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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挖地道,等到挖好了,我们就可以出去啦,”沈冰宁现在可没有时间和他说什么,正在很专心,很有力,也很认真的挖着。
两边的土一点一点的多了起来,地面也是被她挖了一个坑,有些地道的样子了,对此她对自己充满着信心,睛睛也是变的亮极了。
她挖累了,就会坐下休息一会,然后再去挖。
容肖郁微乎其微的叹一声,平静的眸中淡的看不出风雨,要出去,谈何容易,他没有劝沈冰泞,也没有打击她的激极性,总要让她做些什么,不然以她这种跳脱的性子,会被憋死的。
挖了一天,沈冰宁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她将那个洞口盖住,准备向墙里面挖,说不定,这墙的外面就是另一片天地呢。
她一直都是很有信心的去做这件事,一个人也挖的很开心,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她算上勉强摸清了这里的时间,早上,大概九点左右,那个老狱卒会过来送饭,中午是12点左右,晚上是八点左百, 饭菜不好不坏,能吃,也没有拉过肚子,也吃不饱,饿不死。
☆、第二十一章 真话还是假话
她白天有时间有力气去就挖,晚上有时还要加班,实在累的受不了,就和容肖郁说会话,有时实在是累惨了,就趴在那里睡了会,饭菜送来时,容肖郁从来不吃,都会等她醒来。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而她总会把自己的那一份,分给容肖郁一大半,看吧,好像最近他的气色都是好的多了,身上的伤口也是开始愈合了起来,也不知道是那些草木灰的原因,还是那些饭菜的原因。
她放下了斧头,将洞口盖住,然后走到了容肖郁的身边坐下。
“我也可以帮你,”容肖郁伸出手,将她头上的枯草拿了下来。
“你还是算了,”沈冰宁摇了下手,“你这一身伤的,打洞也需要力气和技巧的,万一要是弄列了伤口,要怎么办,这几天的饭不是白吃了吗?”
说完,她伸了一下懒腰,随便的躺在一堆的枯草上,被子还是在外面晾着,她的这种办法还是很有效果的,因为晚上盖上确实是不怎么潮湿了,还有些暖意。
“冰宁,你是从哪里来的?”容肖郁也是随意的靠在墙上,他的手里拿了一根枯草,正是刚才从沈冰宁的头发拿下来的,他轻轻的转动着手中的村草,样子长的难看,可是这感觉却是很不错的。
“我啊……”沈冰宁坐了起来,她撑起下颌,“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有何区别吗?”容肖郁淡淡的抬起唇角,假话真话都好,他都想听。
“这样啊,”沈冰宁想了想,“真话就是,我是从很久很久以后的世界来的,我们那个世界啊……”她霹雳叭里的说了一大通,说现代人怎么生活,怎么工作,怎么男女平等,怎么有高科技的特色产物,汽车,电脑,洗衣机,她说了口干舌燥的,最后端起一边水碗给自己灌了一大宛,“这就是真话,不过,你听不明白的,那么接下来是假话吧,”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以前是傻子的,她指指自己的头。脑子不清不楚,我有一个怕媳妇的大哥,有一个胖大嫂,我嫂子叫我沈二傻,后来,我嫂子看我不顺眼,就让我哥把我送给一家的亲戚,结果人家也不要我,我就自己出来了,再然后就遇到了一个说话软的让我起鸡皮疙瘩的女人,把我送到一间牢房间里,再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外星人,再后来的我还在学打洞,想要逃出去,再后来,我就成功的逃出去了。”
沈肖郁噗嗤的笑出了声,他将自己的头靠在了身后的墙上。,其实傻未必不是什么好事,都说傻人有傻福,不是吗。
沈冰宁凑了过去,坐在容肖郁的面前
“你有很多的感慨,你呢,有什么遭遇,要不要也说下,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笑你的。”
“你真的想听吗?”容肖郁用自己受了伤的手指,再次她的头发整理好,真是委曲了她了,陪他在这里受苦。
“恩,”沈冰宁用力的点头,“我最喜欢听故事了,”所以,不管他是鸡鸣狗盗也好,作奸犯科也罢,好人也好,坏人也行,她只是当成故事听,仅此而已。
“好,”容肖郁缓缓的放下了手,将自己手指轻轻的握了一下。
☆、第二十二章 原来是个王
“我叫容肖郁,南瑶北平王,我与大哥能是一母所生……父皇其下还有几子,都是不足为意,只有一子,容肖隐,是最有野心,也是最不安份的一人……”他淡淡的说着,中间也没有什么波澜起伏,就像是这本来只是一个争夺家产的大户人家的故事,不过就是这个大户人间有些过大了而已。
“哦,我明白了,”听完后,沈冰宁点点头,她算是明白了“听明白了?”容肖郁揉揉她的头发,其实是不太相信,一个村女能够明白太多的,她当成故事,寻么那也只是当成故事讲给她听。
“当然,”沈冰宁抬了抬自己的下巴,“不要小看我,这种事我可看的多了,”现代的那些电视里面,不是什么十三,四四,十四,十一来着,争夺皇位的事算是多了,只是她想不到的事,她歪了一下头,看都会眼前的这位的,尊容,怎么也不像一个皇子来着,人家皇子长的不是美若天仙,就是英俊潇洒的,哪像他这样,都不是一个丑字可以形容的,用丑都是抬举他了,当然这话她可是不敢说出来,不然多伤人家的心的。
长成这样,也不是他愿意的,是不是?
容肖郁自然是不知沈冰宁这心中是何所想,不然,他可能就真的要哭笑不了。
“那你说说,”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难得这般轻松。
“这个啊……”沈冰宁还装成了很深沉的样子,“其实也挺简单的,你和你哥是一个妈,不是,一个娘生的吧。”
“是,”容肖郁点头,“我们是一母所生。”
“那个东平王别的女人生的。”
“也是,”容肖郁再次点头,“他是于妃所生。”
“所以,这简单的来说……”沈冰宁打了一个响指,“就是你爸爸,不是,你爹要把皇位传给你大哥,你大哥本来也就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任,就是那个东平王不服气,所以私下里想要篡位,你……”她指了一下容肖郁,“你和你那个大哥是一门子的, 自然是要帮他的,所以,东平王就要先把你解决了,这样就少了一个阻力。”
“是的,你很聪明,“容肖郁将身体贴在了墙上,事实大部分就是如此的,所以,他才是被关在这里,而后,暗无天日,只是不知道大哥那边如何了,他部署的那些,应该对他帮助的才对。
就在他还在出神时,突然的在他面前放大了一张脸,让他愣了一下。
“冰宁,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东西吗?”他摸摸自己的脸,突生的,感觉沈冰宁这一脸的笑容,有些古怪。
“脸上有伤啊,”沈冰宁指指他的脸,好像她的运气也不那么差,还遇到了一个王爷,不过就是落难的,还是一个生出来时,脸先着地的。
“还有……”她用自己的手指了指容肖郁的脸,“亲,你没有告诉我实话?”
“恩?”容肖郁不明白,“我已全说了,并无谎言在内。”
☆、第二十三章 你们有奸情吧
“没有,”深冰宁摇摇手指,“有一点你一定没有。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是何?”容肖郁眸底的暖光就像是一轮清泉般明朗着,再次让沈冰宁感觉暴殄天物啊,白长了这样一双眼睛,不对,是眼神,眼睛也是长的不好看。大熊猫啊,国宝啊。
对了,她怎么又是出神了,只能说这个男人的脸长的真的是太奇葩了,明明很丑的,可是总能看出个美来。
“我们刚说到了哪里了?”她坐直了身体,可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刚才在想什么,尤其是不能让容肖郁知道,不然不就伤了他的自尊心了,毕竟没人喜欢长成这样的对不对。
“说到,我有些事瞒了你?”容肖郁浅淡笑着,温温如风,配上这张脸,到也不是显的突兀。
“恩,就是这事的,”沈冰宁皱皱自己的鼻子,“你要不要我猜猜你是怎么进这里来的?”
“好,“容肖郁轻点头,顺起了她的心思。
“因为一个人,对吗?”沈冰宁很有自信的说着,“还是一个女人,一个长的很漂亮,声音软的吓人的女人。”
“恩,”容肖郁微微敛下了眸子,“你如何知道的?”
“我怎么不知道?”沈冰宁抬了抬下巴,“在皇宫那个染缸出来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还是不男不女的那一种,哪一个是简单的,十个有九个就是人精,剩下的一个就人精中的人精,简称……人妖。”
“所以,你……”她指了一下容肖郁的胸口,“你是从那个地方出来,你不是红人,也是绿人,要不就是青人,反正你这里,”她点点他心脏的位置,“绝对是不简单的,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被人给抓住,你说说,你和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你们有奸情啊?”
砰的一声,她的头被敲了一下,“乱说什么,我与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容肖郁敲完后又是揉了一下沈产宁的头发。
“那是什么?”沈冰宁到是好奇了,“那个女人对你恨之入骨的,一定是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的。”
“你又如何可知?”容肖郁到也奇了,怎么她一猜便准。
“这个简单啊,”沈冰宁换了一个姿势,“女人会恨一个男人,多与感情有关,所以,你们之间一定是有感情纠葛的,对不对?”
这一次,容肖郁并没有否认,他苦笑了一声,“算是我对不起她吧。”
“哦……”沈冰宁没有再问了下去了,她站了起来,拍了一上身上的衣服。
“你不想知道吗?”容肖顾抬起脸看着也又是扛起了斧头,这又是要挖坑去了。
沈冰宁转过脸,“没兴趣,不过就是她爱你,你不爱他,反正不是三角的就是四角的,人的感情世界是最难理解的。”
“是,”容肖郁睁开双眼,一双难看的双眼,明明却是有清云一般的卓卓清华。
男女间的感情,不过就是你喜欢,或者我不喜欢,但是有的人却是祝福,而有人却是恨,李乐亚便是恨她的那人。
半天后,沈冰宁才是从一个土坑里面抬起了脸。
☆、第二十四章 等我有了钱
“容肖郁,你出去了之后有什么打算没有?”她将两手扒在坑上,这地道已经初见了规模了,已经可以让她进去不好上来了,还好,她是从小爬树长大的孩子。请使用访问本站。
“出去之后?”容肖郁站了起来,走路已经稳步了,他走上前,伸出手,将沈冰宁给拉了出来。
“是啊,”沈冰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上到处都是土,不过,也就这样了,拍拍还能穿。
“你出去之后想要做什么?”她又问了一次。
“找我大哥,”他蹲下身子,用自己的并不太干净的袖子擦着她脸上的土。“对了,冰宁,你知道外面的现在如何了吗,你进来时,我已经被关了有半月之久了,或许外面早已经尘埃落定了吧?”
“不知道,”沈冰宁很是老实的摇头,我连现在这国家叫什么国号都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现在的皇上叫什么名子,”她摊下自己的手,真的,她没有说谎,她是初来乍到的,还没有搞明白,就被抓进这里来了。
“我明白,”容肖郁淡淡的一笑,他可以理解的,毕竟这只是一名乡下来的姑娘而已。
但是如果沈冰宁知道,自己是被容肖郁这样形容,不知道她会不会很郁闷。
沈冰宁将地道口盖好,一会那个老狱卒就来送饭来了,她可不能让别人发现,以免来个乐及生悲。
还真的被她给掐准了时间,那个老狱卒不久后就来了,依旧是那张脸,那张面无表情,两眼无光的脸,他放下了手里的篮子,将饭菜摆在他们的面前。
又是青菜豆腐啊,沈冰宁端起了那碗菜,一看又是这道没有创意的菜,就想哭。
“怎么这么小气的,连一块肉也没有,就算是没有肉,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是青菜豆腐来着,弄片萝卜也成啊……”她嘴里抱怨着,还是将饭端了进去,照样的将自己的饭给容肖郁分了一半,菜也都是大半的进了他的肚子里。这把容肖郁养的不能说是白白胖胖,最起码长了一些肉了,身上的伤也是好了七七八八,只是那张脸还是肿着的,眼睛也是黑的,嘴唇还是香肠的,这恐怕不是一两天可以养好的。
容肖郁端着碗,并没有吃,他拿起了筷子,将自己碗中的饭又是拨回了一些给沈冰宁,“你现在干的力气活,多吃一些,我没有关系的。”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