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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姓葛,葛玉玲,她爹葛长友,她娘左氏。左氏哭罢,看有两位陌生人,疑惑不解问道:“这两位公子是、、、、、、”
柔然主动自我介绍:“在下慕容谨,这位是孟少轩,孟公子。”她怪模怪样斜视少轩,观察少轩的表情变化,还好,没恼,算他有风度,这两个姓氏可是双方情敌的姓氏,用起来得心应手,唐柔然,胆大包天。
唐柔然道明此中厉害,希望两位精诚合作,退了这门婚事。葛长友被妻子左氏吵得面红心热,每日长吁短叹,后悔不迭,今日人家主动把姑娘送回来,此时不听,更待何时。两家就当玩了一回过家家游戏,以后和平共处,再不提这档子事。
柔然这个和事佬,还给葛玉玲一个自由之身,玉玲转悲为喜,跪倒在地,千恩万谢。柔然扶起她的一刹那,她才看清楚慕容公子的长相,男人长这么漂亮的,真不多见,他如果是个女孩儿家,一定羞死闺阁中的那些小姐,一抹红晕挂在她的两腮。
大功告成,少轩、柔然辞别葛长友一家以及周大根,踏上新的旅途。
“少轩,我想拜你为师,你教我武功如何?”她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一技在手,吃穿不愁。
“我是你永远的保镖,你不用学,我随时为你效劳。”
“那如果我和孟瑶同时遇到危险,你先救谁?”她总喜欢提高难度的问题。
“先救孟瑶,这个回答你一定满意。”他不屑一顾看了她一眼,“难得出来透透气,你为什么总要打破我们之间的宁静呢?”
“因为我在意你,希望你像我在意你一样在意我,就是这个理由,理由够充分吗?”
“好,柔然,我想法子和孟瑶解除婚约,一生只有你一个。”少轩下了决心,去你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拓跋少轩要追求自由的婚姻,一夫一妻制婚姻。
心灵与心灵的吸引产生共鸣,点燃最红的爱情火花,牵手漫步原野,相依相偎,相拥相吻。
“咕咕”少轩听到柔然饥肠辘辘的声音,牵着她飞快来到一所庭院前,这里他轻车熟路,看来他是个经常体察民情的父母官。
“孙大婶,孙大婶”
里面出来一个风风火火的老太太,脸上布满细密的皱纹,但精神很好、气色很好。
“小公爷,这么晚了,您来、、、、、、”她转瞬看到柔然,“这位是、、、、、、”
“孙大婶,我们进屋说吧。”他放低声音,“我是微服私访,不想惊动他人。”
孙大婶像个孩子似的吐了吐舌头,完全一个老顽童的模样,走路扭扭、身子扭扭,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好似腾云驾雾。
真是个怪人,柔然好笑,《神雕侠侣》中的老顽童也不外如是吧。
绕着柔然转了三圈,她莫名其妙,“这么俊俏的公子哥,不像,你女扮男装吧?”
“孙大婶,这是我夫人唐柔然,陪我各处走走,您老别见怪呀。“
“啧啧,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般配、般配。”孙大婶称赞不已。
“我们腹中饥饿,可有吃的?”少轩直入主题。
孙大婶引二人到东厢房落座,下去准备吃食去了。少轩说到:“孙大婶是个了不起的人,当她还是一个少女的时候,夫家传来消息,未婚丈夫身染重病,要她成亲冲喜,可就在成亲那天晚上,她丈夫咽了气,留下年迈的公婆要她照顾,家里田头,她任劳任怨,公婆相继去世,剩下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多少人劝她改嫁,都被她婉言谢绝,守着这里整整过了三十年。我听说后,佩服她的人品,经常派人接济她,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
又是一个传奇,又是一个封建礼教的牺牲品,柔然叹息,人生何其短暂,她就这样虚度了。
孙大婶手脚麻利,不出半个时辰,饭菜做好了,四样家常小菜干干净净,利利索索,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
白菜炖豆腐、葱花炒鸡蛋、炝拌土豆丝、还有一小碟腌制的泡菜。“今儿晚了,小公爷和夫人将就吃些,明日老婆子好好准备。”
“好吃,孙大婶,这就挺好。”柔然已经换下男儿装束,恢复了女儿家娇美的容颜,她饿极了,狼吞虎咽吃起来。她的吃相和她的容貌极不匹配。
“您别见笑,贱内没什么规矩。”
“我就喜欢这样的女孩子,直来直去,比那些城府深的女孩子讨人喜欢,看着实实在在。”
“我遇到知音了,孙大婶您真好,像我妈妈一样。”柔然抱着孙大婶的一只胳膊摇来摇去,把孙大婶美得合不拢嘴,“多乖巧的姑娘,小公爷,你一定好好珍惜呀。”
“听见没?你一定要加倍加倍珍惜我,知道吗?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故意抬高了声调,夹了一块豆腐放在少轩的碗里,冲他神秘兮兮一眨双眸。
第一百一十一章、除掉唐柔然
少轩和柔然出府,事前没有任何人知会孟瑶,她像个傻瓜一样安分守己,准备出嫁的新娘子礼服,当草环告知她小公爷与唐柔然离府出巡的时候,恨海难平,一腔怨愤无人倾诉。
他和她要成亲了,新郎不见了,多么可笑的奇闻。唐柔然究竟给少轩灌了多少迷魂药,拐跑了他的心,又拐跑了他的人。
孟瑶心烦意乱,她又来探望王家成,几日来孟瑶不断送来酒菜,他的胃口好的不得了,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见到她,他并不觉得奇怪,他知道,她不会忘记他,这是一种习惯。
“王将军,今天看来气色不错。”
王家成,一个军人的锐利的眼神很快捕捉到孟瑶的惆怅,“孟姑娘,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他的问话,孟瑶无法回答,不能总给他添堵,连累他有家归不得,身陷囹圄,还要怎样?”
“你瞒不过我,孟瑶,唐柔然给你吃软钉子了吧?”
他哪里知道,比吃软钉子还可怕,少轩弃准新娘于不顾,与另外一个女人亲亲热热满世界闲逛,她,比任何时候更受煎熬。
“言归正传,孟瑶,我说的事情,您想好了没有?你一定要主动出击,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方能摆脱困境。”
“我会的,我会找韩管家商议出妥善的办法,你敬候佳音吧。”
孟瑶许诺,势在必行,耽误不得。
出了牢房,草环推波助澜,“姑娘,小公爷无情,令人寒心,唐柔然乃罪魁祸首,除掉她,大家都可太平。”
百般无奈,孟瑶求见韩管家,韩管家老成持重,夫人光顾,来意不说他也猜到八九分,目标唐柔然。怎么样,他猜得不错。
“韩管家,孟瑶有一事请教,隐逸府祖训你老可曾记得?”
“隐逸府中诸人终生不得离开隐逸府。”
“孟瑶并非小肚鸡肠的人,只是听说唐姑娘是隐逸府外面的人,她是怎么进来的,是经过秘密通道吗?义母曾和我透露过,秘密通道中有三道石门,每块巨石都重千斤,不知道机关,根本开启不了秘密通道的巨石之门,可以说秘密通道固若金汤,那就是说唐姑娘另有出路,您和少轩仔细分析过吗?”
“孟瑶,你是个懂事的孩子,韩管家都明白,你说的这些,我也怀疑过,我和小公爷亲自前往查探过,唐姑娘确系误入隐逸府,她从山崖滚落,在半山腰钻进山洞,误入隐逸府,我和小公爷已经去处理过了,不留一点痕迹,姑娘放心。”
“原来如此。韩管家,少轩应允唐姑娘,我二人成亲之时就是放唐姑娘离开之日,她从哪里走?原路返回,还是从秘密通道走,谁可以担保她不把隐逸府的秘密透露出去,这可是涉及隐逸府安危的大事情,你不能和少轩一样糊涂呀!”
“姑娘所想也是我所想,少轩的为人你比我清楚,小事会给我一些面子,大事上他自有主张,我左右不了他的想法。”
意见达成一致,解决问题还需讨论。
“韩管家,以您之见,如何是好呢?您不能忘了老公爷当年托孤的重任呀!”
是的,老公爷对韩管家有知遇之恩,年少的他轻狂无知,好赌成性,被债主追得无路可逃,差点死在雨点如非的棍棒之下,是老公爷巡视途中巧遇此事,也是他命不该绝,老公爷替他坏了赌债,吃一堑长一智,他学乖了,痛改前非,在老公爷身边尽心尽力办事,也学了一身的能耐。老公爷视他如家人,做主为他娶妻成家,临终把儿子少轩托付于他,把隐逸府大任托付于他。他呢?没有儿女,小公爷是他抱着、背着、扛着长大的,他就是他的孩子,他溺爱他,纵容他,以至于少轩越来越有主意。当初,孟瑶失踪,少轩偶遇唐柔然,为了安慰他,他没有阻止唐柔然留下,小公爷偏巧是个多情的种子,爱上唐柔然无法自拔。
“孟姑娘,老奴说句不中听的话,小公爷对唐柔然的感情,就像开了砸的洪水,势不可当,想阻止两人在一起,依我看、、、、、、”
“唐姑娘必须要死,不能留下活口。”温婉贤淑的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带给她的伤害太深了。“王家成将军心系隐逸府安危,他有什么错?少轩一定置他于死地?您老人家发发慈悲救救他。”
“姑娘不必难过,我一定竭尽所能。”
王家成是隐逸府顶梁柱,他的存在,是隐逸府的财富,韩管家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草环偷听了孟瑶和韩管家的谈话,稍稍安心,但总不得完全相信。她跟孟瑶告了假,匆匆回到将军府,人去楼空,树倒猢狲散,将军府一片凄凉落魄,她好不伤心,王将军生死未卜,那些得他恩惠的人良心叫狗吃了,不但不想方设法营救,反而各自逃命。
“草环,是你吗?”
草环回头,“小二哥,你还在?”走过来的小伙子是将军府伙房劈柴、烧火的小伙计,叫李小二,因比草环大了些,草环喊他小二哥。“大家都走了,你为什么还留在将军府?”
“一言难尽,大家眼看将军被俘,为了保全性命暂时避一避,留我在府里看家护院、打探虚实,并非大家趋炎附势,忘记将军。”
“你们想救王将军吗?”
“那是必须的,将军平时对大家多好,可惜我们势单力孤。”李小二一脸颓丧,王将军文武全才,他是早在他的心里了,他是一个神,一个无所不能的神。
“小二哥,我有一计可救将军,你可愿帮我?”草环计上心来,慧心妙舌说动李小二。
李小二闻得有法子救将军,眉开眼笑,马上应承下来。这个小丫头,拉着李小二的衣角来到僻静处,瞧一瞧四下无人,低声耳语,李小二一再点头“明白”,话毕,两人相视而笑。
正所谓时势造英雄,一个小丫环巧舌如簧,掀起了一番惊心动魄的轩然大波。
第一百一十二章、崖上风光无限好
入夜,孙大婶抱进来两床干净被褥,“你们好好休息。”“我跟你睡,孙大婶。”她似在跟妈妈撒娇。孙大婶脸上的皱纹聚在一起,笑得眯上了眼睛,“你跟我睡,老婆子怎么担待得起,小公爷还不跟我翻脸呀?”她开玩笑的模样和年轻人无二。
拓跋少轩的眼神祈求似的盯住柔然,她会网开一面吗?今晚享受美人在怀的温存,他的计划落空,唐柔然,是个讲究原则的姑娘。
她故作不知,“孙大婶,我们还没成亲呢。”“哈哈哈哈,老婆子明白。”她看一眼少轩,“小公爷,别埋怨老婆子不通情理,人家姑娘难对付哟。”说完,顾不及看少轩的脸涨红到什么程度,牵着柔然的手走出东厢房。
西厢房也收拾的干净整洁,孙大婶操持家务是一流的,她是个好强的女人。
她坐下,掩饰不住对孙大婶的好奇,口无遮拦的问道:“孙大婶,您和您丈夫也就一面之缘,为他冲喜、守孝三年、侍奉他爹娘、为他爹娘养老送终,算是仁至义尽了,可您为什么还苦苦守着这个家,不求一门好姻缘呢?”
孙大婶是乐观的人,对柔然的问话不以为意,坦坦荡荡说到:“我和他的一面之缘,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是个不同寻常的人,最起码很善良,不能与他共度此生,是我福薄。”
“噢?”她不解其意,孙大婶卖什么关子,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她那满是皱纹的额头拧了一下,继而说“当初知道给他冲喜,我和爹娘哭过、闹过,还想过寻死,我爹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爹一辈子没诓过人,言而有信,爹的名誉不能会毁你的手里,人家有难处,咱退避三舍,这个道理说不通。’听了爹的话,我答应了。”
喉咙干燥,她饮了一口温水,眼睛湿润,好像回到了从前、、、、、、
“洞房花烛夜,我泪眼凄迷。他在病中,费了好的劲儿才伸出手给我擦干眼泪。他容颜憔悴,说话细如纹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