的禁足是在朝廷上掀起了很大的反响,不过证据没查实时,皇上不会撤销这个指令,毕竟因为皇后的粗心也搬进了不该搬进的花圃,后宫之主,天下之母,这种错误都要犯,必要的惩罚是要的。朝廷上的谏言慢慢的开始被尧桀殇的“告诫”堵了回去。
后宫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正真的天下大事却来了。正直丰收的季节,可是大部分地方不是干旱就是洪荒,上万百姓流离失所,饥饿难耐。朝廷拨款也不拨不到那门多,叫这些吃着皇粮的官们为百姓捐点善款,一个一个的就想要他们的命似的。真是一群只会收钱的废物。
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百姓的问题,再来解决这些废物。
京城最大的酒楼听风楼上好雅间被人包了下来,老板招呼着贵客进入,一面打点,一面询问,“公子是现在酒上菜吗?”
一身穿青色锦衣的人招呼他先下去。“不用,我们等人。菜等下再上”
老板看里面坐着的人非富即贵,就不变打扰,“那公子有什么吩咐叫小的。”然后退了出去。
待老板出去后,青衣男子毕恭毕敬的来到桌边喝着茶的黑衣金领的男子面前,“主子,一切安排妥当了。”
此时被叫着主子的人转过身透过窗看向外面嘈杂的街市,真没想到这是那个人居然想见他,尧桀殇放下杯子,手指沿着杯沿缓缓的滑动,那人也该到了。
刚想到那人,就有人敲门了。
身穿青衣的侍卫来到门边,轻轻的来开了门,进来一个身体清瘦且修长的白衣人,此人正是央清臣。
央清臣见里面的人已经到了一会儿了,上前赔礼道:“草民来迟了,还请皇上海涵。”
“免了吧,既然朕都出宫了,那些繁文缛节就不用了。说罢,你传密信说想要和朕谈谈,谈什么?”他就喜欢开门见上的说事,央清臣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既然看门见山,那就直蹦主题吧,“草民不过是听说百姓流移失所,而朝廷正缺钱救助,然而草民抖得就是钱,想要帮帮天下的百姓。”
“要帮天下的百姓比一定要把钱投投给朝廷。”尧桀殇不是一般人,不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他现在却是正在为钱的事情犯愁,而央清臣就在此时说自愿拿出钱来,这可不是一比小数目,他可不信对方没有说求。
“草民如若自己开仓救治,却只能帮助一小部分的人,要是把钱给朝廷,就可以通过朝廷的是手救助更多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你就没其他的所求,比如让朕给你个高官坐坐?”
央清臣笑着摇摇头,“草民并无当官的志向,也没有那个才能,草民只想做一个安安分分的商人。”
尧桀殇仔细的打量着对面的这个人,不知在思量着什么,央清臣是木柔的哥哥,他曾经派人去查过的,却实是。可是他也弄不懂那人心里想的什么。
“你要是不给朕一个合适的理由,朕恐拍不会接受你的钱。”
“草民只想让妹妹在宫里过得好一点,这个理由够吗?”央清臣看向尧桀殇,那个自己爱着的妹妹的男人,可是他是皇上,自己挣不过的。
尧桀殇突然看到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忧伤,过得很快,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再仔细看时,已经什么的没有了。
见尧桀殇没有说话,央清臣继续开口补充道:“草民很是清楚在皇上后宫的女人,有后台与没有后台的差别。草民的妹妹是我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以前的流散,让她肚子一人已经饱受了太多的苦难,而我这个做哥哥的什么都没有帮过她,草民就得很是惭愧。”
见央清臣手的有头有理的,都不好反驳了,“你真的其他的别无所求?”尧桀殇真的诧异他对木柔的感情,他这个兄妹情看来真的很深啊。
“草民可以探望下柔皇妃吗?上次草民生病了,还没来得及和她聊聊。”
他帮自己解决了很大的问题,如若自己还为此拒绝他们兄妹的见面,看是也太不合情理了,与是尧桀殇点点头,表示同意了,“真会安排的。”
当木柔听见尧桀殇安排他与哥哥见面时,她彻底震惊到呆了起来。他以前不是不太喜欢自己和哥哥走的太近了嘛,现在怎么主动安排他们见面,是在想不通。
好像问为什么,不过看到他那么忙,就不打扰了,其实直接问哥哥,一样能知道答案。
当央清臣出现在她的面前时,木柔不由的又觉得她瘦了,以前多么健康挺拔的男儿,现在多了几分不该这个年龄出现的沧桑,是因为她的缘故吗?木柔不由得猜想。
“草民拜见柔皇妃,皇妃万安!”这是他最不愿说的话,自己爱的女人却永远不能在触碰。
这个场景让木柔也很不自在,“起来吧,哥哥不用这么拘礼,都是自家人。”然后吩咐周边的下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奴婢们应声而下,“是。”
“哥哥坐吧!”
“谢娘娘。”
听见她这么叫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点不满的说:“哥哥一定要这么疏远我么?还是因为我是皇上的女人?”
说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央清臣心里的那根弦,“嫣儿不是的。我是见在皇宫里毕竟人多口杂,要是因为我说些不好的话让你不好做,就是哥哥的不是了。”
原来还是为了她,放松了语气,问起了自己一直想问的事,“哥哥怎么会进宫来见我,皇上居然同意了。”
“很诧异?”
“恩!”木柔重重的点点头,她很想知道。
看见她的这个表情,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她有什么不同的想要知道的,都会重重的点着头,看着他寻求着答案。
“你听说今年百姓许多因为天灾闹起了饥荒吗?”
“恩,听他们说过,而且皇上这几天也在忙着这个事情,好像因为钱的事情有点棘手,前几天皇上还为了着想大臣们发火的。和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主动拿出钱财来帮助皇上救助那些受难的群众。”
木柔吃惊的长大了眼睛,“那颗不是一笔小数目。”想问为什么,却又问不出口,都说好不再爱他的了,为什么还这样傻傻的为自己付出。
似乎看出了她心里的疑惑,央清臣无所谓的笑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捐出了还会赚回来,没事的,再说,哥哥上次对你说过会做你将强的后盾,就一定会做到,这次不会再失言了。”
现在说这些干什么?说着木柔心里一阵翻动,看着央清臣盯着自己的眼神,木柔岔开了眼,也岔开了话题,“哥哥的身体好些了吗?”
央清臣见木柔故意岔开话题,不禁的苦笑了一下,“恩,好多了,现在头也不疼了。身体也在慢慢的恢复。不用担心。”
“是吗!那么嫂嫂和木生呢,他们现在好吗?”
木柔不知道,这个时候问他们是在深深的拉扯央清臣心中的伤疤。
“恩,很好!”他还能说什么呢,说自己不再理会他们了,说自己因为还爱着她,愧疚的想为她做一切事情,包括休妻吗?他说不出口,也不愿让她为自己担心,他只想让木柔开心的活着。
开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以前的话题慢慢的变得不再有理由开口了。
央清臣似乎想起了什么,“哦,对了,云端上次来找我,想了解你下一步的训兵的方法。”
说起云端,木柔也记起了,自己上次在丞相府是说过,本以为他会找个时机让个宫女来找她,刚好央清臣可以进宫来,就顺手带来消息。
“你想培养云端成为自己的势力?”看出了木柔的打算。
木柔起身,缓缓的来到书桌前,提笔就开写,“恩,在朝廷之上我总的有人为我说话,不然我很难在后宫站稳脚步,即使在得宠也只是一时。”
“那云端这个人信得过吗?”他担心的是这个,如若看错人,就将毁了自己一生。
“我相信自己的眼力,云端有大将之才,稍一提拔,以后必得重用。”写好手中的东西,木柔拿起轻轻的将其吹干,然后折了起来,把它递给央清臣,“就劳烦哥哥帮我转交给云端。”
央清臣将其收到衣袋里,“我会的。”
";哥哥,还有什么事吗?";时间不找了,皇上也该到她这里了。
看出她的担忧,央清臣也不好再打扰,“没有了,主要想进来看看你过得真么样,不过现在看来,还不错。那你还是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有什么困难更我说。”
木柔“恩”了一声,她知道,即使不在是爱人,他也是自己最棒最疼爱自己的哥哥。
认真仔细的再次看看木柔的脸,下一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送走了央清臣,木柔整个人都摊在了榻上,没有什么力气了。
认真仔细的再次看看木柔的脸,下一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百姓的赈灾在央清臣的出资下起到了很到的作用,很快这件事就顺利的过去了,朝廷上上是过去了,但在后宫却是刚刚开始。现在后空你的人都在说木柔,她的那个哥哥的事。
紫玉阁。
‘哼’紫苏发气得把上好的玉瓷器狠狠的摔在地上。心儿见到马上劝说道:“娘娘熄怒,你要是气坏了身子真么办?”
“气坏了就好了,至少皇上还得来看本宫,现在皇上都不来紫玉阁了????”说道着她就更加的生气,自从上次赈灾的事过后,皇上几乎都在安养殿,不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真不知道木柔什么时候有个这么有钱的哥哥,帮助皇上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尧桀殇不宠爱木柔才怪。其实要怪也得家里人太不争气了,说道加官进爵时,一个个跑的比谁还快,一说道要他们出点钱出来时,人人就开始推脱。皇上开始不像以前宠爱均匀,这也是对他们的惩罚,谁还会多嘴。
紫苏继续摔着东西,她就是气不过!皇后还没被放出来,这个木柔又盛是的宠,那她要得东西不是更加没有把握了么!
然而对于木柔来说,尧桀殇这么待在她这也不是因为全真的那么宠爱她,他只不过想给那些只知道张嘴不知道行动的人,一点警告,他才是皇帝,他有着帝皇的威严,不容他人来打破。
就这样,尧桀殇整整冷落了后宫女人一个月的样子,太后实在看不过去了,才来劝说皇上。
木柔她就变成了人们口中的媚国之妃,因为皇上以前,即使静妃也没又独宠后宫的事情,木柔又一次的成为了众矢之地。
但是木柔不去管,毕竟现在的她大着肚子,不能让孩子受到伤害,根本没怎么出安养殿。她现在只想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可是现实并不是那么令人如意。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居然出现了。宁陌的到来打乱了木柔平静的幻想。
宁陌再一次的出现在皇宫,不再是皇子的身份,而是他们国的皇帝,这算什么?王见王!还谈的那么开心,尧桀殇专门为其举办的迎接宴,木柔这个身份不得不出席。
“上次一别,朕还没好好的与君畅饮,现在可别婉来拒!”尧桀殇拿起酒杯对宁陌说道。
“那是!上一次真的没有尽兴。皇上请!”宁陌说完就先一饮而进。看着他们有来有往的,个怀心思的喝着酒,木柔暗地里都有点看不下去,皇家的人人心两面的事用的真是出神入化!
还有就是木柔特别感觉的出来的是,宁陌的眼神常常往她这里看,看的她有点毛骨耸然。
“本皇上次见柔皇妃的舞曲,真让本皇回味无穷!”
“可是现在柔皇妃的身体不便,就不能再让尊驾在开眼界了。”尧桀殇帮木柔回答道,他看见了宁陌时不时看木柔的眼神,有点不爽,他的女人不容他人窥视。
“皇上,臣妾感觉身体不适,可否先行告退。”木柔实在待不下去,转向尧桀殇问道。
尧桀殇点点头同意道:“那你先行回去吧!”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