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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宁子澈我直接将他下了牢,至于水静儿,我等着你的意思。”
抬起头看向她,其实原本他想直接惩治了水静儿;但想想还是将这件事情交给水慕儿为好。
水慕儿身子顿了下,这才转过头来看向他:“你觉着呢?”
萧凤鸣看了她一眼淡淡吐出两个字:“死罪。”
水慕儿虽早有预料,但听到这二字时还是微微怔忡了片刻:“像她那样的人纵然死不足惜,但这样一来;我爹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是穿越而来,自然算不得水延年的亲女儿,眼下他就这么一个孩子:“要不,让她受点苦,此生都不能害人吧!”
水慕儿希夷的看向萧凤鸣,却只见他冷冷勾了唇:“小惩是不可能,她几次三番陷害与你,险些让你被……既然你不想让她死,那我便留她一条活命。”
萧凤鸣眸间掠过一道冷光,水慕儿不知道的是,他口中所说的活命,比生不如死还恐怖。
晚间用完膳后,碧儿便来传说怜儿已经醒了过来,行风在照顾她,但她显然不愿同行风说什么。大夫说她抑郁成病,再加上连日来没有按时饮食,才造成严重的身体水分流失,休息段时日便没事了。
“她是愧对行风,因为她当日选的人不是他。”临睡前,看着水慕儿愁眉莫展,知道她是为怜儿的事情担心,萧凤鸣一接衣带脱了外袍躺在她身侧淡淡道,“行风对她的好,她自然是比谁都清楚,当初也是因为无法面对,所以她最后选了凤羽,但眼下凤羽伤了她,她便更觉无法面对行风,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
闻言,水慕儿翻过身子过来看他:“你好像什么事都知道,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萧凤鸣也顺势侧着身子躺在床上面对着她勾唇道:“不知道的事情自然也有,譬如……你那里的味道!”
他说罢一个翻身便将水慕儿压下,说话间便要去接她的衣带。
水慕儿吓了一条,急忙按压住他的手道:“你干什么,我还在月子里,不能……”
“你想哪里去了!”萧凤鸣好整以暇的将她圈在臂弯里,“我只不过也想试试罢了!”
“试试?”水慕儿细细一想顿时明白什么,脸红的剜了他一眼道,“什么嘛,儿子的粮食有什么好抢的,你这当爹的真小气!”
“怎么就能说小气呢,你身上哪一处不是属于我的!”萧凤鸣坏坏的笑。
最终拗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水慕儿只得点头同意道:“就一小下!”
“就一小下!”萧凤鸣强调。
事实证明,相信男人的嘴,倒不如相信世界上有鬼。
待某人心满意足的尝了个遍后,水慕儿已经是累得娇喘嘘嘘。
好在,他倒也只是尝尝味道,到底没有多逗她,一整夜便在安然中睡了过去。眼我鸣还。
登基日子将近,府内每天都会有宫人来来回回的跑动。
一会儿是量尺寸赶制龙袍,一会儿是询问当天的安排,每日瞧见各大小官员上上下下的往王府跑,她几乎都习以为常。
而显然,那些个官员在拜见萧凤鸣的同时,无一不带了很多礼物,大多都是送给她和孩子们的。
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一大堆,而那些东西中,唯一让水慕儿感兴趣的便是一面水银渡的镜子。
瞧着镜子里清晰可见的面容,她这才细细的看清楚了自己的五官,几乎是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果然是举世无双的容貌。
肌肤嫩得看上去像挤得出水不说,整个面容之上,那一双大大的眼睛格外好看,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亮晶晶一片。
“呃,夫人……”
她这头正对着镜子扮各种各样的表情,鬼脸,那头刚进来的西风一脸尴尬的立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水慕儿急忙收了镜子一本正经的清了嗓子对着他道:“怎么了?”
西风这才踏步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几位宫装打扮的人:“这是李嬷嬷;王爷吩咐她们为夫人做几件衣服;所以我特意领她们来为夫人量量尺寸。”
水慕儿急忙摇头道:“不用,我的衣服还多着呢!”
西风闻言欲言又止,好半响方道:“这是王爷刻意吩咐的,夫人还是依了吧!”
见他这般说,水慕儿只得点头站起身将双手张开:“那便量吧!”
那几名宫人请了一声安后这才上前为水慕儿量尺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连脚的长度都细细量过后,这才退了下去。
自从生了孩子后,她的肚子倒未曾完全收回来,不过那几个宫人显然是训练有素,量的时候目不斜视。
待一群人都要退下,水慕儿急急忙忙的唤住了西风:“你可知道王爷是如何处置的水静儿?”
西风看了她一眼,低垂着双目道:“这件事,夫人该去问王爷!”
说罢,他低垂着头,领了宫人出门。
水慕儿心中倒是愈发的奇怪。
萧凤鸣尚且在书房与官员谈事情,她便只得在院子里闲逛,而今已经有半个多月的时间了,她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远远的似看到凌如雁与她的丫鬟流意撑着伞一起在荷塘边喂鱼,看起来倒是颇为怡然自得。水慕儿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算起来,那日多亏了她挺身而出,和西风一起,阻挡官兵的进入。
“姐姐怎么来了!”远远的凌如雁一眼便看到了她。她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眼下并不是什么大晴天,太阳自然也没有什么毒辣,时不时的钻进云层。但凌如雁还是撑着伞将水慕儿扶上了亭子,“姐姐身子好些了吗?我瞧着今儿个姐姐的气色倒挺好!”
“长日在屋子里待着,都快长霉了!”
水慕儿含了笑在凌如雁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一旁的流意急忙的收了伞倒了茶,水慕儿抿了一口,看着府内大片的景色忍不住道:“一直倒未曾觉着王府景色也是很美的!”
“可不是,初次来王府的时候,我便觉着这里极美,只可惜,才来了不到一年,马上又要搬走了!”凌如雁满脸伤感的看了一眼周围,她水慕儿的手在手心里道,“我刚刚瞧了有宫人从姐姐房里出来,是不是要给姐姐做朝服?”
“朝服?”水慕儿惊异。
“对啊,难道姐姐不知道?”凌如雁说着,有些黯然的握着自己的双手,“王爷也算是极疼姐姐的,不然,怎会刻意的留了后位给姐姐!倒是我……”她看着池塘里游来游去的鲤鱼道,“有时候想,王爷对姐姐的欢爱,我只要能分得万分之一也便足够了,可是王爷却偏偏从不进我的房间,我的存在便成了一个摆设!”
水慕儿愣了愣想要出声安慰,凌如雁又突然的道:“不知姐姐这一次能否帮雁儿一个忙?雁儿也想和姐姐一样,有王爷的子嗣,可是一直却苦于没有机会……姐姐能不能帮我?”
水慕儿愣了下,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个,有些尴尬的笑起来:“妹妹,这种事我还是做不了住,毕竟王爷自个儿的心,自个儿心里最懂!”
“这样啊!”凌如雁托着腮帮子想了想,忽然她急急忙忙的站起来道:“不若这样吧,姐姐只需要劝王爷来我这里便可,其余的,雁儿自己摆平好不好?”
水慕儿装傻的摸了摸鼻尖,细想了片刻抬起头道:“妹……妹妹,你能容忍一夫多妻制吗?”
“制?”凌如雁摇了摇头,“我倒是从没听说过这个说法,但是我并不觉得一夫多妻有什么问题啊!”
“可我有!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水慕儿淡淡说完看向她,瞧见凌如雁的脸色明显变了下,她随即解释道,“妹妹,你还年轻,我和凤鸣商量过,若是你觉着面子上过不去,你可以写休夫书……”
“姐姐的意思是要撵我出王府?”凌如雁的脸色明显冷了下来,她看向水慕儿,双目如冰,“其实我知道那些宫人来是什么意思,王爷就是想着立你为后,可是我才是正妃,自古以来,从来都是正妃为后,从未变过!”
登基大典
她几乎是厉声朝着水慕儿说这些话,后者神色微微一凝,旋即笑了起来:“妹妹若是为了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后位置给你又何妨,我要王爷的心便足够了!”
水慕儿站起身来,觉得多说无益,事情最坏的打算无非就是她当后,自己当妃子,仅此而已。
又或者……萧凤鸣的意思,只怕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有些事情还是由萧凤鸣来拒绝才会让她彻底死心吧。
水慕儿看了她一眼,唇角含了淡笑道:“妹妹保重,言尽于此,我该说的都说完了,谢谢妹妹昔日对我的这份情谊,它日妹妹若是需要,我定不遗余力。”
她转身走出了凉亭,身后凌如雁的面目变了几变,凝视着她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水慕儿接着转身便想去看看怜儿,好几日没看她,也不知她人怎么样了。
迎面是匆匆而来的碧儿,看到她忙的搀住她:“小姐可别乱走,王爷若是怪罪下来,受苦的又是碧儿了!”
“好好好!我以后到哪里都带着你!”水慕儿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一脸无可奈何。
“小姐这是要去走走还是去王爷那里?”
“他?”水慕儿看了眼刚刚从云层中出来的太阳,“他这几日可是忙得很,我们何必去打扰他,走,咱们去看看怜儿!”
“小姐是说怜儿姑娘?”碧儿神色一凝,瞧了水慕儿一脸疑惑,她开口道,“若是去看她,小姐还是别去了,我刚从那边院子过来,房间里可是闹得厉害,凤羽少爷一大早的就回来了,而今还在房里没出来呢!”
“是吗?若是当真如你所说,那我更是要去看看了!”
萧凤羽回来,只怕二人真会打起来。
水慕儿急匆匆的来到院子里的时候,正看到行风一脸急色的站在房间外面,时不时的回头看向紧闭的房间大门,看到水慕儿,他忙的低了头上前请安,水慕儿恩了声,看着平静的屋子询问道:“你怎么不进去?凤羽还在?”
行风眸光暗了下,转头看向没有丝毫动静的房间:“进去了好一会儿了,之前闹得很凶,现在没了动静,因为怜儿不许人进去,所以……”
“那我去看看吧!”水慕儿见他为难,急忙开口。行风感激的看了她眼,急忙的让了道,“那夫人可得小心,怜儿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
“放心吧,她总不至于伤了我!”
水慕儿推开碧儿搀扶的手,这才提了衣摆缓缓想房门走去。
“怜儿,开下门,我是夫人!”
“怜儿,开下门!”
她叫了好半天,里头这才传来鞋底擦过地面的声音。
门“吱嘎”一声被打开,扑面而来的是房间里浓郁的酒味,水慕儿呛得后退一步,这才将视线投向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双目空洞无神的怜儿身上,“怜儿,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他杀了!”怜儿靠着墙壁,目无焦距的说着。
水慕儿心下一惊,急忙推了下门,随着视线的扩大,她一眼便看到了房间里倒在血泊中的萧凤羽,只见他胡子拉渣,发丝凌乱的仰面躺在地上,自然下垂的双手上满是血液。
水慕儿顿时吓了一跳。
她急急忙忙的进了门,院子里的碧儿和行风察觉到动静,也跟着急急忙忙的进了屋。
“碧儿,快,通知管家赶紧找大夫来。”
水慕儿一眼便看到了插在萧凤羽肩上的剑,他显然昏过去许久,血流得太多,他的面色苍白如纸。
“怜儿,你的手!”行风一眼便瞧见了靠在门边面无表情的怜儿,同时看到的,还有她流血的双手。
水慕儿这时也看到,怜儿的双手都受了伤,有些血液已经风干,有的却还是新鲜的,显然刚刚给她开门的时候触动了伤口……
“我跟他说,要是要我相信他,可以,但他必须把他的心挖出来,结果他挖了,我来不及阻止,然后他就倒在了哪里!”怜儿面无表情,身子却在站立不稳,软了下去。行风急急忙忙的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不过片刻功夫院子里便传来了脚步声,当先一人赫然是萧凤鸣,显然这里的动静惊动了他。
“怎么回事?”一眼便看到倒在地上的萧凤羽,他阴沉着脸,身后的大夫急忙放了药箱去探萧凤羽的脉搏。
探听了好半响,那大夫神色凝重的又去探萧凤羽的鼻息,仔细检查一番过后,他这才起身想萧凤鸣回禀道:“王爷,还有气儿!”时去可急。
萧凤鸣急忙的转身朝着身后跟着的家丁道:“来两个人,把他抬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