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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缓缓探向他的耳侧,她屏气凝神地等待着真想那一刻的来临,如果不是寻月夜,她会毫不犹豫地剁了他!
就在她的指尖快要碰到他的脸时,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睁开眼慢悠悠地说道:“看来大当家对在下的这具身体很满意,抱了一晚上还看不够。”
她的血压急剧上升,甩开他的手,拎起枕头雨点般打在他身上:“你给我滚!你给我滚!”
他一下子将她摁在身子底下,吐出了让她失魂的两个字:“月夜?”
她一怔,停止了挣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你究竟是谁!”
他戏谑道:“你昨天一直抱着我喊他的名字,他是谁?你夫君?”
她勃然大怒,满脸羞得通红:“你不配说他的名字!”
他作假惺惺的痛苦状:“可是我被你占便宜了,你要怎么对我负责?”
她双目露出寒光:“那你就去死!”
正当她爆发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两个小鬼的声音:“老妈,你醒了吗?”
呆住……
与此同时,夜归来闪电般地俯身将他的鞋塞进床底,然后将自己连同自己的衣物一同埋进了被窝中。
“老妈,我和可乐要进来了哦。”
她急忙回过神,捏着鼻子喊道:“不要进来,老妈昨晚受了风寒,不要传染给你们。”
“啊?老妈,那我叫夜叔叔来帮你看看。可乐,你在这等着,我去找夜叔叔。”
啊,不要……
“等等,老妈休息一会就好了。那个……你们去夜叔叔那上课吧,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那好吧,老妈,我们一会再来看你。”
幸亏这两孩子比较听话,没有硬闯进来。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却见高耸的被窝里,某人正笑得浑身颤抖。
她立即跳下床,一把抓起桌上的剪刀,掀起被子,怒吼道:“我要杀了你!”
“你真的舍得?”他的双眸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她再次呆住,这次是一样的语气,一样温情的眼神。
见她不语,他默默地穿好衣服,穿好鞋子:“我根本就没有碰你,以后半夜三更地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还有……”
他夺下她手中的剪刀,把木木的她一把拉到床上,蹲下身细心地帮她把鞋穿好:“天冷了,地上这么凉怎么可以赤脚走路?还有,变胖其实是身体虚弱而引起的,看你面色并不太好,手脚发寒,气短脾虚,是调理失调的表现,以后要多运动,少动怒。”
穿好鞋后,他抬头看着她,慢慢道:“想要见到他,你就必须自己爱惜自己的身体。”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半响,她才反应过来。
他说什么?想要见到他?
难道他知道寻月夜的下落?一定是的,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说!
她感觉自己浑身的细胞像重生了般活跃,匆匆地穿好衣服,两三下梳洗完毕,然后在最快的时间内跑到夜归来的房间。
咦?两小鬼正在他房里打闹,可是偏偏没有他的影子。
“开心、可乐,夜叔叔呢?”
“老妈,我好崇拜你啊,你的风寒这么快就好啦?”两小鬼还没转过弯来。
“呃,老妈不是有神功护体嘛!对了,夜叔叔没有回来吗?”
“老妈,你今天讲的话很不符合逻辑诶,什么叫没有回来啊?我们根本就没见到他。”
浑身抽搐中……
该死的,他跑哪里去了!
翻遍了整个毓绣坊都没有找到他,倒是可乐还有心情调侃道:“老妈,又一个人被你的苛刻逼走了诶。”
她抓狂地揪着头发,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走的!她刚刚探出一点月夜的消息,他怎么可以突然玩失踪!
结果,她真的实现了她原定计划的第一步,一天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只不过,她不是为了减肥,而是根本没有心思吃东西,任凭谁来劝她都不开门。
她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最为茫然的时候,没想到自己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磨练,自己还是承受不住任何关于他的事情。就算自己平日里再肆无忌惮地放纵,其实也都是为了掩盖自己痛苦挣扎的内心。
老天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让那个男人失去了踪影,难道她受得煎熬还不够吗?
她这一天绝食,犹如在毓绣坊内投了个不定时炸弹,因为大家只知道她很有可能是因为夜归来的不明离去,但是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这证明其幕后定有什么东西没有浮出水面。而这东西一旦冒出了头,她极有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
今天晚上没有第三更啦,大家莫急,马上几大人物就要一一出现了,嘎嘎~
第一三四章 坚守约定(一更)
深夜,月光如水,轻漫如纱,朦胧得美轮美奂、如诗如画。
她辗转在床侧翻来覆去睡不着,烦躁之极,脑子里满是夜归来的最后一个眼神。
心里乱得很,干脆披了件衣服下了床,借着月光走到寻月夜的画像前。
这画像是她凭着记忆叫一个画师画下来的,画中的寻月夜一袭清爽飘逸的白衫像是笼罩了一层白雾,如瀑的青丝随意泻在肩上,那双极好看的眉轻扬,眸子深情地望着她,满脸醉人的温柔笑意。
“月夜……”她的脸依偎在那冰冷的画上,感受着那虚幻的体温:“我想你,真的好想你……给我一点提示好不好,我究竟要怎样才能找到你……”
突然,就在她站着的地方,正好看见窗外不远处一个黑影倏地闪过,消失在了后院方向。
她一个警觉,贼?可他往后院跑干嘛,那里都是管家们住的地方。
等等,难道是夜归来?
想到这,她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她不会轻功,等她追出门时,黑影早没了踪影。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万分肯定了那个人,所以,她径直走向了他的房间。
房门紧闭,里面一片漆黑。
她在门前停了停,伸出手推开门,“吱呀——”房门没锁。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并不大,借着月光能依稀看见床上叠好的整齐的被褥。
“夜归来,是不是你?”她握紧拳头壮着胆喊道,其实那声音细得差不多只有她自己听见。
没人回应,空荡荡的屋子里异常安静,难道不是他?
突然,一个低沉的很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大当家是不是很留恋昨晚的温存,居然都亲自找到在下的房里来了。”
啊,啊,原来他在这里,可恶的!
愤愤地一转身,便见那欣长的身影依偎在门口,背对着月光,果然是一身紧身的黑衣!
不知为什么,一见到他就来气。
“你说,你今天都去哪了!你这叫旷工你知不知道,我要扣你的工钱!”
夜归来缓缓走过她身前,不紧不慢道:“我是闯江湖的,自然有江湖上的事情要处理。”
“嗤!我这里不收兼职工,你要么老老实实地呆着,要么明天一早就带着你的剑闯你的江湖去!”她很不客气地扭头就走,到了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貌似不是来找他发火的。
重新折了回来,发现他正在脱夜行衣。
脑子里又蹦出他那性感结实的六块腹肌,她的脸蓦地一红,赶紧避开视线。
“那个……”她尴尬地站在门边,背对着他说道:“你今天早上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能不能告诉我。”
夜归来哼了一声:“刚才还凶巴巴地赶我走,现在又想来套近乎,女人心还真是复杂。”
她的肝火直线上升,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什么套近乎!你少臭美!就你这副损人眼球的德行,倒贴给我做男侍我都嫌恶心!”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那个‘他’看来长得不错吧,连我这么潇洒的外型你都看不上眼。”
潇洒?真是要命,他和寻月夜相比,简直就是夜叉和天使的差距!
“我拜托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哪,大不了以后我见你就喊夜帅哥行不行?”没办法,谁叫她现在是有求于人。
他挑了挑眉:“他真的是你夫君?”
她深沉道:“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也是这辈子唯一会爱的男人。他五年前受了重伤失踪了,虽然别人都告诉我他不可能活下来,可是他答应过我,不论天涯海角,他都会来找我。我有感觉,很强烈的感觉,他一定还活着,并且,他一定会实现他对我的承诺。”
她看着他的双眸,一眼不眨:“你的声音和他一模一样,甚至早上你走前的那个眼神也……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昨晚会把你当成他了。”
一阵沉默。
随后他很不满地嗤了一声:“既然他对你这么重要,你就一点实际的好处都不给?”
无语,原来这人刚才一直在思考着讨价还价。
“那你还想要什么?黄金?白银?珠宝?你尽管开口,只要是我有的东西。”
他突然朝她走了过来,带着坏坏的变态的笑,撑起手,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中间。
她心里一阵发虚:“你、你想干什么!”
他轻佻道:“不是你说的么,只要是你有的,尽管我开口。金银财宝我不感兴趣,不过要是换成女人么,我倒可以考虑考虑。”
她一惊,双手立即抵在他胸前,隔着他的内衣,那种结实的触感传遍手心。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我可不对你的生命安全负责!”说完,她用手肘奋力地撞向他的下颌,同时抬腿踢向他的胯中央。
他敏捷地躲开,双手如鹰鹫般牢牢地扣住她的手腕,一眨眼,她又被点了穴,然后被他压在了床上。
呜呜,自己真的是引狼入室啊!
夜归来松开了她,缓缓地解下自己身上仅存的内衣。
泪水滑落进了嘴里,咸咸的,苦苦的。
就在她痛苦地闭上眼,在心里已经想了几十种受辱后杀他的办法时,她听到了他的嘴里发出一声轻微地抽气声。
睁开眼,看见他居然在给自己右肩上缠纱布!原来他真的是出去“处理事情”,而且还受伤了。
感受到了她疑惑的目光,他侧过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放心,我还不至于无耻到那种地步。”
可恶,那为什么要这样戏弄她,还点了她的穴道!
恶狠狠地盯着他把伤口处理完毕,然后又惊讶地看着他在自己身边躺下,同盖上一条被子。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至少可以把他杀死一百次了。
他像哄小孩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乖,好好睡觉,说不定我一觉醒来心情好了,就把他的下落告诉你也说不定。”
禽兽!点着穴要她怎么个入睡法,何况,有他这样的变态在身边,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五秒钟过后,他居然轻轻地打起了酣,那只受伤的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的腰间。
她闭上眼,逼迫自己不要去看那张离她只有三公分距离的超级衰的脸,可脑子里却全是他刚才说的禽兽话语。
难道以后会经常受到他这种非正常的变态式猥琐?
她在心中不停的忏悔:月夜,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饿了一天的缘故,她没过多久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是因为追忆匆忙赶来的脚步声。
睁开眼,咦?自己居然还是睡在了自己的床上,难道昨晚是自己饿晕了产生的幻觉?
“姐!”寻追忆的表情像是见到了怪物一样:“今天我在绮罗分店看见了一个人。”
她揉了揉太阳穴,慵懒地回道:“一个人而已,又不是鬼也不是神仙,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有,有!”寻追忆托起她的下巴,一双凤眸将她的脸仔仔细细地扫描了一遍后,轻叹道:“真的是太像了,和你发胖前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不客气地打掉追忆的手:“你在说什么呀。”
寻追忆还在喃喃自语:“真的是太像了,而且她身边的人好像叫她‘娘娘’,喊得很低,可是还是被我听见了,但是听她的口音,又不像是本地人。”
她终于提起了注意力:“你是说有个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还是个‘娘娘’?”
寻追忆回以一记“你终于听懂了”的眼神。
怪哉,最近怎么有这么多相似的人出现,长得一般也就算了,居然是和她这样国色天香的美女长得一模一样,真是过分,而且还是个娘娘!切,想当年,她也是……
等等!
她突然抓住寻追忆的双肩:“你有没有听清她旁边的人喊她什么娘娘?”
寻追忆吃惊道:“没有啊,姐,你怎么突然这么激动?”
“那她是来干嘛的?”
“当然是来挑衣服的,而且说是特意赶到我们店里来挑参加婚宴的礼服的。”
她的心莫名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