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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贵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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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德封自然知道这是佩佩的意思,面上还是沉了沉呵斥自己的妹妹,“德纯,不得胡说。”
  “德纯哪里是胡说。”佩佩拍拍手,又把那纪公子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吕哥哥今后与人交往可要小心着点了,这般不过三品太常卿之子,便敢直冲冲到我跟前来说要与我请安。”她嗤了一声,“你便自己不爱学规矩,家里大人还没有耳提面命过么,与我请安,是我说要你过来请才许的。”
  那纪公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你张口闭口我不过三品太常卿之子,你不过是一个从三品国子祭酒之女,领了一个县主虚名就这般耀武扬威了……”后头的人使劲拉他的袖子才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佩佩气笑了,“我的县主之名依你所说竟是虚名了?”也不继续说下去,领着吕德纯她们直直就往后头走去了。
  后头的人叹气,“你与她做什么气,她性子不好京城是传了一两日了?你今日这般得罪她,怕是讨不到什么好了,小心回家去要吃点苦头了。”
  纪公子虽是皱着眉,语气里还是稍有些不以为意,“她父亲不过从三品,便是她伯父也不过是和我父亲一般正三品罢了,孩子间的事儿,颜阁老怕不会搀和,能出什么事。她不过借了县主之名在京城嚣张,你们怕她,我可不怕她。”
  后头的人狠狠的啧了一声,“你是不是傻了,这样的话也说出口了。她祖父不会伸手到这件事来,她的兄长们可不会善罢甘休。”
  “她兄长?最大的也不曾出仕,怕这个做什么。”
  “一定叫我说的这般明白?太子殿下!”身后的人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太子殿下对她的稀罕那可不轻易亚于什么堂兄表兄了。长宁后台为什么这么硬,京城等闲人家不敢去招惹,你都以为是颜阁老惯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这时吕德封已经退回到他们身边,他垂了眼对纪公子笑笑,“今日我就不招待你了。”原也是平日玩的好的朋友,此刻也还是忍不住提点了一句,“你速回吧,把今日之事与你父兄说了,佩佩,这次怕是生气了。”
  
  ☆、第6章
  
  佩佩倒只是有一些生气罢了,还没有如吕德封他们想的那般严重,便是吕德纯拉她的袖子与她说,“佩佩,你不要生气了。回头我就与我娘亲说,这样的人今后我府里都不会再招待了。”她哼了一下,“也不知哥哥是怎样想的,竟是和这样的人交往。”
  佩佩笑了下,晃了晃脑袋,她头发上带着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却似乎比不上她年纪虽小可是已经夺人眼球的笑了,“不过小事,我并不曾真的生气。”
  陈纯熙也笑笑,“是呀,为着这么个人生气倒是半点不值得了。”陈纯熙也是正三品尚书令之女,但为什么她们三人话里话外都看不上那太常卿呢。
  其实对于这种世家之女来说,你现在几品不重要,你家族中现在品级最高的位登几品也不重要,甚至是你将来能登至几品也不是她们会考虑的事。但凡看不起你的品级,就是连同看不太上你的家族。所以说除了今天的这太常卿之子之外,还真没有什么人敢看不上颜怀这从三品的国子祭酒之职的。
  原因很简单,颜阁老虽还年轻,但这位子迟早会传给他的嫡长子,也就是颜家那一辈中最有出息的颜恒。即便是颜恒之后不接任阁老的位子,以他三十六岁就能担任正三品中书令一职,未来前景不是那太常卿可以比的。
  正三品有近天子和远天子之分,如中书令,尚书令等职,亲天子如斯,而颜陈两家又是百年世家,看中品级之心已是淡之又淡。佩佩她们在纪公子面前直说看不起他爹的职位,其实仔细一想就能明了,看不起的其实是他纪家。而那纪公子什么都没想明白就在在佩佩面前的这一顿跳脚,不过哗众取宠罢了。这事儿根本不需佩佩想法子去整治他,甚至这事儿也根本毋须惊动到公子们所忌惮的沈攸宁。自然会有人到颜家来负荆请罪了。
  那纪公子原本想着并不是什么大事儿,回家也就没想着提。还是他母亲夜里来看他的时候他才无意提起,话里话外还是有些不以为意,“便是德封叫我速速与爹说,可我观颜家舜华,不过一没齿小女娃,这般年纪便是去与她父母说了,她父母八成也就认为是小女儿家……”他还没说完就被他娘亲打断,“这事儿我得速速与你爹爹说去。”她狠狠叹了口气,看了看还懵懂的儿子,心里一时间不知涌上多少酸苦来。
  果然纪大人在听闻这件事时就吓得摔了一个他平日最喜欢的杯子,直直颤着身子喊,“孽障啊孽障。”纪夫人在边上也是满脸愁容,她是正三品官员的嫡妻,自然是有个“夫人”的诰命,平日也常和京城里的贵妇们一起赏花吃茶,她自然是能从那些骄傲的夫人嘴里听出这颜家舜华是怎样怎样的了不起。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啊。”她轻轻的啜泣起来,“权儿不过还是个孩子,颜家总不会太过为难咱们吧。”纪大人中年得子,才会把这唯一的嫡子惯成如今这模样,他眉头皱的死紧,沉声说,“都是这孽障,如若他下午时分回来变说,我下午便可以带他去颜家请罪。如今,便是只有等到一日后才可前去了。”他叹了一声,“颜家若是要怪罪,我们又能如何,便是生生的受了也就罢了。只盼这事儿不会闹到圣前,若是传出权儿对县主不敬这样的话来,只怕……”
  纪夫人一听更急,“便是明日便去不成么,为何等到一日后?”
  纪大人骂了一句,“明日便是太子诞辰,你想赶着去颜家触霉头,我可没那本事。”
  夫妻二人稍一合计了,才在叹息啜泣声中齐齐躺下就寝。
  佩佩虽然惊讶与他们没有当天就前来,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第二日便是沈攸宁的生辰,她早已拓好了字,甚至去大伯书房顺了一块新的砚台准备当做礼物。想来也算是有心了。
  太子诞辰是大事儿,虽不比万寿节,可也是文武百官都要前来恭贺的日子。加之沈初寒对沈攸宁向来宽容,并没有以往别的那些君主对自己的太子也多加提防,他甚至会教导他为君之道,如何和臣子们打交道。
  沈攸宁本应该忙的团团转,可是他心里却安静的很,等到听到颜阁老带人进宫了之后便是更妥帖了下来。
  一切都会很好,慢慢来,一切都会改变的。却也有东西不会改变,他特意绕道去看了一眼佩佩,佩佩今日着了秋香色的裙子,明晃晃的叫他觉得满屋子的光都是从她身上发出来似得。佩佩似乎感应到什么,略微转头,这一下,才是刚好碰上了他的眼神。
  他略带笑意,却好似在这样踏雪寻梅的季节里给了一点妥帖的温暖。可能是因着殿里头太暖和了,她虽去了外头的斗篷却还是感觉有一些面红耳热。
  当下低头不再看他,佩佩年纪太小,虽知晓平日旁人打趣她和东君,可内心不过也只是把他当做类似哥哥的人罢了,可刚才或许沈攸宁的眼神里含了太多安慰,宽心等情绪,一时间竟叫她察觉出一些不同与哥哥的感觉出来。
  赵氏坐在她边上,此刻见佩佩低了头就看她,“佩佩,怎么了?可是闷了?”也是,这样小的孩子是不喜欢和长辈们坐在一起的,可是今日是大日子,她抿了抿唇,“可是你现下不便去寻德纯她们,等一下宴开了,就可以出去透气了。”
  佩佩点头,“我还好,娘亲不要担心。”
  赵氏点头,想去摸摸她的头发,可是佩佩今日由着白芷她们折腾了许久才弄好的头发,若是弄乱了,怕是佩佩得不乐意了,于是转而去揉了揉她的额头,轻哄了两声。
  佩佩再抬头看的时候,沈攸宁已经不见了,她垂了眼睛,自然知道他是今日的主人公,要做的事多着呢。
  随着沈初寒带着莫嫣然还有沈攸宁进来,宴席算开了。佩佩刚用了两口面前的点心,就见莫嫣然往下头张望了两下,正好对上她。莫嫣然荡开了一个笑,唤了一声,虽殿里热闹的很,可是毕竟皇后娘娘发话,能进殿里的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察言观色的功夫自然也是顶一份的,于是大家的声音一下子都小了下来,“长宁,你且近前来。”
  佩佩站起来行了个礼,给了赵氏一个安抚的眼神就前去了。莫嫣然看她到跟前,笑着去拉她的手不让她再行礼,也不与她说话,只打量了一会儿,然后笑意更浓,对着赵氏开口,“颜老夫人,颜三夫人,本宫喜长宁甚矣,便留她在本宫这头一块儿用吧。”她又指了指在她边上的沈静好,“静好同在,姐妹俩也有伴不少。”
  皇后开口哪里还有不应之理,当下站起来谢恩,莫嫣然又笑,“不必多礼不必多礼。颜老夫人还是本宫该唤一声姑母的,便都坐下吧。”
  皇后此举,看似不过是召了喜欢的小姑娘上前来。可大家都清楚的很,这不过是在众人面前表达了她对颜舜华的满意,也和颜家众人透露了她欲许了颜舜华太子妃之位。众人也叹,不知皇后娘娘着什么急,这颜家舜华不过才六岁,就这样急急的要定下了。许是明日就有大赏去颜家了。
  然而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沈攸宁乃当朝唯一的嫡皇子,更是位居太子之位,而当前后宫局势莫氏皇后一人独大,旁的妃子是半面都见不到陛下,若是莫嫣然不再生下皇子,那么沈攸宁继位登基就没有半点的阻碍。
  简单来说,就是太子妃一定会成为皇后。而颜家势大,若是颜舜华被纳了做嫡妃,只怕没有什么高官之女敢去做侧妃,毕竟谁也不想对上颜家。可是前朝后宫自古一脉相承,若是佩佩这么早被定下,难保不会有那些不死心的人心生歹意。
  想到这里,沈攸宁略略皱了皱眉头,他朝佩佩看去,见她坐的笔直,正直直的看着沈静好,而沈静好当着朝中众臣的面,并不在意她长公主的身份,反而摇头晃脑的讲的眉飞色舞。虽不知讲了什么,可佩佩却时不时的笑了下。他心里嗤了下,毕竟是沈静好,果然懂得如何讨得佩佩的欢心。
  却不知对面的两人此刻说的却是他自己,“然而我哥哥虽是不乐意,可是母后觉得有意思他有什么法子,也是好笑,虽是他的生日宴,偏是母后拿来逗乐的了。”
  佩佩勾了勾唇角,“往常不知,皇后娘娘却是喜欢猜灯谜的?”
  沈静好喝了口茶,又用帕子擦了擦嘴才讲话,“其实我母后是不喜欢这类玩意儿的,却不知突然怎么了,偏说叫贵女公子们举着宫灯一边寻梅一边猜谜的样子美极了。你也知道,我父皇对母后向来不会说什么不字的,更不说这样的小事了。”她笑了下,“也就只有父皇觉得是小事了,佩佩我与你说,你等会儿把披风换成厚一些的大氅,仔细夜里风吹着你。”她说着又哼了声,“我哥哥过个生辰,竟也叫人这么不得安生。”
  佩佩去拍她的手,“我看不尽然,许是皇后娘娘有着旁的主意也不一定。”
  说谁最了解莫嫣然,讲出去都没人信,竟然是颜舜华。
  
  ☆、第7章
  
  果不其然,宴开大半,莫嫣然就笑意盈盈的表达了自己为这个宴席准备的活动,“本是冬日里,各家贵女公子等闲不愿意动弹,本宫却觉得冬日踏雪寻梅才是胜景。特命人沿途挂了宫灯,也好叫本宫见识见识各世家贵女公子的才识。”
  莫嫣然这话说的并不太客气,只今日是好日子,皇后娘娘吩咐必不会有人有胆子去驳了她的面子。于是沈攸宁是第一个出列的,他躬身答到,“儿臣谢母后挂心,只冬日单是猜谜怕是无趣,不知母后是否还有旁的安排?”
  太子和皇后这是一搭一和的说好了似得,莫嫣然抬抬手示意他站直了才说,“本宫心想,御花园之大,恐各家贵女公子迷路,于是沿途都有太监宫女为你们指路。只不过,分叉口数十上百,却要你们自己选择。”她又笑了下,“那各条路上的谜面也各不相同,难易也不相同。率先猜完选的那条路上的五支灯谜的,且最快到了终点的,本宫有赏。”她皱了皱眉,似乎是在考虑要赏什么,想了下在沈初寒耳边不知嘀咕了什么,见皇帝陛下无奈的看她,半晌也只有点头,才接着说,“便赏一个心愿。”她扫视了一下下头才开口,“但凡开蒙了的贵女公子皆许参加,但如若实在不乐意。”她摊了摊手,“本宫也必不勉强。”
  当然,自然不会有人不乐意去参加这种活动。毕竟,若是拔得头筹,那便是皇后娘娘亲许的一个愿望,诱惑力如此之大。
  沈静好吸了吸鼻子,探头和佩佩说,“果不其然,佩佩你看我母后真是不能安安生生的做一件事儿,还应了什么心愿,若是叫什么心术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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