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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也许,是一定!”
突然感到口袋中的震动,天书连忙放下了刀叉,掏出手机。
“喂,你好,我是文天书……好,那就拜托了,不好意思,老是麻烦你……嗯,好的,你在酒店下面等我……对,十一点……好,那就这样,”收起手机他继续埋头苦吃,吃饱了才有劲应付下午一大堆的工作。
“谁?”刘正山好奇。
“我狂。他说他今晚可以来接我。”天书已经跟刘正山说过梦兰这位亲戚的事。
“这么麻烦做什么,叫辆计程车不就行了。”
刘正山也是今夜参加应酬的人之一,他和天书是主事人,不用说一定会被灌得很惨。
他已经做好准备,今夜就在那家酒店附近订家客房。
“我不想把车子停在酒店外一整夜,也不想第二天坐公车上班,更不想酒后开车出事故或被警察抓,而且我也想回家。”天书举了一堆理由。
“那叫秦我狂的,他很闲?有事没事开车送你接你,他没自己的事么?”
刘正山还没有见过我狂,只知道他这段时间经常接送天书,但总是无巧不巧和他擦肩而过,所以自然也无法得知,他就是那晚他在夜之罗曼看到的男子。
“有啊,他说他正在找工作,可是又不愿来我们公司工作。”
“为什么?”
“因为他怕人家说他是靠裙带关系。其实,他完全没有担心这个的必要,我觉得他是个很出色的人,不过他不愿,我也不能勉强。不好意思,请把胡椒粉递给我。”
“给。对了,如果工厂开始建立的话,“小窝”那边的资金是不是照旧?”
“不管公司发生什么事,只要不倒,“小窝”那边每月的拨款都不变。”
“了解,我会这样传达给财务部。”
深夜十一点,天书在刘正山的护驾下,总算从酒宴中逃出。做了替罪羔羊的刘正山,则惨兮兮地带著客户去夜总会唱歌。
摇摇晃晃的来到酒店下面,一出门,就看见某人正抱肩倚在他的跑车上,凝视地面。
夜风一吹,脑子就更不清醒了。
天书虽然是生意人,按理说酒量应该很强,可是不管他怎么训练,三杯啤酒下肚,就能让他醉个稀里糊涂,所以每次办事,他都是能不喝就不喝,但今天的王顾都是公司的大头,对方拼命灌酒,躲都躲不掉。
喝了将近半瓶白酒、两瓶啤酒,能够自己走出来已经值得表扬了。
“嗨!我狂,我在这里!”举起手臂大喊,引得为他开门的侍应生心中直骂醉鬼。
某人抬起头。瞧这样子,今天醉酒的程度大概要超过七成。
“你今天怎么……这么酷?泡妞么?要不要大哥我……给你介绍?”边说,天书三步作两步跨下台阶,满脸嘻笑地靠了过来。
人家说正经人不能醉,一醉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看来这话没说错。
猜错了,应该是十成醉!
“你酒量差又何必喝那么多?今天你的副总没有帮你挡酒么?”我狂接过醉鬼的公文包,打开车门,把人塞进去。
一等我狂坐进车中,天书就整个人抱了上去。
“老婆……”
我狂伸手一挡,不耐烦的说:“你给我坐好!你老婆在家睡觉呢!”没必要跟个醉鬼作假,我狂露出了本性。
嘴一瘪,害怕寂寞的天书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老婆……我好想你……”多日没有云雨的他,今天好像兴致很高昂。嘴里嘟哝著,双手也不老实的开始在人身上乱摸。
平日里的文天书,就是打死他,大概也不会在外面对人这么上下其手吧,可见酒粘这东西确实害人不浅。
我狂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冷著脸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也不管对方,迳自启动了车子。反正喝醉酒的文天书,第二天会把所有的事情给忘得一乾二净!
被跑车冲出的后劲一带,天书的后脑勺“咚”的一声敲在椅背上。
“唔……”揉著脑袋,天书脑中的意识一塌糊涂。明明是我狂来接我,为什么梦兰会来呢?嗯,果然是自己老婆爱用的香水。
见他把脸冲进自己怀中,在他身上嗅来嗅去,我狂即感到莫名其妙,也觉得此人碍事。空出一只手臂来推他脑袋,想把他推回助手席。
“嘿……”以为对方在摸他脑袋,天书对妻子撒娇的傻笑起来,抱住对方的手臂死活不肯放开。过了一会儿,竞抓住对方的手掌亲吻了起来。
先亲亲掌心,再亲亲手指,一向很保守的他竞藉著酒意,学习爱情片上的男主角,张开嘴巴,把手指一根根含了进去,含就含了,他还卖命的舔弄对方敏感的指缝和指尖。
如果梦兰在此,大概会表扬他很有情调也说不定。
我狂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很想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一下。
“别舔了!弄得全是口水!”我狂觉得恶心。又不是什么大美女,让一个男人舔,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唔……老婆,我想要……”
“要你个头!回去睡你老婆去!就怕她不愿让你睡。蠢猪!”鄙视的看了一眼抱著他手臂向他求欢的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的男人,你还算男人么!
再也忍不住,在下一个红灯处,我狂两手并用硬是把天书推了开来。顺便在对方衬衫上,把自己的手指擦得乾乾净净。
天书愣住了,不明白老婆为什么要拒绝他。难道真像脑中一个声音说的,她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其实他心中,也隐隐约约有点明白,梦兰对他在床上的表现不怎么满意,所以他也有在偷偷努力,比如说,藏在办公室里看爱情片学习Xing爱技巧之类。
愣了半晌,越想心里就越闷得慌。
从小缺乏亲情关怀的他,原以为娶了妻子后,这个遗憾会被弥补,可是妻子的若即若离让他心闷,以为自己还不够努力。如今竞发展到拒绝,这个事实让他很是难受。
见身边的男子总算老实下来,我狂也得以顺利的把车开到文家公寓下的停车库。
“你不下车么?”冷冷的询问呆坐在一边的男子,“文天书,如果我的计画不是毁掉你整个人生,现在你大概已经被我揍个半死!滚下去,去尝你妻子给你准备的安眠药!”那样的毒妇荡娃,正好配你这个狗操的儿子!
“亲……别生气。”虽然弄不清楚对方话语的意思,但对方不高兴的气氛,他也能体会得出。
天书迷蒙著双眼,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眼前的爱人,手指尖滑过对方的眉宇、鼻尖、嘴唇,感受著爱人的温馨。
闭上眼睛,他张开坚实的双臂,想以自己温暖的怀抱感化对方的冰冷,头靠近对方的耳边,喏喏的道:“亲,让我爱你好不好?我学了很多……”
被他温热带著酒味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头一次被个大男人抱这么紧的我狂,浑身都不习惯。
“我警告你……”他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自己的要害处被人探进、揉磨。
虽然奇怪手掌中传来的感觉,可是一心把对方当成自己妻子的天书,放弃去想这些不合理的事情,只是努力表现自己学来的技巧,何况他现在情欲的兴致也很高涨。
不同于女人的,也不属于自己的,男子修长的手指,揉磨的力道恰到好处,配上耳边微微的喘息,奇妙的,我狂感到下腹一紧,一股熟悉的强烈抽搐从鼠蹊部窜上。
我是不是应该给他个教训?
虽然奇怪自己被男人摸,尤其是被他心中恨的要死的男人,摸揉几下就起了反应,而感到不可思议,但我狂把这归类成为另类的兴奋勃起——比如说,他心中正在想著要怎么教训对方,想到兴奋处,再被他揉弄几下,会有感觉也是正常。
甩甩头,丢开这个恼人的问题,不习惯主动权被人控制的他,决定好好耍弄一下醉酒的天书,也算小小的报复,出口恶气。
手掌摸索到靠背椅下的把柄,用力一推,助手席的椅子完全倒下。
“文天书!天书,把衣服脱了。”
“嗯?”
“我让你把衣服脱了。”
“噢。”以为妻子终于被他挑逗出兴致,天书迷迷糊糊的想,原来那些真的很有效。
开心之余,乖乖地按照妻子的吩咐把衣衫解开。可惜不听使唤的手指把领带拉开了,却和钮扣缠斗了起来。
“唔……”正经人也会有犯急的时候。怎么解都解不开,只好可怜兮兮的看向心目中的爱人——意思是你帮我解。
此时的天书头发凌乱,没了平日的一板一眼。衣衫半解,不知是醉酒还是因为车内的灯光,让他裸露出的肌肤呈现出不同于平时的魅色。带醉的朦胧双眼,因为情欲漾出水光,面颊酡红,气息微喘,企盼的神情,糅合出了一抹奇异的情Se。
舔舔嘴唇,我狂突然觉得有点口渴。眼前的男子,和平常古板正经的他实在相差甚远,让他有点诧异。
“老婆……”拉开衣衫,凑近他眼前,想让他帮助自己。
“你想和我玩?嗯?”看著他的双眼,男人勾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玩?觉得这台词像在哪里听过,“嗯。”男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帮你把衣衫拉开,裤扣解开,但你要自己把衣裤全部脱掉。OK?”我狂伸出手指灵巧的解开衣扣、裤扣、拉开皮带。
五分钟后,天书只穿了一双袜子,浑身赤裸的半依在助手席上。
虽然喝醉,潜意识里仍旧对赤身裸体有抵抗感的天书,忍不住红著脸,用双手在身上遮遮挡挡,身子也越缩越小。保守古板的他做到这种程度已是极限。
我狂眯起眼睛,心想这小子四肢修长,肌肉分布平均,腰肢柔韧,面颊白皙,肌肤却呈现小麦色,和他印象中的白斩鸡完全不同。真不知道他老婆到底嫌他哪一点。
早泄?不挺?还是笨手笨脚?不过,刚才的爱抚还真……******幼稚!
我狂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
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行动。
“过来!”
天书摇摇头。勇气消失,他想睡觉了,缓缓蜷曲起身体,在助手席上侧躺下来。
“喂!你不是要和我玩的吗?”
“对不起……你玩……你的……我只睡一会儿就好。”
“我玩我的?文天书,你不要后悔!”
“嗯……”有听没有懂的人。
第二天,天书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很奇怪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脑中一点印象也没有。
最奇怪的是他身上的青青紫紫,像被人揍了一顿似的。可是骨头并不痛,只是青紫的地方有点刺痛。
等他著衣的时候,他又发现了个大麻烦。胸前的柔软小粒禁不住衣衫的摩擦,一碰就痛,且比平日红肿许多。
难道昨夜我和梦兰Zuo爱了?赶紧审视下身,果然变化显著。大腿柔软的内侧肌肤还多了些莫名其妙的红痕。梦兰会热情到这种程度,天书脸红了。
早上看到难得早起的妻子时,因为一向的保守,让他根本问不出口,只能表示关心,给她拉椅子,扶她坐下。
看到我狂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著他的,他以为昨晚的热情让他听到,有点不好意思看他。
之后的几天,天书发现我狂变得喜欢碰触他。他认为我狂终于把他当自家人看了,心中有点喜不自胜。家中又多了个纯真粗犷的大弟弟,这下子越发像个家了。
“你在笑什么?”刘正山没有敲门,直接闯进总经理室,正好看到天书哨著笔头在傻笑。
“我对一家之主的概念越来越有感觉。正山,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要不顾命的打拼事业、努力工作。真的,我现在觉得无论多辛苦都很值得。等我将来有了孩子,我想我会是个好爸爸。”而且妻子也很体谅他的辛苦,每夜都特地热一杯牛奶让他养精神,这让他很感动。
“好了,不要拿这种话题来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我问你,这份计画书你真的准备实行?”刘正山扬扬手中的:档案。
收敛好表情,天书把心思重新转回工作上。“没错。日方表示愿意提供技术。我们只要准备好工厂、员工、备品,待日方派来技术人员就可动工。”
“条件是,我们一次性买断他在中国境内的品牌销售权?”
“不,就像上次我回来跟你说的。对方采纳了我方的意见,表示愿意出一部分资金开拓中国市场。当然,全部经营权仍在文兴公司手上,日方并愿意无条件提供技术。”
“我知道,我看到账已经打到公司。不过,真有这么好的事?不但出资金,还愿意无偿提供技术?经营权也完全归我们?那他们赚什么?”刘正山也是老油条,根本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好康的事。
“我们每年经营该公司产品销售利润的四成。”
“四成?倒是合理价格。”
“你没看我写的计画书吗?”
“看了,只是想再证实一遍。你知道,我天生小心,和你的粗心大意正好相反。”刘正山扮个鬼脸。
“我哪有!工作上我也向来小心翼翼。”
“嗯,只是注意不到细微末节而已。”嘴巴上这样说,刘正山还是很佩服他这位勇于开拓、对做生意很有一套的老友兼老板。
刘正山犹豫了一番,“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