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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再呆在衡阳了,部队都打到了长沙,我还拖在后面成什么样子。八月十六日,指挥部开始集体“搬家”,我要亲临前线“视察”一番。
这一天,方世开在北京公开称帝,改元叫洪业元年。
我立即通电全国,强烈反对帝制,立即通电全国,宣布起兵讨方,并发表了告全国同胞书:“各位同胞,各省督军、将军、巡按使、镇守使,各军军长、师长、旅长、团长及广大官兵,各级行政官员,各党派、人民团体、学会、商会及报界同仁台鉴:国父辞世已三十余年,如今中华祸起,方逆篡位。蔑视《宪法》,背弃誓言。拂逆于情,自为帝制。卖国求荣,招外贼以求护身,私欲谋国,置民生而于水火。天扬不才,但却时刻牢记国父教诲,一日不敢忘记。事起以来,天扬甚惊。苦苦相求,数致电以劝回首,利令智昏,方逆竟不思悔过。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中国乃中国人之中国。方逆竟以一已之私,妄图一家而得天下。如此叛国,以失元首之责,众叛亲离,还惹民众之怨。今天扬特为此檄文,遍召天下:方逆不除,举国难安。反对帝制,共和万岁。江南十省愿与天下人一道,誓死保卫共和,愿与中华共和国同生死,愿与四万万同胞同生死!”
落款却写的是中华共和国联合议会,同时我宣布南方军统一恢复中华人民军的称号,南方十一省宣布独立,继承中华共和国的称号。
实际上我能控制的不过六、七省,但还是将鄂、皖、苏、浙、闽五省加了进来。
在我在湖南打得正欢的同时,江苏督军李克杰和浙江督军谭复中也联合起来,共同出兵二十万与安徽方面打了起来。
待我赶到长沙时,第二军军长何湘早已弃城而逃,不过,在第七军和第九军的一路追击之下,早已溃不成军。
我在长沙进行了一个小小的入城仪式,不料却受到了长沙市民的热烈欢迎。长沙城比我想象中的城市相差实在太大了,整个城市竟然破败不堪,街面上也没有几家店铺开业,一片萧条景象。
看到这一切,我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起张进耀来,妈的,老子要不把你打垮誓不为人,看看一个长沙城让这王八羔子给遭踏成啥样了!
慢慢我才知道,长沙城中稍有些家产的人都忍不住盘剥,富人都举家迁往外地或乡下去了,看样子,一时半会这长沙城是恢复不了元气了。
三日下午,我接到了前方的电报,我军已全歼第二军残部于汩罗江畔,部队正在渡河,由于缺少渡江的船只,部队行进缓慢。
我这才想起我的装甲师手里还有一个舟桥团,于是赶紧电令第一装甲师和工兵团连夜赶往汩罗江。由于道路状况奇差,我的装甲部队还没有步兵的行进速度快呢,更本没机会捞着一仗可打,一路跟着第七师的屁股后面,象个乌龟似的,这让我觉得十分沮丧。
还是这几日报上来的战利品让我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各部在敌人那缴获的银元就已达到了三千五百万元,还有大批的金银财宝,估计也有一、两千万元以上。看来张进耀手里的兵还不是一无是处啊,这“刮地皮“的本事看来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了,对此我真是自叹弗如。
看着各部送上来的缴获清单,我也明白老爸为什么那么热衷于战争了,看来,这确实是一门极好的“生意”。发起财来快速、有效,当然,前提是你必须打胜了才行,若是输了,立马有倾家荡产的风险。
咦,这玩意咋和赌钱那么一样!
常德那边传来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刚被围困的第三军居然集体投诚!
原来,这第三军是张进耀新组建的部队,团、营以下大多为湖南人,本就对张进耀离心离德,苦于没有机会。
如今刚被我军围困,那些密谋多时的低级军官竟趁第三军军官开会时发动兵变,将第三军团以上的军官一网打尽,随即联络刚到常德外围的十一军进行收编。
就这样,十一军刚进常德就将张进耀的第三军给直接接收了。
常德和平解决,于是我命令第八军驻常德并对投诚的湘第三军一同进行改编,第十一军和第六军继续北进,进逼荆州,做好渡江准备,四川的第十军从江北赶往湖北境内,配合第十一军及第六军的渡江行动。
这回,我要玩一回大的了!
我重新的计划是先攻取湖北,进兵中原,然后分兵两路,一路进攻豫、陕,另一路回师入赣,待解决江西问题之后,估计李克杰他们和苗存璋打的也差不多了,这时我若给苗存璋背后来上一刀子,估计皖省大部分就会落入我的手中了。
等他们打得筋疲力尽时我再前去得那渔翁之利,呵呵。
真的,我的钓鱼技术还真是不错的哟。
崛起与发展 十二、突破点
八月二十六日,人民军第七师和第九师这才全部渡过了汩罗江,由于行动迟缓,等部队集结完毕后,张进耀已在岳州构筑好了防线。
现在张进耀可谓元气大伤,损失了近三分之二的兵力,现在手中只有区区六万兵力,根本无力同我军对抗。只是这时,湖北鄂军督军曹昆在方世开的命令下,派出了他的第四军进到岳州,进行“援湘”。这张进耀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因为进攻他的我方部队也只有两个军,双方可谓势均力敌,我方若想拿下岳州,好象没这个能力。
但是他忘了,我手里还有一支装甲师,这可不是两万人的数字就能体现出来的,我要让他们长长见识。
新墙河,源于平江县的宝贝岭,向西注入洞庭湖。张进耀便依托这条河,构筑了从慕阜山到洞庭湖之间的一条防线,他在视察完这条防线后居然公开叫嚣:“此乃东方的马其诺,任是有数十万大军,也难已攻破此线!”
我这时站在河南岸的相公岭上,正用望远镜观察对岸的情况,听了参谋的介绍后,轻轻一笑,“张进耀还真是个好屠夫呀,杀牛不用都不用刀,直接就给吹死了!”顿时引得身边人一阵大笑。
这新墙河古称微水,相传屈原被罢官之后就生活在这微水之畔,我在相公山上的指挥部设在的那个屈子庙,传说即为屈原故宅,这庙门上到是有幅大大有名的对联:“香草环生,此地曾留夫子迹;楚王何在?至今犹道相公家。”
看着这幅对联,我不由轻声叹道:“一个人若是忠心爱国,便会象屈子般流芳万世,受人景仰!”
我发现我说完这句话后,站在一旁的张怀林眼中一亮,他该不会也有同感罢。
空军的侦察机已将敌人的军队调动和军力布署清楚地传了回来,参谋部作战室里几个年青地参谋人员正在大地图上标注着最新的敌我双方态势状况。郭孝如正领着几个人摆正在摆弄着一个新做出来的沙盘,这是从柳州军校毕业的每个学员第一年就要学会的课程。
“立正!”我们这一行刚从前面转了一圈的高级军官刚准备走进作战室,门口的卫兵突然大叫了一声,那些参谋人员全都停下手中的活站了起来。我被门槛绊了一下,让许多人都笑了一下,看来我还是不大适应卫兵们这一惊一乍的喊声。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问郭孝如。
“张进耀看样子把他全部的家底都拿了出来,他手中的第一军全摆到了这一地区,另外又抽调了两个保安旅过来。鄂军的第四军摆到了平江境内的慕阜山到新墙河之间的山地地带,看来敌人是想在此与我们进行一场决战!”郭孝如说道,我的眼睛却盯到了沙盘上新墙河上游的一片起伏不大的丘陵地带。
“这一带的河水宽度和深度如何?”我指了指沙盘上靠近铁山湖的那片地方说道。
“河水大约有三十五米到五十米宽,水深近三米!”
“好吧,我们就从这个地方突破敌人的防线!”我停了一下,“将第一装甲师调过去,达成突破之后,让他们开始迅速横扫敌人的整个防线!这个地方很适合坦克的展开和突击!”
于是我开始下达命令,第七军于后天开始佯攻,摆出一副准备强渡的架式,牵制敌军的行动。第九军继续与鄂军第四军于平江一线对峙,待敌人开始后撤时,开始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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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装甲师在后天上午开始于铁山强渡新墙河,然后开始向西沿河岸横扫敌军的防御阵地,布署在南岸的步兵部队在敌人防线崩溃之后,依次渡河开始追击敌人。
“第七、第九师的任务是在敌人崩溃之后迅速追击,死死咬住敌人,然后消灭它!”我最后说道。
“光凭一个师的兵力要摧毁敌人的整条防线是不是但单薄了点?”张怀林担心地问道。
呵呵,我这是个装甲师呀,到时你就知道了,嘿嘿,那时再让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绝对没有问题!”我这样答道。
昨夜下了点小雨,清晨的阳光撒在大地上,泛起一层湿热的气息。
瓦蓝的天空中飘散着几块浮云,天空天么的蓝,云朵是那么的白,一切是那么美好,真有点让人浮想联翩。
突然炮弹发出的尖啸声划破了大地上这片宁静,巨大的爆炸声开始不断在河对面的敌人阵地上响起。
总攻开始了。
在各种火力的掩护之下,第一装甲师的舟桥团开始迅速铺设浮桥,半个小时之后,我军的坦克沿着新架好的六座浮桥开过了新墙河,越来越多的坦克驶到了河的对岸,开始冲向敌人的阵地。
北洋军阀的这些将军们他们在争权夺利方面的才能远远高于他们在军事思想上面的理解力。虽然,他们手下的军队依然保持着中国人特有的陌视生命的精神,但落后的思想仍然让他们落到了只能被动挨打的境地。
在人民军这边的炮击开始逐渐停止的时候,这些北洋军的士兵开始从战壕中探出头来,并伸出了枪口准备射杀向他们冲过来的突击部队。
然而这一次,他们看到冲过来的是几十个后面冒着青烟的钢铁“怪物”。
“打烂它们!”北洋军的军官们高声喊叫着,他们相信那些只是一些铁皮做的外壳,这种东西会轻易让手下士兵们的步枪子弹给打得稀烂。
然而,那种“怪物”依然继续向前先进,且不时炮口冒出白烟,向北洋军的阵地上发射着37毫米的炮弹。
步枪打在坦克的装甲之上根本毫无作用,越来越多的坦克冲了上来,车内的机枪声开始响起来了,无情地收割着那些手持步枪的士兵们的生命。
崛起与发展 十三、装甲部队的威力
那些正准备誓死与敌人血战的北洋官兵楞住了,越来越多的的坦克身上带着被子弹击中而产生的火花越过单兵战壕,从这些士兵的头顶上驶了过去,开始冲向第二道防线。
你们拿什么去拼命,被辗中的血肉之躯顿时变成一堆肉泥,被压伤的士兵发出凄惨的哀号声,人的生命在这些巨大的钢铁“怪物”面前显得是那么渺小。
偶尔,还有些勇敢的士兵仍然在这些钢铁面前做着毫无意义的射击,但马上被坦克上面的机枪无情地射杀。
人在发现正在面对自己无能为力的巨大威慑力量面前,马上会变得恐惧,北洋军建立的三道防线在十几分钟内马上开始崩溃,越来越多的的士兵开始选择逃跑或是躲在战壕里等着被俘。
冲在最前面的是第一坦克团,第一坦克旅旅长刘若飞坐在一辆国产东方——4型主战坦克冲在了最前面,“我命令你们放下武器,向后面的步兵投降!”他手拿话筒不停大声喊叫着,车上所带的高音喇叭将他有声音不时散布在战场上空。
这种感觉真他妈的爽啊!刘若飞连喊边想。
“通知部队,全体向右,横向将敌人的阵地拉一遍!”刘若飞见已冲过了敌人的第三道防线,开始下达命令。
上百辆坦克在新墙河对岸如犁地一般,卷起滚滚烟尘,毫无顾忌地横冲直撞。
人民军的步后也开始渡河,冲过河对岸开始收容俘虏和追击溃散的敌军。
身后的一处山坡上,正在观察战况的人民军高级将领们看到这一场景,从内心里都感觉到深深的震撼,扪心自问,他们手下的部队在面对这样一支钢铁洪流时,也会在顷刻之间如大河决堤般地瞬时崩溃的。
这就是装甲部队的威力,坦克,这种陆战之王,在刚一出世时就显出巨大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