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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简单的交谈中无不透露出只有亲信铁杆才会有的亲近,不少人都认出来了,这个漂亮的跟瓷娃娃一样的女人,正是于鹏的原配夫人,陈天。
程杰是年后才来的,只听说过于总的夫人特别漂亮而且也是本市的优秀企业家,但是只问其名不见其人,见会议开到一半突然杀出来个漂亮女人,还坐在了首要位置心中疑惑,低声问了他旁边的人,这才知道是于总的夫人来了。
心里更加不屑了,于鹏肯定是出什么事儿了,先是想让他的看门口狗刘鑫主持,这会竟然连女人都跑出来了,什么时候海天的风气要堕落到让后宫干政了?
“不知道这位女士怎么称呼啊?”这就是明知故问,语气中饱含了挑衅。
陈天看都没看他,示意王馨小秘递给她公文包,这就是给他一个下马威。
“这是于总的夫人陈天,身为于总合法配偶,她总有权主持这个会议吧?”刘鑫回道。
程杰像是听到了什么莫大的笑话,阴阳怪气的说道,“原来是于总的夫人过来了?可夫人总归是宅内人,公司上的事插手不合适吧?难道于总落魄的需要女人出来管事了?还是夫人想牝鸡司晨学武则天来个改朝换代啊?”
这话一出,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下来了,这是明着挑衅陈天啊,不知道董事长夫人会怎么回应呢?一般的女人家听到这种力度的话恐怕都会受不了吧。
陈天不慌不忙的从包里掏出几叠文件摔在会议桌上,偌大的空间里回声嘹亮。
“程杰是吧?”陈天两手交握,随意的看着他,“我一样样的回答你。首先我很感谢你对我丈夫行踪的关心,我可以告诉在座各位,我丈夫很好,只是暂时有要事在身过不来。各位是海天的元老功臣这都毋庸置疑,只是要说谁给谁卖命,这话就有些欠妥。如果我丈夫没有提供优渥的条件,恐怕这里面有些人就不会坐在这里吧?”
程杰冷哼了一声,“我来海天冲的就是于总,我是佩服他的手腕才留在这里的。外面那么多地方请我都没动,要知道我现在握着海天工程大半资源到哪里都不愁一口饭吃!”
刘鑫皱眉,这话说的未免太过狂妄,这是看陈天是个女人就威胁是么?刚想开口,陈天递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陈天轻笑,柳眉轻挑,“年轻人说话别太狂妄,你之所以在业界出名,不过是因为你是海天的程杰,离开海天,你认为会有多大的平台给你施展?”
“夫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说这样的话?这话要说也是于总说!”他给海天拉的单子足够养活全公司人好几年!凭什么一个女人都跑出来对他指手画脚?
“周所周知,海天虽然没有上市但还是实施股权分配的模式,我丈夫于鹏是董事长占股40%,刘鑫,还有其他几个大股东,总共占比20%,剩下的,各位恐怕以为是流落在外一些小股东手里是吧?其实,这只是我丈夫制造的一个假象。”问资格是吧,她就告诉他,凭什么她会理直气壮的坐在这里!
就连刘鑫都诧异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连他都不知道?其他人也被这个重磅炸弹镇住了。
“我想说,剩下的40%,的确有5%在小股东手里,剩余的35%,在我这。”抽出几张文件,示意王秘书传递给大家看。
“所以我今儿坐这儿,并不单单是以董事长夫人的身份,董事长缺席,我这个最大股东出来主事,各位没意见吧?”其实这个玩意是于鹏今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当时她还觉得忒没新意跟他闹了两天别扭,她最不缺的就是钱,给这玩意一点用也没有,气的她直接压箱底了,然后闹着他要补个好玩点的生日礼物,没想到这会被嫌弃的几张破纸倒派上用场了。
哗!一片哗然,不少人都被镇呆了,这意味着,海天实际上就是被这对夫妻给控股了?也就是说,从始至终,这就是人家两口子的家族买卖!夫人这会拿着这文件跑出来,难道真的是要变天了?
会不会是这对夫妻内部矛盾了,夫人把于总pk下去了,自己学武则天出来主事?毕竟于总是出了名的惧内,这也不是不可能,可一个女人真的能挑起这么大的产业吗?
这下连跟着于鹏的一些老人都坐不住了,面面相窥,心里不安,没了于总,海天未来还有好么?
“我想说,海天还是原来的海天,老总也不会变,就是于海鹏。只是他最近忙着腾不出身先由我代理一段时间,请各位放心,无论是我们夫妻谁主事,我保证,海天的前途以及各位的利益,只会稳步增长,绝不会缩水!”陈天语速不快,但句句掷地有声。
“你空口白牙的几句话,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程杰今儿就想把事闹大,于鹏不在了,出来个女人拿着股权就想摆布他,真是笑话。
陈天早就料到会有这种场面的发生,这个程杰本身就是刺头不假,只是他说的却是别人不敢说的,这样的疑虑所有人都会有,毕竟从来没有一双耳朵真正的被嘴巴说服过,于鹏这些个兵将,哪个拉出来不是龙威虎猛的,没有于鹏那种真本事怎能镇的住这一屋子怀揣绝艺的各路妖魔?
“我知道各位对我心存疑虑,我也不想多解释什么,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溜溜,我陈天经营企业从来靠的不是嘴,是实力!我以我丈夫的名义向各位保证,下半年海天的业绩只增不减,有信心跟我一起往前拼的,咱就一路走着瞧,至于那些没信心的么——”
停顿一下,锐利的眼光直视着程杰,“不想跟我干的,我陈天绝不强留!”
正文 265临阵斩将
谁也没料到一直站在于鹏身后看着温柔的女人会在关键时刻站出来,而且手腕强硬,剑锋直指海天头号功臣程杰。
程杰脸色发青,陈天态度很明确了,能呆就呆,不待就滚,他纵然有心挑事也只能暂时先压住火气,也好,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还要折腾什么。
陈天见没人闹腾了,就用手敲敲桌子。
“既然大家都认同我说的,那咱就开始开会吧。刘鑫,你把于总之前的计划给大家讲讲。”
刘鑫也被陈天的魄力镇住了,忙不迭的摊开本,正式开始了会议。
他讲的都是于鹏对下半年工作的指示,这就是全公司的纲领。
陈天静静的听着,简明扼要,方向明确。思路清晰不混乱,带着他独有的霸气与远见,谁能想到这是他带着病做出来的呢。
陪他住院那段时间她才知道,他的头疼其实早就时不时的发作了,刚开始就吃着药盯着,后来药不好使了,才去医院检查。而这些,她竟然都被蒙在鼓里,这个男人白天在公司意气风发的纵横商场,晚上回家又嬉皮笑脸的哄着她,她怀孕脾气那么大总拿他撒气他连个声儿都不吭,其实从那时候起,他已经会偶尔头疼了。
刘鑫手里拿的计划,她再熟悉不过,这是她陪着他在医院弄出来的,他一边写一边给她解释到他含笑摸着她头发叫她傻宝,她眼眶就有些湿润了,刘鑫还在念着,她的心却早飞到医院那张床上,飞到那个宁愿撑着病体也要努力为她扫平一切障碍的男人身上。
“下半年的目标大概就是这样子的,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刘鑫合上本,按照惯例。接下来该是各高层各抒己见,不过往日于鹏的时候基本没人有异议,直接全票通过。然后进入下个环节,可今儿有些人存心捣乱就不知道会怎样了。
“我有异议!”程杰第一个发言。“这计划真是于总做的么?太保守了!下半年工程预算怎么这么少?”
“程经理如果有更好的意见可以提出来供大家商榷。”这份计划的确是略显保守,是他怕自己有什么意外她一个女人摆不平公司大小事所以才故意降低了难度,这会见着程杰为首的一干人不忿的脸,心想着果然让他猜中了。
“如果于总没法主事,那就应该选出有能力的,拿这么份东西敷衍我们工程部,怕是兄弟们都没法开工!”绕了一圈。要说的就是这句。
刘鑫一怕桌子,“程杰,注意你说话态度!你只是一个小部门经理,怎么能跟陈董事这么说话!”
“就算于总来了该说的我也一样得说!咱海天一向是业界的精英翘楚。整这么份只守不攻的计划,这让我们工程部的兄弟们怎么信服!我不管你是于夫人也好还是陈董事,今儿要不给我们个说法,别怪我们不给于总面子!”
“说法是吧?行,你们也是一样的想法么?”陈天转过头问坐在程杰那边的人。来的都是高层,2个低头不语,3个欲说还休,还剩一个程杰气焰嚣张。
“你觉得这份计划过于保守,我却认为大有作为。我陈天一向民主,既然大家意见不统一咱就举手表决。觉得程经理说的对的,请举手。”
除了刚才不吭声那两人,程杰那边的都举手了。
“支持于总这份计划的,请举手。”
坐在刘鑫这边的一行人全部举手,程杰那边的两个副理犹豫了下,也举起了手。
程杰狠狠的瞪了那俩人一眼,这都是他的副理,早就看出来他们对于鹏死心塌地了。
“少数服从多数,一目了然的事儿,不用我再报结果了吧?”陈天看了小王秘书一眼,小王忙不迭递上一杯热水,轻缀一口,悠然十足。
“这怎么能算数呢?这是我们工程部的事,就应该按照我们工程部的投票结果来算!”程杰是打定主意要把持大权,他的筹码就是自己手里海天的资源,就不信没了他工程这块能不受影响!这女人要顾全大局,最好给他一些实权,否则他今儿就要死扛到底。
“工程部?呵呵~”陈天轻笑两声,像是听到什么莫大的笑话,转过头问刘鑫,“香港澳门是中国的不?”
刘鑫心里按跳大拇指,“那是咱们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还有两年,香港就要回归了,这些日子电视上没事就播一段整的热血沸腾的。程杰不明所以,这说着公司的事呢,怎么就扯到香港澳门上了?
“就算是亚洲四小龙,亚洲经济支柱,也不过是我们的一个特别行政区,就像是你们工程部,业绩再大,也不过是我海天的一个部门,怎么程经理想独立了?”
“你——!你这是偷换概念,咱们就事说事,海天现在大半业绩是出自我们部门,他刘鑫带领的外贸带来的毛利甚至还不如我们,凭什么他就能做上海天第二把交椅?”这话就算挑明了,不给他实权就休想让他再给海天卖命!
“刘总跟着我丈夫打天下的时候,程经理恐怕还不知道再什么地方趴着呢吧?既然你对海天内部安排这么不满,那随时可以自立门户,我们海天不比国土寸步不让,你想独立随时欢迎,只要你能挑起梁子,现在就可以走人!”
就连刘鑫都没想到陈天竟然能说出这么强硬的话,心里戈登一下,坏了!天儿这倔脾气又上来了!
这个程杰虽然态度张狂,可手里的确握着海天不少的资源,大战在即,最忌讳的就是临阵斩将,程杰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也是看着即将要竞拍的大工程,陈天上来就拿话激他,依照程杰那种恃才傲物的暴脾气,怕是要悬啊!
刘鑫的意思比较保守,想着先压制着程杰,然后私下在给点甜头,哄着他把市政这块拿下来,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实在不行,他这个位置让出来也无所谓,凡是还是顾全大局的,可陈天这话说的实在太死了,他再想开口挽救也来不及了。
“夫人是看不上我们这些个弟兄了?想撵人是吧?”程杰果然拍桌而起。
陈天倒是坐的稳稳当当的,跟他的暴躁形成了鲜明对比。“我没有想撵任何人,只是眼下这个行情,海天留不住也养不起跟我们不一条心的,谁要是觉得我一个女人带不起这份产业,现在就可以摘了工牌找人事部领一年薪水,就当是我和我丈夫送给各位的创业基金!咱好聚好散,要是想留在海天,把嘴闭上,安心的跟我拼半年,给我半年时间我会证明我丈夫于鹏的这份计划是多么英明,咱用时间证明一切!”
陈天这不是气话也不是一时冲动,这是她思考了一晚上才想到的。
这个节骨眼上于鹏不在,她凭借着自己的经验以及重生过来的远见或许能勉强能撑上一段,但要是论经商手段玩人权术,她就太吃力了。于鹏也早就看出她不是这块料,所以手术前才嘱咐她,要是觉得累就别干了,反正钱也够花。
只是这是他的心血,她就算是竭尽全力也得守住海天,她深知凭自己是肯定压制不住程杰这样的刺头,与其留着煽动人心蛊惑情绪搞的内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