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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原来幼龟是龟群的“侦察兵”,一旦遇到危险,便会返回龟巢。那只幼龟被向导引向大海,巢中的幼龟得到错误信息,以为外面很安全,于是争先恐后地结伴而出。,这才遭逢不测。你虽然不是我们那儿的人,但你很有智慧。”
他犹豫了一下,眼光中流露出一丝遗憾的神情。
她洞察秋毫,“我们都是中国人,住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改变贫穷落后的面貌。”她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我相信你,少轩,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一定能改变现状。”
他投以感激地一瞥,她相信他,她懂他,他的目标是让隐逸府更加富裕,老百姓的生活更加安康,许多年来,他一直这样做,修筑水渠,鼓励农耕;鼓励农民饲养牲畜;鼓励手工作坊营运,有效促进了隐逸府的经济的繁荣和发展。
他一路详细介绍,她,洗耳恭听,频频点头。
“你做得很好。可你想过没有,隐逸府如果能够和外面的世界互通有无,学习外面的先进技术,如:种田、冶炼、造纸等等,隐逸府的前景会更辉煌灿烂。中国有一位水稻专家,叫袁隆平,他培育的杂交水稻品种,已累计增产1500多亿千克,被尊称为‘世界杂交水稻之父’,这难道不值得你们学习和借鉴吗?”
他的瞳孔放大,闪烁出异样的光彩,外面的世界真的有她说的那样好?
走过月亮河,他和她并肩坐在一块较平的巨石上休息,她绘声绘色的讲诉,他震撼,他,太孤陋寡闻。
“你们这里没有电话、电灯、手机、电视、、、、、、精神生活太空虚。在我们那里,黑夜也可以亮如白昼;许多文件通过打印机打印出来,不用手写,韩管家处理的那些账目都可以储存到电脑里,省时省事省力。”
她说的口干舌燥,他温情的递给她一个水囊,“喝口水。”
她接过水囊,皱了一下眉头,咕咚咕咚喝了个尽兴,放下水囊,她不屑,“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个装水,过时了,我们那里喝矿泉水、橙汁、雪碧、可乐、牛奶、还有咖啡。”
“我想喝橙汁。”她把脸贴近他绯红的面颊,“能满足我吗?”
“这个,我真不能满足。”在隐逸府呼风唤雨的小公爷,被一杯橙汁难住了。
她们那里真的那样好吗?少轩心动,她蛊惑人的本领高于常人,蛊惑他的这些话,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听,听了还忘不掉。他好似一只迷途的羔羊等待家人的召唤。
“少轩,我特想给妈妈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很好,拓跋少轩把我照顾的很好,这样她就不会伤心了,对不对?”她背过身去,把夺眶而出的泪水擦了去,转过身来,莞尔一笑,光彩照人,他,看呆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蝗虫之灾
“前面就是龙潭庄。”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庄子,大约五六十户人家,“你可别小看了这个庄子,这里靠近月亮河,占尽地势之利,稻田种植面积大,这个庄子很富庶呢!”
“这里离隐逸府中心较远,所以住户少了些,对不对?”她见缝插针,道破玄机。
“所以,我每年都会派骑兵营的士兵帮助收割,今年也不例外。”
“这里最大的问题就是交通不便利,一、道路崎岖难行;二、缺少交通工具。你知道吗?要想富、先修路。还有,如果有拖拉机、收割机,农民就轻松了。”
她在他面前,永远高深莫测。
放眼望去,金黄的稻田一眼望不到边,她像一只飞舞的蝴蝶掠过一处处田埂,勤劳的庄户人家开始收割了。
“龙潭庄庄主龙岳有先见之明!”少轩夸赞。
“强将手下无弱兵!”她献媚,他笑声朗朗,无论如何,好听的话总是悦耳的。
“你们看、你们快过来看。”一个中年妇女突然停下手中挥舞的镰刀,大声叫嚷,叫声中充满惊惧。
田里的人围过来,拨拉稻秧,一只、两只、三只、十只、数十只、成百上千只蝗虫飞出,漫天卷地,黑压压似狂风席卷而至的黑云,遮住天空,人们六神无主,发慌仰望天际。
庄主龙岳一声令下,“回庄子里,把鸡群赶出来。”十几个妇女慌慌张张跑回庄子,赶出一群鸡来,鸡群进到稻田,不一会儿吃饱了,惬意地、满足的咯咯咯叫着离开,人们踌躇满志,不经事的大哭出来,可恶的蝗虫仍在稻田里作恶,农人的哭叫它们当成了美餐桌上的交响曲。
柔骇然,长这么大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早已吓得胆战心惊,魂飞魄散、毛骨悚然,她感觉汗毛孔渗出一股寒意,她哆嗦了两下。少轩挣脱柔然紧紧抓住的双手,跑进田里。
这是隐逸府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蝗灾,他判断,为今之计,解决的唯一方案就是火烧稻田,以免殃及池鱼,使附近各个庄子受到牵连,染上蝗虫之灾。
他当机立断,站于田埂之上大喊:“我乃隐逸府小公爷拓跋少轩,蝗虫之灾已经酿成,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火烧稻田。龙庄主,马上命令人准备火把,越快越好,事不宜迟。”
龙庄主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一个黑脸大喊带着哭腔喊道:“不行,小公爷,烧了庄稼,我们吃什么,怎么生活呀?”
少轩亮出祖传的椭圆形玉佩,这个玉佩是拓跋家族的象征,它具有绝对的权威。“大家听我一言,少轩会想办法解决你们的吃饭问题,不会让大家饿肚子,但当务之急是制止蝗灾蔓延。”
农人撤出农田,望洋兴叹,一年的辛苦付之东流,彻骨的伤痛。熊熊大火燃烧了整个稻田,火势所到之处,蝗虫粉身碎骨。
他临危不惧、果断、镇静、斩钉截铁的处理方式,她心悦诚服。
“乡亲们,别怕,有我拓跋少轩在,一定尽快解决诸位的吃粮问题,我保证。”
人群骚动渐止,惊魂还未安定。
庄主龙岳叹息着见过小公爷,他和小公爷是老熟人了,小公爷常常不辞辛苦巡查,体恤民情,他毫不怀疑。“小公爷,老朽对不起你,老朽无能,龙潭庄遭此劫难。”
“龙庄主,天灾人祸实属无奈,与人无尤,你不必自责,少轩回去之后,定当鼎力解决龙潭庄的米粮问题,您老人家放宽心。
为了赶时间,少轩赶到龙潭庄骑兵营在此驻扎的驿站,要了一匹快马,和柔然风驰电掣般风尘仆仆赶回拓跋府。
她,这一刻,更加敬他、爱他。
她非常识趣儿,自个儿歇着去了。他端坐议事厅,命人请来韩管家,骑兵营两位千户邹川、张敬。他神情严峻,韩管家、邹川、张敬料定有大事发生,恭恭敬敬大气而不敢出。
小公爷一五一十细说究竟,三人恍然大悟。“邹川、张敬二人听令:命你二人火速带人到各庄巡视,看看各庄是否平安无事,回来禀报与我,如有灾情,不要恐慌,把灾情降到最低程度即可,事在人为,你二人也不要庸人自扰。再则,调派骑兵营将士分派到各庄帮助收割,粮食及早入库我才可安心。”
二人领命火速办理此事。
“韩管家,粮仓还有多少存粮,是否可解龙潭庄燃眉之急?”
韩管家千思万虑,回到:“龙潭庄五十四户人家,一百多口人,一个冬天的米粮既不是小数目,也不至于太为难。小公爷高瞻远瞩,每年都吩咐我等储备粮食,以备不时之需,因此尚可应付。”
他宽心。
二人筹谋完毕,韩管家到粮仓清点米粮,择日送往龙潭庄,争取早日安抚人心,使庄民心无旁骛,安心生活。
她那里,忙得团团转,亲自下厨,做了少轩最喜欢吃得红烧排骨、清蒸鲫鱼,还特意包了两屉小笼包子,晚膳时,她和媚儿一众丫环端上美食。少轩经此一事,心忧百姓疾苦,哪有心思饮食,因是柔然亲手所作,不忍拂逆,勉强吃上几口。
柔然不敢相劝,惴惴不安,偷瞄他几次,有两次与他目光相撞,她讪笑。
孟瑶发觉两人神情怪异,不便多问,心中猜忌。
掌灯时分,媚儿引路,柔然来到房中替他铺好被褥,这些小事情,一向是韩妈做的,她头脑一热,非要代劳。发生这么的事情,她不能替他分忧,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情,还是可以的。
天色很晚了,他还在处理公务,她想。打了个哈欠,她不情愿地离开少轩的房间,没看到他,空落落的。
夜色中的两个人影,熟悉。结实健壮的男人不是少轩是谁?他身边的女孩儿孟瑶正在和他谈些什么。
他,左右逢源,回到拓跋府,他忙得紧。
她不避讳,径直走过去,大大方方与孟瑶打招呼:“孟姐姐,你好。”她实在不知该说什么,简短的问候不失礼即可。
她正正少轩的衣领,语气比杨柳还要轻柔,风情万种说:“夜里风大,别着了凉。”说完,极有礼数的告辞回转房中。他和她望着柔然的背影,行思坐忆,感受不同。
第一百一十八章、张狂李小二
蓦然回首,她眨眼间消失夜色里,他目瞪口呆,痴痴半晌。孟瑶失望落魄,和少轩二十几年的手足之情,被一个小丫头横刀夺爱,她该怨恨她吗?三年前,唐柔然还不曾出现,他的沉默态度表明了他对这桩婚事的不满,她艳羡,唐柔然不费吹灰之力俘获他的心,得到他的爱。
她有一肚子话想说,如今风扫落叶般吹跑满腹的知心话。他满肚子的话也停留在这个时空,不管他的话有多婉转、多客气、多注意,剜心的拒绝好比钢针刺伤她,情同手足,相依为命的孟瑶妹妹,他怎么忍心,迟疑,他像一个罪犯一般耷拉着脑袋。
第二日,邹川、张敬报告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其余各庄均无异常情况出现,目前张大森正在调派人手奔赴各庄帮助庄民收割,不日便可完工。
“这个张大森行动迅速,做事雷厉风行,干得不错!”拓跋少轩安心了,总算雨过天晴。
他的脸放晴,显出笑容,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少轩正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柔然,让她分享他的喜悦,韩管家急急忙忙跑过来,大叫:“小公爷,大事不妙。”
有什么事情会比蝗灾更可怕吗?少轩不以为然,“请说。”
“小公爷,府门围了好多人,要求您处死、、、、、、夫人。”他张口结舌,难为情的说出一个令人惊讶的坏消息。
“为什么?柔然没和什么人结下冤仇啊?”他大惑不解。
韩管家对于今天的形势也是没有预料到的,他可不想拆小公爷的台,这种极端的方式他不赞成。“小公爷,大家说,蝗虫之灾是夫人惹的祸,她是灾星;还有,听说您为了她抛弃发妻,天理难容;还有、、、、、、”他察言观色,少轩已经铁青了脸,话没说完停住不敢再说。
“还有什么?”他声言厉色。
“大家听说你要放夫人出隐逸府,说您背弃祖训,只要美人不要江山。”
吵嚷声此起彼伏不断传来,“杀掉唐柔然,杀掉唐柔然。”声声入耳,听着叫人心生恐惧。府内人心惶惶,危机就在眼前。
拓跋少轩知今天的局面难以收拾,他一招手,贴身的一名家丁福旺近前来,他附耳说到:“从后门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到骑兵营报信,就说拓跋府面临危难,请张大森火速带兵救援。”他从怀里掏出令牌一枚,“告诉张大森,见令牌如见拓跋少轩。”他的手掌重重拍在福旺的肩上,意味深长地说:“福旺,拓跋少轩的生死存亡就掌握在你的手里,勿要辜负与我。”
福旺接过令牌,揣在怀里,急匆匆跑向拓跋府后门、、、、、、
“来人”拓跋少轩沉着指挥:“府中家丁聚集到府门口,外面都是老百姓,尽量苦口婆心相劝,不到万分危急时刻,不准动手,听我号令行事。”
家丁哪里见过这阵仗,各自操家伙,亮出兵器,严阵以待。
“韩管家,你就不要去了。”他行为乖张抱着韩管家大声说道:“你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留在府里照看吧。”继而俯下头耳语:“将唐柔然带到清风阁密室,万不得已,您老人家一定要保她周全,让她从密道离开,否则拓跋少轩死不瞑目。”
“小公爷”事出突然,韩管家的眼睛里膨胀出惊讶的火花,小公爷吃错药了,他拼死护她,连隐逸府的隐秘也要泄露,“这、、、、、、”
“快去,少轩求您了。”他推开韩管家,大步走出府门,韩管家皱紧眉头,好像被铁棍抽打了一样无法呼吸。
“当家的”韩妈的叫声把他从思虑中拽回来,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他摇摇头,叹口气,“你随我看看唐柔然。”
拓跋少轩的出现,并没有制止人群的骚动,叫嚷的、叫骂的、跟着凑趣的,乱成了一锅粥。
“唐柔然这个灾星,她走到哪里,哪里就不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