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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伤到筋脉,你身体最近是最虚弱的。”羽朗坚持着帮她褪了鞋子,将她的裤腿掀到膝盖以上,却见那里只有一点点红,他仍不放心,搬起她双腿放到自己腿上,以手掌抚在上面轻轻揉摩。“今日礼节繁多,易有劳损,若以后落下毛病,可是会吃苦的。”
冰雁瞧着他认真和关怀的表情,也不再嘻笑,“羽朗,你对我真好。”
羽朗转眸柔柔一笑,“傻丫头。”
温馨的气氛在丝丝蔓延,加上一天的疲惫不堪,冰雁懒懒的靠上床头,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困了?”羽朗将她的腿小心的放到床上,拿里面的被子给她盖,“睡会儿吧,晚膳时我叫你。”
“嗯。”冰雁嘤咛一声,眼睛慢慢的盍上。
羽朗站在床边,悉心的给她掖好被角,轻抚了下她额前发丝,看着她睡的如孩童,眼睛里慢慢溢出溺爱。
放下纱帐,静坐到一旁,依然拿起佛经,安安然然地看起来。
又一觉醒来,外边天色已暗,只留有桌上一盏红。
羽朗还如她睡时一样,端正地坐着。见她醒来,才连忙站起,上前照顾她起床。
冰雁瞧着这氛围,这天色早就该过了晚饭时间,一问方知,他一直在等她自然醒来,不忍打扰。虽然是极小的事,可羽朗这份可人就是让她动心。和羽朗在一起,她真是什么都不必费心,轻松而愉悦。
两人就在这份相处和谐中用了晚膳,又分别沐了浴,这就到了令人神驰的新婚之夜。
散了发,卸了妆,两人双双来到床前。
冰雁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从今天成亲到现在,羽朗都表现的如往常一样淡定,她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这人是不是纯洁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夫妻?不然,为什么,除了有一点点害羞,他甚至连一点紧张的表现也没有?更别说激动神马的了,弄的她觉得在刚才散发的一点慌张,都显得很多情。
带着犹豫和疑惑的心情,冰雁默默的上床,直接钻进被窝,然后就将脸别在里侧,闭上眼睛。耳边清晰地听着悉簌的声音,是他在褪衣裳。
冰雁的心突然狂跳起来,KAO,要是他直接上床就呼呼地睡了,会不会太囧?
那她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被角被掀起,随着一股小凉风的吹进,他的身体也挪了进来,规矩地躺好,若隐若现的挨着她的身子,顿时让她全身汗毛都竖立。
他们,他们认识这么久,相处这么多回,可这样的接触……还是头一次,只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他身体的温热就这么软软地传过来,挠的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冰儿。”他清柔的嗓音传来,因为太近,竟是小小惊了她一下,回头,正与他迎了个对脸,烛光下,他绝美的脸庞似真似幻。“你还困吗?”
冰雁望着他,心里有点哭笑不得,她很用心的在看,可是在他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情欲。不是吧,她的人生会是这样挫败?这个要死要活说爱她的男人,与她躺在一张床上居然平静的如一汪湖水。
“不困了是吗?”他的眼睛微弯,眸色潋滟流光。
冰雁突然赌气地闭上眼,避开他的美色勾引,转了个身道:“不,我困,睡觉!”
羽朗微微一怔,犹豫了一下,抬手将她的被子拉了拉,叹息道:“那好,你睡吧。”
冰雁的心里一沉,随即一股莫名火气腾在胸口,闹心。可是想了想,也无奈,像羽朗这样的人,在佛门净化的如一张白纸,不入世俗的他说不定当真不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呃,好悲摧,这算不算完美情人的致命缺陷?
晕死,她到底要不要让自己的新婚之夜留下一个荒诞的遗憾?
正纠结着,一只手轻抚上她的肩膀,“冰儿,你怎么了?”
“不关你事,睡你的。”冰雁负气地道。
“冰儿,你在生气吗?”肩膀上的手稍一使力,她就无法抵抗地被搬了个正身,羽朗稍稍抬头,垂眸关切地注视着她,“冰儿,你在生我气?”肩膀上的手稍一使力,她就无法抵抗地被搬了个正身,羽朗稍稍抬头,垂眸关切地注视着她,“冰儿,你在生我气?”
冰雁翻了个白眼,“老娘才没生你的气,别自作多情。跟一个无聊地家伙有什么好生气的……”话未说完,羽朗突然俯身过来,牢牢堵住了她的唇,她全身一颤,顿时瞪大了眼睛。
初吻!初吻!这绝对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接吻,啊啊啊啊!
脑袋里一阵电闪火光中,感觉到他轻咬了几下她唇畔,随即轻撬开她的齿,生涩的往里探寻几下,才躲闪着缠上她的舌。他的舌如他的人一般,清香,甘甜,唇很柔软。
冰雁完全被他的举动弄懵了,呆呆的任由他吻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他吻她……他在吻她……
神仙哥哥居然也会接吻,甚至吻的这么细腻这么缠绵……
恶女嫁三夫_197,圆房
良久,他放开她的舌,冰雁还处在一阵阵的激荡和迷离中。
“冰儿,我知道我不够好,你莫生我气。”他一开口,暗哑的声音终于暴露了一丝激动情绪。
冰雁的脸还烧的厉害,别开脸,道:“你哪里不好?你是太好了。”
羽朗的眼眸渐渐热烈,手指轻颤着拢了下她的头发,顺势将她的脸庞扳正,然后又是突然的,再度压上了她的唇。
仿佛压抑已久的情感和欲望,在这声声喘息中,轰然爆发。他翻身而上,用自己小火山一样的身体将她团团包围,将娇小的她全数纳入自己身下,至少这一刻,心爱的人是完全属于他的,他保护着她,疼爱着她,拥有着她,亲吻着她。
听着男人那喉咙里发出的最原始的声音,冰雁滚烫的心开始飞扬,谁说羽美人是清冷的,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热情和霸气,令人着迷,修长道劲的双臂,紧紧地将她箍住,好像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狂乱的吻落在她的眉睫,她半阖的双眸、鼻尖,啃噬她的耳垂,然后一路下滑,下巴、锁骨……
当一只灼热的手掌伸入亵衣里,冰雁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呃……”迷离的半睁开眼,迎上他迷人的墨色瞳眸,因着渗进了浓烈而显得愈发深邃,灼热的温度,几乎能将人烫化。
冰雁怯涩地闭紧了双眸,脸上满是燥热,心跳快的无以复加。
神仙哥哥,她幻想了无数次的神仙哥哥啊……
不,此时的他一点也不像神仙,而像一只危险的野兽。
滚烫的唇再一次吮上她的脖颈,随之席卷而来的陌生又霸道的狂热点燃着她的生命,也让她隐隐有点害怕。
“冰儿,我爱你,莫再离开我,我们,生,同生,死,同死。”他的眼神炽热到有些疯狂,嘶哑的声音如同带着灵魂的宣告,精美的脸庞,像是夜间的魅魔。
“羽朗,唔……”倏然!下面的话被突来的惊涛骇浪淹没,他已深深刺入她的体内!她全身一阵阵如电击般颤抖着,半张着口像是岸上的鱼几乎要窒息。
一波一波巨大的浪潮轰轰烈烈的起伏着,开始了永无止境的折磨……
……真的是能将她的生命焚烧殆尽的各式各样的折磨。
她错了,她怎么忘了,这神仙哥哥的清冷单纯只是传说,他、他可是看过春宫图啊春宫图!
男人的本能加上神仙哥哥的天资,还有什么他不通?几乎是水到渠成如鱼得水,而且他还会武功啊内力深厚,这怎么能是她这个小身板承受得住的?
她错了,她错了。
救命啊……
良久,良久后,可怜的小冰雁终于在这大火燎原里没有回过神来,非常壮烈的晕迷过去。
默。
用一句特俗的话来概括她醒来时的第一感觉,就是似被车碾过一样。
“哂。”微微吸了口气,只感觉一只手臂马上又拢住了她,“冰儿,冰儿?”
听到这柔如水的轻唤,冰雁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带着幽怨和委屈地对上旁边的人,“你讨厌。”
羽朗羞怯一笑,立即又恢复成了纯情小鹿,“是我不好。”
“哼。”冰雁撒娇地扬起手,捶打他,却又自己累到,“哎呀!”
“怎么了?”羽朗紧张地欠起身,察看她的手。
冰雁抽回手,撅起小嘴,红唇如樱桃一样,“是腰啦,全身都酸痛。”
“我帮你揉揉。”某羽殷勤地揽她入怀,一边腾出一只手掌,轻重适宜地在她后背揉按。
冰雁拿眼角在他身上流连,讨厌,明明单薄纤细的身板,那些力量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啊,越想越委屈,“哼,坏人,禽兽。”
娇滴滴的冰雁简直令羽朗的心都醉了,声音呵出来更是柔死人,“是我坏,对不起,冰儿,以后我会小心的。”
冰雁依在他胸膛,听着他狂热的心跳,喃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是神仙呢,昨晚刚上床的时候你那么淡定,谁知一秒种变饿狼。”手指在他身上游离,肌肤真滑,身材真好。
羽朗微眯了眼,眸色斑驳陆离,“傻丫头,我怎么可能平静,平静的只是表面,其实内心万分激荡。”
“真的?”冰雁仰头,就看见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忍不住上去咬了一口,他随即就俯下头,又温柔的含住她的唇,轻啄细舔。早就被她摸的悸动了。
“唔,不要。”冰雁别开脸,避开他的追逐,抬手捧住他的脸,眼睛一眯,生出凛冽,“说,你那些花样哪儿学的?”
羽朗微怔,脸庞微红,“我,我哪有?”
冰雁邪恶地以手指刮他绯红娇嫩的小脸,“哼,少装,还以为你有多纯洁,我看你经验丰富着呢。”
羽朗的脸瞬间煞白,蓦地起身,双手紧张无措的握住她的肩膀,惶恐地道:“冰儿!我真的没有!你莫怀疑我,我从未沾过其他姑娘,你知我不喜与人接触,我真的只有你,只有你。”
“真的?那你得给我个理由。”冰雁不依不饶。
“我……”羽朗慌乱的迟疑了一下,垂下眼帘,沉声说:“我是跟那本书上学的。”
“哦?哪本书呀?”冰雁瞥着他,“穴位图?”
羽朗的表情开始有点纠结,“那个,应该不是 穴位图。”
冰雁一指头戳上他脑门,“也就你这个傻瓜会拿着那种书到处乱走。”
“我没有啊。”羽朗又是一脸委屈。
“唉,你呀。”冰雁以的按下他僵硬的身体,让他躺回床上,叹息道:“真是单纯的过了头,连春宫图都不知道,甚至连害羞都不懂,嗯?”偶尔一瞥,却见他垂着眸,眼睫轻轻颤着,神情落寞。冰雁心中一顿,以手托着他的下巴,竟意外地发觉他的眼角正凝聚着一汪晶亮的水滴。
“你,你哭了?”真的是大吃一惊。
“我爱你成痴,又怎会与他人有染?”他低低地说着,看起来是真的在伤心。
冰雁心头一疼,连忙用手指抹他眼角的泪,柔声哄:“真傻,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呢,你看不出来啊,我不过是在逗你玩。”
“那也不行。”他抬起头,认真的望着她,“以后不准跟我开这种玩笑。”
“好好好,以后不这样了,啊,别伤心。”冰雁讨好的去吻他的眼睛,心里爱的不行,她还没见过这样娇弱的羽朗。男人,果然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都如孩子。
羽朗这才破涕为笑,又温柔宠溺的重新揽住她给她按揉。不得不说,这家的男人都有个共性,但凡她一说,就立即恢复,真好哄。
冰雁舒服的依在他胳膊上,忍不住好奇,问:“哎,那时候,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书是什么意思?”
羽朗的手顿了顿,揉的慢了些,感觉有点挣扎和羞赧,“我,我还……算知道的。”
“那你还拿给我看,耍流氓啊!”
“不是不是,我,我只是想,想表达想跟你好,我喜欢你,不敢说,我想你看了,会知道我想与你是亲密的关系。”羽朗迟迟疑疑地说。
冰雁无语地笑了,“真是的,你想表示你想和我做夫妻,也不能拿那个书啊,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囧。”
羽朗羞赧地看她一眼,垂下头, “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你是够明白,学的还真透彻,”冰雁说着说着脸又发烫了,“差点累死我啊你。”
“我也不是,不是全跟那上面学的,以前,我也不知道……这般滋味。”羽朗声音低下去,伴着轻微的喘息,“以前是用平静的眼光来看,并未觉得有多羞人,可是现在……品尝了才知道。”
冰雁心中也呯呯,却还含着好奇和促狭的心问:“那你尝到了什么?”
羽朗抬起眼帘,眸子里如云雾在翻滚,“神奇,销魂,噬骨,欲仙欲死。”话语刚落,他就忽然急迫地压上她的唇,几乎一瞬间,就如燎原大火。
冰雁也只觉得脑门里嗡的一声,几乎本能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鼻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