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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见这种景象,身体顿时僵硬到不行。
“呵呵!锦儿放心,爷说过的话不会反悔,不会硬来的……来手腕给我。”
黄锦只觉得手腕一凉,沿着手筋一路向上仿佛针扎一般,偏偏身子还不能动弹,好在这种感觉只是一路蔓延,每个地方停留的时间都不太久,并非难以忍受,等到全身都经历过一遍以后,白爷才将他的手腕松开。
“好了,爷刚刚助你打通了经脉,往后你练功必然能事半功倍。”
黄锦恍惚,没想到白爷竟会这么好心,活动了下身体却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动,大约只有以后练功才知道他说的真假了。
“好了,爷乏了,你扶他回去吧。”
黄锦一听如蒙大赦,赶忙下了床榻去扶那人。好在那人经过了这么一会儿多少恢复了些力气,借着他的手臂,挣扎的坐起身来,黄锦随便捡了件地上的衣服给他披上,起身下榻。跟白爷行礼后,退了出去。
原本黄锦倒是尽职尽责的扶着,原想着这人给整得这么惨痛多少有点同病相怜吧!哪知道刚一出门那人就摔开了黄锦的手臂,自己一步一个踉跄的向前走去。
黄锦原本看他样子可怜,本有意帮忙,可哪知对方丝毫不领他情,这世上本没冷脸去贴热屁股的道理,望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径自回了房去。
之后黄锦才从天祈口中知道,那人名叫韩冉。本是江南韩家独子,他父亲韩铁本是韩家家主,富甲一方,韩冉自小亦是锦衣荣华的富贵公子。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一夕之间满门被屠,韩冉立誓报仇,辗转流落江湖,直到遇见白爷。
为了报仇,承欢□,虽然情有可原,但黄锦还是觉得不能接受。不过至少从这件事上他得出个结论。白鹤州自视甚高,为了想达到目的的境界已经超脱到了不屑使用威逼只需利诱的程度了。
黄锦亦明白,此刻他在白鹤州的眼里不过是一件感到有趣的玩具,面对这样的人好处是不用担心他会用强,坏处是一旦他觉得没有乐趣的话,前途未卜。
经脉打通的好处显而易见,黄锦很快将那本小册子上的内功练到了第一层,只是他还未感到高兴,发作的次数由原本的一日两次变成了一日三次。
于是他赶忙去找天祈询问。
“这功夫要练多久才能不再痒痒?”
“看个人资质,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天祈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什么!”黄锦可以肯定,照目前这样发展下去,不用三年,三个月以后他不痒死也会去自杀。
“这药有解药的对不对?”黄锦还抱有一丝希望,结果天祈朝一个方向指了指,黄锦只得含恨离去。
没有其他办法,黄锦只能每天勤加练功,但这本就非一朝一夕能见效果的,很快发作的次数增加到了四次并且持续的时间变长。之前黄锦每日练完功还能有一段闲逛的时间,但如今却已经是疲于应付了。
又是一天过去,在房间内的黄锦吐出口中的毛巾,哀声道:“好了,帮我解开吧。”
一旁的天祈叹道:“你这又是何苦,那阎家少爷既不长情,你跟了爷也没什么不好啊!”
“你是他养大的,当然帮他说话,有种你让我上一回试试。”揉了揉被绳子捆过的手腕,每天为了熬过去他可受了罪了。偏生天祈的回答还让他吐血。
“好啊,反正你长的比我好看,我也不讨厌你。”
黄锦盯着天祈的脸仔细看了,直看得他满不自在。“爷不禁止弟子间交往吗?”
“以前很多弟子都曾那样,还有两情相悦被爷放下山的,只是我那时年纪还小所以一直没人同我做……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天祈这时满脸通红,一时间手都不知道往何处放了。
黄锦心里不由再次感叹,白鹤州这家伙真不愧是一代大变态,好端端一孩子竟然给他教育成这副样子。又想到天祈是白鹤州一手养大的,只怕在白爷眼里是当得半个儿子的。而自己原本是被他弄回来寻乐子的,如果乐子还没找到,倒先把他儿子干了,不知道会得个什么结果!
随即趴在床上假装叹息道:“我倒是想呢!可你看我还有力气做那事么?”
隔天,发作变为五次。
这下黄锦却是连觉都睡不成了,生生挺了两天,最后昏死过去。
第 55 章
魔教武功,刁邪诡异,讲究速成,不进则退。
黄锦从天当故事听着不觉的如何,如今亲自体验方知那几个字代表的含义。此刻他被人装进了一个坛子里面,整个身体都浸泡在一股粘稠的液体当中,只剩一个脑袋留在外面。坛子倒是普通的坛子,中间肥大两头束小,他都不知道是如何被装进来的,只是刚一睁眼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你把功夫练成了就能出来了。”
不是没有扑腾呼喊过,但却只得了这么一句话,连人的影子都没瞧见,这个地方昏昏暗暗的,满室透着压抑,并且四面望去亦看不到出口在那儿。
没有人同他说话,独他一个。
开始的时候黄锦还担心些其他,发作了这么办?要上厕所了这么办?可随着时间延长,那股子麻痒并没有袭来,反倒是脖子之下都没了知觉。
黄锦不由大惊,终于明白这坛里的液体肯定亦是某种药物,尝试着运功,真气流传之处才重又恢复了知觉,可一旦停止运功则故态复萌,不得已黄锦只能不停的运气仅有的那点真气抵御。
数个时辰之后,黄锦真气枯竭,所处的状况依旧。原先那点点担心转为忧虑,想想之前天祈曾说过,练这套功夫非三五年不能成功,难道要一直把他封在坛子里!?
时间流逝,每一分钟都让黄锦觉得难熬,于是试着呼唤。
“喂,还有人吗?”
……
无人回应
“我饿了,总得让我吃饭吧!”现实黄锦倒还没什么饥饿的感觉。
“我要出恭……让我上茅房吧!总不能让我在这里面解决吧!”
……
依然无人回应
“到底有没有人啊?……天祈?……”
用尽力气喊了,可除了造成点回声之外,没有任何反应。黄锦心里的不安加剧,起初他只以为白爷是想用药让他屈服,只要他拼命忍了,总不会要他性命!却万万没有料到会这样把他扔在一旁不闻不问。
“喂!……”
“不带这样的……白鹤州你变态,你肯定安排了人对不对!”
“够了,放我出去吧,我知道你是在吓唬我。”
“算我求你了还不行么!”
“……”
“你不就是要别人求你么!”
黄锦越想越怕,偏偏身体又没有知觉,那种孤寂的感觉更甚,心防渐渐失守,往日的机灵智慧早丢的一干二净,只觉委屈与害怕。
“不要玩了……呜呜呜呜……”
“爷!我叫你爷了!求你把我放出去,求你让我做弟子,呜呜呜……我不要待坛子里,会发疯的……”
眼睛一旦决了口,那泪水自是止也止不住,历日来的辛酸委屈这一刻全爆发了出来。
吱嘎一声,透进来一阵光,两名白袍仆役匆匆走了进来,在他们后面赫然是面带微笑的白鹤州。而此时的黄锦,两只眼睛睁的大大,还正流淌着泪珠,虽然明知道自己被设计了,可心里居然仍是感到高兴庆幸。
白爷没开口说什么,只是微微抬额,两名仆役便点头会意,双双行至坛子的两旁,也不知动了什么机关,黄锦只觉得原本坛子中的液体渐渐减少,随后坛口一分,他的身子便露了出来。其中一名仆役早就准备好了毛巾帮他擦拭起来,许是那液体的缘故,碰触到黄锦身上的时候依旧没有感觉,并且也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其摆布。待他们擦干净又立刻用一块红布将他裹起送到白爷手中。
这时的黄锦早已止了哭泣,只是脸上的痕迹犹在,白爷伸手帮他擦了。黄锦只觉得他手上温温,既不太热亦不显冷,没有寻常武师的粗糙,也不是那种不沾阳春的华润,真要形容,就是一只普通的手罢了。可越是普通的手段,施展出来却越是要命。
被白爷抱着一路出去,经过一道略显锈迹的铁门,走过长长的过道,只见两旁尽是一个式样相同的铁门房间,宛若地牢。随后踏上向上的阶梯,足走了小半刻之后终又重见天日。黄锦这时才恍然,刚刚所处的地方只怕真是类似牢房一样的所在,倘若他不求饶屈服,莫非白鹤州真是打算关他?
“想明白了?”白爷的声音淌过耳边,此刻的黄锦自然不敢再次违逆,默默的点了点头。
其后白爷倒没为难于他,亲自送他回房就离开了,黄锦累极一觉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只觉神清气爽,练的那功夫竟然一日千里,只觉内力增长了许多。之后白袍仆役送来一件红衣,黄锦知道那代表着自今日起他就是“弟子”了。随后每天都被带着按时到那坛子中浸泡几个时辰,黄锦自也知道这样对练功大有益处,所以倒没有偷懒,不到一月余便已有小成。
黄锦能明显的感觉到力气变得稍微大了一些,动作也变得灵敏了许多,反应也随之加快了几分。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身体的协调性跟柔韧性,特别是柔韧性,以前他可以弯腰让头碰到膝盖,现在则能反着弯曲,让后脑勺枕着屁股,当然这些试验都是他在房间里面偷偷的做的。
一日天祈又来寻他,红着脸交给他一叠东西,只说是白爷交代,随后就急匆匆走了。
黄锦翻来一看竟是一张张男男交合的绯图,比之以前阎玉那儿看见的姿态更加繁复,形状颜色更加逼真,直让人看了血脉膨胀。转瞬间黄锦就想通了白爷让他练那功夫的用意,也心知离那一日的时刻又近了一分,直将他祖宗三代都骂遍了,尤不解气。
之后再想亦不由头皮发麻,想想白爷的手段,反抗根本是不可能的,逃跑亦是妄想。黄锦犹如面对一道无解的难题,连他自己都认为逃脱不过,又如何能想出主意。在房中闷了半日,徒无所获,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晚饭之后就有人过来传话——白爷让他过去。
身着那身红衣往白鹤州住处走去,一路但凡看见他的白袍仆役尽皆行礼,这却丝毫不能让黄锦感到一丝开心,反而更加烦闷。
入了房门,白爷半依着躺在床上,见黄锦站门口不动,于是开口命令道:“愣着干什么,上榻吧!”
黄锦心中纵然不愿,但却不敢违逆,需知愈是孤高之人愈反感出尔反尔,倘若现在违抗,等待他的必不是他所之能承受。脚下缓缓挪了过去,下意识的选了远离白爷那一侧爬上床去。
床榻上很软很凉,不知铺的是什么东西,摸上去很是舒服。可黄锦还没来得及细细查看身子就被一把拽了过去。
白爷托起黄锦下颏,细细端详了一番,“孜孜!这摸样真不枉爷当初在长安就相中了你。”
黄锦一听方知道原来是他来之前就种下的孽,暗叫倒霉,只是也好奇皇甫锦麟之前的身世,于是便问道:“爷以前就见过我么,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白爷一听顿时哈哈大笑,却丝毫无回答的意思,反而动手解起他的衣服。“我们还是先把正事办了,之后再说别的。”他动作绮弥引人遐思,黄锦阻止不及忙说“爷,我自己来。”
白爷却不顺他的意反而说道:“这解人衣衫自有一番乐趣,别动!”待卸掉腰带,露出双肩的时候,黄锦突然一阵颤抖。
“爷!把手拿开……锁骨经不起,要没力气了。”
白爷一听,心中顿时一阵惊喜,手上那里肯松,反而拇指左右揉动,享受着黄锦的反应。
“不要弄了,不要弄了,没力气了真的没力气了!”
待白爷终于松手,黄锦已经脸颊通红,无力的枕在白爷的肩膀上,他都不知道原来他还有这么一处“弱点”。
白爷这时也脱了独一件的外袍,伸手轻抚上黄锦胸前的肌肤,揉捏一番后贴进怀中。白爷的肌肤光滑细腻,现在虽是夏日可丝毫没有汗渍粘腻,贴着倒也舒服。不过亦因为贴着,黄锦能清楚的感觉到白爷下面那物已然发作,光现时这点尺寸已教人望而生畏。
不多时,衣衫尽褪,白爷一个动作便俯身把黄锦压到下面,下一刻更口对着口占领了他的呼吸。底下亦不停歇,直抵着不住揉磨,又不知从那里弄了润滑的香膏减少阻力。黄锦这时早已经熄了反抗逃跑之心,只盼着能早早完事,可偏偏白爷手段高超,不惹得他情动势不甘休。黄锦虽然早有准备,但两辈子加起来都未尝过如此多的风流手段,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