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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羽雁府的那一刻,天空便飘起了细碎的雪花,萧凤鸣看了手中寒梅一眼,眸中虽有抹难掩的沉重,但到底很快逝去,剩下的只是一派轻松。
等接回了安怡,他们一家子便可以归隐山林,彻底过起闲云野鹤的生活,从此再与世事无争。
匆匆回到客栈,他方才打开房间的门,便立刻觉出一分异样。
他走的时候,窗棂明明只是半开着,眼下却是一片大开。
他心头一凛,急忙去看高高隆起的床榻,掀开被褥的那一刻床上却空无一人,他心头一空,猛然意识到发生什么时,一眼便看到了位于床榻边上压着的一张字条。
“欲救汝妻,呈东离十座城池交换!”
一眼扫过纸上的内容,他手指一捏,那纸条在手中瞬间化为灰烬。
来不及多想,他匆匆下了楼,经至掌柜处时,他抛下一句“若有人寻便说我夫妇二人先行离去!”随即便快速上了马,出城而去。
“主上,究竟出了什么事?主母呢?”
天色一片乌黑,只见一人快马加鞭追赶前面的那人,急急询问。
“什么都不用多问,火速回东离,召集各路探子,我要知道近日东离近况!”萧凤鸣黑着一张脸,马儿在风中疾驰而过,吹得他的声音也明明灭灭。
行风闻言,浑身一震,顾不得寒风打在脸上究竟有多冷,他一鞭子抽在马背上大喊道:“属下遵命!”
两人的身子飞快没入夜空,呼啸的风声吹得道路两旁的树木沙沙作响,为这寂静的夜平添几分诡异。
而与此同时,在羽雁府的上方突然飞出一只信鸽,鸽子跃入羽雁府上空,不过一个打转便迅速向着东南方向的黑暗飞去。
水慕儿被马车一路摇得昏昏沉沉。
待她清醒过来时,整个视线一片漆黑,却听得车轮压过地面的“轱辘”声,惊得她一个跃身便坐了起来。
虽然眼前是一片昏暗,但是刚刚睡醒的她却极能适应那抹漆黑,眸子一转便看到离自己的不远处坐了一个人。
那人身上的味道极其陌生,她不用瞧也知道,那人并不是萧凤鸣。
自己这是在哪里?听着剩下车轮压过地面的声音,她眸子一凝,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在一个马车内。
“醒了?”
男人的声音骤然在狭小的空间内响起,只见他捻了一处火光,整个马车内这才逐渐明亮了起来。水慕儿一眼便瞧见了他左脸上的一处刀疤,顿时整个眸子都缩成一处:“是你?”
男人如鹰般的双目在她面上瞟过,依旧斜靠在车壁上道:“怎么,看到本将军很意外么?”
对于当初被水慕儿摆了一道的赫连绝来说,他对这个女人已经势在必得。
水慕儿咽了咽口水,想起当日她用迷香迷晕他的事情,急忙收敛了怯意,乖乖的呆在角落:“说吧,掳我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对于聪明的男人来说,她已经不需要拐弯抹角了。
“自然是有大大的用处!”赫连绝本来冷漠的面容下勾起冷笑。
他看了一眼水慕儿,眸色锐利而危险的盯着她:“当日你让本将军出糗的事,本将军这回定会与你一一清算,不过现下,你小心的当好你的俘虏角色即可!”
水慕儿闻言,立刻缩了缩脖子,她实在是想不清,好好的在客栈睡觉都能遇上“劫匪”,且这“劫匪”还本该是在几千里之外的南漠。这就奇了怪了。
凤鸣知不知道她被掳了呢?
她安安静静的垂了眸子缩在角落。而赫连绝此刻却似知道她所想般嗤笑道:“别寄希望于你那位王爷夫君了,眼下,他怕是已经在为你筹备土地了!”
水慕儿闻言,拢在袖中的手指死死的捏紧:“你威胁他?你要拿我让他做什么?”
“不过是十座城池罢了,你急什么?”赫连绝手指一勾,已经两只捏上她的下颚,“你最好给我放乖巧一点,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怀有身孕,我赫连绝要的人,即便再怎么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眸光自她腹上掠过,水慕儿眸光一颤,在他的手指放下后,她极快的护住自己小腹。
她摸不准这个男人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但无可否认,若是他当真要她与她孩子的性命,对于他堂堂的南漠大将军来说,只怕比捏死一直蚂蚁还简单。
心里这般思索着,水慕儿旋即也迅速相通。
而今她只能面上假装顺从着,若是一旦有了机会,她定要寻着法子逃跑才好。
只是,赫连绝却似早看透了她的心思,才入了一个小镇,他立刻就为她找来了一个贴身的女子,那女子生得灵巧,每次一见到赫连绝,整双眼睛几乎都直成了一条线。水慕儿心中一边鄙夷着那女子的白痴,心里也只得暂时打消了逃离的念头。只不过让她更迭眼球的是,那女子才来了不过第二日,便已经与赫连绝好上了。
而尤为让她觉得可恶的是,他们二人居然毫不知羞耻,当着她的面,在马车内都能欢/爱得起来,害得她每次缩在角落都像个大灯泡一样,羞得面红耳赤。
这日好不容易又在一处客栈歇脚,水慕儿心中顿时起了逃跑的心思。
按照近日,赫连绝与那女人的习惯来看,他们似乎每日都有一次“房事”,而这天在路上,二人刚好没有任何动作,她想着若是晚上,赫连绝招了这女子侍寝,她岂不就没有任何人看守,这样一来,她便有了逃跑的机会了。
心中暗自欢喜着。
水慕儿趁着几人休息的空档,刻意的邀了那女人去陪她逛街。
那女子姓楚名子落,生得水灵,不但年龄极小却十足花痴一枚,自赫连绝纳了她为妾后,她的一门心思几乎都在赫连绝身上,这样一来,便更好的促进了水慕儿的计划。
好在,赫连绝在听到楚子落逛街的要求后竟也未曾拒绝,于是二人便一路出了客栈来到了街上,只是,她的手腕上却套了一个铁链与那楚子落拴在了一起。
水慕儿已经在心中骂了赫连绝这个精明的老狐狸千百遍,却还是不得不拖了那个铁链与楚子落一同上街。相较于她的愤愤不平,楚子落居然丝毫不觉委屈的模样,很是开心。
她心中不得不哀嚎。
女人啊,果然是爱情的奴隶!
二人行过几处卖胭脂水粉的地方,水慕儿骤然眼尖的瞥见了一处商铺,据她所知,很多卖胭脂水粉的地方,其实也是有一些人私售其他东西的。
比如催情药。
她拉了楚子落进去,左右为她挑了不下十盒胭脂水粉,那楚子落立刻眼睛都眯成了一处,对她是大谢特谢!而那老板几乎就把她当成了活菩萨,笑得是那个开心。
好不容易挑完了东西,水慕儿刻意对着老板苦道:“哎,说起我这个妹妹啊,也着实可怜,我之所以给她挑这么多胭脂水粉,也只是因了我那妹夫要求极高,平日里啊,她要是不画个妆,跳个舞什么的,我那妹夫几乎都不搭理她,更别提那种事了!”
楚子落疑惑的眨了眨眼:“慕儿姐姐?你在说什么呢?”
水慕儿一听到她说话,立刻使劲的朝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对着一旁的掌柜的招了招手。
那掌柜的眼见她这般摸样,也就奇怪的伸长了脖子,水慕儿立刻对着他耳语道:“其实吧,说白了,就是我那妹夫有点怪癖,我妹妹每日房事前总要张罗个大半夜,累得慌,我这个做姐姐的实在看着不忍心,所以就想买点那种东西……”
“什么东西?”掌柜也不知是假装还是真的不知道,一脸疑惑。
水慕儿一见他这般模样,立刻明白过来,她朝楚子落一声唤:“爷给了你多少银子?”
楚子落闻言,立刻提起自己腰间的钱袋,水慕儿急忙伸手接过砸在掌柜了的柜台上:“你瞧着,我这些应该够买吧?……掌柜的,你也谅解一下我这个做姐姐的心!只要是成了,这些都是你的!”
掌柜的一听她这样说,眼睛立即弯成了一道弧线:“姑娘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水慕儿豪爽的一挥手,那一袋银子便跌落进掌柜的怀里。
那掌柜伸手掂了掂,脸上的笑容立刻大了起来:“姑娘稍等!”
他说着进了里屋,不过片刻功夫便拿了一盒胭脂出来交到水慕儿手里。
“姑娘要告诉妹妹寻思着用量,这东西涂到脸上,与普通的胭脂无疑,一般人是看不出什么异样的。只要用了这个,保证一整个晚上……”那掌柜边说,自己一边嘿嘿的笑了起来,见水慕儿直直的看着他,他急忙收敛了笑容低声正色道,“只要用这个,那种事保证万无一失!”
水慕儿收了那胭脂到自己腰间,非常正经的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掌柜的了!”
她说着拉了楚子落就走,子落不明所以,嚷嚷着道:“慕儿姐姐,钱……钱……”
“钱都花光了!”
水慕儿强调一声,拉了她便往回走,楚子落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嘀咕道:“原来胭脂水粉那么贵!”
二人手上的链子由于被宽大的衣袖遮住,所以路人并不怎么看得出来。所以一路可谓是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客栈。
只是才打开房门,便见房内立了一人,瞧见二人,赫连绝转过头,眸子凌厉的从水慕儿身上掠过道:“回来了?”
水慕儿并不作答,楚子落的脸却已经红彤彤的一片,她羞涩的献宝似的将怀里的胭脂拿给赫连绝看:“爷,我们买了很多胭脂。”
赫连绝“嗯”了一声,眸子淡淡扫过后停在水慕儿身上:“你买了什么?”
水慕儿伸了伸空空如也的掌心,示意她什么都没买。瞧见她这般模样,赫连绝几不可闻的挑了下眉:“花了多少钱?”
他其实早就知道是水慕儿央了楚子落要出去,眼下见她没买东西,倒很是意外。
“用完了!”一旁的楚子落却代替了水慕儿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赫连绝道,“这些胭脂水粉可真贵,我才买了几盒,一袋银子全没了!”
水慕儿嘴角抽了抽,眼见了赫连绝的目光扫到她的脸上,她急急忙忙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那老板硬说这些都是名贵之物,所以我就把钱全给他了!”
“是么?”赫连绝懒懒一勾唇,危险的嗓音直逼水慕儿,“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招,告诉你,老老实实的呆在本将军身边,可好过你逃了再被抓回来来得舒适!”
他刻意加重了“抓回来”三个字,水慕儿平白无故的抖了下,已见他警告的斜睥了她眼出了门去。
果然是个奸诈精明的老狐狸!
在心里腹诽了几句,水慕儿立刻对着一旁的子落道:“子落啊,一会儿我给你上妆可好?都用今天买的新胭脂,晚上将军看了一定喜欢!”
楚子落闻言,脸上立刻一片绯红,她抬起头羞涩的看着水慕儿道:“多谢慕儿姐姐!”
眼见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水慕儿又觉得她做了件邪恶的事。
服侍本将军更衣!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水慕儿帮着楚子落又是梳妆打扮,又是涂抹胭脂外加搭配衣服,终于把楚子落送出门的时候,她自己几乎累得趴下了。
好在一切都安置妥当,也不负她的一番劳累。
夜深人静,当隔壁的预料声传出来的时候,水慕儿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活塞运动既然开始了,断没有半途停下来的道理,她可得抓紧时间了。
匆忙的理了一些首饰,没办法,这可是她一路的盘缠。只是首饰没挑到一半,一阵惊魂的敲门声,惊得她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吱嘎”一声,她忐忑的开了门,一眼便看到了外面立着的一张冰块脸。
她记得,那是赫连绝的随从之日,平日并不见他怎么说话。
“水姑娘,将军让你去给他守夜!”冰块的声音也是冷的。
水慕儿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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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水慕儿很干脆的拒绝。
“水姑娘,王爷说了,若是你不去,很快,你和小夫人的位置就会换过来。”
和楚子落换位置?她在床上她守夜?
“我去,我这就去!”
狠狠在心里腹诽了一顿,水慕儿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出了房。而那冰块脸则快速的在前面为她开道,顺便还为她拉开了赫连绝的房门。
只听得屋内羞人的娇吟蓦的撞入耳内,水慕儿那叫一个面红耳赤。侧目去瞧那冰块脸,却见他面色无半分异样,只怕是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
不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