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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子,我除了过来喊她起床吃饭实在没事干,厨房有行之,我进去帮忙,尚青就会来捣乱,若我去侍候尚青,行之就会不做饭!唉……人生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悲催?!
“烨姑娘!烨姑娘!失火啦!”这女的在陌生房间竟也能睡的如此之熟?也太没有做客人的自觉了吧?!心里已经想好,她要是再不应门我就踹门了!绝不能姑息这世上比我懒的人睡得这么香!我那破锣嗓子都吼了快一炷香了,她竟雷打不动地一声不吭!
“呸……呸……”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摆好了弓步,吆喝一声就要来一记佛山无影脚,脚尖还未碰到门板呢,房门“吱呀”一声异常诡异地开了,但已经踢出去的脚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我作势收腿,但惯性使得我整个身子前倾,一个熊抱硬是把眼前女子扑倒。
我闭着眼睛,不敢睁眼看眼前惨状,现在这个状况若我没猜错的话……我可以直接去shi了!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随着行之愤怒的声音传来,我忙紧张的睁开眼睛,哆嗦着挪开嘴巴!松开手里两团不大的肉团,脑子还在不断意淫:咦,和她比起来我的已经算是大的了!小烨姑娘显然还没回过神来,瞪着一双灯泡眼,不愿意接受现实般地躺地上装尸体,嘴角红肿兼淌下丝许血迹,昭示着两人刚才的行为有多么可耻多么激烈!
“烨……烨姑娘……我……我不是故意要……要……亲……不是……咬……咬……不对……吃……吃……啊,呸呸呸……我……总之,我不是故意的!”我慌乱地解释着,猛的一个天旋地转被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待平稳降落于地,摸摸胸口暗自庆幸还好是被拎起来,不然我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爬起来。
“墨儿!你刚才在做什么?”
“啊?啊!”被行之一声怒吼,稍微回过一点神,“没……没做什么呀,烨姑娘……我拉你一把,大冬天的地上凉,快起了吧?”我好心地伸手拉她。
可是还处在当机状态的某女毫不不领情,她晃了晃脑袋,随即一抹嘴角的血迹,瞪着一双能喷火的眼睛自个起了身。起身后连吐数口口水以示对我的极其厌恶!我靠!我还没嫌她早上没刷牙呢!我是用盐巴清理过口腔的好不好?!有必要这么赤。裸。裸的藐视我么?!
心理一个不爽快,转念一想,立即换上一张欠扁的脸留着哈拉地跟在她屁股后面道:“小烨姑娘,你不觉得我的口水漾着股股清香么?咋吐了捏?那多可惜呀?这口水可是财宝,难怪你会丢玉佩,吐口水就是把财富吐了……”我喋喋不休,不屈不挠地围着这位嫌弃我口水的姑娘转到客厅,完全忽视了身后已经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某男。
行之在身后深吸一口气,心道:忍住!一定得忍住!要在情敌面前收敛脾气,在这关键时刻一定要守住在墨墨心中的绝对性地位!温柔!对!要温柔!随即硬是扯开了嘴角,弯了弯眉,也跟着进了饭厅。
“烨姑娘……话说你每天早上都刷牙不?我告诉你啊,这不刷牙啊对牙齿对身体对一个女孩的综合气质都是有大大影响滴……你想想啊,要是因为你没刷牙,那口气熏了靠近你的人……”我口若悬河,就差没一边拍板一边灌水地在小烨面前展现我如滔滔江水的口才,就当我觉得已经报了那吐口水的不屑之仇时。
一脸凝重低头沉默只顾向前走的小烨同学终于沉不住气地猛一回头,我一个踉跄来不及收腿,旋即暧昧清晨的第二个限制级画面闪亮地登场了!
四只铜铃般大的眼珠互瞪着,在这唇贴着唇0。0001秒的时间里,我的思维急速的运转着!完了!我的第一次及第二次同性亲吻皆被这不及我高的莫名女子夺走了,该不该叫她负责?干脆开个价抵了那块玉佩将她扫地出门!恩!是个好办法!
“你们两个又在干什么?!”行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搞什么?这出墙野花不仅和男人暧昧不清,还和女人玩限制级!
听到行之的怒吼,我忙推开身前的女子,谁知人家更是避你如蛇蝎,先我一步把我狠命一推!说狠命其实真的不为过,此女个头小小,力大如牛!被那么一推,我连退好几米,刹都刹不住。糟糕,刚才跟着她转了个弯,我站的位置后方是小花园放水缸的地方,行之啊,救命啊,我不要一大早就变落汤鸡啊!
“行之!”我惊叫起来,就在屁股已经沾到水缸边缘时,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在空中飘了几飘,行之脚尖轻点屋前台柱一个旋身安然落地。
“行之!吓死我了,好在有你!”看着行之铁青的脸,我故作惊慌地抱紧他的腰。偷偷再瞄他的脸色,见缓和不少,才松了一口气,挣扎着要下来自己走,可是行之任是抱的更紧,竟举步往水缸走去!
我的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不会吧?!行之大爷的醋缸打翻,不会救我是为了亲手扔我入水缸吧?
“娘子啊……我不是故意要亲她的啊,都是烨姑娘她行为不端啊……这天寒地冻的,你扔我之前可得想清楚啊……”我抖着嗓音哀求着,希望能唤起行之那少的可怜的怜悯之心。
“你说什么呢你?你才行为不端呢?!你再说一句试试!老娘我今天非抽死你不可!”烨姑娘也发飙了。
完了,我撇了撇嘴,缩了缩脑袋,可怜巴巴地望了行之一眼。行之没好气地瞪我一眼,转身寒脸对着暴怒要冲上前来的烨同学道:“你再说遍!要抽死谁?!”
小烨停下脚步,愤愤地“呸”了一声,转身进了饭厅。
行之阴阳怪气地声音此时听起来犹如天籁,久久盘旋在我耳后徘徊不去,嘿嘿,还是我娘子疼我啊。
“娘子!”我眼含泪光,搂紧行之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
行之鼻哼了一下,继续抱着我走向水缸。
不会吧?这个铁石心肠的狠男人!真要把我扔水缸里?!
“张嘴!”行之抱着我俯下身子。
“啊……”见他似不是要扔我,那什么都好说,顺从地张了嘴。
“咕咚咕咚……”行之猛灌了几口水入我嘴里,还以指代刷地清洗了我的口腔。
雷!真雷!这醋缸不仅满肚子的醋随时随地的乱溢,还有洁癖!清洗多遍后,我终于“着陆”,郁闷地耷拉着脑袋准备回房用餐。哪知,行之一把摆正我的身子,还是用那只万恶的手指蹂躏我的嘴唇。
“以后离她远点!再让我发现你们行为不端!就给我跪床板去!”
“哦……”瞧我这出息!
但,这位兄台也揉的太久了吧?!行之似乎揉上瘾,手指不像似在擦污迹,反倒是像在抚摸。这是干嘛?大早上的来和我搞暧昧?
“墨儿……”他哑着一个嗓子低沉的唤我的名字。
“行……之……我……我饿了……”这光天化日之下,屋内还有人,我可不想让人大清早看见喷鼻血的镜头,忙躲闪着避着他的手指。
似乎气恼于我的逃避,行之猛一用力稳住我的身子,俯身就要亲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根不识相的棍子硬是从我两脖隙间穿过并继续往上扫来。
行之懊恼地松开手,愤怒地转身面对着那不识趣的第三者!握紧拳头,本以为他会大声嚷嚷,结果他瞪了几眼,终归是忍了气没说什么进了屋去。我拍拍胸口,吐了口气。抬头一看尚青那张能让水果保鲜一个月的寒脸,吐了吐舌头,跳上前在他眼前挥舞了几下手臂。
“尚青,你眼睛是不是能看见些许了啊?咋这准捏?”
“哼!”尚青给我的话是越来越少了,惯用的就是这个单音鼻哼!
他转身敲着棍子直接无视我进了屋去,
真是不吉利啊,一大早的,我似乎得罪了这屋里除我以外的所有房客!
餐桌前又是一场混战!行之好不容易劝服小烨给尚青喂饭,但尚青执意不肯小烨姑娘侍候,赌气的自己胡乱地扒着饭,我过意不去,连忙接过尚青的碗筷喂起饭来,眼睛不敢往行之的方向瞄。目不斜视,僵硬地侍候着尚青用餐,尚青倒是松了眉眼,但今日也不知怎的,吃的贼慢,我怀疑他一口饭要嚼个一百下才舍得吞下去。
感觉到行之盯着我的目光似乎要把我穿出个洞来,喂饭的手开始有点颤抖,烨姑娘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起着哄。
“哟,你们小两口子感情可真好啊,我就说嘛,哪轮的到我这个外人插手呢,你瞧瞧,这不喂的挺好的吗?多有默契!一定常喂吧?啧啧……现在的青年男女真是会耍甜蜜……”
“你有完没完?!”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子唯恐天下不乱,我郁闷地顶了回去,想让她识相的闭嘴!忽一瞟到行之那微眯的双眼,硬是将一口饭喂偏到了鼻头。
“墨儿……”行之声音响起,我心里感叹道:完了!这日子啥时是个头啊!
不安
“哎呀……”行之惊叫一声,端着碗的手一滑,顿时可怜的小花碗粉身碎骨,行之貌似焦急地蹲下身子捡碎碗片,又一声“哎呀……”就见行之缓缓站起,捂着手指委屈地望着我。
我和小烨还惊呆于那一刹那的“惨剧”,尚青那看不见东西的双眼,配合着我们也睁的贼大,嘴角不屑的弯起。
既然男主角把戏演到这份上了,我再怎么说也得和他对下去。短暂的呆愣没有使我大脑彻底死机,我狠狠甩了几下脑袋,呆滞的脸顿时生动起来。
只见我焦急起身,迅速越过小烨,跳到行之跟前,一把拉过他捂着的手指,心疼地吹了又吹,只见干净修长的食指上被碎瓷割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这孩子,演戏嘛,还这么敬业牺牲,这精神,成龙大哥在世也比不上啊。
“墨儿……疼……”行之牌嗲音出马,林志玲都得让位!
我骨头一酥,忙找了从山上带下来的膏药纱布处理伤口。待一切搞定,拉着行之坐下,招呼大家继续吃饭时,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吃饭吃饭……大家快吃……菜都凉了。”我四下招呼着,想把气氛带向正常。
烨姑娘嬉笑的一张看好戏的脸,戳着碗里的饭望望我再望望行之他们俩。尚青冰着一张脸没有动静,行之可怜巴巴的瞥了瞥我再瞄了一眼自己受伤的手指,欲语还羞地嘟着嘴巴。
“这个……大家别愣着,快吃……尚青,来,张一下嘴巴。”听见我招呼他吃饭,喂饭勺子伸到尚青面前时,他那原本冰封的脸顿时笑若夏花,灿烂异常,甜甜地“恩……”了一声,配合地吃起饭来。
小烨拱了拱身旁的行之笑道:“嘿嘿,看来你的苦肉计没啥用啊。”
行之出乎意料地没有回应,咬了咬牙,似乎隐忍下去,艰难地握起筷子,晃晃悠悠地夹着菜。眼见,伤口的地方紧挨筷子,慢慢渗出血渍,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家伙搞成这样不是存心让我心疼难受吗?
叹了口气,再瞅瞅行之那委屈的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小脸,心里一软,忙道,“行之,你等会,手别碰筷子了。”放下碗筷,忙捣腾另一碗饭,两边不拉地开始我的奶妈生涯。
冤孽!谁羡慕坐享齐人之福来着?要不你试试一妻多夫,那罪可有你受!
………
转眼,又是一年,广夏城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来历不明的小烨姑娘倒是乖的很,除了吃饭睡觉,也没见出门或耍什么诡计。倒是行之和尚青的行为日渐鬼祟起来。
日子平静的让人觉得即将发生的大事定是耸人听闻,让人心惊肉跳的大事!暴风雨前的宁静啊!日子越是平静,我的心就越是忐忑不安。
离家多日,行之已然重聚,但对小阡的想念和担忧却更加强烈起来。我一度要求要给小阡去信报平安,但都被行之阻止,他给我分析了现下形势,道京城的局势不比广夏好到哪里去。太子和四皇子的皇位之争已经白热化,皇帝老儿据说留了一份遗诏,死后的事情都已安排妥当,太子的位置已然坐虚!我冒然去信,反而对小阡不利,毕竟全京城都知道我是章家大少爷心尖上的人儿,一些不怀好意的人还在等待时机,若是得了消息会对小阡不利。
想那龙椅上弥留之际的老人也是可怜之人,兄弟、儿子明争暗斗,最终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就一个老婆,还因为没有明确太子为继承人而大闹了一场,搞的整个皇宫更是乱上加乱,老皇帝被这么一气,竟一病不起,朝堂内外党派更是把争斗与不满摆上了台面。
这几天,由于担心小阡的安危,我有点心不在焉,又被行之禁了足,不准我出家门,家里尚青守着,也得不了空隙出门报信。那小烨姑娘也着实奇怪,不吵不闹地就在家里待着,不是约了人吗?也不见去赴约。有次不经意问起,她说改时间了。
晚上,行之出去的越来越频繁,我都装着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