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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容突然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表哥,你看上的人我哪敢乱打主意,你瞧,我平日见她都戴着墨镜,挡了脸,很守规矩。”
沈天擎抬头,浓眉微拧,视线在及姬容脸上来回扫动,“什么意思?”
“你比我帅!你比我有男人味!”
“谁告诉你我看上她了?”
沈天擎声音一冷,无形中透出一股凌厉。
“没看上,没看上。”
姬容笑得很无害,目光却探究地看向表哥,突然有些捉摸不透他的心思,难不成只是想上人家?
他抬头看向昏暗的灯光,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进来太早了,实在是饿得着不住了,前心已经贴到后背去了
沈天擎看了一眼姬容,收回视线,随手拾起烟盒丢出一根烟,搁进了嘴里,咬住,眸光落定舒舒坐过的位置,幽幽沉沉,如飘渺不定的迷雾,眸底是姬容看不懂的意味不明。
表哥失神的样子,还真有味道!
别说女人,就是直男,多看几眼,也有被掰弯的可能——
沈天擎一个冷眼飞来,姬容飞快打住邪恶的念头,拿了打火机,打了火,递上去。
沈天擎吸了一口,丢了烟蒂,“怎么样?”
姬容正经地回答,“是大表姐的手笔,我搞不懂了,她怎么会和舒小姐过意不去。”
“你不用懂。”
沈天擎低头,眼中闪过一抹冰冷。
姬容继续道,“不止如此,大表姐在圈子里打了招呼,不许人录用舒小姐,我估计她想在A市找到工作,难!”
☆、第28章:舅舅,我结婚了
沈天擎看了一眼姬容,修长的手指摆弄着筷子,没有接声。
“难道你不打算把她招到你麾下?那可方便”
沈天擎冷瞥了一眼姬容,姬容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半个小时后,下楼结账的时候,已经不见舒舒的身影。
姬容扫向收银台,凑近柏晓,“那位美女呢?”
“下班了。”
“哦~”
姬容直起身子,直接结了账,跟着沈天擎出门,看到了站在黑色宾利旁低头抽烟的苏子航。
似乎感觉到有人看他,苏子航抬头,看见沈天擎和姬容,用力踩平了地上一堆烟头,深吸一口气。
姬容看了一眼苏子航,玩味地一笑,走开了。
苏子航走近沈天擎,轻笑了一声,“我一直在门口,怎么没有看见舅舅进去?”
沈天擎从容地看向苏子航,“问自己。”
“5月21号,舅舅去过我家,是吧?”
“怎么了?”
“没怎么。”
苏子航紧握的拳头,反复松开,又握紧,脸上却始终带着得体的笑。
“有事找我?”
沈天擎轻瞥了一眼苏子航,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
“没有,看见舅舅的车,特意过来打声招呼。”
沈天擎扫了一眼地上的烟头,“等久了吧?”
“不久。”
“烟瘾不轻。”
沈天擎呢喃一声,拍了拍苏子航的肩头,“听说你最近经常去夜总会,玩得很开。”
“随便玩玩,舅舅也想去?”
“不。”
沈天擎眸光落在苏子航脸上,一笑。
苏子航错开了他的视线,声音低了几分,“舅舅,我结婚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
“好几年了。”
沈天擎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没有出声,凉凉一笑,隐隐藏了一份抹凌厉。
“我不该瞒着舅舅和外公,只是,那女孩和咱家有些渊源,当时怕现在想想真是荒唐,所以,中秋节,我打算带她去见见外公和太姥爷。”
苏子航看向沈天擎,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随便。”
“舅舅,到时候在外公和太姥爷面前帮我多说好话。”
沈天擎轻瞥了一眼苏子航,停留了少许,才淡淡地出声,“你太姥爷的脾气,你不知道?”
“知道才拜托舅舅,太姥爷最疼舅舅,一定听得进去舅舅的话。太姥爷怎么处置我没关系,我认罚,不要为难她就成。”
“看不出来,已经长成男人了。”
沈天擎拍了拍苏子航肩头,力道不重不轻,看了一眼苏子航苍白的笑脸,越过他,径直上车。
苏子航扭头,看着男人上车,黑色的宾利一点点消失在视线,脸色渐渐阴寒,似有毒蛇,渐渐缠住了脖颈不见光的伤痂,又一次被狠狠捣碎、揉烂!
☆、第29章:这才是急着离婚的原因吧?
苏子航站了一阵,又给舒舒打,“到家了吗?”
“还没有,快了。”
“一会见。”
苏子航看了一眼旁边的白色奔驰,上车,很快离开。
过分稀松平常的口气,舒舒大吃了一惊,等苏子航一走,她出门拦了计程车,很快到了苏家。
苏子航前脚进门,她后脚就到了。
舒舒捏着钥匙开了门,怎么也打不开,低头看钥匙没错,反复多次后,渐渐意识到什么,沉默地坐到了旁边的青石台阶。
沈云卿站在阳台上,拢了拢精美的真丝睡衣,看向一边的苏平,优雅地勾了勾唇角,“一定很气愤,坐在在那里,还不走。”
苏平摇了摇头,叹了一声气,“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
沈云卿回头看了一眼,牙咬得咯咯响,“为人妻,为人媳,她哪一样做好了?我去劝她回家,她倒是会自抬身价,还一口一声阿姨,硌应得我现在还胃痛!不识抬举!”
“我说你,跟着掺乎什么,再说是子航不守规矩在先。”
“嫁给苏家,她也配!当时要不是子航离家出走,你在一边不停地说情,我会同意?”
苏平没有出声,知道自己劝也没用,给苏子航打了个电话,“舒舒在外边,你去给她开门。”
苏子航拉开门,走到舒舒身侧,修长的身影遮住了她周围所有的的光亮,眸色忽明忽暗,看了一阵,突然一把扯起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舒回头看了一眼苏子航,眼里蓄满了泪水,将手里一串钥匙丢在他怀里。
苏子航站在那里,没有接,钥匙锵地一声掉在地上。
他盯着舒舒,面色死寂。
舒舒一笑,哽咽了一声,“就站在说吧。”
苏子航弯腰拾起钥匙,突然打横抱起舒舒,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抗进卧室,丢在床上,并没有看舒舒,轻声说,“过几天,我带你去见我外公。”
舒舒面色苍白地看向苏子航,突然笑出了声。
苏子航看了她一眼。
舒舒轻声问,“就谈这个?”
“你还想谈什么?”
“”
“我和许芫断了。”
舒舒将头扭到了另一边,“和我说什么?”
“要离婚,现在就可以,但是孩子你一个也带不走,你想清楚。”
苏子航突然探身过去,从舒舒兜里掏出她的手机,翻看了一遍,死死地盯着通话记录,盯着那个熟悉的号码,手中的力道几乎将薄弱的手机壳捏碎!
许久,他冷笑一声,看向舒舒,将手机扔在她身上,“这才是急着离婚的原因吧?”
舒舒看了一眼,是沈天擎的号码,没有解释,反倒一笑,“就许你在外面养小三、小四、小五?”
苏子航阴鸷地看向舒舒,捏住她脸骨,突然整个人压向她,“既然见了男人就想勾gou引,不妨勾gou引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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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三年了,也该尽尽妻子的义务了
苏子航的脸渐渐贴近,舒舒深吸一口气,“别碰”
一股强悍的力道袭来,箍住她手腕狠狠一带,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去按他伸入衣服中的手,猝不及防,唇却被俯下头的苏子航死死堵住。
“唔”
冷不防的呼吸不顺,舒舒本能地挣扎。
苏子航狠狠扣住她的下颌,惩罚般啃吻。
一股甜腻的香气,从外套散出,钻入鼻息,越来越浓——
想到他今天也这样亲吻过另一个女人,甚至做了更多
心中那根毒刺似乎一点点深入软肉里、收紧,一直到浓烈的痛意袭来,舒舒睁大眼睛,看着他白色衬衣上的淡淡的口红印,用力一咬。
苏子航下嘴唇突然一疼,喉间涌过一股血腥味,皱眉,猛地甩开身下的女人。
舒舒额头撞在床头柜上,随着一声吃痛的轻吟,上面的摆台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她侧头去看,摆台中间出现了一条细小的裂痕,在他和她之间,十分清晰!
呼吸一窒,舒舒挣扎着爬起来,却迎上了苏子航似笑非笑的讽刺眼神。
“如果换成是他,你不会反抗的如此强烈,或许是享受,是不是?”
“!!”
舒舒看向苏子航,许久才出声,“我不是你,没有你那么恶心。”
她刚想起身,头顶一股黑影压下来,再度压下,“三年了,也该尽尽妻子的义务了。”
“放开我!”
舒舒极力挣扎,奈何男女力气相差悬殊,随着苏子航的逼近,他身上的那股残留的女人馨香,又浓烈起来,不禁红了眼眶。
苏子航擒住她的下颌,用力地扭向自己,“这些年很寂寞?”
“”
“因为我不碰你,所以离婚?”
“”
“我不能满足你,你就想去找别的男人?”
“苏子航,你混蛋!”
苏子航直视着舒舒眼底的愤怒,“说,你到底是又多渴望男人?”
“没有你对女人渴望多!”
舒舒盯着苏子航,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陌生,好像从来不曾认识。
他,还是那个曾经疼他入骨的苏子航吗?
往昔的美好,就像是一场梦,一场云烟,轻易逝去,一点影子也不残存
她不明白,他和她之间为什么会成今天这个样子。
舒舒呼吸一窒,感觉的男人的手扯她牛仔裤,紧咬下唇,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两行清泪,湿了枕侧,“苏子航,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你的另一面。”
苏子航顿了一下,喘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的女人,心中升起一股疼惜,却很快被愤怒取代,“我会给你机会,认识更多的另一面。”
☆、第31章:麻雀飞上枝头,你还把自己当凤凰了?
“你更多的一面,还是留给那些可爱的嫩模们去认识吧。”
舒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浅笑,刺红了苏子航的双眸。
男人嘴边噙着的冷漠,抵达眼底,命令般出声,“睁开眼睛,看你如何履行妻子的职责。”
“那么,最好之前,清除掉身上其他女人的痕迹。”
舒舒不睁眼,苏子航扯她的头发,眼前又出现多年前,她手里捏的那张化验单,如眼中钉,肉中刺,狠狠嘲笑他,讽刺他,挖苦他
他脸色,渐渐阴寒!
如果当年他足够狠心,就该带她去医院做掉那一对孩子
舒舒感觉到他没有继续,睁开眼睛,看向苏子航,看清他眼中的阴森,心中一片凄凉,悲哀到了骨子里。
他眼中的那股子狠劲,恨不得吃了她,好像她欠了他祖宗十八代!
她试图修补过这段婚姻,那些嫩模,用钱,或是警告,或是其他手段,用尽各种办法打发过,可是,他身边的嫩模,总像打不死的僵尸,去了一波,又来一波后来,她累了,也厌倦了。
她盯着苏子航,许久,才无力地出声,“那晚不是你,对吧?”
苏子航眸子紧缩,盯着舒舒,冷漠地出声,“你以为我会娶个二手货进门?”
舒舒看向苏子航,有时候,她会这么想,可是,也知道没有这个可能,因为宁宁,长了一张和苏子航一样的脸。
悲哀逝去,心头空落落一片。
她用力推开苏子航,起身,到客厅,看见沈云卿,就要出门,沈云卿突然喊住了她,一边看电视一边低声道,“我这会子饿了,突然想吃煎牛排。”
舒舒停住脚步,没有出声。
沈云卿抬起眼皮,不悦地轻瞥了她一眼,“记住,我不要黑胡椒,要白胡椒,牛肉用刀背拍松一些,别放耗油,我受不了那个味道,黄油,用爱尔兰的金百利。”
见舒舒不动弹,她又补充了一句,“要是厨房没有材料了,现在去买。”
舒舒莞尔一笑,“我手上湿疹还没有好,不能戴一次性手套。”
“长个湿疹就不能给婆婆做晚餐了?麻雀飞上枝头,你还把自己当凤凰了?”
沈云卿将手中的遥控器撂在一边,扭头看向舒舒。
舒舒站在那里,迎向她的视线,“我不是麻雀,也不是凤凰。”
“那你以为你是什么?”
“我是我自己。”
沈云卿在舒舒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轻哼一声,“你当这个家是酒店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今天来,是和他有些事情谈。”
“哦?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