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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赵氏摇摇头,笑眯眯的:“大哥,啥事儿也没有。是我才想通,我呀,以前是做错了”
大山略有失望的:“哦。”一边望向三山,示意叫他说话。
三山拧了拧眉:“那可是因为四妹的事情?我听说这几年四妹跟安平都闹的不太好,可是因为这个?要知道,妹夫要是做了家主,以后四妹就不可能再宿在你家了。”
张赵氏又摇摇头:“ 不是不是,与四妹无关。三弟,不宿在我家不是更好么,给你们腾出地儿来了。”
三山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老张头见几人置疑,有些不高兴的站起来:“论理,这家主确实是该我做。只是早前我因为初来乍到,人事都不太通晓,所以叫老婆子暂代了,只是没想到一代就代了这么多年。现在即然老婆子觉得累了,那我就只好再顶上。特意叫 大哥和三弟五弟来做个见证。”是叫你们做见证来的,不是叫你们提问题来的,都闭嘴吧
大山与三山五山对望一眼,沉默下去,不再作声。
“娘……”安红躲在角落,弱弱的朝张赵氏呼唤, 要是你不做家主了,那我咋办?你要扔了我再也不管了吗?
看见安红,张赵氏叹息一声。以前,安红比安霞家的日子好的多。现在安霞有安平接济,又给周一丁寻了工作,安霞家的日子好多了,安红家的光景却败落到现在这样,要是自己再不管她,她的日子不知要难到何处。
可是早先闹的那一场事情, 安平是不可能再帮安红了,而自己的家主之位也肯定要让出来……张赵氏纠结了一番,拉了拉老张头的袖子:“老头子,安红那……”
老张头知道张赵氏要说什么,挥了挥手:“这事以后再说。”
老张头做家主的事情本来就是已经决定了,今晚只是通知,而不是与众人商量。由不得有些人不愿意,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大山几个又拉了一会儿话,便各自散去了。安霞跟安平和蓝氏一起回了院子,去鱼池那边跟周一丁说了几句话,也回周家埠子去了。安民和吴氏也安静的回了东厢,只有安红还留在堂屋里不肯走。
“你还要有啥事哩?没事就回吧,我跟你母亲要歇下了。”老张头不客气的挥手,他对这个只会吃娘家饭的女儿很是有意见,前些年还差点弄死了他的大乖孙子,老张头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安红紧紧抱着怀里瘦弱的女儿,希冀的望着张赵氏:“娘……”
张赵氏叹口气,对老张头道:“女儿再错也是女儿,再说人总有犯错的时候,总不能因为一回错就一棒子把人打死了吧?老头子,你就跟安平说说,拉帮拉帮安红吧,啊?”
老张头冷哼一声:“ 我没那个脸。”
安红低着头,轻声的啜泣了起来。
“我都这么依你了,你就依我这一回还不行吗?”张赵氏心疼的扶着安红:“你看,现在安霞家有安平拉帮,日子多好,安民跟咱们自从养上了菇子,日子也好起来了。可是你看看安红,你再看看安红的闺女,都瘦成这样子了老头子, 大人再错,孩子无错啊,你看这孩子瘦黄瘦黄的,你是不是忘了,论年龄,这孩子比乐渊还大几个月呢。”
“你也知道都是沾了安平的光?”老张头没好气的瞪张赵氏一眼,蹲下身有些心疼的接过安红怀里的瘦小的田晓莺,抚着她稀黄的头发:“只是苦了娃儿了……晓燕怎么没带来?”
安红眼圈一红:“病了……”
老张头眼睛一瞪:“病了?你早咋不说?咋回事?”
安红轻轻的抽泣起来:“风寒,昨儿就开始发烧。可是没钱给她看病。本来我是寻思正好今儿回来看看能不能筹几个,可是……”
“ 你呀”老张头痛心的喝斥一声,对张赵氏道:“先拿点钱叫她回去给晓燕看病。”
“哦,哦。”张赵氏忙不迭的去了。
老张头又道:“你先别高兴,这钱不是给你的,是借你的。你以后是要还的。我就不信,你家有你和丰茂两个劳力,咋就养不活两个闺女?安平那里我是没脸去说的,要不这样吧,你自己去求求你哥,看能不能行。”
“嗳,嗳。”安红哭声应着,心里对于几年前的事情早就悔的肠子都青了,现在爹肯帮她一把,她已经很高兴了。经历了这些年的苦难,她算是真心悔过了,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说声对不起就可以的,就算安平还是不肯原谅她,也是她活该。
“唉,亲兄妹,何必这样呢?”老张头叹了一声,叫张赵氏带晓莺去寻点吃的,他则扶起了安红:“走吧,我带你去安平那。不过你要记得,你嫂子现在可怀着六个多月的身孕,只要你哥你嫂有一点点的不愿意,你就立马出来。你要是再说些不该说的,做些不该做的, 可别怪我这个当爹的也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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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被弃陈赵氏
第一百四十八章被弃陈赵氏
安红哭的泪水连连,不住的点头。
老张头叹息一声,带着她往安平家走去。
安平跟蓝氏刚送走安霞,见老张头带着安红来了,顿时现出不悦。乐清乐云忙叫秋菊把蓝氏扶进屋。乐渊听说安红来了,忙跑出来拿大眼恶狠狠的瞪着安红。他可是听说,在娘胎里的时候,他差点就死在这个姑姑手上了。
“爹。”安平见蓝氏进屋了,立在院门口对走过来的老张头道立,并没有将人让进屋里的意思。
“……哥……”安红迟疑的,小声的。
安平别过头去,冷哼一声:“爹,你带她来做什么?孩子娘正大着肚子,受不得刺激,我也不想跟她说话,快叫她回去吧。”
安红见安平这么说,抽泣着不说话。
老张头叹息着上前,握住安平的手:“平啊,你们怎么说也还是兄妹,打断了骨头带连着筋呢,事情又过去了那么多年,安红也知道后悔了,你就不能……”
“不能。”安平斩钉截铁:“爹,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也得说不能。你就带她回家吧,啊?你看乐渊瞪着这眼睛?你说她哪有脸面对乐渊?”
话音未落,安红扭了扭身子,背对着乐渊。她确实无颜面对这个侄子。
老张头见没办法,只好又道:“好吧,安平,我不说她。单说你那两个外甥女,都瘦的不成样子了,晓莺比乐渊还大几个月,可是你看她瘦的,哪像是跟乐渊同龄的娃娃?你就算不看她爹她娘,也看看两个娃娃麻。”
“怎么了?”安平动了一下身子,刚刚他也看见安红怀里的小女娃娃,瘦的叫人心疼。大人再错,孩子是无罪的,他看见晓莺瘦的那样,心都揪的慌。
“还能咋样儿?她家又没地,挣的本来就少,小叔子又跑了,公婆现在又不管她,她跟两个娃娃哪可能过上好日子?整天饥一顿饱一顿的,就怕饿坏了娃娃。诺,今儿晓燕没来,就是病在家里了。安平,你就算不帮安红,也帮帮这两个娃娃一把麻。”老张头说的自己鼻头都红了起来,伸手揩了揩,狠狠吸吸鼻子。
安平没作声,借着月色掏出烟袋来,跟老张头一人挖上一锅,守在院门边上,点上抽了起来。安红就缩在老张头不远处,安静的不作声。乐渊瞪累了,自己跑回家去了。
“爹,我看,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法子哩。我要是帮了安红,我就对不起孩子娘和乐渊。”半晌,安平才吐出一口烟,对老张头说道:“想帮那两个娃娃,就只能帮安红,可是我是不会再跟她有牵扯的。”
“唉”老张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只是不住的抽烟。一旁的安红听了,登时又抹起泪来,却不敢哭出声音来。
“要不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安平又道:“临月村紧靠着镇上,我在镇上馒头铺子里定下每天两个馒头,这样足够补充两个孩子一天的吃食,只是不知道……、”说着,抬头望向安红的方向。
安红慌忙摆手:“哥你放心,我绝不会碰孩子的东西,我也不会叫公婆和丰茂知道,只要能叫两个孩子吃饱就行了,哥,你放心……”
“我看这样也行。”老张头点点头,回身对安红道:“你呀你呀,早先若不是造下那孽,如今又怎么能落得这般境况?快谢谢你哥吧。”
安红一边哭着,一边伏在地上:“哥,我知道错了,我是真的知道我错了。 只要两个孩子好,将来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好了好了,快走吧”安平不想再叫她留在此自家门前,挥了挥手,转身进院子了。
老张头又带着安红往老院儿走去,路上一边说着:“我当家之后,一切都是公平办理。你以前在娘家又吃又拿的我不管,可是以后就没有这事儿了。你哥帮的吃食也是给孩子的,你跟丰茂还是要另做打算,下力干活儿才是正道儿啊。”
“是的,是的,只是再下力,也要上交公婆的。不过今年我背着他们 佃了一亩地,等这亩地收了,就好了。”安红一边擦着泪,一边道。
回了老院儿,安红便带着晓莺回临月村去了。
时候也不早了,老张头跟张赵氏也都收拾了一下,睡下了。
老张头失散几十年的妹妹寻回来了,如今是京城的官太太,侄子是堂堂荷县的知府这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张家村,大山几个这才如梦初醒,怪不得张赵氏会把家主之位让出来。一些跟老张头相好的人家纷纷上门去恭喜,而刘潘氏之类的则又妒又怕,干脆连门也不出了。
张家老院儿自辰末时起就热闹起来了, 道喜的,恭贺的人络绎不绝,老张头和张赵氏两个忙的应接不暇,团团转。
以前张赵氏做家主时,乐清几个是没事儿绝不会回老院儿的,现在家主易了老张头,乐云大清早就带着乐清和乐渊过来帮忙了。来了那么多人,又是烧水又是端茶的,她们要是不过来,单凭老院儿的人还真是忙不开。
到了巳正时,老张头正在跟人高兴的说着阿凤小时候的事情,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走进来,带着几份嚣张的:“哎~~你家那个什么叫安英的,不是托我们太太给她寻婆家了吗?我家太太叫我来传话儿,这事儿啊,泡汤啦”
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子一下子安静下来,几个正在道喜的人齐刷刷的望着这个家丁,又扭头望向安英,一脸吃惊。
正在给人端水的安英一怔,随即又羞又怒的瞪向那个家丁,脸都红了。
老张头瞪着一双眼,从屋里冲出来,跑到家丁面前:“你说啥呢,你快给我滚”
张赵氏心里一突,张嘴欲言,想到老张头当时说的,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看着气势汹汹的老张头,暗暗担心不已。
家丁挂着一脸瞧乡下乡巴佬的不屑,嚣张的抖着腿,吊着胳膊,斜眼望着老张头,用全院都能听见的声音大声嚷:“ 喂,老头子,你耳朵聋听不见啊?我说——你家那个土包子村妞 说媒的事情,泡——汤——啦”说着,不屑的瞪着老张头,哼哼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还托我家太太寻媒, 怎么,还想寻个镇里人是怎么着?哼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痴心妄想。我们陈家可是大户,没得叫你们这些乡土巴子跌了份量。”
“你给我闭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家丁毫不避讳的说这些,老张头气的手指都戳到家丁的鼻子上了:“你个瓜后生,你在这吵嚷什么了你,你赶紧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屋里一众贺喜的同情的望着那家丁,这小伙子,应该还不知道老张头现在的后台有多硬吧?竟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虎假虎威的,真是……
“你干啥,你干啥?” 家丁瞪着一双眼:“你还想打人了?你敢打人?你敢,你敢?”
“怎么不敢”安英忍无可忍,顺手抄起根放在墙边的洗衣棒槌照着家丁身上就是一下:“你在这乱放些什么呢,你还不走是不是 走不走?走不走”
家丁顿时被打的‘哇哇’乱叫,跳起来就跑了出去,一边喊着:“你个嫁不出去的女人,这么凶,怪不得嫁不出去呢,你看谁敢要你”
气的安英追出去老远,直将那家丁撵 出了张家村才回来。
老张头在那气的呼呼喘气,一边说着:“ 上头要是没放话,这家丁不敢这样。 我看那陈家大太太是故意的。哼,以为我家没了你就活不下去了是不是?我安英还不希当的嫁进镇呢”
屋里人都纷纷劝他,是这家丁太无礼。
安英回了院儿,见一院子的人都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