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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那你要小心,早点回来。”
夙汐本想说陪着墨琰玦一起去,但想了想既然墨琰玦准备自己回去,那他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他有紫境的武功,加上凌云峰是他的地盘,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夙汐自我安慰着,但睡意早已没有了。
“睡吧——”
墨琰玦掖了掖被角,盖住夙汐露出来的肩膀,低头在夙汐的额间印下一吻。
“嗯。”
夙汐淡淡的回答,从墨琰玦怀里钻出来,自觉的献上一吻。
墨琰玦感受着脸颊上传来湿湿软软的触感,眸光一沉,欲望又如潮水般涌来,既然要分开一个月,难道不应该拿点补偿吗?
这样想着,墨琰玦一个翻身把夙汐压在身下,大掌摩挲这夙汐鬓边的发丝,夙汐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被角,护在胸前,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神色悲壮,下身阵阵的疼痛还很明显,又要来?这墨妖孽的需求未免也太旺盛了些吧?
“汐儿,你这一副悲壮赴死的样子,会让人觉得我—很—残—忍——”
看着夙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小媳妇模样,墨琰玦顿时心就软了,刚在要的凶,一定是弄疼她了,有些自责,墨琰玦强压下欲火,啄了一下夙汐的唇。
“呼——”
夙汐呼出一口气,睁开亮亮的眼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不就是做嘛,这么多天要见不到墨妖孽了,疼算什么,做就做!
夙汐心大,才不管身子受不受得住,粉藕的手臂绕上墨琰玦的脖子,下巴抬起,主动迎合……
眼看着又是一番人肉大战,突然——
“娘亲,小白要跟你睡——”
门外小白抱着球球,眨巴着大眼睛,算好了时间一般,打断两人即将进行的运动。
☆、40。疑团再现
看着小奶包睡在两人中间,撅着屁股往夙汐怀里拱,墨琰玦压下去的欲火被怒火取代,果然儿子就是来讨债的!
比起肆无忌惮当电灯泡的小白,球球明显安分了许多,倒不是因为他不想跟夙汐亲近,实在是因为墨琰玦周身散发的气息实在是太危险,亲亲抱抱什么的来日方长,现在保住小命更重要!所以乖巧的缩在床尾,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和墨琰玦的一脸不爽不同,夙汐侧卧搂着小白,轻轻拍着他的背,小声哼着摇篮曲,眼中是满满的宠爱,小白和墨琰玦都是她的家人,她自然不会厚此薄彼,何况小白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孩童,需要更多的关心和照顾。
在夙汐怀里的小白捂着嘴偷笑,哼!坏爹爹,让你成天跟我抢娘亲!
把小白哄睡着后,夙汐轻轻的把他报到床的里面,盖好被子,顺便在他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夙汐终于有时间去哄另一个闹脾气的大孩子。
“睡着了吗?”夙汐明知故问,忍不住想逗他。
墨琰玦傲娇的不说话,因为夙汐很在乎儿子,所以心里吃味,早忘了分掉夙汐关心的那小兔崽子其实也是他的儿子。
“那我也睡了哦——”
夙汐说着就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墨琰玦,扯了被子准备睡觉。
墨妖孽就是闷骚,一听夙汐要睡了就沉不住气了,咻的睁开深邃的眼睛,一把就把夙汐扯进了怀里,牢牢的圈着。
“哈哈哈哈——”看见自己小计谋得逞的夙汐,心情格外好,忍不住轻笑出声,突然反应过来小白还在睡,吓得赶紧捂住了嘴,但眉间的笑意却藏不住。
看着夙汐憋笑憋得身子都颤了,墨琰玦才明白这小女人是在拿他寻开心呢,于是大掌拧了夙汐圆润的小屁股一把,当做教训。
“哎哟——”夙汐吃痛,揉着屁股,水汪汪的眼睛瞪着墨琰玦,一脸委屈。
还没等夙汐缓过劲,墨琰玦的手又伺候了夙汐的另一边屁股,不同的是这次夙汐的痛苦被墨琰玦吞进了腹中。
缱绻流连,一吻里诉尽离别。
不知过了多久,两张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墨琰玦揉了揉夙汐的头发,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口。
“早点回来,我和小白在家里等你。”
听着耳畔传来的有力的心跳声,夙汐开口,声音闷闷的。
墨琰玦抱着夙汐的手收紧了几分,无声的回答,但两人都懂其中的含义。
……
“汐儿?……汐儿?……”
看着夙汐从坐下就捧着茶杯魂不守舍的样子,云夫人忍不住开口。
“嗯?怎么了,娘。”夙汐被吓了一跳,忙问到。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怎么心不在焉的?跟琰玦吵架了吗?”看今天墨琰玦没亲自送夙汐来云岚园,云夫人自然会以为两人是不是闹矛盾了。
“娘,你多虑了,他只是有事要处理,回了趟凌云。”
夙汐喝了口茶,解释到。才半天啊,怎么觉得墨妖孽不在,早餐也不好吃,花茶也不香。
“师母,你别理她,她这是害相思病了呢!”一道调侃的声音传进云岚园。
“少晏来了呀,快坐!”
看到夙少晏摇着扇子神色悠然,还不忘打击自己两句,夙汐剜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倒是云夫人看到夙少晏很是开心,连忙起身去准备茶点。
“汐儿,怎么表哥来了你也不打声招呼呢?”
“别理我,我这帮着治相思病呢!”夙汐拿夙少晏说过的话堵得他哑口无言。
“好了,说正事,长老会那边有消息了。”
夙少晏收起了调笑的脸,一本正经的开始说正事。
“怎么说?”夙汐放下茶杯,看着夙少晏。
“五年前师傅第二次被抓到祠堂受家法并不是长老会的集体决定,三长老在外云游没有表决权,大长老和四长老私自决定给支付定了保管心法不力的罪,二长老和五长老是时候才知道的。”
“果然不符合程序!”
听云夫人说了夙大叔两次进祠堂受罚的事,夙汐就觉得不对劲,所以让夙少晏暗中去查当年的事,结果如她所料,夙大叔第二次受家法果然有蹊跷。
“刑祀簿里记载,师父第二次受罚被实行的是一行梳洗。”
听夙少晏这么一说,夙汐更加确定夙大叔第二次进祠堂不是那么简单,梳洗这种刑罚她听说过,就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这种刑罚分为三种级别,一行就是梳掉背上的一层皮,虽然疼痛难忍,但只是皮肉伤,只要上药包扎不感染绝对不会致死,二行是梳掉胸前的肉,知道露出肋骨,三行是最残忍的,全身受刑,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云夫人说过,夙大叔被送回来的时候身上是没什么外伤的,这么说来当初刑祀簿一定做了假!
“我爹第二次被带去祠堂的那三天夙刚和夙斐在哪?”
“当年师父才下葬,夙府就换了一批下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几个曾在府中做事的老人,他们都记得师父出殡前半个月二伯就陪二伯母回赵家省亲了,要不是师父出了事,可能他们还不会提前回来。至于大伯因为没什么与平时不一样的计划,所以他们记得也不是很确切,只是大致记得大伯好像一直在府中。”
“确定夙斐当时不在府中?”
“嗯,确定。因为二伯母这么多年就回了娘家两次,加上当时府中还专人派人去请二伯回来,所以他们记得很清楚。”
“省亲吗?”
夙汐皱着眉,有些弄不明白,直觉告诉她,夙斐绝对不比夙刚简单,如果夙刚是只老虎的话,夙斐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夙刚心里狠毒面上就能看出来,至少表里一致;但是夙斐表面上看起来不争不抢,一心辅佐夙刚管理夙府,没有丝毫越界之举,可不一定比夙刚心善,这种人最防不胜防,从夙红菱能战胜夙红妍嫁给完颜烈就不难看出,夙斐的心机和城府绝对不比夙刚少!
如果夙大叔的死真的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那么说夙斐没有参与其中,夙汐是怎么都不相信的,只是在夙大叔被抓去祠堂之前他就陪赵翠兰省亲去了,那么他应该没有犯案时间的,即使有这个心,但手也伸不了这么长啊。
“汐儿,你也别太着急,毕竟都过去五年了,好多东西查起来也不是很方便,慢慢来就是了。”
看到夙汐紧抿着唇,皱着眉头,夙少晏开口安慰到,尽管他也希望真想早日水落石出,但很多事情是急不得的。
“嗯,纸包不住火,只要是做过的事,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有。”夙汐喝了一口茶,脑中重新整理了一遍信息。
夙汐不怕疑团,疑团就代表着真相,每解开一个谜团,离真相也会更近,最怕的就是毫无头绪呢,一切都看似合理。
☆、41。毒发有多痛
“管家——”
“三小姐,你怎么来了!”
看到来人是夙汐,老管家明显很激动,一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看了一眼简陋昏暗的屋子,无所适从的站着。
和老管家的局促不同,夙汐扫了两眼,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独凳,很自然的坐下,没有一丝不适或者是嫌弃。
“老管家,做吧,别站着了,又不是外人。”
“哎,好,好——”老管家给夙汐倒了一杯水,弓着腰走到传遍坐下,行动缓慢,像迟暮的老人一般。
“如果汐儿没记错的话,老管家姓俞吧?”
夙汐看着缺了好几个口子的杯子,开口问道。
“……老奴是姓俞,到夙家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老奴姓什么。”
老管家激动的眼眶都红了,声音中透着心酸,寄人篱下的日子自然不好过,但至少还有人记得他姓什么,这就足够了,这五年也就没算白熬。
“俞伯,你的腰直得起来吧?”
!
老管家的眼睛中全是震惊,他以为他装的天衣无缝,就是大夫看了都挑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三小姐是怎么知道他的驼背是假的?!尽管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但老管家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见老管家不承认,夙汐继续说道,“俞伯,但你忘了一点,真正腿抖的人是站不稳的,你的腿是抖的很明显,可是你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几乎不会挪一分一毫。而且驼背的人颈椎是有问题的,绝对没办法像你那样抬头。”
老管家苦笑了一声,坐直了身子,手也不都了,眼神也不混沌了,丝毫不见老态龙钟的模样。
“三小姐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三主子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老管家看着夙汐浑身的气质,语气中有些释怀。
“俞伯,当年我爹的死不简单,对吧?”因为老管家用了瞑目这个词,证明他知道当初夙大叔死的时候根本就是死不瞑目!
夙汐话才说出口,老管家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他以为这个秘密他要烂在肚子里,带进棺材去了,没想到时隔五年,居然有人又重新提起了这件事。
“唉,三小姐,过去的都过去了,何必抓着些东西不放呢,只要你过得好,三主子就放心了。”
老管家也想当年的真相大白,也想三主子能沉冤昭雪,让坏人得到惩罚,但为了夙家,他已经决定让那个秘密随着自己一起进棺材。
“俞伯以为只要死守住这个秘密就夙家就可以万世繁荣,你就对得起爷爷,对得起爹爹了吗?”
“老奴……”
被夙汐看穿了心思的老管家无言以对,夙家前任家主夙风,就是夙汐的爷爷,他对老管家全家人有救命之恩,老管家一直衷心不二,效忠了夙家这么多年,早把夙家的荣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了。
“俞伯,渣滓不除,夙家最终只会灭亡,这个道理您比汐儿清楚吧?”
夙汐吹了吹茶沫,抿了一口,戳破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老管家一脸的痛苦,这五年来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不断地安慰自己,只要他守住这个秘密,夙家就不会衰败,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夙家的确是江河日下,一天不如一天。
“俞伯,你想好了就去城郊的欣竹园找我,如果你信得过汐儿,汐儿一定会让夙家重回巅峰的!”
夙汐看着眼前的老人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也不打算逼他,毕竟他坚守了五年的信念,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动的。
夙汐起身告辞,徒留老管家在床榻边一动不动的坐到天明。
就当夙汐绞尽脑汁的调查五年前的真相时,墨琰玦已经开始每日放血,忍受桃花劫的毒发之苦了。
凌云峰,地下石宫。
消失了一个多月的木乌老头出现在凌云之巅,此刻眉头紧锁,一张老脸皱得都快打结了。
“墨老弟,一天的放的血只能这么多了,再多你会受不了的!”
“前辈,你照做就是。”
整个石宫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桃花的香气消失不见,有的只是腐烂作呕的味道。
墨琰玦躺在一块寒玉之上,莹白的玉被血水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本来身体的血液流失过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