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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怎么做呢,一没钱,二没背景,又无武功傍身,自顾不暇,只求老天爷能可怜小阡双亲已故,连亲姐姐也离他而去的悲惨身世,让他少受点苦。
“那你有什么打算?我们的银两可不多,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我不能动用家里的暗线,如果有内鬼,这样很快就会被发现行踪,可能这段我们要靠,靠自己的力量赚些银子,在这住一阵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遇上这瘟神,我就没一天安生的。
“你到底是谁?惹了什么事?我都已经被你害的家破人亡了,不会到头来死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唉,小墨,不是不想告诉你,我已后悔把你牵扯进来了,谁知会弄成这样。”
“哼!我已经在局中了!”
他拿着帕子过来擦了擦我的油手,缓缓道:“我原名叫章书陌,家住京城,你应该听过我这个名字吧?”
我茫然的摇摇头,整个宁国那么大,我怎么会听过他的名字。
“哼,果然是山野村妇,连本少爷的大名都没听过,真不识货。”他郁闷的嘟哝着。
“快说啊!”我没好气的朝他扔了个枕头。
“我们家是宁国第一大富商,家中弟兄三个,按祖制,长子接管家族生意,次子出仕为官护我章家周全,但我痴迷武学,无意商场、官场,可祖制不能改,前些年爹娘相继去世,家族不可一日无主,我不得已接任大当家的位置,二弟官至刑部尚书,这些年全家也相安无事。”
他喝了口水继续道:“但我章家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也安排好了退路,当今朝廷太子与四皇子都是帝位之争的有力人选,我家的财力是各方势力虎视的对象,事情因我一年前赴好友户部侍郎董韶之约,席中因身体不适寻找茅房,无意偷听到陈王竟在这动荡之际私通越国,我听的不多,也不知是他们有意让我听得这消息,还是确有其事,恐怕他们对我章家之心也不纯良,连忙告辞而去。”
我还是搞不懂,不就听了点消息么,也不知道对方是否知道他听到,即使听到了也不用杀他啊,照朝中局势来看,各方力量已经开始较量,只要他还是章家家主,有意帝位的都会透露消息拉拢他。干嘛要杀人灭口。
“回去后,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有可能董韶也是受人之托拉我而已,但我章家已经表明立场,不参与皇储之争,只等日后哪方力量成为正统,章家定当鼎力相助,巩固帝位!逼到万不得已就散尽钱财,玉石俱焚!”
“你不就一个商人,哪有力量跟朝廷抗衡?想在天下安定之前明哲保身,那谈何容易?”
“哼,我章家百年家业,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扳倒的,在其他三国都有产业,大不了舍掉宁国,若我章家撤出宁国商场,对宁国来说,那才是致命一击。”
“那他们干什么要杀你?”
“我那日回去后,查了陈王近况,竟然发现陈王不仅私通越国,还在边境屯兵,章家铁铺最近也有大客户定制大单。恐怕是要变天了。”
“我还是不明白。”
“恐怕是有人坐不住了,要提前拉拢章家,在参不参这摊浑水上,家族里意见不一,很多章家的家臣不愿意舍弃宁国,毕竟宁国是我们的根基,舍了可是元气大伤。要重新在别国东山再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我不肯放权,坚守祖训,不参皇储之争,他们也无可奈何,想除掉我的人,多了去。”
“那你怎么还没死?”我翻了个白眼。
“你,你这个蠢……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杀我?哪有那么容易,要不是我一次大意,遭人暗算陷入一场命案,怕二弟为难,暂时把章家托付给三弟,逃了出来,不然他们都近不了我身!”
“你果然是个杀人犯!”我朝床内挪了挪,不过他当我的面也杀了不少人就是了。
“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好像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把章家推在最前面,家里也出现了内鬼,我怀疑你们家也是他们布的局引我过去。”
“喂,喂,你什么眼神?我可不认识什么章家,李家的,我就一良民,和弟弟与世无争过的好好的,结果遇上你这瘟神,连家都被烧了!”我怕死,根本不想卷进他们的大事业,我只想赚点钱,让小阡考个公务员,安安稳稳过一生,不过,这国家跟阿富汗似的,看来公务员也不好当,还是做点小买卖,叫小阡也别入仕了,给他赚够老婆本,娶个美娇娘算了。
翻了翻白眼,不想再听下去。
“我信你!是我欠你太多!要是你真不怀好意,也不会三番五次赶我走了,他们引我过去,应该是伺机杀我吧。”
“你死了,谁会是下个当家?”
“你怀疑三弟?不可能,三弟是我一母胞弟,你和小阡之间什么感情,我和三弟也是一样的。”日后想起这句话,我们都尴尬不已。
“切!能和小阡比?我们家小阡可是模范弟弟。”
“你睡会吧,我去看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等等,现在不管什么阴谋,阳谋的,填饱肚子要紧,你有没想过什么营生没?”
“我不能经常抛头露面,所以还没想好做什么呢。”
“唉,算了算了,就当我养个小白脸吧。”真是个麻烦,就会吃软饭,还是靠我这21世纪的头脑更有用。如果真如他所说,很多人要杀他,那肯定也知道现在是我们两个人了,目标有点明显。得想个办法乔装一下,我还是想赶车,进城时,发现这个城市比宝来镇大的好几倍,马车也多,但看起来也是有地位的人才有,我决定还是做那出租马车的营生,小白还在。没办法,我只会赶车,其他一概不会。
还有好多东西要想,真累,这破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这手上的伤不好,我也赶不了车,屁股伤好不了,就下不了床,就得天天吃面食,唉,造孽啊。
争吵
一天晚上,我竟然在饭桌上看见了米饭,眼睛直冒小花。
“尝尝,看看好不好吃?”他期待地望着我。
屁股已经没什么大碍,能够直立行走和坐板凳了。呵呵,总算和猿有了区别。我瞅瞅菜,再望向他。
“不会是你做的吧?”咽咽口水。如果是他做的,我可不敢吃,瞧他那少爷样,能不能分辨盐巴和味精还不一定呢。
“你尝尝看么,我已经尝了很多次,觉得还行,趁热,你快尝尝。”他扑闪着大眼直朝我放电。
好吧,好吧,我就舍命陪佳人吧!
小心翼翼夹了块黄不啦几的东西往嘴里送,原来是南瓜。
“呕……”
“怎么了?怎么了?不好吃?那快吐出来,快,吐我手上。”
“嘿嘿,还不错,骗你的。”我朝他眨了眨眼睛,把南瓜吞了下去。味道一般,但于他,应该不容易了,好久没吃米饭,晚上可把我给吃撑了。
小章同学高高兴兴的看我吃饱,才动筷子,吃完二话不说,洗碗去。真是新世纪大好青年,我都不免对他竖起大拇指,朽木可雕也。
这段时间,因为我行动不便,小章同学是忙上忙下,练成了名副其实的家务能手,做的饭菜也越来越可口。
这大爷的日子随着我的伤势眼看就要到头了。
眼看就要过年,银子也所剩无几,得马上想个法子赚钱。
吃过饭,我拉着章陌商量事情。
“小墨,你别担心,我能养活你,隔壁街有家私塾正缺夫子呢,我已经通过面试了,嘿嘿,过了年就上工。”
“你不怕别人发现你?你还是在家待着,等我身体养好了,就出工,以前小阡在,我还不是把他养的好好的。”
“小墨,你这是担心我么?小墨,你对我真好!放心,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吃苦的!你不必出去,那家私塾离咱家近,我在咱家后院开了个小门,一出去就到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小章同学似乎又犯傻了。
“谁……谁是你的女人?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你不能有事,找小阡还得靠你呢,你非得去,我也没办法,你们这个年代不是会易容么?你会不会?”
“我们这个年代?”
“ 啊,不是,不是,我说岔了,嘿嘿,会易容么?”我随便瞎扯过去。
“噗嗤,易容会一点,但易容可是瞒不过那帮人的。”
“那你看我这样,整一整,能不能整出个男的来?”我站起身挺了挺肚子,原地转了两圈。
“男的?你有啦?谁的孩子?”他“嗖”的站了起来摆正我的肩膀,愤怒的喊道。
“说,是不是姓江那小子的?”他目露凶光,我还在当机中,这什么耳朵?我有说我怀孕?我有说我生孩子?
“唉!小墨,算了,不打紧,是我欠你太多,你把他生下来,我就当自己的孩子养,只不过那江什么的,你不要再想他。”说完把我抱紧。
我猛一推开他,跳起来,揪着他衣服;我是真的怒了!
“你胡说什么呢你?!谁怀孕谁怀孕了?你这小子是不是欠抽啊你?还有你这耳朵?”我气的不行。
“你没怀孕?哈哈,太好了,小墨”他眼睛复又亮了起来,抱起我转了好几个圈!
“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你这个神经病!”
一刻钟后,我站在地上,颤抖着手指着他,
“代……代沟”喘着气,喝了口水歇了会。
“你……你坐下。”那么高,要和他对视,脖子仰的难受。
他顺从的坐下,眼还带着笑意。
“你喜欢我么?喜欢我什么?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
“我……我欠你太多,要对你负责!”
“欠我太多?感情不是还债!”
“我喜欢……喜欢……”他也说不出喜欢什么,那里抓着头发,“我不管!你已经收了我的卖身契,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很丑么?你为什么三番四次赶我?”
这小子一定是在我多次打击下,严重的伤害了自尊心,我的冷漠挑起了这个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大少爷的征服欲,对自己,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为什么?!好!我告诉你为什么?!”
端起一碗水喝了一大口,把碗一丢(还好没碎,不然我要心疼死),一脚踩在板凳上,一手叉腰,指着他道:
“你第一次出现就害的我,小阡,还有小白忙活了一晚饭不会煮,水不会烧,不仅在我家白吃白住!还偷我的银子!不仅偷我的银子,还在逼我买你未遂之际殴打我!不仅殴打我,还引来一群黑衣人,砍伤我的手臂,烧了我的家园,最可恨的是我家小阡到现在还下落不明!我为什么要接受你?我变态啊!”我端起另一碗水,也不管不顾再一大口灌下!
“还有,你凭什么就笃定我会接受你?!就因为你长的好?我有自知之明,你不要告诉我在短短十几天内你就爱上我了?!既然这条可能性也不成立,那你硬要倒贴我就是有阴谋,不是阴谋,你也是当玩玩或是逆反心理,试问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要接受你?!你不拿真心出来,却让别人为你捧上自己的真心,我不是你们那的花痴千金小姐!我自己有手有脚,不但养的活自己,还养的活家人!再说,你那一屁股的麻烦还没处理干净就扒着我不放,你这叫没责任心!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态硬要和我扯在一起,但在美色和性命面前,我可以做出理性的判断:留的小命在,不怕没柴烧!”
我换了只脚,再继续道:
“再者,你凭什么让我不想江寒?!我遇他在先,早已定了终身!最重要的是我们两情相悦!你插进来,才是第三者!狐狸精!我是传统的宁国女性,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要是今天我抛弃江寒跟了你,那才叫始乱终弃!道德沦丧!”
“最后,抛开什么打了屁股就要负责的狗屁理论,老娘不在乎这些,你扪心自问,你是真的爱我吗?!哼!”我放下脚,抖了抖衣服,站的离他远点瞪着他,怕他又发癫打我。
他显然还没回过神来,摸摸自己的胸口,什么也没说,默默转身回房去了。
我是不是说话太直接了?摸摸头,唉,正事还没说呢,怎么就搞成这样了,还得想怎么赚银子呢,又得我独自琢磨想办法了。
自那晚过后三天,他一句话也没再对我说过,不过照旧三餐做好了饭菜端我房里,也不和我同吃,气氛异常诡异。我的伤算是大好了,也顾不得他,戴了顶帽子,遮着大半个脸,一大早牵上小白出门去做市场调查。我必须得化妆一下,这毕竟是个大城市,恐怕还很难接受女子做车夫这样劲爆的场面。在街上转悠了一天,中饭也随便在路边解决,大致摸清了道路,看着天色渐晚,忙赶着小白回家,一个人单身在外,我还是会害怕的,以前有小阡在家,心理总有个盼头,也不觉得害怕,但如今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