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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你是我的王大哥,这一点什么人、什么事、什么环境都改变不了。”
“那我们一起离开吧,回到我们自己家里,安闲度日。”
“那可不行!”少轩说话间进了屋,“王峰,我感激你救了柔然,但现在柔然已是我夫人,怎可跟你回去?你若要留在这里,我当你是柔然的哥哥,定会照顾好你,但若你心存痴念,我绝不会轻饶于你。”
少轩义正词严,不容分说,拉着柔然往外就走。
“你放开我,少轩,你莫名其妙,王大哥说一句,你说十句,你这是待客之道吗?”少轩刚才的话激怒了她,对王大哥不礼貌,她决对不依。
王峰见此情形,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留下来,定会影响柔然和小公爷的感情,而柔然已经心有所属,自己又何必强人所难。处处以恩人自居,期待柔然投向自己的怀抱呢?罢了、罢了,他心一横,决意离开。
“柔然,王大哥是一定要回去的。”
“王大哥,你若走,我陪你。”
“你”少轩手指柔然,说不出话来。
“小公爷,能让我和柔然单独说说话吗?放心,我不会带走柔然。”说着,凑近少轩,贴耳密语: “柔然还不知道,她已经爱上你了,放心吧。”
少轩一愣,王峰说:“相信我,不会错的。”
少轩信任地点点头,走出房间。
“柔然,能遇到自己喜欢,又喜欢你的人,那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你要珍惜这份缘,听见了吗?”
“你说他?”柔然手指少轩的背影,不以为然,“我怎么会喜欢他?再说,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迟早我都是要离开的。”
“你会明白自己的心意的。我和娘要离开了,你多保重!”
柔然一再挽留,没有用,王峰是铁了心要走,不留丝毫余地,假若多停留片刻,他怕自己按捺不住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到时柔然夹在他和小公爷之间,岂不为难?
说走就走,王峰和王妈收拾好,立即告辞回转大王庄,少轩备好车辆相送,韩管家递给王妈一个包裹,让她回家后再打开,王妈千恩万谢。
柔然追着马车跑,大声喊着她的王大哥和王妈,王峰坐在车里,心潮澎湃,几次欲下马车,都被王妈阻止了。
马车渐行渐远,柔然追不上了,她伤心地痛哭起来,王大哥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也许某天,也许很快,自己就会找到回家的路,此一别,大概相见无期。
在隐逸府的日子里,柔然的日子平静的像一池湖水,少轩每日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不可能每时每刻陪着他。
“隐逸府?何为隐逸府?少轩,在隐逸府究竟扮演什么角色?”柔然心里好生疑惑?府中诸人对她尊敬有加,却没有一个可以和她聊天说话的人,少轩呢?除关心、体贴之外,别无其它,而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做了拓跋府里有名无实的少夫人,完全没有思想准备,被逼着谈恋爱,心里好不舒服。寄人篱下,硬着头皮在此暂时住下,柔然,每一时、每一刻都想着该如何找到回家的路。
闲来无事,柔然只能靠画画打发时间。这一日,她思忖片刻,决定给少轩画一幅肖像,柔然的脑海里回忆着少轩的样子,嗯,长得还不错,浓眉大眼,器宇轩昂,柔然笑了,笑得甜美,原来,少轩是个如此英俊的男人。
画好之后,柔然仔细欣赏画中的男人,不知不觉,脸红了。
“嗯,画的不错!”
少轩何时进来,柔然全然不知,一回头,少轩笑容满面站在自己身后。柔然连忙把画藏于身后。
“我已经看见了。”少轩一摊手,看到柔然在给自己画肖像,他格外兴奋。
“是在想我吗?”
“哪有”柔然抽身站开去,与少轩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又不是老虎,你为什么总是离我远远的?”
“我怕你”
“怕我?怕我还顶撞我,几次三番大骂于我?”
柔然语塞,是呀,她从来就没有怕过少轩,可是,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少轩发生什么。无论如何,自己都是要走的,这一点,不容置疑,她不想给少轩留下任何机会,将来徒增伤感。
“想就是想,有什么害羞的?我的夫人。”
少轩嬉皮笑脸抢过柔然手中的画,离开柔然的房间,柔然措手不及,看着少轩的背影越来越小。
第十九章、夜探拓跋府
柔然脱了外衣,吹灭蜡烛,准备就寝,忽然一个人影在窗前闪过,她顿时心生疑窦,悄悄穿上衣服,倚着门听外面的动静。
“一切小心,别惊动了夫人。”
是韩管家和一个家丁的声音,究竟是什么事,非要瞒着我呢?越是怀疑,越是好奇,脚步越是不听使唤,她轻轻推开房门,来到院子里,韩管家和那名家丁已不知去向,他们会去哪里呢?
难道他们想害少轩?不会吧,看他们平日里惟命是从的样子,应该不会。想想,还是眼见为实,亲自去瞧一瞧的好,万一少轩有危险,自己在暗处也可助他一臂之力。柔然在周围树木的掩护下,来到少轩的房前,庭院里火把分明,好多家丁、仆人分列两旁,韩管家站在庭院中央,他的前面,摆好香案,一众人小声哭泣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少轩出事了?柔然直觉悲从中来,怆然涕下,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院中,大喊:“少轩、少轩”
一众人听见喊声,吃惊不小。
“少轩,你们把少轩怎么了?”
“夫人?”
韩管家很快恢复平静,“来人,把夫人带下去。”
过来两个家丁将柔然拖出庭院,柔然声嘶力竭,大喊少轩的名字,没有人理她,她被关进房间里,房间上了锁。柔然欲哭无泪,恨自己太冲动,太无能。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她听到开门的声音,定睛一看,是少轩。
“你没死?”
“谁说我死了?”
“我以为你死了。”
柔然扑上去,搂着少轩的脖子放声痛哭。
“我没事,我没事。”少轩拍拍柔然的肩,细语宽慰。
“你院子里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别多想,睡吧。”说着,少轩抱起柔然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转身离开了。
柔然看到窗外少轩对什么人耳语一番,然后才离开,她纳闷,好奇心上来,想再次走出房门,一推门,丫环媚儿迎上前,堵住了柔然的去路,柔然自知难以出得门去,遂退回房中。想了半天,心生一计,叫道,媚儿,进来。”
“夫人有什么吩咐?”
“给我倒杯茶来。”
媚儿低头倒茶的功夫,柔然手疾眼快,拿起一瓷瓶砸在媚儿头上,登时将她打昏,自己则迅速跑出房间,重新来到少轩的庭院,庭院里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回归原有的宁静。少轩的房里,烛光依旧亮着,柔然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声音,什么也没听到;她走到窗口,手指轻轻一捅,窗户纸上顿时出现一个小洞,柔然透过窟窿向里看去,房间里空无一人,少轩呢?他哪里去了?
柔然大着胆子推开少轩的房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房间里依旧如故。柔然在少轩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咦?少轩的书柜好像被动过,柔然看见有几本书倒在书架上,忙过去整理,要知道,少轩最爱看书,最珍视书籍。柔然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书柜中间的一个黑色按钮,书柜咯吱咯吱挪移开来,是一个密道,柔然惊呆了,少轩的卧室里竟然有一个密道。密道两侧有烛光,柔然一脚踏进去,顺着密道走了大约五六分钟,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小公爷,节哀顺变吧!”
“想我拓跋氏乃是北魏孝文帝后人,却只能远离尘世,避难与此,怎不令我心痛欲绝?”
“您的先祖元恂皇太子自知罪孽深重,孝文帝不忍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设巧计瞒过众人,保全了元恂皇太子的性命,遁世于此,逃过一劫,您又何苦伤身呢?”
“哎!那柔然就是外面的人,想我文武双全、才华横溢,却终究难以留住她。”
柔然虽听得一知半解,但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少轩的身份,他是北魏孝文帝的第几代玄孙不知道,但他的确是孝文帝的后人,这一点可以确定。柔然学过一点历史,对于南北朝的历史知之甚少,北但魏孝文帝的故事还是知道一些。孝文帝四岁登基,继承祖母冯太后的遗志,在北魏进行了进行了重大改革,特别是他迁都洛阳后,大力推行汉化政策,顽固守旧的鲜卑贵族当然不愿意,暗中勾结,煽动元恂皇太子发动叛乱。元恂打算乘孝文帝出游嵩山的机会,偷偷返回平成,依靠守旧派占据平城搞分裂,孝文帝得知这一消息极其愤怒,立即派人将元恂逮捕,亲自用鞭子毒打,并将太子废为平民,囚禁起来,过了些日子,又将太子毒死。
柔然一惊,难道元恂皇太子没死?是孝文帝暗中救了他,并赐他遁世于此?少轩,就是他的后人?
第二十章、心生芥蒂
柔然怕被发现,急急赶回自己的房间,媚儿还未醒来,柔然躺在床上假意熟睡。
少轩和韩管家通过暗门回到少轩的房间,细心的韩管家发现情况不对,暗门开着,自己不可能粗心大意,连暗门都不关。
“小公爷,有人进来过”
“是夫人”两个人异口同声,同时怀疑柔然进过少轩的房间,这个家里,谁还会如此好奇而胆大呢?关好暗门,主仆两人来到柔然所居的院落,发现媚儿不再院子里,少轩慌忙推开柔然的房门,看见媚儿睡在地上,柔然躺在床上也已睡熟。二人不声不响,退出柔然的房间。
少轩不想惊动柔然,其实,他心知肚明,今天这事,不是柔然,那还有谁?捅破这层窗户纸,对他没有好处,弄不好就会鸡飞蛋打,柔然那刚烈的性子,大不了鱼死网破,什么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闹得太僵,柔然会离开他,是意料中的事情。少轩不敢冒险,反正柔然知道的也不太多,没什么大关系,以后可就得小心了,千万不能让柔然再发现什么,尤其是、、、、、、
“韩管家,西跨院的清风阁派人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违令者斩。”
“是,老奴明日就办。”
“还有,多派几个机灵乖巧的丫环陪着夫人,我经常不在家,别闷坏了她。”
“是,小公爷。”
柔然并没有睡着,她也不敢冒险,事情闹大了,对她没有好处,少轩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对自己又是一往情深,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他。她不明白,隐逸府的人应该知道这个秘密,为何少轩会一再隐瞒自己,难道,还有秘密?
媚儿清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地上,明知是夫人昨晚将自己打晕,也不敢多问。柔然偷笑,这就是当主子的好处,同时也有些惋惜,这里的人,主仆分明,阶级层次鲜明,想到自己曾经生活的地方,人与人互相尊重、地位平等,大概是这些人做梦都想不到的。
柔然昨夜进了少轩的暗室,深觉歉意,清早主动端着一盆水走进少轩的房间,少轩昨夜一定累到了,鸡叫三遍也未起床。柔然放下脸盆,坐在少轩的床边,她不明白,自己何时如此胆大,不用敲门就可以走进一个男人的房间。
“孟瑶,孟瑶”
柔然听到这个名字,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少轩念念不忘的还是孟瑶,自己始终是孟瑶的影子,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竟然无事献殷勤,给他送什么洗脸水,亲自来照顾他,他的心里、甚至他的梦里,都是那个孟瑶。柔然忍住悲伤,晃晃悠悠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少轩伸了个懒腰,穿衣起床,洗罢脸,去前厅用餐。
“媚儿,夫人还没起来吗?”
“夫人刚才去您房间了,您没看见?”
“没有”
“夫人是哭着回房的,把自己锁住在房间里,一声不响,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小公爷和夫人吵架了。”
少轩哪里猜到事情的蹊跷,柔然的心里每天想些什么,他总是猜不透,他决定不吃早餐了,先去看看柔然。一推门,门已经从里面反锁,叫一声,柔然不应,叫两声,柔然不应,一连叫了几声,柔然都无回应,少轩慌了,柔然不会出什么事吧?因为着急,使劲儿一脚将房门踢开。
柔然坐在床上,不理会少轩,独自垂泪。
“媚儿说你早晨进过我房间?”
少轩低头赔笑,柔然还是不予理睬。
“那你缘何生气?”
柔然的自尊心强烈的抗拒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可恨自己情窦初开,竟然喜欢上一个爱着别人的男人,尽管自己给自己提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