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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订下娃娃亲,将来一旦两 个人不成亲,两 个都要被人笑话,亲事也要受影响。而如果他们走在一起,感情不在一起,那样更可怕。他们长大之后两 情相悦的情况可能性太小了,不行,不行
乐清不动声色的伸手捅了捅蓝氏。
蓝氏免强的笑着:“这事儿。。。。。。这八字还没一撇的,怎好这么说?且不说我这肚子还能不能争气再生一个,就算能生,也不知是男是女呢。。。。。。”
阿凤笑着道:“咱们说的就是如果麻,如果是女娃娃,就定下娃娃亲。”
老张头在一旁附和:“乐云娘,这可是好事,小女娃能嫁进吕家,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你姑母愿意提这门事,你怎的不赶紧应下?”
“爹,姑母,现在说这些尚早,要不,等孩子生下了再说?”安平忙过来帮腔
蓝氏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就是就是,生下了再提这些也不迟麻。我乐臻现在还不足一岁呢,下一胎的事情,还早着呢。”
阿凤见蓝氏和安平这么说,笑着转向老张头:“我就是看中安平家的不慕富贵,这样的事情,要是搁在别家,哪家不是争着抢着呢?老哥哥,我实话讲,我这小孙子还没生下来,就有许多大户家的千金排上队了。可是你看安平,还不愿意呢,呵呵呵”说着,眯眼笑起来。
老张头瞪了安平一眼,对阿凤笑道:“这叫不通情理死心眼儿”
“不能这么说,安平这是疼孩子哩。”阿凤笑着,将话题带了过去:“那就依你们,这事儿等娃娃生了再说。唉,我也是担心这小子会像他二叔那样,不务正业的,三十好几了还不娶妻,到时候叫我老婆子怎么办?”
“间航还无意娶妻么?”安平不禁出声问道。
“可不是”阿凤怒气冲冲的斥责:“不孝的孽子,想等我老婆子白花了头发再娶呀?”
“姨母也不要心急,急也无用,多与间航说说,他自会抓紧的。”
“我可是说不听他了。对了,他说明年要跟我一块儿来看看他舅舅呢。”说着,扭向老张头:“要是到时候还死扭着,你得说说他。”
几人自然而然的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安平和蓝氏心下暗松一口 气,安民和吴氏也暗松一口 气。
“怜香,我们出院儿去玩。”乐云笑着挽住怜香的胳膊,朝乐清使个眼色。
乐清会意的一把拉住小易成,笑道:“易成你也来吧,咱们一起玩。”这小东西可不敢再放在几个大人眼前了,万一姨姥娘看着他,想起那事来再提怎么办?
乐云拉着怜香跑出院子,几人跑到西边石桥那里,排排坐下来,边说边玩。
乐荣阴沉着脸呆在院子里,老远的望着西头那一群说笑的,心下暗恨。她若是生得晚一些,刚刚易成的婚事,就是她的了,嫁进吕家,搬去京城,做官太太。。。。。。
乐渊带着易成跑去河边挖蚯蚓了,乐云抱着乐臻,与乐清和怜香坐在桥头上说话。
一年不见怜香变的更加高挑俊俏起来,举手投足间那股子爽利的气息愈加浓郁。
“今天怎不见修林和亦奇呢?”说了一会儿话,怜香突然凑到乐清跟前,笑嘻嘻的:“上次来不是天天来找你玩么,怎么,现在打架了?不可能吧,他们两 个那么宝贝你。”
“修林。。。。。。”提起修林,乐清心下一黯,也没听见怜香下半句说的是什么,只叹了一声,道:“他家搬去镇上住了。都好长时间了,连个消息也没有,我正打算去镇上去找他呢。只是不知地址在哪,一时也没去得成。”
“他搬走了吗?”怜香有些婉惜的:“那个人很有趣呢,真是可惜了,本来以为可以在一块儿玩耍呢。”
“不过亦奇在家,要不我们去寻他玩?”乐清往南边指指
“算了,那个冰块,现在还没到夏日呢,我可不需要降温。”怜香调皮的挤挤眼,吐吐舌头。
“哈哈哈哈”乐清乐云被齐齐逗笑,这个怜香,可真是个活宝。
“对了,这次你们跟我上京城吗?嬷嬷说这趟要从荷县走,顺便去看望一下爹爹呢。你们也一块来吧,看完我爹,我带你们上京城玩去。”怜香兴高采烈的比画起来:“你们这里好是好,可是京城也很好,可热闹了,你们去了,肯定喜欢。到时候,我就带着你们一块儿出门去逛去,逛上个几天都逛不完呢”
“这次不去。”乐清摇摇头,现在时候尚早,去京城做什么?等家里发展到一定的程度,自己再长大些,就举家去京城玩上几天。
怜香立即瘪起嘴:“上次不是说好了么,怎么又不去了?”说着,撒娇的去摇乐云的胳膊:“乐云姐,你们就去麻,去麻,好不好?现在易成还小,二叔又还没成亲,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整天闷都要闷死了,你们就去陪我玩几天麻”
乐云被摇的无奈,只好应付道:“这次是不行了,下次再说吧。”
“那说定了下次”怜香扬起无害的笑容,轻易的就相信了乐云的话。
“好好好。”乐云忍不住笑起来,抱着乐臻起身,扑扑身上的尘土:“咱们去芦苇丛那里玩好不好?”
“好”怜香欢呼着跳起来。
“你来的不是时候,这时候的芦苇丛都是些去年的老芦苇,都是白色的,只泛了一点点绿。要是夏天来,一整片的绿色,风一吹,那才叫一个好看”把乐渊和易成叫上,几人一边走着,乐清一边对怜香解释。
“好玩好玩”小易成拍着小手儿。
几人浩浩荡荡 的往东边芦苇丛走去,老远的,却听见那里有声音。
走近了一看,原来亦奇和狗胜狗蛋几个正坐在里头做功课。
“你们可真会挑地方,不嫌冷啊?”乐清笑眯眯的拉过怜香和易成:“这是我姨姥娘家的孩子,怜香和易成。怜香是去年见过的。”
“你来了”亦奇却没看见其他人似的,望着乐清笑笑,眼神里飞扬起神采,高兴的:“你回张家村也不去寻我玩?”
“啊呀你啊”怜香见亦奇连理都不理自己,登时火了,跳起来推 了亦奇一把:“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眼睛里只看见乐清妹妹了,再看不见我们吗?”
魏亦奇冷了冷脸色,‘哦’了一声
怜香大大的吸了一口 气,瞪了亦奇一眼:“哼,跟修林比,真是差太多”说着,又想起什么来似的,上去一把揪住乐清,有些急切的:“对了,对了,乐清,你认得一个叫万修田的吗?也是弯月镇人,他是不是修林的亲戚?”
“那是修林的大哥,正在县学上学。说起来,现在差不多正在京里参加科考呢。怎么,你认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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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到,三更还是晚上六点
第一百八十九章中举人
第一百八十九章中举人
“那个万修田,就 是修林的大哥?”怜香吃惊的一拍手:“啊呀我说这两个名子怎么这么像,原来果然是亲兄弟”
乐清奇怪的:“怎么了?是修田哥出什么事了吗?”
“是有事,有好事情这个万修田今年科考,中了乙等名次来着,多少名我就忘了,总之算是考中了举人。”怜香有些兴奋的:“我当时见这名子跟修林有点像,就注意了一下,没想到果真是修林的哥哥呀,啊呀,修林家这回可发达了,中举人是肯定能做官的呀。”
“中举了?”乐清惊呼一声,京中的消息还没传回来,或者已经传到了万家,但是还没传到张家村办,所以村里还不知这事。忽闻以前那个教自己识字,爱整洁爱护弟弟的万修田中了举人,心中岂是惊喜两个字能形容的?
“修田哥中举了”亦奇也吃了一惊,即而脸上浮起喜色来,神色坚定的暗暗自忖,修田哥都中举人了,明年,他一定要考中秀才。
几个娃娃高兴的欢庆了一会儿,乐清又问道:“那他现在人呢?”
“在京里等派官呀。所有中举的,都等在京城呢。”怜香笑嘻嘻的
“这就要派官了?”乐清对古代的官吏制度并不熟悉,听怜香这么说,颇为惊讶的:“这么快?能派上什么官呢?不能去太远的地方吧?”
亦奇替怜香答道:“那可不一定,如果原籍或原籍附近没有合适的空位,那被派去哪里都有可能。而且按着朝廷的官吏制度,新官至少要任满三年才能进行调动。”
“啊?那岂不是三年都见不到……”乐清有些失望的想,看来三年都见不到修田了,她还有许多问题要请教他呢。不过……即然修田中举这么大的事,万家肯定要派人往张家村送信了,那么,是不是修林也会趁机回来呢?他会不会来呢?
在芦苇丛那玩了一会儿,乐云便早早带着几人回家了。
当天的午饭和晚饭都是在老院儿吃的,为了迎接阿凤,老张头可是备了两张上好的席面,一家大小吃的都很高兴, 特别是吴氏和乐荣,吃的那叫一个饱撑,走路都要慢慢的歪着走,气的老张头直骂没出息。
到了第二日,镇上便传回了有关于万家的消息。
消息有两个,都是张家村有事进镇的人打听来的,并不是万家人亲自说的,也不知可不可靠,但第一个消息明显是无误的:修田中举,正留在京中等待派官。
第二个是不好的消息
万家犯下大事了,万木匠已经被捉走两个多月,不是压在镇牢,也不是扣在县牢,而是直接押去了京城
听那人说,县上一户姓崔的大户人家几个月前在万家订制了十把上好的红木雕花椅。这户姓崔的,来历可不简单,世代做的是木工生意,宫里用的木具大部分是崔家进贡的。所以当时崔家竟然去万家订制木椅,是叫万家好好风光了一时的。
可能就是那时候,万木匠心下高兴,就把妻儿都搬去了镇上。
可是好景不长,才没过几天,万木匠就被几个身穿官服的锦衣卫捉走了,并直接连夜押去了京城。
听说是皇家老太皇寿辰,在崔家订了百把红木雕花椅,可崔家一时半会儿做不出来,又不敢扛旨,便偷偷的从别外几家做工不错的木匠铺子里订了几把,凑了数,其中就有万木匠家的。
谁想到老太后寿辰那日,其中一把的红木雕花椅由于做工不精而刮坏了一个公主的裙摆,责查之下,便发现了崔家偷梁换柱的把戏。
皇上龙颜大怒,不但命人捉了崔家一家,连同那几家木匠铺子的当家也都一起捉了去。
那人还说,镇上万木匠的铺子,早已经关门了,却不知万木匠的妻儿怎么样了。
皇,皇宫
乐清听到消息的时候,只觉一阵天晕地转。
天啊,那可是皇宫啊,万家得罪的可是皇宫里的那个九五至尊,这一下子漏子可捅大了,虽然事情不关万家的事,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万家恐怕……还好只是捉了万木匠一个,也不知修林娘和修林修路几个怎么样了,这都两个月了……
那小子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支一声儿,闷头不响的,要不是这回修田中举,恐怕这事儿还传不回来呢,自己还蒙在谷里呢乐清一边愤愤的想着,一边又收拾东西,准备立马儿去镇上探望一下修林。
那家的顶梁柱被捉走,大儿子修田又在京城,剩下一个妇女,两个小的,这两个月可怎么过来的?
对了万木匠的事,会不会影响到修田派官的事情呢?
想到这, 乐清一把扔下手里正在收拾的东西,撒腿往魏亦奇家跑去。
亦奇一心想要考取秀才,这种事情,他应该很清楚。
果然,亦奇一听乐清的疑虑,便立马道:“那是肯定的。现在恐怕朝廷一时还没发现修田与万家的关系,等查清了,恐怕他不但不会被派官,有可能还要被连累入牢。”
“为什么还要入牢?”又惊又怒,这是神马社会,不派官可以理解,可是凭什么还要入牢?
“那要看皇上怎么想了。小偷的儿子也是小偷,如果这个‘儿子’平庸也就罢了,可是如果太出类拔萃,皇上不会不考虑后患的。再说,就算不考虑这一层,等万木匠的案子断下来,入牢的指定不是他一个,另一个谁去?还不是要万家的大儿子往上顶?”亦奇说的头头是道,眼睛亮亮的:
“所以说,如果魏家人逼的急了,我手里还有最后一张底牌。终是一根线上的,我若不好过,他们也别想要好过得了。”
“你胡说什么呢”乐清气急败坏的打断:“现在说的是修林的事呢,你横插的哪一脚?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修路哥和修林怎么样了,我这就要进镇去看望他呢,你去不去?”
“你现在要去?”亦奇有些不悦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