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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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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姐原来认识他们啊,这个女的根本就没有把病人照顾好,已经病了好几天了,连银子都舍不得给人看病。”
弯弯摇摇头:“我,我不是舍不得,我是没有银子。我和他不太熟悉的。”赶紧撇清,再住个几天,只怕是连弯弯无人不知了,小气鬼,还是无良少女。
王东城一笑:“那你们是没有钱了。”闲闲的笑中,有着报复的得意。
可是,二个身上真是没有钱,幸好马大夫说话了:“小姐,这些药钱我帮他出了。”
“不是出不出的问题,而是,吃了我药铺的东西,竟然敢不付钱。”
“吐出来给你。” 凤御夜凉凉地说着。
怎么生病了还要骂人,吐出来的还能回收吗?和林若凤一样,吃进去了还叫人吐出来的。“王东城小姐啊,我们不是没有钱,而是没有带,马上回去给你拿。我朋友,很有钱的。”到时劝林若风把这里买下来,让王东城小姐气死。
“让你走,行啊,你走啊。”她笑了,双眼看着凤御夜,有些不怀好意。
弯弯的脚像是生根,凤御夜紧紧地抱着她的腰,也不要她走,她发誓,她走后,王东城小姐一定会下手,而凤御夜现在病得一塌糊涂,根本就没有能力抵抗,唉,是不是把她当成他娘了,像个猫咪一样磨磨蹭蹭的。
弯弯叹口气:“王东城小姐,我们可以帮药店做点事,当是药费,可以吗?”她还不是一般的牛,牛吧,王东城,到时凤御夜让你脱光了,绕城跑一圈,他的惩罚可以让人永远记住的。
“行,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的煤场里,还缺人挖煤。”
汗,不会吧,挖煤,叫她去放炸药还差不多,叫她挖,能行吗?
她看到弯弯眼里的讶异,笑得更满意了:“对,就是挖煤,不然的话,你们就从我跨下钻过去。”她就是要报复,疯狂地报复,想她王家在京城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二个人不知运用了什么关系,户部硬是要她改名,也没有说什么?她就恨在心中了,让他们羞辱了一顿。将她的自尊都狠狠地踩在地上,让人践踏,不是有缘人,还遇不到,不是吗?现在老天是给她报仇的机会,如果不是他们,她也不会无头无脸地四处巡视而不敢留在京中,让人笑柄,别说贵家子弟,就连是一般的贩夫走卒,都不会想要娶她。王东城,就代表着笑话,嫁不出去的笑话。
从她跨下钻过去,这也太大的污辱了吧,别说她不同意,凤御夜为九五之尊,更是不可以的,王东城真是不怕死啊。要是凤御夜没有病得要死不死的,她就死定了,这样子说话。
“二个饭桶。”不事生产,只会吃喝玩乐,所以会身无分文,她最看不起这样的人了。
饭桶。呜,不要啦,她吃饭真的吃不多,吃菜厉害而已,抱着凤御夜的头,让他好好地睡,也不让她想太多:“我们不是。”
粗鲁的王东城站起来,一脚放在凳子上:“那就钻过去了。”
泥人也有三种性子,弯弯咬咬牙:“我就是去挖煤,也不会任你这样污辱,王东城,你这个药铺有什么了不起,我叫我家林若风买下来,”她叫嚣着,反正林若风是有钱人,他不是也说过,要破了人家的药店吗?
“你家林若风?王东城是商场人,对林若风的大名是如雷贯耳,一个翩翩公公,能经商,而且文采非凡,她也很属意于他,可是林若风她高攀不起,她冷笑,“小小年纪一派胡言,林若风是状元,岂是你能乱说的。”
“你看。”弯弯拉了脖子上的狗牌,汗,不是,是传家玉佩:“这是他送给我的,我是你未过门的娘子。”这下她还拽吗?
那深深刻着林字女性知道,是林家的家徽,很特别,林家的商号也大多用这个:“黄先丫头也自称,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天啊,为什么她就碰不多尔雅斯文的人,总是这样的,会带坏她的,她想学好啊。
弯弯骨子里的恶性钻出来:“王东城小姐,你照给我看看。”随地大小便,不雅观又要罚款。“反正王东城在京里是出了名,在这里来点笑料也不错。”
王东城咬咬牙,硬是将一口气吞了下去说:“林状元是凤朝最有钱的人,也是最有文采的人,就凭你,你是那根葱,敢自称是人家未过门的娘子。”怎么看,就怎么不像,说假话也要说得让人相信,没有那个尊容,就少吹那个牛。
“我是连宰相的女儿,连弯弯也。”我得意地说着,这个爹爹的名牌不用白不用啊。
她没有看到王东城的眼里,闪着些幽光。然后笑了:“好啊,好啊,连府的千金,你当我是瞎子吗?贱人。”
弯弯一怔,怎么又有人叫她贱人,这个是不是京城的口关禅啊,连府叫不够,皇宫叫,皇宫出来,还王东城叫。
凤御夜难受睁开一只眼,慵懒地说:“不能叫弯弯贱人。”又继续埋头睡。
弯弯的心有些暖意,抚着他柔黑的发,他叫她贱人,让她难过,他又不许另人这样叫她,唉,凤御夜啊,总是轻意地扰乱她的心,让她头晕晕的,她就要成亲啊,不能再管他了。他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他是皇上,他有很多的妃子,纵使他眼底流露出的孤单和喜欢,她也不能动摇半分。
“大话连篇也不怕风吹走了舌头,林家的未来少奶奶,谁会相信你,这个呢?是你养的男人吗?”她不怀好意地说着。
“关你什么事?王东城,你嫁都嫁不出去,你管我们。”弯弯生气了。
王东城睨视她:“你说我嫁不出去。”双眼要冒火了。
“对,你那么凶,你花钱买男人,京城里都传得轰轰烈烈的了。”她不怕死的加油添醋。
“好,很好,非常好,来人,把这二个人都给我绑起来。”她狠狠地说着。
弯弯直视她:“王东城,你会死得很惨的,林若风会弄垮你家的生意,你也会无立足之地。”
“哼,你以为我怕你啊。”她冷哼。
“你就是怕我。”只会虚张声势,何况这门外是人来人往的,热辣辣的太阳照了进来,满室的光华眩人。
她大叫一起,想起了林若风:“不行了,我得回去了,林若风一定醒了,不跟你玩了,你要罚就罚他吧,不是我喝了你的药。”她赶紧跑回去,让洛将凤御夜救出王东城的魔掌,把将他丢弃就好了。
听她的语气,似有七分真,让王东城心里衡量着,最终还是不敢得罪林若风,又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好,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你将林若风请来,不然,你就不用回来了。”
这漂亮的少年,就是她的了,如果她真的带了林若风来,那么林若风就欠她一个人情,这可是很贵的。
无论怎么想,于她都有好处,离开京城,未必就不是好事。
这个丫头说话颠三倒四的,那时和这少年说是夫妇,现在又说和林若风是订了亲的连家小姐,连家小姐教训岂会跟着男人跑,林若风是书香人家,他岂会要这么一个人做娘子,就怕是公主也难以配得上他。
如果真是连家小姐,又怎么会身无分文,连个丫头都没有在身边,还带着一个男人,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就不思,这个女人走后,她会将这个漂亮的男人留在身边。
弯弯将凤御夜的头抬起来:“别睡了,你在这里等一会,我要回去了。”
他咕哝一声让人听不清楚说什么?又扑在她腰间睡,怕她不见了一样,将她的腰围得紧紧的,弯弯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拉开,让他伏在桌边睡,失了温暖的依靠,凤御夜不高兴,用力想要睁开眼睛,又沉重得使不上力。
“好,我乖乖在这里,一会让林若风送你去该去的地方。”官府就是他该去的地方。
他的手,又拉上了她的裙带。就是想阻止她走,那一双漂亮的眼,困难地眨动,似乎在祈求她不要走。
唉,让她心里又难过了,弯弯一抬手,拿着柜子上的剪刀将裙带剪下。
和他的关系也翦断,从此,二不相欠了,她也是仁知义尽了,现在只能跑着回去请林若风来救他。
可是这样行吗?王东城的眼里闪着贪心,她会怎么样呢?她会不会扒光凤御夜的衣服,还是将凤御夜毒哑了,谁叫他骂过她。又或是王东城会马上行动,将凤御夜大卸八块。
她一张小脸皱得像苦瓜一样,要不要回去救可怜的凤御夜啊,一刻钟的时间根本就跑不回去。
他病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只能任王东城宰割了。
思来想去,弯弯痛得大叫一声,咒骂着自己又如旋风一般地往药店跑回去。
才一入店门,就看见王东城将错睡的凤御夜中踢倒在地上,她气得大叫:“王东城,你好奸诈啊,我都还没有走远,你就开始不讲信用,幸好我又回来了。”她是不是要佩服一下自己的聪明才智啊。如果没有回来,王东城一定会打死凤御夜的,天啊,她是不是女人啊,这样也下得了手,凤御夜那么漂亮,人家马大夫都没脸看了。
“你打算钻吗?”王东城一挑眉。
弯弯将凤御夜扶坐在地上,他舒服地看她一眼,笑了,然后又昏昏睡去。
“你怎么可以踢他,我都看见了。”她都舍不得打,也不敢打,现在的凤御夜太可怜了,让人下不了手啊。
王东城冷哼:“男人不打不听话。”
狂汗,王东城一定是玩女尊的,可是她不能这样丢下凤御夜,弯弯勇敢地看着她:“王东城,我和他去挖煤好了。”
不就是一碗药吗?要不要搞这么大件事,一铲煤都够顶数了。这王东城小姐就是变态,就是喜欢这样拿钱来玩弄人,怪不得嫁不出去了。
可是挖煤,弯弯一口答应,却不知把自己弄到什么样的境界。
第五十四章:困境中生情   
要罚人,王东城的速度可是快得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像是挤猪仔一样,她和凤御夜以及一些去挖煤的人,都给推上了马车,一上车,她才觉得有些恐怖,王东城竟然用铁链锁住她和凤御夜的脚,人身自由啊,还没来得及反抗,她就说:“哼,谁知道你们会不会逃跑。”
她暗里交待几句,那马夫点点头,眼神有些阴狠地看她一眼。
同车的人,几乎都是饿得差不多面黄肌瘦的,当然了,要不然也不会去挖煤,挖煤多脏啊,手里也不干净,呼吸有问题,用水有问题,还有生命危险,饥饿让人都将生死置之度外,她可以理解,她饿过。
这平板车上,连个挡太阳的都没有,凤御夜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肩上睡觉。
弯弯吞了吞口水,一车人的眼光都看着他们,听说煤窑里很缺女人的,她会不会有危险啊,等等,她不是要担心她,是要担心凤御夜,他们都是看着他绝色的脸,祸水啊,赶紧挪了挪,将他的脸转到肩窝。
男人的贞操也要她来保护,她压抑得想长吼,她也是水灵灵的美女啊,就没有吸引力啊?
“弯弯。”凤御夜呢喃着。
“嗯。”她不悦地冷哼:“叫魂啊。”生病就睡觉,还叫什么叫。
“弯弯,我好渴。”他难忍地说着。
“我也渴啊。”她也没有水喝啊,英雄啊,来救美啊,她幻想着,林若风或是洛,骑着高头大马,然后,笑着看她,伸出手将她拉上马,口含着水暖昧地送到她的唇中,汗,她是不是色女啊,摇摇头。
回到现实有些可怕,天还是那个天,蓝蓝的,叫人闷,越走越是荒凉,她有一种被拐卖的感觉。
眼前更是几只脏污的水筒,没有英雄的传说,虽然他们很脏,很可怜,可是很有良心。
弯弯感谢地接过一只水筒,她是没有胆子喝下去啦,刚才还看到有人就那样直接喝,如果喝了,那和他们不是间接接吻吗?汗,不要。扶着他的头,小心地凑到他的唇边,他却撇撇嘴:“我要喝茶。”
吼,什么时候了,还要嫌三嫌四,他眼看着那污水筒,就是不喝,弯弯岂会看不出:“马尿要不要,有水给你喝算是不错了,还喝茶,现在还欠着王东城的钱呢?既然他醒了,那就算了,你自个去还。”
他的脸色好多了,看来睡了大觉,似乎也有了些力气,唇色回复了些润红,人家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现在虚弱的样子,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看了都想好好的疼怜他一下。
他的眼睛也有了些神采,靠在她肩上,“弯弯我要喝茶。”
“喝个屁,停车。”她大叫一声。
马车嘎滋一声停下来,一个大汉拿鞭子过来,凶恶地叫:“谁叫停车的,找死啊。”
汗,脾气不要那么暴啊,天气那么热,很吓人的,弯弯缩缩脖子:“那个,我有话要说。他醒了,不关我什么事了,你们带他去挖煤就好了,是他欠王东城的钱,不是我,我不过是陪客,我先回去了。”她推开他靠过来的头。
那大汉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姑娘,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嗄,什么脑子有问题啊:“不是啊,我是说真的,我是状元爷未过门的娘子啦,到时候我会叫他好好谢谢你的。”好好地虐一下凤御夜,让他知道什么叫恶有恶报,每每看到洛背上的鞭痕,她都内疚得要死,又气又恨又难过。
“你真是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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