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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度情未安-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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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我那儿?”
  “不了,我累了。”
  顾维琛没说什么,车开出去,他忽然心底涌出个想法来,今晚留下永安,是个错误。
  到了永安楼下,她没给他送别的机会,说了再见就自己转身上楼,毫不留恋,像他是个陌生的司机似的,是司机她还会说声谢谢呢!
  维琛在楼下呆了很久,他打开车门出来,永安那一层楼迟迟没有开灯。
  他就这样仰着头,盯着窗户的地方。
  又过了五分钟,室内的灯亮了,他隐隐约约似乎看到永安在窗帘旁边走过的身形了,深吸了口气,才转身回车里开车离去。
  永安当晚在浴室里洗了很长时间的澡,回到床上的时候却怎么都睡不着。夜晚浓墨重彩,空荡的房间让她有些不适。
  她开了灯,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个黑色的蝴蝶结,带着品红色的蕾丝花边。那是林泉的东西。她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掂量,忽然想起林泉抱着她的情景。她总是喜欢用脸贴着自己,仿佛这样她才能接近自己一样。爱赖床,早上抱着被子扭成一团,任她怎么叫都不起来。吃鸡蛋饼的时候倒是最有活力,嘴里嚼着,手里揣着,还护着盘子里的……
  她又想起那个女人走的时候对她说的话了。
  “永安,你们是亲人啊。”
  亲人……
  她不知道,不知道……
  林泉依旧拒绝跟她通话。
  她手里攥着蝴蝶结,迷迷糊糊的,一夜就过去了。
  接下来又是密集的工作行程,由不得她伤春悲秋,她或许也是有意让自己这样呢,到处跑,到处飞,这一个月里盛途竟然成了几笔大单子。伊森那帮人脸都垮了下来,盛途的业务太好,连着他们也没时间来给永安使绊子,穿小鞋。
  再和顾维琛见面时,永安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走的太匆忙,被顾维琛拦下来,乍看见他时永安不知道为什么心忽然跟着停了一拍。
  “你很忙?”
  永安顿了顿,后退一步,把耳边的碎发收了回去。
  “有点。”事实上,这几天她接到过顾维琛的电话,他约她出去,永安总是三言两语的挂掉,之后顾维琛也慢慢习惯了。
  “吃中饭了吗?”
  永安举了举手里的文件夹刚要说什么,被顾维琛打断。
  “我还没吃,陪我吧,顺带告诉你个消息,关于你老板的。”
  永安愣了愣,要拒绝的话收了回来,跟了上去。
  点的东西不多,永安自然面前也有一份,她其实有点饿了,可是想起自己先前准备直接开口撒谎时,又觉得这饭吃的有些别扭。
  顾维琛不管她,自顾自的埋头吃起来。
  她又想起来了,这好像是他们的家规,食不言,寝不语。他曾经一本正经的对她讲过,还是在他们大学恋爱的时候。
  她专心致志吃饭,吃完了才发现顾维琛正看着她,他早就结束了这顿晚餐。
  她顿了顿,别开眼,笑道:“不是说有消息要和我分享吗?”
  顾维琛眼里划过什么,汹涌的怒意正在凝聚。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哪儿?”
  “阿姆斯特丹。”
  “嗯?”
  “和我的新娘,或者说前妻,他们一起,在阿姆斯特丹。”
  永安白了脸,她知道他的婚礼出了问题,也知道新娘可能也有些问题……却不知道,是关于周暮……
  她早就猜到他们会领取结婚证的。
  “你要怎么样?”永安低下头喝水,沉着脸问。对面顾维琛忽然笑了起来,“不,林永安,我是想问你,你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永安觉得手脚发冷,顿了顿,咬着牙浅笑:“没什么,真的。”
  “嗯?”
  长久的沉默。
  “我想试着忘了你。”

☆、84。你后悔了吗

  切肤之痛也不过如此。
  真的。
  顾维琛笑起来,一双眼里带着审视,重新看向永安。
  “这就是他妈的原因?呵,像是你可以控制似的,我要好好看看,林永安,你那颗心是怎么一点一点硬成铁的!”
  永安低头,声音也不自觉冷了起来。
  “我受够了,受够了你对我一次又一次的侮辱,受够了情绪任你摆弄,受够了自己情不自禁……我都受够了受够了,顾维琛,我早说了你放我一马。”
  “你说得轻巧!永安,事情没有这么轻易结束的,我难道没有受够?我难道没有尝试过?你重新招惹了我,现在想拍拍腿走人,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永安,难道我是什么愚不可及的蠢货吗?”
  他忽然笑了,唇角轻勾,那是审视猎物的眼神。
  永安不由打了个冷战,沉了沉气。
  “你说暮哥在阿姆斯特丹,到底怎么回事?”
  维琛笑了,抚着杯底,漫不经心地道:“叫的倒亲切,不如去问问你的好老板,嗯?”
  阿姆斯特丹,荷兰首府,也是这个国家的金融中心和文化中心。
  坐落于它城市中心的,正是泛欧交易区的一部分,阿姆斯特丹证券交易所。同时,这里也不乏旅游景点,荷兰国家博物馆、凡·高博物馆、安妮之家、红灯区等等,让来这里的人目接不暇。
  离阿姆斯特丹证券交易所不远的酒店里,周暮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
  虚掩上的窗帘遮不住室内紧张的气氛,寂静的室内,只听到手指敲打键盘的声音,过了片刻,有人开口道:“再次买进,五百万,十分钟后全部抛出。”
  “收到。”
  简短的回答,一会儿又是利落的键盘敲击声。
  十分钟后,室内每一个人的呼吸都像暂停了似的,所有人都紧张地瞧着墙上的大屏幕。
  “老大,跌了。”
  有个人忽然开口道,这一声顿时点燃了室内欢庆的烟火。
  “我们成功了!老大,我们成功了!”
  “赢了!我们赢了!”
  ……
  所有人都放下手里的东西,互相拥抱着,尖叫着,恨不能把喜悦塞满整个空间。他们在这个屋里呆了一个星期,靠外卖度日,以及可以忽略不计的睡眠时间,只为守在这块大屏幕前,敲敲打打着,听着老大的指挥,把股票买进卖出。这一切,都只为今天的胜利,从今天起,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只要走进华尔街,都是那里的人争相拉拢的对象。几分钟前,他们成功狙击了一名金融大鳄。
  坐在角落里的男人起身,掐灭了手里的烟,看着正在庆祝的同伴,轻轻笑了声。
  “你们好好休息,我还有事。”
  他拢了拢肩头的衣服起身,关了门。又走了几步,才停下身来敲门。
  “谁?”屋里传来细亮的女声,男人不自觉笑了笑,继续敲门,只是敲的方式有些变化,三长两短,极为规律。
  门开了,屋里的人一脸惊喜地看着他。
  “你回来了?”
  这表情实在足够取悦人,就连男人觉得困得要命,也还是情不自禁地过去在女人头上吻了一下。
  “阿兰,我回来了。”
  洛兰脸红了,能嗅到男人唇间淡淡的烟草气味。
  “忙完了?”
  “嗯,我好困。”他趴在她肩头,明明人高了一大截出来,可是这样近似于撒娇的方式,倒让这个人显得亲近而稚气。
  “去休息。”洛兰说的理所应当,男人却并没就此放开手,抱着洛兰进了门,脚轻轻一勾带上了。
  他想好好疼疼她。
  让人面红心跳的吻,越来越大胆,她被直接抱了起来,难以想象,她竟然勾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整个人倒在床上的时候,洛兰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一个星期,他们聚少离多,他来去匆匆,眉心总有掩不住的倦意,来看她时眼里却带着笑,他总是能安抚好她的情绪。她心跳得厉害,有时候半夜会从梦里惊醒,第二日他回来时总能看到端倪,自己时间不多,于是请了这里的人来和她聊天,也带她出去参观。
  这里大大小小的美术馆很多,洛兰流连忘返,时间有时倒显得不够用了。
  这样一个大块头就压在她身上,他的发枕在她胸前……
  洛兰连着脖颈都红了,闭着眼什么都不敢看,等了好久,并没有明显的反应,嗯?她忽然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低下头看了看,整个人忽然有一点窘迫,可是心又忽然软了下来——他竟然枕着她睡着了。
  那样乌黑的发,摸起来带了几分韧性,有些油腻,倒不显得邋遢,只觉得他是真的累。
  洛兰看着木质的天花板,真漂亮。
  周暮睡得并不久,感觉到有什么时整个人迷迷糊糊地翻了身,愣了一下,忽然醒了,整个人都歪到了地上,“咚”得一下。
  他醒了,自己坐起来,一抬眼,洛兰迷糊着眼坐起来,正瞧着他。
  “你……”
  洛兰还没醒,忽然脑袋被敲了一下,有些小委屈,整个人再次被拥住倒在床上,这一次,翻了被子起来将两个人裹住,洛兰有些意外。
  “周暮……”她小声地喊着,旁边男人没了声音。
  外面天已经黑了,室内只有墙上有一盏壁灯,昏黄的,原本只是装饰作用。现在却忽然让室内变得朦胧起来,多了几分暧昧。
  “周暮……”她又叫了一声,像小猫一样,轻轻推了推他。
  旁边的人终于有动作了,却是伸手过来,将她朝自己怀里拉近了几分。
  “周暮,脱了衣服再睡。”这一次她说的义正言辞,忽然听到旁边的男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脱?”
  洛兰忽然明白过来,整个人处于困窘之下,耳根红了一片,伸出手来抵住男人有些不轨的手。
  “我,我……”
  被子被整个掀开,忽然一双明亮的眼出现在她的上方。
  他俯视着她,俊朗的容颜上蒙着一层不明不白的情绪。
  “阿兰,和我在一起?”
  他窝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近,像是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这个人!这个人!
  洛兰心里有些急了,她明明都跟他来到这儿还要怎么样?她明明都点头了还想要怎么样?她明明……明明都让他抱了亲了也同意了……这个人怎么那么坏呢!
  那一点嗔怒从小鹿般的眼睛里蹦出来,水灵灵的,又格外诱人。
  周暮笑了,大手继续作乱,逼问的话又近了几分。
  “嗯?答应我?”
  洛兰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这样一种全然陌生的感觉,她自己无法想象,急切,慌乱,又有些,期待……
  “我……”
  没有什么我,也没有什么你。那样亲密的吻,缠缠绕绕的,像是没有今天一样,洛兰觉得快要窒息了,又晕乎乎的,整个指都插进他的头发里,一点点回应着他的吻。
  十指交扣,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会选择这样。
  像被捧在手心里一样,整个人像一块糖热得快要融化了,可是,不满足……
  周暮眼里带着笑,回到她耳边问她,又是同样的问题,疯了疯了!
  她委屈地快哭了出来,可是周暮还是笑,“阿兰,证明给我看,有多愿意?愿意?”
  她是真的疯了疯了!
  自己挺、腰,看到那灯晃荡的厉害,身体终于有一种畅快的感觉,想要唱歌。她的身体里隐藏着无限的可能,他偏偏要来做一个激励者,所有的东西都觉得羞耻,可是,欲罢不能。
  洛兰从来没觉得这样会让人生死不能。
  圣经里,那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结合,二人成为一体。”
  洒脱与奔放,禁忌与畅快,没有感官能形容这种境界,汗水与喘、息,像是无言的激励,头发整个散开,缠绕成一团。
  凋零与绽放。
  逃脱与沉溺。
  墙上的灯忽然亮了一下灭了。室内一片暗黑,只听得到压抑的喘、息。夜色掩映一屋的春色,无声无息的和外面的路灯做着斗争。
  有汽车经过的声响,洛兰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感觉到腰间搭着的手,不自觉又朝热源处靠了靠,心满意足地继续睡了。
  外面有轻轻的敲门声。
  身旁的男人顿时警惕地睁开双眼,顿了顿,轻轻起身。
  “怎么了?”刻意压低的声音。
  “老不死的已经查出是我们干的了,下午他们的人就会到这边,老大,该走了。”
  “嗯,你去安排。”
  门应声关上,周暮看了看房间的方向,坐回沙发上,低头沉思着。
  洛兰出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男人沉思的表情。
  “怎么了?”她的眼里仍有着几分娇羞,可是比不过她对周暮的担忧。
  周暮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让洛兰坐过来,拥着她。
  “饿了吗?一会儿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好。”她轻轻笑了,只要身边的人在就好。
  “我下午就要离开这儿,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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