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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甜的,很像是她以前吃过的龙须酥, 入口即化。
容肖郁走了过来,也他从沈冰宁的手中拿过了那个点心,吃了一口。
“恩,不错。”
“那当然,”墨白吃的都是没时间说话,“我买来的,能差吗,”他说完,又是给嘴里塞了好几块,“我可是存了不少的,够咱们吃上十天半个月的,可能到了陆上时,还没有吃光呢。”
沈冰宁点头,想的还真周道,而她还真不知道到墨白到底存了多少这种点心,当她偶然的去准备去弄几个红薯吃时,却是船仓的某一个小角落里都是这种点心时,当场就将她给吓的有些晕了。
墨白,你是猪吗,这么多,你吃的完吗。 这到底有多少,几十斤,还是几百斤啊,他们这一路上,就算是只吃这个,而不吃其它的,都能够吃好几个月了的。
船借着风力,带着他们归航,再一次的他们经过了,长颈国,花印国。远远的还能看到了他们曾今去过的地方,还有阿笑的海敌岛,都是一一的经过了,这也是证明,他们就要离开这里越来越远,也就是说,他们也离家越来越近了。
去了用了五个月的时间,回来时三个多月,大半年的时间都是过去了。当他们快要到岸边时。沈冰宁已经兴奋的几天都没睡了。
“肖郁,你看,那是海澜啊,也是南瑶,我们回来了……”她不断的向远方摇着手,人都快要掉到栏杆下面去了,实在是太激动了,她拉着容肖郁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远时还感觉不到,可是快要回来时,那种归乡之情,真是无法言喻的。
回来了,他们的总算是回来了,回家了。
刚上了岸,沈冰宁就迫不急待的跳下了船,这脚一踩在地面上,她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了,这就是家的味道了,她还能闻到家乡的空气,看着这里人的来来往往,听着熟悉的语言,真的是整个人都是被感动到了。
他们先是回了姚家,嫁家已经提前就知道他们要回来了,把客房和饭菜早就准备好了,他们稍微的梳洗了一下,就坐在一起,吃着这习惯的饭菜,再喝着他们熟悉的酒,就已经决定不醉不归了。
沈冰宁喝不习惯这里的酒,就拿茶水代替,水都是喝了好几怀了,菜也是吃了不少,吃饱了喝足了,可以去睡觉了。
容肖郁自然是节制的,到是墨白轩墨非还有姚齐,一杯一杯的喝,也不知道他们的肚子受的了不,沈冰宁本来要还想要看看这古代人如何拼酒的,不过,最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她揉着眼睛有,好像有些困了,可是这三个人还在喝着。
“你们喝吧,我要去睡觉了,”她站了起来,拉着容肖郁就走,可是又是回头,看着沈双,“双双,他们不喝本是不会回去的,你也自己回吧。”
沈双轻轻点了一下头,她放下了筷子,眼眸始终都是放在姚齐的身上,姚齐也是看了一眼她,他对她轻轻的点头,回去吧,。
沈双这才是走了出去,外面的风吹在她的脸上,她抬起脸,眸底一片清明,而她的红唇自然的向上抬着,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但是能看到风中,她那一抹绽放出来的笑容,竟然是如此的惊人。
原来她也是可以这般笑的,原来她也是可以笑的这么干净,这么阳光的,原来,她也是可以幸福的。
沈冰宁抬起下巴,睁大了一双眼睛,和姚齐大眼瞪起了小眼。
“双双不能回去,”他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而他正和沈冰宁比谁的眼睛大,谁也不愿意认输。
“为什么?”沈冰宁双手环胸的站着,她是老板,她说了算。
“我说不行就不行,”姚齐意外的坚持,他要留在这里,沈双自然也要留下,“我说行就行 ,”沈冰宁哼了一声坐一边的椅子上,端起茶就喝了起来。
“你……”
“我什么?”沈冰宁用力的放下杯子,“姚齐,我告诉你,不但双双要回去,你也要跟我回去,你不要忘记了,你也卖给我三年,现在才一年,还有两年没过,双双可是卖终生的,你想要把我的人拐走,大白天做梦呢。”
姚齐瞪大了眼睛,那种表情就像是要掐死沈冰宁一样。
沈冰宁可不是被吓到大的,她在生意场上风里来雨里去不知道多少次了,能怕姚齐的的冷眼才怪。
姚齐又是瞪了她半天时间,这要是一般人非要受不了不可,可是沈冰宁不同,她还和姚齐对瞪,最后是实在是眼睛太累了,所以才是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小齐……” 她叫着姚齐的名子。
姚齐紧抿着一张薄唇,明显就的是和沈冰宁闹别气,也是明显的是无言的抗议。
好吧,他不想听,她还不愿意说呢,“双双,跟我走,”她站了起来,转身就走,沈双自然是听她的,她就不相信,沈双都是跟着她回去了,姚齐他能在这里坐的住。
结果还真是被她给猜对了,沈双前脚走,某人后脚就跟来了,虽然是一脸要杀人的样子,可是就是没有办法动手,沈冰宁有种感觉,似乎这人正在用力的压抑自己 ,免的一会某只手真的会伸出来,然后放在她的小脖子上。而她就只能洗净了脖子,等着别人掐了。
“小齐啊,”沈冰宁撑起脸,“我知道你想掐死我的。”
☆、第六十八章 一份协议
“不敢,”姚齐咬牙切齿道,他不但想要掐死这个女人, 甚至还是想要将她从马车上面踢上去,哪有她这种女人,真是气人。
“小齐,”沈冰宁再叫着姚齐的名子,姚齐哼了一声,扭过了脸。沈冰宁也不介意,反正他的脾气本来就是又臭又硬的,她从身上取出了一张纸,按在了桌子上,“你想要娶我们家双双也可以, 把这个给我签了,不然就算是我把双双留在我身边当一辈子老姑婆,也不会让让她嫁掉。”
沈双身子颤了颤。继续做着手中的包包,眼睫也是跟着轻敛下,但是没有说话。
姚齐阴着脸拿过了桌上的纸, 看了一眼,然后他放下,瞪了沈冰宁半天。 ,“你要考虑几天?”沈冰宁玩着自己的手指,凉凉的问着,容肖郁揉揉自己的眉心 ,示意她做的不要太过分了,毕竟姚齐这样的人,不是那般受委屈的。
不过,沈冰宁自认为没有想过要威胁别人什么,如果姚齐连这一步都是过不去,那么,抱歉,她是绝对的不会让沈双嫁的。
姚齐扯了一上唇角,“不用几天,我现在就答应 。”
“恩,”沈冰要放下手,自己拿过了那页纸,“从头到尾的看了看,你都是看清楚了?”
“看清了,一字不差,“姚齐扭过了脸,气愤有些咬牙,“你当我是古飞云那种人吗?”
“你是不是我不知道,那要时间说了算,”沈冰要摇摇手中的纸,“一,我们家双双只做妻,不做妾。二,我们家双双要八抬大轿,三,娶了我们家双双,就不能取别的女人,三妻四妾一个也别想,四,不管我们家双双以后是否能生育,都要对她不离不弃,要是上面哪一条做不到,姚齐要将姚家的一半家产,给我们家双双,口说无凭,以此为据 ,”这事她不是第一次做,要知道,她的手中可是还有当实初和容肖郁的立的字据呢,她可不想让沈双再嫁的失败一次,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她就要给他沈双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和保障,再怎么样,在这古代,都是女人吃亏一些。
“我都同意,”姚齐看向沈双那里,眸中的光线跟着微微的动了动。
“你可以放心,我姚齐只娶一妻,这是我姚家家规,不会三妻四妾,第二,我早考虑过子嗣的事,不需要你担心,就算是我们没有孩子,我二叔家的也可以过继一个,姚家的家产,她想要多少都可以,我给。”
沈双的正在缝着的包包的手指抖了下,然后一滴血珠顺着她的手指滴落了出来。
这就疼,不痛,可是就像是这一针根扎过一样,那种棉棉的刺痛感,不断。
她再次拿起了针,指腹上还有那种丝丝和疼痛感觉,而她的心上也有,不知道这伤是指上的,还是心上的,沈冰宁很满意姚齐的答案,她再次将手中的纸张放在他的面前,“那么,给我画个压吧。”
姚齐想了想的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里,用力的一咬,然后将自己的指印按在上了面,“这样可以吗?”
“可以,可以,”沈冰宁连忙拿过那页纸,乖乖,还真是血啊,这人的还真是狠,把自己都咬成了那样了。
“来,肖郁,你也盖个吧,就当是见证人。”她再将纸放在了桌上,免的有的人会赖账,姚齐眼睛危险的眯了一下,他姚齐岂是那种卑鄙的小人,如若真是那样,当初他就不会用一个铜板就把自己的给卖了,他堂堂海澜姚家的家主,一方海上霸主,竟然给一个女人当起了伙计,她还真的看的起他。
容肖郁捏捏沈冰宁的脸,“不要太过分了。”
沈冰宁哼了一声,“想要娶走我家双双,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培养一个掌柜有多么不容易的,费了这么多的心思,这么多的时间,现在他说给我带走就带走,哪那么便宜的事,”就算这事是定了,她也要整够本才行。
容肖郁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就只能任她去闹了,他从腰间拿出了自己的印章,按在了上面,“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当然可以,”沈冰宁吹了吹上面未干的印章印,然后折了起来,好了,她回去也要给他们家的双双准备嫁妆了,他们家双双嫁人,不可能寒酸的。
这马车一咱赶回了京城里面,刚一回来,沈冰宁就迫不急待的想要吃那一家的包子,她这都是吃了多半年的鱼了,都快要想包子想风了,就算是在那里吃了几次包子,也是鱼肉包的,不要说吃了,她现在只要一听到鱼肉就想吐了。
她跳下了马车,直接买了两个包子, 她一个,容肖郁一个。
“我们走着回去吧,”她拉着容肖郁的手晃了起来,反正现在离王府也不远了,正好可以散散步,多闻下京城的气息,这样也是很好的。
“好,”沈肖郁拿着包子吃了起来,就是这种味道,还真是不错。
“给我吃口,”沈冰宁拉过他的手,在他的包子上大大的咬了一口,结果吃的太快了,她给噎住了,容肖郁拍着她的背,吃慢些,没人和你抢,沈冰宁好不容易才是咽下了那口包子, 她又是狠狠的咬了一口。
“没事,继续吃,”他们这本来吃包子吃的很开心的, 结果这真提冤家路窄了,就见东平王妃带着几个丫环走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买什么的去了, 大包小包的拿着。她还骚包的和墨白一样,手里都是拿着一枘圆扇,不时的扇着,裙子也是长长的那一种,而是京下十分流行的,也不知道这么长的,会不会摔了去。
她也是看到了沈冰宁和容肖郁他们,眼神再移到他们手中的包子上,很是不屑的抬起了红唇,“这样的东西也能吃的下去,真是穷鬼,”她继续摇着自己的扇子,大摇大摆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沈冰宁吃完了最后一块包子,拍了下手,“这样的品味也有人看的上,真是骚包,”沈冰宁也是回了一句,别人能说出指桑骂槐的话,她自然也能,要说骂人,嘴毒,她沈冰宁可是当仁不让。
☆、第六十九章 要修路的方子啊
果然的,某个女人的脸色猛然的变了一下,你在说谁呢。
沈冰宁缕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拉过了容肖郁的手,将他手里的包子再次咬了一口,这种亲密看的李乐亚的眼睛都是红了,虽然说都已经各自的成亲了,可是那种我得不到时别人也休想得到的心正在折磨着她, 也是嫉妒着她。
“我们走,”沈冰宁才不想和某个女人在这里你骂我我骂你的,多没格调的,她沈冰要可是有素质的人,不和没有素质的人站一起。
“好,”容肖郁将她脸上的碎屑擦掉, 然后拉过了她的手,就当李乐亚想给身后的人使眼色时,他却是停下,淡淡的望着那些欲要上来的某些孔武有力的丫环。
“东平王妃,请不要在这里侮辱了你的身份,还有,这是京城,天子脚下,注意下你的言行,”
李乐亚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因为容肖郁眼中的冷漠,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对她不假辞色的,就算是她把他关起来,折磨成那样,也没有见他有过这样的冷漠,而现在他的冷竟然多了一种警告,他明明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怎么会,怎么会……
李乐亚是真的受了打击,可是心里同时的也是对容肖郁和沈冰宁越加的恨了,恨的几乎要就要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了。
“谁惹上这种女人,谁倒霉 ,”沈冰宁一直都知道李乐亚这女人的报复心很强,“我看谁要是真娶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