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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兔肉啊?我最讨厌吃了!对了,你洗手没?”我嫌弃地盯着眼前的食物,久久下不了口。
他扭头,很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再看着我手上的肉,再抬头目露凶光地望着我。
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在小侯爷我生气前,你最好连皮带骨头地把手上的东西解决掉,不然无坟野尸就是你最终归宿!
好吧,我承认我是孬种!
瘪瘪嘴,忍气吞声地咀嚼着兔肉,我上辈子,这辈子最讨厌吃的就是兔肉,太滑太嫩,吃起来毛骨悚然!而且这烧烤味道也着实不怎么滴,没盐没味,味同嚼蜡!
左手被蛇咬了,肿了一大块,好在林恒懂得处理蛇毒,不然我这悲催的左手肯定是要被废了。左手真是命运多舛,差点被挑了手筋不说这回又被咬,可怜可悲可恨啊!
“吃饱了快睡,养足体力,明天想办法走出这个林子!”说完,林恒添了些柴火在我身边躺下。
“额,这个,小侯爷……这个,你能不能挪个位?你看我这地这么小,转个身就玷污了你的清白,我……我们家养不起小妾,要不……你看,你到那边睡去?”
我尴尬地被林恒挤在石头缝里,背后是一块巨石,前面是他泛着兰香的身子,他也太小看自己的姿色了,我不是怀疑自己的定力,只不过,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倘若哪天小侯爷说漏了嘴,我家那醋坛子要是知道他娘子和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香喷喷的男人躺一块,非整死我不可!
半晌,我几乎要放弃地准备做个小委屈蜷着身子挨一晚时,冰山终于开金口了,
“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利用?小爷我准你躺我身边,你还想有什么非分之想?”
“啊?!”听了他的话,我惊了一身冷汗,忙坐起来解释道:
“侯爷啊,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怎么能亵渎您那神圣的身躯呢?我……我不是喜欢你……哎,总之,我错了,收回过去说的那些个浑话,要不你抽我解解气?”
“你讨厌我?”他转过身子,直盯着我眼睛道。
“额额,也不是讨厌,就是就是……反正过去是我对不起你,不该招惹纯洁的你,我该打,你打我消消气,咱新仇旧怨一笔勾销,还哥俩好!怎么样?”
“若小爷我准你追求我呢?!”
“啊?侯爷啊,你不带这么整人的吧?要惩罚我也换种我能承受的方式好不?你看我又教你游泳,又替你被蛇咬的份上,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哼,你以为小爷我是那种你想追就追,不想追就可以扔一边的人吗?你敢把我当猴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这个,小侯爷,当初你敢说默认我瞎闹没存别的心思?还不是为了你那刁蛮妹妹,想拴住我拆散我和行之!咱们俩平手,谁也不欠谁!我有自知之明,小侯爷怎么会看上我这等泼皮呢?现在你还想使那招,怕是不管用了吧?我也没必要再追……追你了,我和行之感情好着呢,你是拆散不了我们的!”我扭着衣角小声嘟哝道,
“再说,朋友妻不可戏……”林恒脸色越来越差,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哼!”他嗤了一鼻子,懊恼地转过身去,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没法子,冰山爆发很可怕但绝对没有我们家醋坛子恐怖,他不挪,还是俺挪吧。叹了口气,准备起身换地。
“不想死的话就躺好!野外猛兽虫蛇多,你蛇毒未清干净,夜深露重,温度过低,挨不过这个晚上,你就别想活着回去见你的行之!”语气很不友善,我的小心肝可还是暖了一下,乖乖躺在他的身边。
回想与林恒的交集,几乎都是在算计中过来的。
利用他入狱,利用他撇清和行之的关系,还害他陪我逃命……虽然在两人的较量中,谁也没讨着什么好处,但总归在最危难的时候,他选择的是和我一起跳江,而不是丢下我这个累赘自己逃命。
“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
“不是你难道是鬼?”
“额,童墨,叫我小墨吧。”
一段时间过后。
“哼!一切都是假的!从始至终都是假的!”林恒咬牙切齿道。
“诶?唉!”
“睡觉!吵死了!”
“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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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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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天明,醒过来时身边已经没人。呀呀,不会昨儿个惹恼了他,丢下我不管了吧。勉强爬起身子,四处张望,没人,不会这么狠吧?我是骗他没错,可我也骗了很多人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嘛,再说京城龙蛇复杂,又不知道他是敌是友(我一直把他当成敌人!原谅我!至少没把他当好人,还是个见我就嫌弃我的坏人!)
穿好干衣服,肚子咕咕地叫个不停,昨晚硬着头皮吃下的兔肉早消化光了。
饥肠辘辘,手脚发麻,浑身酸痛,心情郁结,唉,活下去真需要勇气啊!
正当我绝望地靠在石上洒泪诀别时,
“你怎么了?又被什么咬了?”
“哇哇哇,你没走啊,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还带吃的啦?啥好吃的?”
“哼!”
郁闷,怎么就只会哼哼,人家见到他明明有很热情地打招呼。
“拿着,吃完就走,我刚才探了一下,林子不大,出去应该没问题。”
“能看出这是哪个地界么?”我嚼着野果问道。
“照着楚江的流势看,我们应该到了南边,南夷多山林,这个林子不大,但要人命的东西还是很多,我们要小心,出了这片林子才能知道具体是哪里。”
迅速吃完早餐,由于身子还很虚弱,林子里横枝又多,前进相当困难。我走的很慢,林恒三不五时要停下来等我。
“上来!”
“咦?”眼前的男子弯下了腰,示意我上他的背!
“使不得啊,侯爷您金枝玉叶。”
“啰嗦什么?!别挑战我的耐心!以你这个速度,只会拖累我!快!”
“哦……”又磨蹭了几下,才颤颤巍巍地爬上了他的背。
“不是让你叫我尚青了吗?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背着我行走,果然速度快了很多。
“哦,尚青。”
在背后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侧脸嘴角的弧度,唉,但愿是我多心。
走了一天,野果充饥,露水解渴,将近黄昏,我们好像还是在林子里绕,林恒也不免有些急了,留下的记号显示只有两条路没试过。
林恒还是不愿放我下来自己走,没法子,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做些后勤的工作,比如帮他擦擦汗,喂喂野果、递递水。
“走左边吧,我觉得右边那片林子不对劲,天色就要暗下来,这里毒虫野兽这么多,再出不了林子,我们可就危险了,得赶快回京城,不然行之要担心坏了。”
他停了下来,一句话没说,竟然往右边走去。
简直就是一个暴君!怎么能这样独断专行?!哼!右边的林子雾气重,阴森恐怖,他这是拿我们的生命在开玩笑吗?
“喂!小侯爷!尚青!你这是干什么?好歹也要听听我的意见呀。”我挣扎着要下来。
“你就那么想回京城?”
什么跟什么嘛,难道他不想?!耍什么脾气嘛,行之就不会拿生命开玩笑!
相峙无果,继续在林子里绕着,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也无趣地默不作声。
“你放心,这条路没错,这次的方位我记牢了,不出半个时辰我们就能出去!”见我不吭声,他倒自顾自地说起话来。
唉,我也只是凭直觉认为这片林子诡异,姑且相信他吧,没有应他的话,只是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以示明白。
又走了一段,似乎出了原来那片林子,我们正在欣喜地感叹安全时,突然,
“不好!快闭上眼睛!”
失明
我忙闭上双眼,一股异香飘来。天旋地转,林恒把我整个翻转抱在怀里,捂住我的口鼻。
“嗖嗖”几声踩踏树枝的声音,感觉到身边之人施展轻功,脚尖点踏树枝,期间有划破衣衫,忍痛呻吟的声音传来,我忙抱紧林恒,这小子不会出事了吧。
大概一炷香过后,终于安全落地。
林恒放我下来,痛苦的闷哼一声,竟然直接倒地。
“你怎么了?哪受伤了?”我忙扶起他,见他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痛苦地呻吟。
急忙给他检查,身上几道划伤还带着血痕,我也看不出受了什么伤。怎么办怎么办,毫无救人经验,要是今日林恒出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我急的快掉下泪来,不知该如何减轻他的痛苦。
就在我焦急万分之时,忽见远处似有人烟。心中顿起希望,忙小心放他躺下,“你在这等着我。”刚要起身,他忽地抓住我的手,虚弱道,
“别走!”
“我不走,我去找人。你别怕 ,不会有事的,跳江都淹不死我们!我一定会找到人来救你的!”我忙安抚他,站起身要走,又觉不妥,取出靴子里的匕首交予他手上握紧,
“等我,我马上回来!”说完,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朝那点火光奔去,一定要有人!一定!心里不停祈祷!
目测觉得近,其实距离很远,一路不停地绊倒,摔倒了再爬起来,就这么跌跌撞撞地奔向那亮点。终于赶到,谢天谢地,是一户人家,应该是猎户,我扑上去猛拍门,
“有人在吗?有人吗?求求你,救救我朋友!有人吗?”我焦急地喊道。
半晌,门才吱呀的开了,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黝黑高壮男子出现在我跟前,管不了那么多,我上前拉着他恳求道,
“我朋友就在那林子外头,他快不行了,求求你,救救他!”
男子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眼屋内,为难道,
“我娘还没吃饭,我得先给她备吃的。”说完竟要进了门去。
吃饭?吃饭有比人命重要吗?我顿时急的跳墙,火冒三丈!
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恶狠狠道:
“我管你什么饭不饭!你不去也得去?!不然我就吊死在你门前!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豁出去了,再晚一步,林恒恐怕就没命了。
谁知这男人根本不鸟我,甩开我的手,当着我的面把门关上!
我靠!见死不救!我继续边拍门边哀求威胁恐吓,但屋里的人就当没听见一样,一点动静也没。
什么世道?!见这样下去不行,林恒不能一个人待太久,跺了下脚,忽而,瞧见院落里有类似担架的板子,还拴着两绳子吊在两棵树中间,上面布满了晒干的草药,心里一动,顾不得那么多,扫开草药,解开绳子,拖着“担架”就往林子那赶去。
………
“小侯爷,小侯爷,你要挺住!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找人救你的!”
林恒依旧紧闭着双眼,脸色由苍白转为黑青,额头满是汗水,嘴里似乎在念着谁的名字,不住地呻吟。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挪到“担架”上,用绳子固定好,再把绳子绑在自己腰上,
“兰馨……兰馨……别走……”
“小侯爷?你且别动,一会就好。”我拍了拍他的手背,一咬牙起身,拖着担架就往小木屋走去。
到了小木屋门前,仅剩的意志几乎维持不了我勉强站立,
“开门开门,你们吃完饭了吗?救救我朋友,求你们了,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救救我们吧,我朋友快不行了!”伤口的疼痛加上心里焦急,眼泪止不住的就掉了下来,边哽咽边哀求道。
“姑娘,我娘已经睡下了,你别吵着她,有事天明再说吧!”门里那男的声音终于响起。
“你们还是不是人?!医者父母心!我看你们门前晒着草药,不治人难道喂猪不成?!天明?天明就是具尸体了!”我狠拍着门不满道。
“我娘治病看心情,她睡不好就没心情治病,我看姑娘还是想别的诚心的法子吧,你再这么闹下去,就算天明,我娘也不一定肯治!”
诚心?!怎么才算诚心?!
林恒已经开始发烧,呓语不断。我忙过去给他擦拭了汗水,再脱了外套给他披上,诚心是吧?!好,那我就真心实意地求你们!只希望天可怜见,助我们度过这一劫!
我握着林恒的手跪在小屋门前,希望两人都挺住!
乌云和明月在努力较量着出头的机会,我也在和身体的极限斗争!
没跪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