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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这个……?我又没让你急于一时写成!”
“恩……好像是这样,明天你会出门吧?”紫落有点心不在焉。
苏煜环胸看着她,眼睛闪过一丝迷惑。
“奥,我刚才吹了点风,好像又着凉了……今晚我不在你的身边待着了。”这话紫落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着凉?我都照顾你这么多天了,还差这一天吗?“紫落一时语塞。“这个……有些病是你不能照顾的。”
苏煜带着深深的探究的盯着她。“……那你好好休息吧。”
好好休息?紫落注定今天休息不了了。
天色一黑,代沫让余姚在她床上躺着。,以防万一再有什么变故。狄桑在门外已准备好了马匹。
狄桑是个神出鬼没的男子,见他基本都在夜里出恭。曾一度紫落还把他当成鬼揍过一顿。从此在大院里无人敢惹她。
出门的时候狄桑提议不着痕迹的爬墙出去。
但紫落手笨脚也笨,蹬了半天。代沫都把马匹准备好了,她还在墙上吊着。
狄桑仰着脖子看的都累。“这哪是不着痕迹,你这是嫌大伙不知道啊!”一个箭步蹦上去,推着她的屁股直接给扔了下去。
“啊!”咣当!紫落摔了个倒在葱,代沫一脸嫌弃的把她搀起。
她们来到山脚下,代沫把马栓到树上。“这样,我先去摸清前头的路径,你在这儿千万别乱跑。现在牵扯生死攸关,不可以胡闹。”
“既然危险重重,为什么不去通知阿姐带人围剿?你自己一个女子怎么行啊?”
紫落觉得她有点疯癫了。“通知她?你以为你姐是兰陵王?她现在也是手足无措。更何况了,你爹怎么会被山贼盯上总要弄清楚。”
紫落想起她其实也是会武功的。“……那你一个女子也不大安全啊!我家的事已不能在牵连你们任何一个了。”代沫觉得她太磨叽,直接飞进黑夜里。
紫落只好从了,突然不知自己到底来干嘛来了。
大晚上的山谷颇阴深凄冷。紫落抖抖肩,代沫不知从哪弄来这么身儿的夜行衣,一点也抵御不住寒气。
幸好自己是不怕鬼魅的……
咣当!!!正想着,突然后脑勺又遭了重击。她直接没了直觉。
这年头,没个武艺防身就只有捱人打的命!
☆、乱世情迷
“醒醒!快醒醒……二妹!”迷迷糊糊像是有人叫,紫落睁开眼睛,居然是斛律恒伽!
“你怎么在这儿?啊……”后颈突然疼的很,刚刚好像惨遭了偷袭。紫落猛然反应过来。
“你大爷的,居然打我……”紫落上手就打,丝毫不留情面。“我……哪知道是你,手下留情啊!”
紫落极不情愿的把他放开。问道:“你不是去御敌了吗?总不可能打的太差又被派遣回来了吧?”
斛律恒伽直接赏她脑门一核桃。“想什么呢,我压根儿没去。反正说来话长了。你来这不会也是为你爹吧?”
“呸……!不为我爹还能为你爹!”紫落小眼睛幽怨的瞥了他一眼。
“唉吆!”恒伽扶额,“天天找你不出现,一出来就只会添乱。你果真是福星!”若不是天黑看不清神色。为这一脸嫌弃的拧巴样,某人定然悲哀了!!
“谁带你来这儿的?”紫落揉了揉脖子,回答:“一个姐姐。光说我,是我姐派你来的吗?”
“恩。她现在也一筹莫展。此事来的古怪,我怀疑又是有人在暗中作梗。你不能在任性了,等会儿跟我走,否则被人利用了你都不知道!”
“你……想多了。”紫落讪笑,恒伽冷笑。
“还是那个天真的小丫头。你以为这是在清水湾过家家吗?”忽然又想到什么,“你故意的?!不知好歹的女人,肯不肯听话?”
冷剑对着紫落的脖子就拔了拔,明晃晃的……紫落下意识躲了躲,“肯肯肯……”
斛律恒伽得意的飞身离去。紫落撇了撇嘴,把项上的银锁又扯出来摸摸。
她现在有点蒙圈。面对救爹的事儿,不相甘的人都提着刀子闯入虎穴,亲生女儿却只能远远看着打打苍蝇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看戏的。
大约又过了两个时辰,前面的灯火突然辉煌一片。因为太远看不真切发生了什么,但那片灯光越来越多的朝她这边过来。
紫落也闹不清怎么了,但感觉不会太好。
她小心的向后移动,这些山贼像是知道什么似的,一直向前面而来。紫落又往后退退,他们还是往前来!
恩?紫落诧异,这虫子爬的速度自然跟他们正大光明走的速度没法比。
紫落撰着银锁闭着眼祈祷,“苏哥哥保佑我,保佑我……!”
苏煜还真被她念来了。也也不知他从哪冒出来的,瞬间把紫落扑倒压在底下捂住嘴,示意她别出声。“嘘……”
那帮人搜捕之余还嚷嚷着:“大家都精神点,给我看仔细了。”
她们俩只有一掌之隔,紫落都能清楚的看清他眼睛里深邃的幽光。
她害怕的紧,苏煜顺便遮住了她的眼睛。见不着火光,紫落安心很多。但他的气息就落在自己的嘴角,放肆的撩拨着。
漫天的火把扫过,没发现任何异常。他们有些不耐烦。“还以为他们会有同伙,看来也是虚张声势。”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毫无价值的人,竟然真有愿意搭救的?”“诶……那姑娘长的不错,武功又好,要不……跟寨主商量商量……”
紫落听见这话按耐不住,生怕代沫姐有个闪失。直接苏煜无情的摁了下去,彻底起不来了。
终于这片草地终于归于一片寂静。苏煜松开手从她身上下来。紫落总算松了口气,感觉快死了。
不想牵连的都牵连了,她还真是作孽。
苏煜领着她在不远处的狎角之地燃了一堆篝火,总算暖和了些。但苏煜一直没说话,默默无声的坐着添柴。
越是如此越证明他生气了。紫落讪笑,“呵呵……今儿,天不错呵!”
苏煜瞪她一眼。紫落立刻腆着脸道歉:“对不起……苏哥哥,不该瞒着你的……那个,等把他们两个救出来我再也不这样了,怎么罚都可以。”
“到底……你把我当什么?”“诶……?”
苏煜脸上没有任何神情,似乎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这么久了,还是什么事都让我用猜的。如果不是了解你,明天早起你还能这么给我这样道歉吗?”
算什么?这一句其实也是紫落想问的。什么意思啊?这还能被反问?!为什么事她都要差一步?!
“现在能不说这个吗?啊爹,代沫,还有斛律恒伽都落到山贼手里了,代沫说你这两天有大事要办,若在为此事费心岂不罪过?可是……”
“可是我还是知道了。而且幸亏我知道了……是吗?”苏煜抬头望望星空,自言自语:“该来的总是要来。”
“什么……?”紫落没听清楚。
“如果我不出现,你会怎么办?”
紫落说:“你知道我路痴,回肯定回不去了。我就在这儿待到明天早上,找个机会打听一下。”
苏煜皮笑肉不笑,他好像生气都只是一会儿就过去了。“还真是学聪明了,知道要先冷静。”
紫落不屑,她平时也没多傻好吧?“你这回子不应该在心无旁骛的看书吗?怎么找到这儿了?”苏煜脸上有点微红。
“不会是因为我不在,你不习惯了吧?”苏煜故意转移话题。“他们的最终目的应该是……”
“是什么?”紫落很好奇,可偏偏又想不透。“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反而会轻松些……左右我还在你身边,不必自寻烦恼。”
紫落觉得也是,自己立刻觉得什么都成了小事。
“苏哥哥,我困了,没有枕头……”苏煜嗤笑。紫落直接上手搂住,果然还是人肉枕头最舒服。
“小落……”,“恩?”“为什么你不答应嫁给兰陵王呢?”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紫落抵着他的肩抬眼。他的眼睛似有些恍惚,“为什么……?等这事完了,我就告诉你。”
苏煜看着她的眸韵,情不自禁的把脸往前凑了凑。紫落似乎猜到他想做什么,下意识的垂下头拒绝。
苏煜苦笑,别过脸不再看她。
天逐渐放亮,紫落揉揉惺忪的眼睛。
苏煜就在身边坐着,望着前面的丘壑绿水,模样轻松。“醒了?这里景色真不错。在邺城,已经很难见到这种地方了。”
紫落仰头看着他隽逸的侧脸,竟觉得出乎预料的满足。苏煜微微扬了扬嘴角俯瞰她。“不救人了?”
紫落回过神呆呆的说着:“呃?救救救……那我们要怎么救呢?”“至少要先把衣服换了,再查查这帮山贼的来历。”
紫落跟着苏煜走了的山路,才看见苏煜的那匹白马。苏煜把备好的黄衣拿给她“赶紧换上,一会儿会有人过来。”
紫落摸着那衣服有些诧然。他怎么知道自己最喜欢这件衣服。“赶紧去啊,还磨蹭什么!”
“奥奥……”紫落边换衣服,边想心事。等她出来,苏煜早就在等了。
“行了,上马吧!”紫落挣脱他的手,神色有些凝重。“你自己去吧,虽然那是我爹,但我帮不上忙,反而添乱。你帮我把爹救出来!”
苏煜怔了怔,她就随处捡了快大石头坐着。说不跟就不跟。苏煜淡笑,“好吧,我……你爹一定会没事的。”
紫落又补了句:“恩。那我等你,一直等你!”苏煜鲜少见她如此认真的模样,好像是在告诉他什么?苏煜却什么都没说,骑上马就走了。
斛律恒伽跟代沫一块儿掉进了陷阱坑里。俩人谁也不认识谁,在坑里先自打了一架。让那山贼王白捡了一个现成。
被绑在柱子上,斛律恒伽依旧不安生。“女人,瞅你刚才挺厉害啊,怎么现在不牛了。”代沫忍了。
“女人,别装死快告诉我谁派你来的?”代沫还是忍了!
“女人,给你脸了是不是!”代沫再忍。
“女人……”
“唉唉唉……我说壮士。你老欺负人家姑娘干啥,一口一个女人的,你倒底是不是女人生的?”隔壁犯人实在听不下去了敲敲木栏。
“我说大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能不能不掺和我家的事?”,“讨人嫌的家伙,谁跟你一家?”
“吆,你不是死都不说话吗?”
“闭嘴!讨人嫌……再喋喋不休小心本姑娘杀了你……”代沫怒不可遏真想吃了他。转过头又是一派温柔。“隔壁关着的是何人?”
“我叫郑青,来邺城投亲的,没想到被绑了来!”
“你不会是郑紫落的父亲吧?”郑青喜不自胜:“你们认识我家紫落?”
这俩人悲喜交加,不约而同的大喊:“伯父……!”
“吵……吵吵什么,没……没没……!”他们还是成功的把山贼引来了。但这个山贼让三人都拜服。
“兄兄……兄弟,我想撒尿,这娘们儿有就跟我吵吵,你看能不能帮个个个……忙……”
代沫听不下去了,脸尽可能的贴到一边,全当不认识。
“事……事还真真……多!”斛律恒伽“那……那那是!帮兄弟一把,我腰里有块玉佩就送你了,怎么样?”
斛律恒伽以结巴办结巴,终于引得那小贼过来掏玉佩。赶上他也是个手笨的,只好把绳子解了一道。
斛律恒伽看准时机,又是一记手刀把那个兄弟打昏了过去。
他反手拾起结巴兄弟掉的剑,砍断代沫的绳子。“哼!真是小人。”
“小人?这叫兵不厌诈,想当年老子用这招骗过多少美人!”
代沫反手就点了另一个小喽啰,还不忘拆台。“是吗?好像这招……紫落你都没诓住吧?”
恒伽脸立刻黑了。“得了,往事不堪回首。”
“你们见过我家老二?”郑青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急得不得了。好在没有其他人进来,代沫敲了敲木栏。“伯父,你再忍耐忍耐,别轻举妄动。我一定救你出去。”
本来以为会有场厮杀,结果就几个小喽啰。他们抓了一个问了才知有人带了人马过来正在前面跟山贼缠斗。
他们就趁这个空当去救郑啊爹,但防守他的人立刻增多了,说是里外三层也是不及。
代沫跟斛律恒伽联外带一个郑啊爹,联手杀出一条血路,却又被包围在里。斛律恒伽赞叹:“伯父,身手不赖啊!”
突然不少官兵涌来,有一个还拿刀架着山贼王的脖子,把这些山贼反包围在里。这些都是斛律恒伽停在山脚的部下。他诧异,“你们怎么来人这么及时?”
“今早有人给属下报信,还在沿路都留下了记号,属下这才得以与将军会合。“斛律恒伽赶紧看一眼代沫,她撒了一把迷眼的白灰,匆匆逃了。
白烟散去,有个兵卫问道:“将军,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