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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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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步惊艳心目中,自是认为此人非常上道,于是用非常真诚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描,然后抱胸赞道:“公子就像那天上的云,变幻莫测;又像那大海中的水,包容宽阔;又似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清风一般,是谜;你的笑如盛开的花,令人着迷……”她越说越不像话,却直听得书生眼里闪起难以形容的火花,“你的声音似山涧清泉,清心悦耳;你的爱似春天的煦日,暖人心窝;你的眼睛是天边明亮的星辰,给迷途的人照亮前方……”
  书生听着她舌底生花的吹捧,显然非常受用,眼瞳里漾起笑意,也不出言打断。
  直到步惊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后,他才问道:“姑娘的用词很美,不过你到底想说什么?”
  一看他的神情,步惊艳就有把握进行下一步了,凑过脸去压低声音道:“我还有一句没说完,你的笑千金不换,可是却有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说只要你对我露齿一笑后,他就叫我姑奶奶,其实他的这声姑奶奶屁都不值一个,但是为了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狠狠的羞辱一番,请你露齿一笑吧。”
  说完,她直直观察书生的反应,哪知,书生不仅没笑,反而还收起了眼眸本已有的笑意。
  步惊艳挫败的摸摸鼻子,幸好柳劲松没有说她输了会有什么后果,不过这样回去,实在有些不甘心,她正要再张嘴说点劝导的话,那书生忽然拍着她的肩懒懒地笑起来,“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如果不是今日有正事,定要再和你侃下去。”
  站在人群里的柳劲松脸都绿了,没想到步惊艳那个丑女居然真的让那个看上似乎很傲气的书生对她笑,太离谱了,那书生太没性格了。他见步惊艳扬着眉毛朝他走来,马也不想要,顿时提腿想逃,却被石梅一把抓住,“柳公子,大庭广众之下,难道想说话不算数?要当孬种了?”
  这时楚云也忍不住帮腔道:“柳兄,愿赌服输,你逃也不是个办法。”
  步惊艳走过来,笑吟吟地看着柳劲松,直看得他一阵发毛,“叫我姑奶奶啊,乖侄孙。”
  柳劲松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洞来钻才好,脸涨得通红,不断的吞着口水,却就是喊不出声。
  此时人群渐散,凤远兮把步芳抱上马,沉着一张脸道:“胡闹!”说完,便上马先走了。
  却不料,他还没走两步,钱庄里忽然传出重重的打砸声,回头一看,只见不知从何处杀出一群江湖人打扮的粗壮男子,手里拿着刀剑,在钱庄内见物掀物,见人砍人,里面顿时混乱一片,而刚才都还和蔼可亲的掌柜和几个伙计,俱已操刀在手,与这些人杀在一起。
  凤远兮一惊,忙问从那边奔过来的柴进,“钱庄发生了什么事?”
  柴进低声道:“好像是那位书生要提一百万两现银,钱庄没有,那书生就说钱庄没钱开什么钱庄,不如拆了干净,一眨眼就来了这好些江湖人,看来是专来找茬的。”
  凤远兮仍看着那边砍杀的人,本来书生的出现就很诡谲,居然一下子就拿出一百万两银票,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在整个大夏,就算几大世家来了,也不可能豪气至此。而这位书生,以他如此气度,绝不似屈居于世家而不见经传的人,他究竟是谁?
  这时,他注意到书生已上了马车驾车而去,忙吩咐柴进道:“马上派人跟上这书生,务必查清他的来历。”
  “是。”
  就在同一时间,正坐于悦来车马行的黑色儒衫男子已接到从福财钱庄的飞鸽传书,他正惊异于是谁以如此狠辣的手段来寻衅,想不到马上又传来好运赌坊有赌客抓住庄家出千的事,带动一些人将赌坊也砸了。而这两起事件,居然都是由一个驾着华丽马车的狂书生带头引起,据接下来的密报,那位书生,似乎正在朝怡红院的方向行进……
  这是一个有预谋的计划,其目的似乎就是要端了他所有的财源!
  他不知道除了那个人,又有谁要对他赶尽杀绝。
  他不由叹了口气,拿起剪子,慢慢修剪盆景。
  想他天临国两百多年前统一卢川平原十八部,土地两千里,城池二十座,当年建都于祈云城,一直以来,都以充裕的战马和彪悍的国风独大于平原上。奈何自十几年前失了镇国之宝起,各部开始不尊,王者如同虚设,整个天临国陷入四分五裂,各部相攻互伐,以至于连年的内乱将并不富裕、物产不丰的天临国更为贫乏,百姓陷入一片水深火热之中,就连祈云城里的生活供给,全都要靠战马向周边的国家换取。
  时日一长,不仅战马消耗巨大,并且从五年前,周边的国家突然似达成协议般不再与天临国交换物资,整个祈云城只半年时间,就饿死上万的人……
  他本是一个方外之人,当权者无能让辖下的子民安居乐业,他大可一直保持冷眼旁观,只是,当他亲手埋藏渡化无数具尸体的时候,他才知道,他不是要为当权者做什么,而是要为这些无辜的百姓撑起一片天。
  通过几年时间,悄悄在大夏和赵国建立无数个经济网络以支撑天临国度过危难,而此时此刻,别具用心的人要将他搭建的经济王国彻底击垮,又如何再能置之不理?
  他边细心地剪着枝叶,边思索着对策,就在他考虑的这一会时间,一只白鸽又扑腾着翅膀飞了进来,解开绳子,折纸上的消息依然是他预料中的事——怡红院被拆!
  他放飞信鸽,此时不再犹豫,吹灭油灯,毅然走出车行,沿着官道,策马向城内直奔而去……
  时令已是冬月初,天出奇的冷,漆黑的天幕下,寒风呼啸,京都的城门在掌灯时分送出最后一辆出奇华贵的马车后,在一片扎扎声中,终于沉沉关闭上。
  华丽的马车在夜色中不疾不徐的前行着,纵然外面寒气森森,车内却是暖意融融。车灯,烛火,壁炉,茶壶,玉杯,都是静止的,惟有书生装扮的男子对着案几上一盘残局,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举棋不定的犹豫。
  过了良久,他抬起头来,一双桃花眼在灯下熠熠生辉,那俊秀无比的容颜,分明就是傻子凤九。
  只见他忽然笑了,下棋就下棋,犹豫来犹豫去,不还是个下棋?棋子是他的,棋盘是他的,对面又没有人,想怎样下便怎样下,随心所欲岂非才是他的初衷?
  一子下去,马车忽停,外面的风声也在这一刻没了声息。
  “主子,前面有人挡住了去路。”
  “告诉他好狗不挡道。”凤九不慌不忙将一子下去后整盘棋局变化慢慢审视着,直觉这粒子下去也没什么,虽然封了敌方后路,却无形中让其他的死子有了生机,算是皆大欢喜,能让一子产生如此效果,或许只有像他这样的下棋人才能做到。
  赶马车的对前面的人喝道:“听到了么,我家主子叫你好狗不挡道。”
  对面的人影就若一道屏障,骑在马背上,静静道:“叫你们主子下来,告诉他,有什么事,就该当面谈。”
  凤九推开眼前未完的棋局,从案几上拿起一张人皮面具,轻轻往脸上一粘,冰凉透体的同时,已变成日间的狂傲书生。他撩开帘子,缓缓走下马车,边走边道:“方圆一里之内,所有不相干的人全部清理干净。”
  “是。”赶马车的人顿时驾起马车,飞一般的冲了出去,片刻后,不远处传来人的低哼声,然后,任何声息皆无。
  凤九下了马车,并未走过去,在黑暗中打量着来人,不言不语,将气氛压抑至临界点。
  黑衣人波澜不惊,在黑暗中淡淡与他对视。
  终于,冷风中传来凤九的轻叹声,“如果你今晚都还不出来,知不知道将会有什么后果?”
  黑衣人问,“什么后果?”
  “明天,天临国所有在大夏的资产全部会毁于一旦。”
  他的声音极轻,可是大地苍穹,似乎就因为这淡淡的一句话变得充满杀机,充满寒意,满天繁星,也似因这句话忘了闪动。
  黑衣人并未为他的话所动,依然静默在那里。
  “你是天临国人?”
  黑衣人简短的答:“是。”
  “天临国祭司在哪里?”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道:“我就是。”
  “哦?”凤九戴着面具的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喜悦,声线却保持不变地问:“尊姓大名?”
  “沈拓。”
  凤九摩挲着手里的棋子,徐徐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要问,但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因为我眼下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事成后,你之前损失的一根兔毛我都会帮你补上,就这么简单。”
  他的语气里没有让人考虑或拒绝的余地,而黑暗中的沈拓对如此有利的条件也不愿考虑,直接淡淡地问道:“请说吧,什么事?”
  第六十一章圈套
  夜暮四合的墨然居一片寂然。
  快马加鞭之下,楚云策马进了晋王府,未经任何人通报,便直接到了凤
  远兮的书房,将刚接到的紧急塘报递到他桌案前,“王爷,仓州急报。”
  他面色沉重,虽极力想保持平静,不想造成过分的惊扰,可是凤远兮仍
  感觉到事关重大。待他在灯下展开一看,脸上神色却仍是大变,“反了!竟
  然哗变造反,拘押总兵校尉,他们全都在想死?”
  楚云面色严峻的说道:“此亦不能怪他们,因为连欠粮晌三四个月,他
  们就吃些枯菜烂叶守卫边关,又如何能抵御北方骠悍的游牧部族?当兵卖命
  吃皇粮,自古天经地义,如果他们自己都难以温饱,又如何有银子寄给家中
  孝养父母供养妻儿?”
  凤远兮难抑怒气,将塘报仍在桌案上,“再没饭吃,也不能做下这等砍
  头之事!在回京都前,我们一再给他们安抚过,必定会给他们一个交待,又
  如何会等不及?”
  “回京后户部虽然发过一次响银,却一直没发齐,接连又断了几个月,
  他们又如何能相信不讲信用的官府?王爷,此事现在还不能报给朝廷,若因
  此而处理不当,必会动摇守军的军心。要想他们跋山涉水千里路,远离家乡
  亲人,不也就是为了一条活路?现在只要马上给他们发了响狠,一切事情都
  好处理。”
  凤远兮眉梢一紧,哼声道:“现在不是说拿狠子就有银子,你也知道,
  户部尚书陈堂是柳家的人,我们去问过好几次,他都说因为上届尚书贪了军
  响,整个户部都还处于负债状态,就算告到皇上那里去,他也是接帐目办事
  .除非让皇上发放内帑,但是我们大夏皇朝国法规定,请发内帑者,一律处
  死。我们又奈其何?”
  楚云紧锁眉头,缓缓说道:“可能并不是真有欠债,这分明就是柳氏家
  族想逼王爷向他们俯首的手段。我猜想,只要王爷稍与他们颜色,这军响可
  能立马就有了着落。”
  凤远兮神色也郑重起来,沉吟良久,才道:“正像你所提议的,看来我
  该向他们和颜悦色一点。”
  “王爷能想通这权宜之计最好。不过……我刚才骑马去五里坡那边转了
  一下,那里好像有些变化。”
  “什么变化?”
  “那些妇孺似乎有病的都医了病,老老小小脸色全都大有好转,应该没
  饿什么肚子,小孩子们玩耍的时候还捡了些树枝在一起比比划划,还似摸似
  样很有些章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凤远兮动容,“难道……有人在支援他们?”
  楚云凝重的点点头,“有此可能,不然他们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既没地
  ,又没钱,如何能吃饱穿暖?”
  凤远兮脸色铁青,眼光闪烁,墙角的烛火僻啪爆出一丝火花,时间静静
  流逝,他俊美的脸上瞬间布满阴冷,从齿逢里极其缓慢地吐出冰冷的宇句
  “这些人留着始终是个祸患,你找人扮成匪徒,将他们一起杀了!”
  楚云一惊,这些无辜的人也要杀?
  这些无依无靠的妇孺不过是想回归故土,以为有好衣好食,才跟着他们
  回了京都。
  记得去年他们带领北军用游击战木迎击卡什部放时,由于不清地形而中
  了埋伏,当时不得不带着残兵部将向极北之地撤退。就在那里,他们在绵长
  冰寒的辽北江边发现了一个有着大夏血统的部落。
  原来在先帝当政时,就曾派人攻打过这个强悍的北方部族,由于黄贤统
  帅的一次轻率出击,导致全军覆没,整个辽江尽入北方部族版图。而黄贤仅
  以二百兵卒得以侥幸脱险,被隔在辽南江边,无法归营。于是黄贤便破釜沉
  舟,奇袭了江口鹿儿岛。
  鹿儿岛乃弹丸之地,荒无人烟,黄贤率领士兵难民合力开垦,并括揽流
  民,通商引贾,渐渐地随着鹿儿岛的兴旺,也发展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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