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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花红好正要起身,罗蝶连忙抢先一步上前,端着酒杯娇笑道:“王爷,何事这般闷闷不乐?妾身敬王爷一杯。愿王爷顺心如意。”
凤九天斜了她一眼,冷笑道:“本王今天闷闷不乐吗?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本王不顺心?”
罗蝶一愣,连声道:“王爷,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妾身只是担心王爷。”说到后面,眼圈竟然有些红了。
凤九天冷着脸,没有说话。是谁说的,人的眼睛不会骗人?她的眼睛虽然有些红,却明显是委屈居多,眼神闪躲,在怕什么?算什么?他冷冷地看着她,突然想起了另一双眼睛,漆黑如墨,晶莹如玉……
游自锋哈哈笑了一声,道:“王爷,你也是,好好的发什么脾气?瞧把罗夫人吓得。”
凤九天瞟了他一眼,忽又笑道:“谁说我在发脾气?蝶儿你过来。”
罗蝶面色一喜,连忙走到他身旁,低身道:“王爷!”罗蝶体态风流,眉目含情,眼光在凤九天脸上流连,期盼之情溢于言表。凤九天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轻笑道:“怎么?刚才吓到你了?”
罗蝶连声娇羞道:“王爷!妾身……”
凤九天道:“来,本王跟你好好喝两杯,竟然惊吓了美人儿,真是罪过。”
游自锋搂着一个女子,忍不住笑道:“凤九天,你当真是无人能敌。”
罗蝶倚在凤九天的怀里,喂他吃了两颗葡萄,轻声笑道:“我们王爷当然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
花红好不屑地瞪了她一眼,这女人,当真是拍马屁拍得让人恶心!虽然如今她在王府中得宠,但凤九天宴客,身旁向来不让人坐,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这个罗蝶,竟然这般不识好歹,不过是敬个酒嘛,竟然赖到王爷身边儿去了!哼!真是个小浪蹄子!
想到这儿,花红好心中气闷,忍不住独自喝了一大口酒,一时不察,竟然呛住。她身旁的丫头云珠连忙拿了手巾帮她擦拭,却听春盈讥笑道:“花姐姐这是怎么了,就算是喝闷酒也不必这般失态吧!”
花红好忍不住气道:“谁喝闷酒?哼!我看你倒是喝了一坛子醋,连说出来的话,都酸得发臭!”
春盈气得指着她叫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说我?”
花红好冷笑道:“我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什么东西!怎么?现在我们谁比谁高贵啊?不服气啊?不服气你就让王爷封你做个妃子,那时候我就任你打任你骂了。”
春盈蹭地一声站了起来,正欲发作,却听罗蝶轻声道:“盈妹妹,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说着瞟了她一眼,有几分警告的意味。春盈一愣,只得按捺住心中不忿,又坐下了。凤九天的五侍妾中,除了花红好,其他人因罗蝶年纪稍长,进府时间最长,大多听她的。自从花红好进府之后,另四人早就连成一气,就想把这个看不顺眼的青楼女子赶出去。罗蝶得宠时间最长,自然而然成了首领。刚才她一直注意着春盈与花红好拌嘴,知道今天凤九天心情不好捉摸,故此不许春盈太过于显露情绪,免生事端。
她转眼瞧了瞧凤九天,他正与游自锋喝酒,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那二女之间的争端,暗暗松了口气,忍不住往凤九天身旁靠了靠。见他喝空了酒杯,连忙又替他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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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惩娇(2)
凤九天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轻笑道:“蝶儿怎么不喝?”
罗蝶瞧着这个男人,俊美得不象话,不似人间真人。她自打第一眼看到他就情不自禁要跟着他,尽管她知道他的内心绝不象他的皮相那样美,他的冷酷残暴众人皆知,可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得到他的宠爱。
罗蝶低头转了转心思,想着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带去她的迎春阁,他已经差不多十天没有宠幸过她,今天绝不能再错过机会。
她手腕轻转,慢慢地斟酒,抬头见凤九天与游自锋说话,小手指轻弹,几许粉末便掉进了酒里,她面带微笑,端起酒杯来,软语道:“王爷,妾身敬你一杯。您好久没到蝶儿的迎春阁去了,今儿这杯不喝,蝶儿可不依!”
凤九天接过酒杯,轻轻一笑,道:“哦?蝶儿这是在怨本王了?”
罗蝶娇声道:“妾身怎么敢怨王爷?您喝了这杯酒,就算是……蝶儿的心意……”说着,她轻轻低下了头,娇羞无比。
凤九天看了她几眼,忽然轻笑道:“你的心意还真重,本王可不愿独自消受!不如……本王赏你喝吧!”说着,他抬起她的脸,将酒杯送至唇边。
罗蝶大惊失色,一脸突然变得雪白,嘴唇竟止不住发抖,颤声道:“王……王爷!妾身敬王爷的酒,怎么能……”
凤九天冷冷笑道:“本王赏你了。喝!”
罗蝶惊喘一声,心中已经慌作一团。她眼中微微浮泪,瞧着凤九天只是喘气,心中已经转过无数个念头,若是不喝这酒,那必定会惹怒他,若是喝了……想了半晌,只得横下一条心,闭了眼,将酒一口吞下。
凤九天见她喝了酒,眼光一闪,将酒杯扔了下去,道:“这杯子不好使,换个来。”
立刻上来一个小丫头,将杯子捡了。凤九天瞟了一眼牟汤,他面色一整,连忙悄悄地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就见他走到凤九天身旁,轻声低语了几句。凤九天面色未改,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游自锋冷眼旁观,心中暗笑,未发一语。
罗蝶喝了酒,不敢妄动,只是方才还在得意,能坐到凤九天身边来,如今却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过了约摸一刻钟,她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实在是坐不住了,连忙道:“王爷,妾身有些不舒服,想……”
凤九天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语道:“你哪里不舒服?跟本王说说。”
罗蝶浑身一颤,热血上涌,几乎把持不住,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衣襟,喘息道:“妾身……妾身……觉得好热。王爷!”
凤九天嘴角满是笑意,眼光却是冰冷。他一只手探进她的裙内,在身下摸了一把,道:“哪里热?这里吗?”
罗蝶哪里还有力气?只有浑身打颤的份儿。满面潮红地看着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的抓着他,眼神已经迷乱。
凤九天手伸进她的内衣内,慢慢地抚摸。罗蝶如何经得起他这般肆意挑逗?已经意乱情迷,终于把持不住,抚上他的脸,直朝他唇上吻去。凤九天脸色一沉,一巴掌挥过去,喝道:“贱人!”
这一掌又准又狠,直接将她煽倒至席下!只听见清脆的“啪”的一声响,场上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都愣住了。罗蝶跌在地上,半边脸已经红肿,上清晰地印着五个指印,嘴角沁出一点血丝。她又痛又气,已经清醒了大半。忍不住伏在地上哭泣。凤九天冷冷地看着她,道:“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罗蝶这才反应过来,只是不住地磕头,连声道:“妾身该死!妾身不该碰王爷的脸!妾身该死!妾身只是一时情难自禁,求王爷……饶了妾身这一回!”
凤九天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她身前,她抬着头,满面泪痕地看着他,眼睛里全是祈求哀怜之意。凤九天面无表情,冷声道:“本王还以为定的规矩全部都是废纸!既然你知道,为何还敢胆大妄为?!”
罗蝶爬到他的脚下,抱着他的腿哭道:“王爷!求你饶了妾身这一回吧!”
凤九天冷冷道:“放手。”
罗蝶身子一抖,忙不迭地放开了手。凤九天走回主席上坐下,看了她半晌,忽然冷冷笑道:“你现在还热吗?”
罗蝶吓一了跳,连声道:“不热……不热了。”
凤九天漫不经心地端起杯子,道:“春药的药力那么快就过了?本王刚才不过是摸了你几把,你就满足了?”
众人听见这话,都大惊失色。罗蝶更是脸色刷白,已经抖成一团。她眼中的恐惧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凤九天冷哼了一声,道:“既然你那么想要男人,本王就成全你。来人!”
罗蝶突然大叫道:“不!王爷!妾身只想要王爷!妾身心里只有王爷,妾身也只是……只是一时糊涂,求王爷饶过我吧……”她泣不成声,语无伦次,恐惧让她神志竟有些不清了。凤九天挥了挥手,立刻上来两个人,将她架住。罗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是口中还在不住地叫着:“王爷,我只要王爷……”
凤九天眼光一凛,沉声道:“把她的手砍了!她赏你们了,爱怎么玩怎么玩!本王永远也不想再见到她!”
花红好打了一个冷战,捏紧了手不敢出声。她禁不住抬头往凤九天望去,他面色无波,眼光阴沉,杀一个人杀得如此狠毒,却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吃饭睡觉之类的平常之事,一时间只觉得无比惶恐,顿时从心到骨子里,都冷得结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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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共阅(1)
接连三天,每天下午,君亦休都会不由自主地往后山漫步走去,她心中暗暗希望能再遇到那位游公子,好问一问他,那天可是她说错了什么话惹他不快?可是那游公子一直没有出现,君亦休心中竟生了两分怅然。
她手里拿着经书,坐在一块岩石上发愣。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瓷瓶来,嘴角淡淡地有了一丝笑容,这药还当真是好用,她头一次使过,就觉得身上不那么痛了,舒服了许多。而且果如他所说,三天后身上的伤几乎都已经看不到痕迹。她轻叹了一声,将瓷甁放进怀里,自语道:“那个游公子怎么也不来了?我想谢他都不成。算了,还是看书吧。”
她翻开经书,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不知不觉就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她哪里知道凤九天一直站在梅花树下,瞪着她瞧。他先前在此等了她三日,一直心中有些怨气,如今得知她也等了他三日,忽然觉得好笑,不明白自己先前那隐约的不快到底是怎么来的。
他远远地打量着她,还是一样的布衣绢裙,发丝简单地挽了个髻,披散至腰际,没有什么珠钗装饰,只绑了一条浅绿的丝带,平淡至极。这样的女子,若是走在街上,他怕是看都懒得看一眼,可是如今,他居然站在这里看了她一个时辰!
凤九天心头一怔,为了那个赌约,他是不是过于用心了些?
此时忽然听到君亦休喃喃道:“莫哈啦齐,齐哈啦提,达耶沽切罗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为何译过来却不通?”
凤九天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朗声道:“莫哈啦齐,齐哈啦提,达耶沽切罗因则信。应该这样念就通了。意思就是,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
君亦休抬头望来,眼中一喜,连忙站起身来,叫道:“游公子!”
凤九天淡淡一笑,走到她身旁坐下,道:“你也坐啊。干嘛这么客气?”
君亦休也坐了,方才问道:“那天你忽然走了,可是小女子说错了什么话,让公子不快了?”
凤九天轻声道:“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有事忘了办,所以才会走得匆忙。”
君亦休这才松了脸色,翻着经书道:“对了,你是耀新国人,刚才那句话,明明没有后面两个字,所以译出来总是不通,你怎么译的?”
凤九天道:“我读的是官家文法,只是皇宫内通行的文法,一般百姓是少有人知的。你虽懂新文,却不明白其中奥妙,不知道官家文法,但凡罗因二字后面,必会跟读为则信,这样文法才能解释得通。”
君亦休恍然大悟,叹道:“原来如此!公子真是博学多识,亦休佩服!只是既是官家文法,公子如何得知?”
凤九天眸光闪烁,心中一动。这君亦休看似平淡,心思却很细密。当下淡淡道:“家兄在朝为官,所以我自小也跟着他学了一些。”
君亦休道:“原来游公子还是世家子弟!亦休失敬了。”
凤九天静静地望着她,道:“你不会因为我与官家有关,就不再理我吧?先前我记得你说过,战乱令百姓流离失所,所以你对官家人,想必有不少的怨恨之意。”
君亦休低声叹道:“游公子说到哪里去了,我是恨打仗。可是……这……也不是游公子的错,我怎么迁怒于你?”
凤九天轻轻一笑,道:“那倒是。你心胸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