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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可真可怜。怎么就遇上你了?”泽北毫无形象可言,笑成了一摊泥。
“这是他欠我的。”流川撇撇嘴,“居然把我留在那种鬼地方,还不是第一个来救我的。”
“哈哈哈哈……”泽北倒在流川床上,“你还真是小气……”
仙道在门外听着那杀千刀的兄弟俩近乎疯狂的大笑,咬牙切齿。这个没良心的小鬼,他就不怕他心脏病发作出人命啊——等等,see you soon—— “樱木,是不是,流川叫你在那里等着的?”
“是啊。”樱木老老实实的回答。
敢情,那小鬼连soon都算好了!就是这么个soon法啊!
仙道恨的牙痒痒的。
“诶,你还不进去吗?”樱木可不想一直在外面,窥视一样。
仙道脸上现出一个诡秘的笑。连樱木都看出不对头,“你要干什么?”
“麻烦你告诉流川,我走了。”说完,仙道当真转身就走了。开玩笑,每次都被你吃的死死的,总得给我一次翻身的机会不是?
“你就不怕,他受不了,就这么走了?”泽北问道。
“才不担心。”流川终于笑起来,眼睛亮亮的。
泽北看看他,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让樱木……”他禁不住去揉流川黑亮的头发,“小枫,其实,你是很在乎他的吧。”泽北不经常叫流川的名字,如果叫了,就意味着他对说话的内容很认真。
流川看着泽北,“我想爱他。”
泽北看着弟弟,“爱多久呢?”
“谁去管他。”典型的流川的回答。
泽北笑起来。流川是个一诺千金的人。现在他不敢给承诺,就是认真了。爱上的人,是那个家伙的话,应该是可以的吧。毕竟,他爱流川的心,自己是看到了:敢为了流川和秘密警察局翻脸呢。
“狐狸狐狸,不好了,仙道走了。”樱木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泽北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流川居然连脸色都不变,“他刚才在外面偷听来着?”
“是,可是——”
“管他去死。”流川硬邦邦的回答。哼,想叫我去追你?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倒要看看,你仙道彰可以撑多久。
泽北开始佩服流川了。
“可是,不是他自己要走的,哎呀,刚开始是的,后来有人拦住他,说什么要他回去……”
流川和泽北脸色都变了。秘密警察局的人吗?
“樱木,你去拖住那些人。”流川从床上跳下来。毕竟是中了毒,身子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泽北连忙去扶他。流川推开他,“你和樱木一起去。拖到我去为止。快去。”
泽北不再多嘴,拉了樱木就走。
仙道痞痞的看着花形。后者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头发凌乱。仙道想起自己的恶作剧,忍不住笑起来。“旅店的人没有为难你吧?”
花形一脸黑线。这浑蛋还好意思说!
仙道看着花形身后的人。是牧的下属。看起来这回牧是真的火了。他好笑的想象起牧申一满脸黑线的样子。
“仙道,跟我们回去。我不想弄得大家都难看。”花形真的是谦谦君子,这种场合下还可以这么客气。
仙道正待回答,就觉着脖子一紧,“他可不能走。”他听到泽北笑眯眯的声音,“这家伙偷了我最宝贝的东西。我已经报了警。在警察来之前,谁都不可以带他走。不然,就是从犯。”
这家伙,要救人也要先损人的么?果然和流川是兄弟俩!
“先生,我就是警察。”花形没料到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回答的没有水平啊。
“是吗?”泽北很单纯的笑,“您的证件可以给我看看吗?我实在难以相信,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警察居然全是日本人啊。”
花形语塞。总不能拿秘密警察局的证件给他看吧。
仙道暗笑。
“你不会是冒牌货吧?”樱木煽风点火。
“咦,樱木,不可以对警察先生没礼貌。”泽北还是笑得很可爱。
花形觉得这家伙笑得比仙道还欠揍。
周围的人被樱木的大嗓门引来了。要动手是难了。
“花形,你在干嘛?”
花形一惊,一回头就看见穿着病号服的藤真坐在轮椅里看着他,目光里是纯粹的惊讶。花形很想说服自己碰到藤真是一个意外——虽说藤真也是恰好在这里住院——可是同样穿着病号服推着轮椅的流川枫很干脆的断绝了他的这个念头:那小子完全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再看看藤真。毕竟是多年的同事,花形一眼看出藤真隐约的恼羞之态。流川对他干了什么?
正待向流川问个明白,那边藤真开了口,“你们不是牧申一的人吗?到这里干什么?探病犯的着这么大场面?”
花形后面那几个人里出来一个,低声对藤真说,“藤真先生,牧先生要我们带仙道回去。他违反了纪律。”
藤真从鼻子里哼一声,“牧申一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现在我还没走,还是这里的负责人。仙道违反纪律的事我知道。可是,那件事是我要他办的。你叫牧申一自己来找我要人好了。今天你要想把仙道带走可是万万不能。”
那人尴尬的看着花形,“可是,可是,仙道他弄伤了花形先生……”他的声音在藤真的逼视下越来越低。
“笑话。当年他牧申一在比武时还伤了我呢,我们田岗先生还派人去找他的麻烦了?”藤真冷笑道,“当事人自己还没说话呢。花形,我是要你带仙道来看我的,怎么弄出这么些事情?”
大家的眼睛都瞄着花形。谁都知道,花形是说话有分量的老实人。
“是啊。一场误会。我来不及解释。”
那几个人脸都绿了。
流川暗笑,也不想想,花形是谁的人。这么久调教下来,就算是块石头也会说话了,何况花形比石头聪明的多。
“嫌笑话闹得不够大吗?马上离开。”藤真淡淡的说。
那几个审时度势了一番,还是乖乖的离开了。
藤真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流川,你闹够了吧?我可是要去补觉了。不陪你们玩了。花形,推我进去。”
花形乖乖的过去,没忘记瞪仙道一眼。仙道嘻嘻笑着——从听樱木说流川和泽北是兄弟时他就一直在笑——说了句对不起。那边流川居然也难得的对藤真说了句谢谢。藤真无可奈何的看着流川:果然当初的感觉没错,就不该把这小孩搅进来,弄得自己还被他要挟一把。哎,败给他了。还是想想,怎么摆平牧申一好了。
仙道知道这会儿再说要走的话是自找死路。于是他很识相的朝流川走过去。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笑。流川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看白痴的表情,但是,也笑了起来。
“流川……”仙道叫着。
流川懒懒的看他。
“流川……”仙道张开手臂,想把他抱在怀里。
可是——
眼前出现了一个戒指,“你愿意做我的弟婿吗?”泽北笑得很欠揍的问。
仙道目瞪口呆。
那边流川已经毫不迟疑的飞起一脚踹到泽北屁股上,“你想死。”他恶狠狠的说。
泽北扁扁嘴,“很疼啊,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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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流川,你当时为什么说,不原谅我?”
流川好整以暇的看着窗外的天空,“我没有怪过你,干嘛要原谅你。”
“那,你怎么知道藤真在那里?你可是刚刚被送去啊。”流川很聪明,可是,应该还不能未卜先知吧。
“做检查的时候看到他了。”流川懒懒的回答。
原来这么简单。
“那个,你到底怎么说动他帮忙的?”他没法子不好奇。藤真奸猾似鬼,才不会平白和牧翻脸。
流川诡秘的笑笑,“那个啊,是秘密。”
仙道还想问,流川已经躺倒床上,“我明天要去莫斯科参加演习。训练场的事就交给你了。”
流川转换话题的时候,就意味着,多说无益。所以仙道很识相的闭了嘴。嗯,还是自己是劳碌命啊。训练场的事基本上都是他在管,流川和泽北两个快被坎宁安将军宠爱死了;根本没有什么时间来看看。早知道,就要求将军让自己也加入空军了,做个地勤什么的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