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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泽站在门口,摇头叹气:“看来,吾辈任重道远啊~”
早上去上学的时候,顾林破天荒的主动出现在顾长溪面前。整个人弥漫着一股超越顾中天的忧郁:“二妹妹,我哥今天走了。”
顾长溪长长地看着他:“说重点!”
“二妹妹,你一定会帮咱哥的吧?”顾林满眼期待地望着顾长溪。
顾长溪皱眉:“离我远点。”
“啊!”顾林完全不在状态。
自从早上吐了几回之后,顾长溪现在看见男人,就感觉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有种想毁天灭地的冲动。顾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快速的与她拉开距离,弱弱的又问了一次:“你会帮……”他的话卡在喉咙里,因为顾长溪浑身杀气的睨着他。
顾林泪奔,他再也不和这个二妹妹玩了!
清泽趴在顾长溪肩头,窃喜的咧嘴笑。它伸出尾巴勾着顾长溪的脖子,伸出舌头小意讨好的舔了舔她的下巴。窃喜的咧嘴笑,嘿嘿,长溪讨厌男人,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好了。
它一定督促顾长溪多做好事,早日变成真男人,用它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颜值治愈顾长溪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一路走到学校,顾长溪在雷锋系统的指示下,做了不少举手之劳的好事。青泽收到无数感恩值,而顾长溪则收到无数乡亲们那如春天般温暖的亲切笑容。
到了考古队,她把昨天编写的资料交给青泽,让青泽给徐铭旌带过去。
看着青泽背上的资料,徐铭旌愣了一下,才蹲下身子把资料解了下来:“顾长溪没来吗?”
青泽傲娇的甩甩尾巴:“长溪现在除了本大爷谁甭想接近她!”
徐铭旌当然听不懂青泽说的话,奇怪的翻开资料,发现里面夹了一封信,信封五个工整的小楷——徐铭旌亲启!
徐铭旌心里一紧,见字如见人,他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他低头小心翼翼地瞧着眼青泽,青泽甩了甩尾巴,长溪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它可以圆润的撤了。临走的时候,它还扭头对许铭旌“喵呜”一声。
徐铭旌:“…………”
盯着阴柔利落的字迹看了很久很久,徐铭旌才颤着肝胆儿拆开。一看立马松了口气,原来要离开几天啊。神马?要离开几天!
他的妈诶,考古队那么多工作,她怎么可以离开?
徐铭旌连忙奔了过去:“你们谁见到顾长溪了?”
所有人同时指着门口,异口同声的说:“刚走!”
徐铭旌立马狂奔追了出去,可惜,顾长溪早就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没办法,徐铭旌只好去菜市场找到顾寡妇:“顾阿姨,你知道顾长溪去哪儿了吗?”
顾寡妇一挥手割下一斤肉放在秤上:“可能去找她哥去了。”
徐铭旌帮着收钱:“她哥在哪儿?”
顾寡妇又一挥刀,割下两斤猪头肉:“在外地读大学呢。”
徐铭旌:“…………”
天青青水蓝蓝,金晃晃的阳光和着微风洒下大地。
这时候要是谁抬头看一眼,一准能瞅见天上快速飘过一朵像狗的白云。
顾长子坐在清泽背上,低头看着脚下快速掠过的青山和建筑物。她偏了偏头,忽然觉得清泽还是蛮有用的。至少可以驮着她飞啊!
清泽忽然加速:“长溪抓紧我,我带你兜风!”
飞上天空的青泽,就像挣脱狗绳的烈狗,在空中快速飞奔,不时做出如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高难度动作。也亏得顾长溪身手好,才没被甩下去。
这时一架飞机远远的从后面飞过来,坐在飞机里的一个年轻男人忽然抬头就和顾长溪清冷的眼神对上。年轻男人眨眨眼,再眨眨眼睛,忽然张大嘴指着外面:“有美女骑着狗在飞!”
飞机里的人立马扭头看过去,然后天空除了飘来飘去的云朵,啥也没看见。大家奇怪的看着那个年轻男人,年轻男人拿手揉了揉眼睛,他敢发誓,他刚才绝对看见了一个美女骑着一只大白狗在飞。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忽,好险!”清泽趴在飞机背上,舒了口气:“差点就被其他人发现了。”
顾长溪懒洋洋的躺在飞机背上,眯眼看着从身边飘过的云朵。一轮红色的火焰跃在半空中,照着层层叠叠的白云泛出银色的光芒,把天地之间的虚空盈满。红日银海,万顷碧波,在眼前倾泄成一幅美丽无比的画面。
青泽扬起尾巴轻轻蹭了蹭顾长溪的脸,见她依然眯着眼睛。琉璃色的眼珠子溢出一点温柔,毛茸茸的尾巴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向她的鼻梁,最后停在她的唇上,小心翼翼的摩挲片刻,青泽仰起头,悄悄地儿地在她唇上舔了一下。
顾长溪忽然睁开眼,眸光清冷的睨着它。
清泽眨眨眼睛,“嘭”地一声变小,装出一副纯善懵懂的模样,讨好的朝她摇了摇尾巴。
顾长溪逮住它的尾巴,缓缓道:“你是狐狸,不是狗。”
“汪汪~”清泽毫无节操的学狗叫。
顾长溪:“…………”
乘飞机降落的时候,青泽使了隐身术,驮着顾长溪往顾申的学校奔去。
这时候顾中天还在苦逼的挤火车,而薛玲已经打听到了顾申的宿舍门口。
“老大,这女人我们一路看着,啥幺蛾子都没闹出来。”一只野猫蹲在树杈上向清泽邀功,它身后的树枝还蹲着不少鸽子、猴子、老鼠等动物。
青泽挥了挥爪子:“办的很好,都散了吧。”
“老大~”动物们依依不舍的看着它。
清泽傲娇的抬起爪子,在空中一挥,几滴狐狸血就落那些动物的口中:“赏你们的!”
“谢谢老大!”得了狐狸血,其他动物心满意足的迅速消失在树杈上。只有那只野猫胆子大一点,居然暗搓搓的冲顾长溪摇了摇尾巴,想冲过去撒娇求赞美。
青泽大爷怒,一脚把那只野猫踹下了树杈:“长溪是本大爷一个人的!”
薛玲本来在顾申的宿舍门口局促站着,忽然从天而降一坨黑乎乎的东西,把她吓的尖叫起来。旁边路过的大学生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薛玲不好意思的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宿舍大妈见她在宿舍门口站了很久,有些好奇就随口问道:“同学,你找谁啊?”
薛玲被一声同学叫的心花怒放,在那个年代,人们总觉得大学生要高人一等。尤其是薛玲这种爱面子的人,虽然心里得意,但脸上也写着不好意思:“我……我找顾申。”
“顾申?”宿舍大妈见薛玲长得比较漂亮,穿衣打扮很时尚,一猜就知道是暗恋顾申的女孩儿。宿舍大妈最瞧不上不好好学习整天想谈恋爱的女孩儿,语气没多好的说:“站一边儿去等着,女生不准进入男生宿舍。”
薛玲被宿舍大妈前后不一的态度唬的一愣一愣的,人多她也不好意思撒泼。当真一个人站在一边,抱着自己的包老老实实的等顾申下课回来。
顾长溪在树上冷眼看着,抱着青泽跳下树,准备去看看这个年代的大学到底长什么样子。
没过一会儿顾申下课回到宿舍,见门口孤零零地站一姑娘。好奇的多看了一眼,立马被薛玲发现。薛玲惊喜的跑到他面前:“顾申哥哥,你回来啦。”
很多人都在一旁看着,顾申拉不下脸,忙把薛玲拉到一边儿,小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薛玲立马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被我妈赶出来了。”
“怎么回事?”顾申见她哭的可怜,一时心软就问道。
薛玲是个有心计的,知道男人最看不得女孩子哭。在火车上她特意练习了怎么哭才好看,听顾申这样问。她用手轻轻擦泪,泪眼朦胧的望着顾申。她特意画了点淡妆,穿的又漂亮,整个人就是梨花带雨的代名词:“我们家为了给我医脸花了不少钱,我妈说我败家,把我赶出来打工赚钱。”
顾申一听,有点儿自责。
薛玲的脸是青泽抓花的,他们家要付很大的责任。见薛玲哭的厉害,他叹了口气,抬头见周围的同学越集越多都在观望,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拉着薛玲往旁边走了几步:“你吃饭没有?”
薛玲摇头:“我身上没钱,有几天都没吃饭了。”
顾申心里的自责又加深了几分,薛玲见机伸手揪着他一小截衣裳,表情怯生生的:“顾申哥哥,你不会赶我走吧。”还没等顾申回答,她又哭了起来:“你要是赶我走,我只有去死了。”
顾申一听那还得了,连忙摆手:“不不不,不会,我先带你去食堂吃点儿东西再说吧。”
“恩。”薛玲轻轻点头,破涕为笑:“顾申哥哥你真好。”
薛玲很会利用自身的优势,知道自己长得小巧,笑的时候轻轻仰头,刚哭过的眼睛湿润润的带着一点依恋和崇拜。这个笑容在顾申眼里那简直不要太单纯可爱了,被一个女孩儿这样崇拜,顾申心底有些飘飘然。清秀白皙的脸颊微微红了红,狼狈的扭过头带着薛玲往食堂那边走去。
“哎,男人都逃不过女人这一招啊。”
“咱们要不要跳出去打断这个气氛?”
墙脚里,两只老鼠看着顾申牵着薛玲离开的身影小声讨论,其中一只老鼠摇了摇头:“咱们现在出去,不是讨打吗?食堂有阿大,不用咱们管。”
阿大是食堂师傅养的一只猫,长得油光水滑。
当顾申牵着薛玲去打饭的时候,阿大如影随形,吓的薛玲尖叫不止。然后……顾申没办法只好带着薛玲出去点菜吃……
薛玲很会利用自身的优势,知道自己长得小巧,笑的时候轻轻仰头,刚哭过的眼睛湿润润的带着一点依恋和崇拜。这个笑容在顾申眼里那简直不要太单纯可爱了,被一个女孩儿这样崇拜,顾申心底有些飘飘然。清秀白皙的脸颊微微红了红,狼狈的扭过头带着薛玲往食堂那边走去。
“哎,男人都逃不过女人这一招啊。”
“咱们要不要跳出去打断这个气氛?”
墙脚里,两只老鼠看着顾申牵着薛玲离开的身影小声讨论,其中一只老鼠摇了摇头:“咱们现在出去,不是讨打吗?食堂有阿大,不用咱们管。”
阿大是食堂师傅养的一只猫,长得油光水滑。
当顾申牵着薛玲去打饭的时候,阿大如影随形,吓的薛玲尖叫不止。然后……顾申没办法只好带着薛玲出去点菜吃了……
在外面吃的小炒,有些贵。
掏钱的时候顾申还想这得他妈卖多少猪肉才能赚的回来呀?但一见薛玲乖巧的笑容,心里又软了几分:“还要吃别的吗?”
薛玲摇头:“咱们省点钱。”
顾申觉得她真不错,笑了起来:“你住在哪儿?”
薛玲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没地方住!”
顾申犯难了,学校宿舍肯定是不行。
薛玲装作很善解人意的说:“没关系,晚上我去车站睡就好了,不能再麻烦顾申哥哥了。”她抬头,特别崇拜的看着顾申:“顾申哥哥,你真好。”
顾申脸红,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带你去住旅馆吧。”
☆、第25章 督主爱种田
市区和乡下就是不一样,以往到了这个点儿乡下已经是一片万籁俱静。而大学城的夜景,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片灯火辉煌之色。
顾长溪抱着青泽站在小饭馆门口,看着顾申替薛玲拎着包,两人有说有笑的从里面出来。在路口拐了个弯,往旁边的小旅馆走了过去。
“啊,他们要去开房!”清泽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大眼睛:“顾申这个汤姆苏,居然被一个连白莲花都算不上的女人给搞定了,真是丢人。”
阿大伸爪子按住一只老鼠的尾巴,打了个哈欠说:“这家小旅馆经济实惠,被学生们称为爱摇床。很多小情侣都爱来这儿睡觉,恩,隔音效果不怎么好。”
在老鼠苦哈哈的求饶声中,清泽鄙视的跳到顾长溪肩上,爪子一挥颇有一种指挥千军的王八气势:“长溪,上,咱们打断顾申的腿!”
顾长溪偏了偏头,抱着清泽转身就走:“他没这个胆子。”
清泽伸出尾巴卷着顾长溪的脖子:“长溪,男人没胆子,但是架不住女的生扑啊。顾申小年轻,血气方刚,一个把持不住就被薛玲上了。”说罢,它一脸语重心长的说:“所以,你还是不懂男人啊,男人嘴上说的好听,实际……啧啧……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一猫二鼠狂点头,表示赞同清泽的话。
顾长溪顿住步子,偏头瞧着顾申和薛玲已经走进了那灯光昏暗暧昧的小旅馆。她冷清低头,睨着阿大:“你去!”
阿大呆住,不在状态。
清泽从顾长溪怀里跳下来,落在阿大头上傲娇的仰起头:“薛玲被大爷抓怕了,她怕猫。长溪让你去看着,一有苗头你就跳出来把他们扼杀在摇篮中。记住,只要薛玲敢脱衣裳抛媚眼,你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