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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宁将饭给自己的嘴扒着,“你放心,等我们出去了,我一定要赚很多的钱,请你吃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吃油条喝豆浆,想粘红塘粘红塘,想粘白糖粘白糖,豆浆买两碗,喝一碗倒一碗;等我有了钱,马车买两辆,一辆拉人,一辆拉煤;等我有了钱,宅子买两栋,一栋住人,一栋仓库;等我有了钱,美男美女我都要,一个捶背一个看。”
“好啊,”容肖郁笑着应道,心里也是在念着,等我出去了,一定也是让你吃大鱼大肉,你天天吃都可以。
☆、第二十五章 她的梦想
吃完了饭,沈冰宁摸摸自己的肚子,有些饱了,一会就可以开工了,她所性平躺在一边的枯草上,也不会怕会长肉,这每天都是这些青菜豆腐的,能胖才怪。
容肖郁也是躺下,他有好久都没有这般肆意过了。
“冰宁。”
“恩……”沈冰宁揉了揉眼睛,唉,春乏秋困啊。
“你出去后想要做干什?”容肖郁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上,那地道不是一虫朝一息可以挖成的,一会我帮你近挖,可好?”
沈冰宁侧过了身子,确实是累,她摇摇手,“你可不要动,那是我们女人干的事,你们男人一边去,”她这话说的容肖郁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不是反了,有违伦常了。
沈冰宁费力的睁开已经打架的眼皮,“你问我出去要做什么啊?”
“是啊,”容肖郁拿过了一边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我想要知道,你的想法。”
沈冰宁想了想,其实她最近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总算是让她给思考出来。
“我要,我要……”她闭上眼睛,然后睁开时,里面似是娶了万千的光华,“我要出去赚很多很多的银子,有很多很多的帅哥,还有要很大很大的房子,然后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睡饱了吃,吃饱了睡……”
等到容肖郁再看她时,她已经闭上了长长的眼睫就这么睡着了。容肖郁就躺在一边,似乎这样可以给她一些温暖一样,其实他们这些日子以来都是如此的,如此的互相取暖,如此的相依为命。
“如果能出去那有多好……”他感叹一声,眼眸内的光跟着暗了些许。
“如果能够出去,如果能够……”
“真的有多好。”
沈冰睁开眼睛,都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自己的头上面有着软软的枕头。
她蹭蹭,恩,这枕头会不会太软了,还是暖的啊。她连忙的坐了起来,这一看哪是什么枕头,明明就是容肖郁的胳膊。他会不会疼啊,她有些担心,这么瘦的男人,她这么胖的,万一压死了怎么办,她小心的移开了他的胳膊,再将自己的一件衣服盖在他的身上,就这么愣了半天,这才是拿过了放在一边的斧头,咬了一下牙,她一定要早些挖通地道才行,早些出去,早些带他出去,她低下头,望着那个熟睡中男人,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如雪,脸上的伤也一道一道的,身上的上也是一样,就是一把草木灰,怎么可能让他的伤好起来,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一定受不了,而且,他们也要老死在这里。
拿过了斧头,扛在了肩膀上,她拉开洞口盖的枯草,下面有一个挖的很深的洞,正是向墙里面那个方向挖着的,她跳了下去,就已经开始用力的挖了起来。加油,她给自己打气,今天多挖一些,累些没关系,晚上就能睡好了,她蹲下身子,用力的的铲着,挖着,
挖了许久后,她站了起来,抹了一下自己头上的汗水,然后抬起头,看着洞口上面。
就见一个男子站在上面,向她伸出手,“上来吧。”
☆、第二十六章 一定可以出去的
“好啊,”方清掂起了脚尖,用力的向上抻出手,她两脚并用的爬了上去,姿势绝对不是优美的,那是狗爬的,恩,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挖出来的洞,明天要先挖出个台阶才地,不然越来越难爬上来了。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上来后,她拿过干草和树枝将挖好的洞好盖好,就等着吃饭了。
“累吗?”容肖郁拉过自己的袖子,擦着沈冰宁额头上的汗水“不累,”沈冰宁还嫌他手太轻了,拉过他的衣服,擦起自己的脸来,“相信我,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你要对我有信心。”
“我相信,”容肖郁将她头上的发丝抚好,“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恩,”沈冰宁握紧他的手,握的很紧很紧,可以感觉出他的手上的温度,是这般的执着,她抬起脸,看向头顶上方的那个天窗,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们一会定出会去的。
晚上,牢房里更加的安静了,尤其是他们这间牢房,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的只可以听到他们的呼吸声,一下接着一下,还隐约的加着一种的滴水的声音,滴达,滴达,滴达的……
容肖郁坐了起来。
他小心的被被子盖在沈冰宁的肩膀上,然后轻手轻脚的拿过了她放在一边的斧头,跳进了那个地道里面。
他开始挖了起来,一下又一下,身上有伤口有些痛楚,但是他都是忍住了。
早上,应该是早上了,沈冰宁睁开了眼睛,她呆呆的望着头顶上的天窗户,就见天确实是亮了,好像还能看到外面的蓝天白云,“应该也是有太阳吧?”她喃喃自语着,不过,他们现在见不到了。她坐了起来,拿过了一块布到装水的罐子里面倒了一些水,将自己的脸擦了擦,然后是手,再看看四周,就见容肖郁坐在角落里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那个角落就是他的专署地,找不到人,向那里看一眼,就绝对的能看到的。
她又是给布上倒了一些水,跑了过去。
“你醒了也不叫我?”她抱怨了一声,拉过了他的就擦了起来,“这么晚了,我还怎么打洞,时间都给浪费了。”
“多睡一会吧,”容肖郁任她擦着自己的手,却是忍不住的皱了眉心“怎么了?”沈冰宁扔下手中的布,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她拉过他的手,小心的打开了缠着的布,瞬间,她的眉头皱的比容肖郁还要紧了,“伤口裂开了,怎么回事?”她连忙的拿过了罐子,半罐子里的水倒在他的手上,这水就是晚上那些滴达的水声,也不知道从哪里渗进来的,她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破罐子,就这样接着水,也总能接到一罐子水,可以用来喝,也可以用擦脸洗手的,她小心的将水倒在容肖郁的手心里面,将他的伤口清洗干净,再用干净的布缠上,“你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好好的,怎么又是弄伤了?”
“可能是不小心吧,”容肖郁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可以感觉出手心传来的疼痛感,而他却是笑着的。
“你好好坐着,不要再不小心了,”沈冰宁将罐子放了下来,再拿端起碗给他倒了一碗水,“先喝些,一 会饭就要送来了。”
☆、第二十七章 另一个地道
容肖郁端过了碗,喝了起来,确实是润了他有些发疼的嗓子,而沈冰宁宁已经拿起了斧头,下了地道,继续挖了起来,但是,她一进去,就发现地道好像是变的长了很多。
她握紧手中的斧头,是他吧,难怪手伤成那样了,都是帮她挖的,明明全身上下都是伤,怎么就这么不明话,那有多疼的,她吸了一下鼻子,轮起了斧头继续的挖了起来。她没有质问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饭菜送来时,将自己的碗里的一半饭硬是塞给了他,嘴里还要唠叨着,好好的补充一下体力,免的再倒下去了,又要麻烦我背你。
时间似乎是过去了很久,到底有多久,她也不知道,反正日子就是这一日又一日的走着,过着,每天就是挖地道,挖地道,吃饭,睡觉,醒了再挖,挖累了再休息,每天这样的日子,她就像是上班一样,好像都是已经习惯了,而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地道也是挖的不短,可是她都有些灰心了,怎么办。好像这都是没有盼头一样,他们的未来,就像是这个地道里面一样。
一片黑暗。
“不行,”她摇头,“沈冰宁,你不能这样,这种放弃的想法是能有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希望 ,只要你努力,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挖出可以出去的地道的。”
“恩,加油,”她就自己拳头放在脸边,握紧。
再次拿起了斧头,用力的挖啊挖,直到她好像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她放下了斧头,将耳朵跺在地道上面,再敲了敲,这声音好像和以前的声音不太一样,这地道她也是挖了不少的时间了,从最初的什么也不知道,到了现在她都是有本能的感觉,那里的土质软,那里的土质硬,哪里有石头,哪里有沙子,她大概都能猜出来,可是,这里好像和她以前近挖的都不一样,这声音怪怪的。
她不相信的再敲了敲其它的地方,是不对,这里面好像是空的。
空的,难道说,她要挖出去了,她连连忙的拿起了斧头,心里的搅动的都是想哭,就连手都是颤抖的,可以出去了,真的可以出去了吗,斧头轮的更是欢实了,也是磨疼了她的手,她还是舍不得停,反正这双手也是早就粗了,长了茧子了,再说了,本来就不细。
“沈冰宁,你要加油,你是女汉子,你一定可以的,”她抹了一下脸,用力的向着里面砸了一下,然后就听到哐啷的一声,土全部掉了下去,掉下来的尘土也差一点砸到她。
她不断的咳嗽着,这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灰了。
“妹的,怎么这么多的土?”嘴里好像都是土,她不知道呸了多少次,还是那种泥土味、直到她睁开了眼睛,在看清面前的一切,却是吓了一跳,我的“天,我没有看错吧?”她不相信用手试了试,真的是另一个地道啊。
她小心的爬了过去,果然是一个地道,大小刚够一个大人弯着腰走。
☆、第二十八章 麻烦找上门
比她挖的还要大一些,前面好像挺长,也挺黑的,她没有带火把,所以只能就着不亮的光向里面看着,这也不知道通到哪里,难道说,她遇到了志同道合的道友,他们的想法也是不谋而合,都知道要挖个洞逃出这不见天日的牢房只是,这到底通到哪里呢,她想了半天,也是想不到答案,她实在是对这里不熟,不过,有地道就会有出口的,她先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容肖郁再说,免的一会他长时间看不到她担心,再者,她也要做个火把才行,不然前面什么也看不到。请使用访问本站。
她小心的顺着挖好的楼梯爬了上来。
一只手正好放在了洞口,她拉住了。
这一出来,整个人都成了土人了。
“肖郁,我告诉你啊……”她刚想要和容肖郁说自己刚刚发现的事,结果就听到门口有一长串的脚步声,容肖郁的脸色一变,对她摇头。“一会小心一些。”
“恩,”她蹲身子,连忙将自己挖的那个洞口挡住,感觉还是不放心再将棉被从外面扯了出来,随便的盖在洞口上,也没有时间将自己整理一下,这就在她刚把这一切做完时,就听到牢房间的门卡的一声被打开了,而一声,让她的心衣脏也是跟着紧了紧。
看来你过的很不错啊,这声似笑非笑,又软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不用看,沈冰宁也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哟,这个不是我给你找的那个乞丐吗,啧,还真是特别,容肖郁,你的眼光果然是好,做人所不能的事,喜欢人所不能的人。”她冷笑了一声,脚步已经移到了沈冰凝的身后,沈冰宁手心里面面都是汗水,不好,这女人不会又是想对她做什么吧。
“这事与她无关,“随着声音落下,容肖郁已经站在沈冰宁的身前,挡住了李乐亚,“王嫂,她只是一名无辜者,我们的事,请不要牵连到外人。”
而这一句王嫂让李乐亚的脸色猛的一变,本来还红润的脸,此时也是加着一些青白之色。
她拢了下自己的长发,然后把玩起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子。
“我还真的很好奇怪,这个乞丐有什么地方,让一向冷情冷心的北平王可以为了她说话?”容肖郁的牢牢的朱住了沈冰宁,就怕一会李东亚会对她下狠手,她对他自己都可以下的下去手,更何况是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女人。
李乐亚的脸色越加的不好了,她突然落下了脸上所有的笑容,“让开。”
容肖郁眸中的光暗了又暗,几乎是幽不见底。“王嫂,这事与她无关。““让开,”李乐亚这一声虽然轻,却是用力的从她的牙缝里面咬出来的。
沈冰宁急的额头上都是出了一些汗水,就在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时,耳边却是传来的啪的一声。她的心脏再次的一紧,放在袖内的手指握的紧了起来。
李乐亚抽回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