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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给我冲啊!”王海再也按捺不住,带头从围墙的豁口冲了出去!
“团长回来!”周青大叫一声,可是王海早已窜了出去,随后警卫排也冲了出去,周青无奈,又指挥两个连冲了上去。
喊杀声顿时在一条山西响起。敌人的骑兵在人民军的这次反冲锋面前终于支持不住,在扔下了三四百条人命之后,开始向后溃散而去。
很多无主的战马在战场上嘶鸣着,到处乱跑,嗒嗒的马蹄声在群山中久久回荡着。战场上硝烟弥漫,连中午的太阳也被硝烟所掩盖住了。
夕阳西下,被晚霞映得血火的大地上冒起阵阵黑烟,空气中散发着吹不散的浓烈的血腥味,敌人的进攻终于停止了。
崛起与发展 三一、军人的原则
二二一团团长王海却被敌人的子弹击中头部,在这次战役中英勇地献出自己的生命。
马家军由于遭受了重大损失,放弃了对我军的继续进攻,退出了一条山庄及附近地区。
此役我军共消灭敌军三千六百多人,而我军的伤亡达到了两千五百多人,战况之激烈超出了人们的预料。
在一条山庄战斗之后,人民军第二十五师在锁罕堡召开了战斗总结会,二十五师团以上干部都参加了这次总结。总的来说,由于马家军的后撤,好象是人民军取得了一场胜利,所以会议上总的气氛还是相对轻松。
对于这一段作战部队的损失较大方面的原因,大家也是众说纷纭,主要是说了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是火力不足,我军没有携带野战火炮,二是我军这是第一次打骑兵,经验还很欠缺,三是各部队对敌人一开始有轻敌的现象,这才使得部队遭受重大损失。
“同志们!”师长陈海青最后总结道,“‘西进河西,占领凉州!’这是人民军总部和集团军司令部交给我们的任务,虽然我们这一段由于对对骑兵作战的方式还不是很好熟悉,所受到的损失大了点。但是,我们还是打败了敌人,也积累了丰富的步兵对骑兵作战的经验。所以,我们要坚决执行总部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凉州,大家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呀!”
“有!”下面一阵整齐的喊声。
“我有意见!”这时,周青再也坐不住了,从后排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现在是做为二二一团的代理团长来参加会议的,因为现在整个二二一团就他的军衔最高了。
“哦!”陈海青看了周青一眼,这个二十六岁的年青人还是不错的,战斗中表现勇敢,右手被炸断了两根手指,昨天刚刚被自己任命为二二一团代理团长,说实在的,自己对这个年青人还是颇有好感的。“周青,你有什么意见尽管说出来,这是战斗总结,大家可以畅所欲言!”陈海青说道。
“是!”周青立正说道,“刚才大家的总结我也听到了,在这里,我有几点意见想补充一下:第一,马家军大多是由回民组成,这些部队大都受到马家多年的蒙蔽和毒害,由于宗教和民族观点不同而对汉族采取敌视态度,所以其军队凶悍、勇猛、残忍,其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视。第二,由于马家多年受路国扶持,其装备精良,火力并不亚于我们,而且敌人又拥有重炮,其战力应在我军之上。第三,由这几天的情况来看,马氏兄弟在凉州一带最少布置有六个旅以上和兵力,其兵力又占有优势。”
“哼,你倒说说看我军应当如何呀?”陈海青越听越别扭,强压着心头的火气说道,周青的一番话明摆着是长敌人气焰,灭自己威风,让他听着很不舒服。
“我认为,以当前的形势来看,我军根本没有能力完成总部交给我们的任务,而且如果继续深入,也许还会遇到可能被围歼的可能性。当前的情况下,我军应当暂时停止向前,部队后退至黄河以东,等待第四集团军或第五集团军的增援到达之后,再从新发起进攻!”周青不是没看到陈海青的脸色,索性将脸一仰,继续侃侃而谈。
“够了!”陈海青简直怒不可遏,猛的一拍桌子,“你是不是让敌人给吓怕了?胆小鬼!老子都为你的言行感到羞耻!二十五师从来都没有惧怕过任何敌人,从来没有!”
“可是……”周青张嘴还想说话,却被坐在一旁的二二零团团长萧长山给拉住了。
“可是什么?我问你,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服从命令!”
“哼,总部命令我们攻占凉州,你倒是听还是不听呀?”
“客观、诚实、冷静、勇敢。这是军校的校训!”周青大声说道。
“好好!既然你那么怕死,我命令你带着二二一团看守五佛寺渡口!”陈海青可真不想再废话了,“马上行动!”他真想掏出枪来将周青一枪给毖了,若不是人民军在军事讨论中的一些规定,他说不定立刻将周青给撤了。
因为人民军条例中规定,在军事讨论中无论提出什么意见,上级也不能对其做出处理。
“是,我们保证坚决守卫好我军撤退时的唯一道路!”周青临走时在门口说出的这句话差点又让陈海青气得背过气去,本来五佛寺渡口就是为部队万一后撤时准备的退路,可是也没有直接说出来的呀!
“我命令,三天后我军再次展开攻击,七十三旅攻击永登一线,七十四旅同七十五旅向大靖、古浪一带攻击,十天之内攻克凉州!”陈海青站起来说道。
其实,大多在一线战斗的团长们也和周青有着同样的感觉,但是,他们看到了师长愤怒的表情,却选择了沉默。
如果大家要都全都能如实提出自己的见解的话,陈海平还真有可能改变主意,但是,沉默却将大家都送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有时候,能说真话,远比在战场上冒着枪林弹雨去冲锋陷阵需要更大的勇气!
二二一团现在还有不足一千人,其中有一百多名重伤员和六百多人负了轻伤,周青一声不吭地回到了团部,静静地坐了好半天,这才命令部队回撤到了五佛寺渡口。
部队在前一阵的战斗中缴获了大约不到三百匹的战马,周青一面命令用它们组成了两个骑兵连,一面命令部队抓紧收集尽量多的船只。
七月二十五日,第二十五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二十八日,七十三旅攻克永登,三十日,我军七十四旅和七十五旅分别攻占大靖和古浪。
连续的胜利让我军的指战员们渐渐又放松了警觉,他们不知道,危险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在一条山庄之战后,马祥青又从兰州调集了二个骑兵旅赶到了凉州,这时,他手中已有六个骑兵旅三个步兵旅和四个保安旅共七万五千人,而我二十五师由于损失此时能战斗的人员已不足一万五千人,灾难就要降临了!
激战首先在永登县城打起来的。
崛起与发展 三二、二十五师的惨败
在二十五师七十五旅攻占古浪的同时,马祥青已经将兵力部署完毕,开始了对我军的分割包围。由马云山率领的青海回军两个骑兵旅及一个保安旅对攻占永登的七十三旅发起了攻击,城内外顿时枪炮声响成一团。
七十三旅依托城墙和民房和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攻防战,由于七十三旅在锁罕堡同敌人发生过激战,所以对付敌人的骑兵冲锋自有一套办法。熊炳式命令将各部的机枪集中起来,并故意在此方示弱,引诱对方的骑兵向此出动冲锋,待敌人迫近时,各种轻重机枪同时开火,顿时如割草般给予敌人以致命的杀伤。
但是,敌人的火炮还是将我军压制得无法发动有效的反击,而且在敌人的炮火之下,我军的伤亡也很严重。
经过一天的血战,七十三旅在伤亡一千多人的情况下,总算是免强守住了永登县城。
天黑之后,熊炳式立即向师部及直接向总部通报了永登的战况。
我在接到第七十三旅的战况通报之后,心里不由一沉,立刻我就明白了,我们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现在二十五师陷入了一个极危险的境地!
随即我就下令,二十五师各部立即开始全力后撤,尽力退回到黄河以东一带待命,又电令第四集团军加快行军速度,迅速向北逼近兰州一带,以牵制敌人的行动。
我现在只能期待奇迹发生了!
熊炳式在向总部报告之后,立即命令部队做好了突围的准备,两个小时后,当我的命令刚一下达,他随即命令部队开始向东北方向突围,趁着天黑之时,七十三旅经过一夜的血拼,总算是杀开了一条血路,边走边打,向五佛寺一带退去。
而七十五旅和二十五师师部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三十日下午,敌人六个旅的兵力已将古浪城团团围住,更不幸的是,由于遭受地震的破坏,古浪的城墙多处坍塌,这让我军的防御极为不利。
而在马家军震耳欲聋的炮火声中,七十五旅及二十五师指挥机关都遭到了灾难性的打击,而接到命令之后,经过一夜的奋战,七十五旅仍然没能突出敌人的包围。
第二天上午,约有六百多名马家回军的骑兵突进城内的二十五师师部附近,战士们和敌人的骑兵展开了殊死搏斗,连师部炊事班的伙夫也拿起菜刀参加了这场血战。在英勇的人民军战士的浴血拼杀下,这些冲进城内的敌军终于被完全消灭。
不过,此战中第二十五师机关却受到重创,包括副师长王孝杰、副参谋长凌开在内的五十多名军官牺牲。
整整一天的激战,我军伤亡超过三千人,到了晚上,师长陈海青下令放弃重伤员,全体人员开始分头突围。而陈海青却执意留下,愿为我军这些伤员争取一条生路。
趁着天黑,二十五师机关和七十五旅开始向三个方向分头突围,终于在半夜时分全部突围出去。
但是部队由此却打散了,其中将近一半的人员后来又被敌人抓到或是在战斗中牺牲。七十五旅和二十五师机关回到五佛寺的人员还不足两千五百人。
二十五师参谋长伍思浩回来后受到了降职处分,并被调离了军队。
“做为一个参谋人员,你有权对军事主官的决定做出三次建议,而你却一次也没有说。如果你没有意识到主官的决定包含某种危险,那么你也不配做一个参谋!”我当时是这么对他说的。
古浪一役我军共损失近六千人,其中阵亡二千七百人,受伤后被俘三千二百多人。而我军的这些伤员大部分又被马家军残杀。陈海青师长在和敌人交涉时,却被马家回军第二师师长马如海命令残忍地将头给砍了下来。
我军的伤员大多又被这些马家回军残虐致死,有的战士被剖腹挖心,有的战士被砍下头后,鲜血被他们醮了就馒头吃,因为据说人心和人血是一种良药。还有的战士被剖开肚子后,敌人将肠子用马拖着硬生生将人拉死,这些人听着我们的战士发出的惨叫在一旁当成是一种乐趣!……
“狗娘养的!老子不把你们杀绝誓言不为人!”我听到了这种种令人发指的行为之后将自己的手掌都拍断了,我们是文明人,有什么能让我们口吐粗言呢!
七十四旅这边的敌人相对薄弱,在接到突围的命令之后,从大靖沿明长城一路退却,最终还算比较安全地回到了五佛寺。由于周青已经提前准备了近六十条船支,我军很快安全地渡过了黄河。
而周青则带着两个骑兵连在敌人境内周旋了大半个月,在又收拢了一千二百多名失散了的我军将士之后,这才返回了黄河以西,此时,我已乘飞机抵达秦州,开始准备对青甘两省大规模的清剿行动了。
所谓清剿,就是作战双方根本不成比例,连对手都称不上。
我将第一装甲军的两个装甲师已全部从铁路上运到了凤州,然后从凤州进入甘肃境内。
我准备大开杀戒,但敢顽抗者,格杀勿论!
还有一句我没有公开说出来的话,我不想看见俘虏!
在我军强大的压力面前,大部分的保安部队已开始在战役开始之前纷纷投诚!现在只剩下马氏兄弟手中七、八万的回军骑兵了。
我倒是要看看究竟谁更凶残!
马家军和我军对峙在金城一线,在他们的骑兵发起冲锋时,我的坦克开始出击了,近千辆的坦克对着数万匹的战马冲了过去,战场顿时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钢铁辗轧着血肉,机枪大炮在射出复仇的火花。
这也骑兵也确实足够凶悍,狂喊着用马刀在坦克和装甲车上刻下一道一道的“伤痕”,看着这些悍不畏死的骑兵们,我不知是应当尊敬他们还是可怜他们!
数十架战斗机不断地用机炮扫射着这些逃跑的马群,兰州城外血流成河,这也使得这块土地变得肥沃,不过据说这里长出来的小麦总带着一丝红色。
一个星期内,我军势如破竹地扫平了马家多年培植的军队,就连逃进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