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这触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他湿软的舌驱散了。他的舌裹着她的指尖吸了两下,离开时还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
“嗯,是不太甜,多放点糖。”他悠悠然地说完就出去了。
“恶心!”
**
吃过饭,两人陪着之远散步回来,就各做各事了。
沈嘉佳将孩子哄睡着之后,将正准备洗澡的叶墨叫住:“现在也快一年了,当初说的话还算吗?”
“嗯?”叶墨显然没有料到沈嘉佳还记得。
“现在之远也一岁了,明天问问他吧,我们老这么拖下去对谁都不好。”
叶墨仔细地看着她,想要找出哪怕只有一点玩笑的成分,可是她直直地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她的坚决。
“沈嘉佳,这不好玩。。。。。。”
“我从来没说我是在玩。”
“这一年里,我做得不够好?你不快乐?”
沈嘉佳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他说她一年来几乎没有睡一个安稳觉,她对叶雨柔的厌恶发展到了对他家庭的嫌恶,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身后的那些人。她只想要逃,她只想要避开,她有不舍,可不舍不能盖过所有。
叶墨豁地一下站起来,一字一句地说:“你、休、想!”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打算有肉的,结果超过估计了,下章一开头就上吧~~
大姨妈来了,熬到现在真心累了,我先睡了,明天来改错字
现在好难受~~
48、破裂(11)
沈嘉佳看着叶墨,眼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她说不明白此刻的心情;五味陈杂,什么都有。她恨死了他这种“你所有的一切都得我说了算”的态度;淡淡地看着他;眼神坚定。
床上的之远似乎做恶梦了,恩恩嘤嘤地皱眉蹬腿;沈嘉佳趁机挣开他,坐到床边去哄之远。叶墨看了一会儿;拿上睡衣进浴室去洗澡;沈嘉佳拍着孩子;对着浴室的门发呆。她曾经说过;叶墨现在变了;虽然这一年里,叶墨对她的确很好,可她还是能感觉到他不同于以往的。。。。。。狠戾!
叶墨走出来的时候,沈嘉佳还来不及收回目光,两人的视线触碰在一起,她很快就觉察到那里面似乎有簇小火焰跃了一下。她还没能反应过来,他已经边走边用毛巾擦头发了。他手里握着吹风,姿势别扭地吹着头发,“轰轰”的声音之中,她抬起眼皮看了好几眼,最后还是没有过去,掀开被子挨着儿子躺了下来。
叶墨吹干头发过来的时候,沈嘉佳闭着眼,眼皮下眼珠子四处乱转。他嗤笑了一下,也挨着儿子的另一边躺下。
相安无事地过了十多分钟,沈嘉佳见他没有什么动作便放松下来,双腿微微蜷起准备入睡,谁知道叶墨却在这时伸了一只手过来。
两人中间隔着一个一岁的孩子,沈嘉佳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吵醒孩子,只能一次次挥开伸进睡衣里的大手。
叶墨似乎被撩起了兴致,不厌其烦地探进去,即使只能在被她抓出来时滑过娇嫩的肌肤,他也兴奋异常,下/身又胀大几分。
沈嘉佳躺在那里,僵直着身体,尽量放轻动作,不要碰着了身边的小之远。叶墨识破了她的想法,动作间更加放肆起来。她心里又惊又怕,最后索性翻身背对着他。叶墨的手只停顿了一会儿,又摸索上她的背,隔着睡衣,她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指上的薄茧,硬硬地划过柔嫩,变态的舒服感升起。她咬着牙,忍着那份悸动,不敢动一下。
叶墨的呼吸突然就粗重了起来,再也忍不住,起身抱了孩子放在旁边的摇床里,再回身的时候,直接去了她躺着的那一侧。
她缩着身子躺在床上,小小的身体像是一只小虾米,他弯下腰将她整个笼在怀里,爱到骨子里也疼到了骨子里。沈嘉佳的身体一震,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惊慌。叶墨如陈墨的黑眸看着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才罢休。
“放开!”
“至少现在我们还没有离婚,夫妻义务,你也得旅行。”
他的话音刚落,她就伸手去推他,他却是前所未有的强势,双腿压住她的,一只手顺上去捉住她的手腕,死死地捏在手里。沈嘉佳当然不从,挣扎间想要抬腿去踢他,奈何被大力压着。她着急,像是离岸的鱼挣扎,磨蹭间蹭到了他的下/腹,登时一股邪火往下某处集中奔去。
叶墨仰头嘶了一声,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抱着她发了疯一样地脱掉衣服。沈嘉佳从前和他在一起做的时候,那销/魂的滋味记忆深刻,现在被他这么啃着咬着吸着,身体敏/感地有了感觉,却仍是死咬着呀推拒他。
她的衣物零零落落地被扔在地上,叶墨压着她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掉,解了裤子,掏出那兴奋不已的东西,对准她的穴/口摩擦起来。
心里在抗拒,身体却热切起来,有透明液体流出,沾湿了他的顶端,他激动得插/进了一寸。沈嘉佳痛哼了一声,叶墨停下动作来,伸手下去揉,她被他的手指揉得三魂七魄都升了天,晕晕乎乎的。
他见她双颊潮红,便慢慢放松了对她的钳制,狠狠地插/了进去。久未被滋润的甬道被异物进入的疼痛唤醒她的理智,慌乱地伸手下去推他,谁知道竟然摸到了他还没来得及进入的那一部分。手下滚烫的触感惊得她快速地缩回手,叶墨却是痛快地呻/吟,捧着她的腰狠狠地撞了上去。
沈嘉佳被撞得快要死去,狠狠地抓着他的手臂,哭泣:“叶墨。。。。。。我真的。。。。。。很。。。。。。讨厌你!”
“嗯。。。。。。”他粗粗地喘气,“讨厌就讨厌吧。”
叶墨禁/欲已久,像头不知疲倦的野兽抱着她,享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
事毕,他抱她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她累得已经快要睡着了,他温柔的唇印上她的额头,却被她一巴掌挥了过来:“滚远点!”
被骂了,他也不气,笑呵呵地又去亲她。沈嘉佳懒得理他,卷了被子滚到床边睡觉,叶墨心里甜蜜蜜的,去给儿子盖了被子,又回到床上,将她拖进怀里,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小之远发现自己躺在小小窄窄的摇床里,顿时不高兴起来,大哭起来。
昨晚,两人接近天亮才睡,沈嘉佳现在连眼皮都睁不开,不耐烦地反手去推身后的人。叶墨头也痛着,无奈地翻身爬起来,抱了之远在怀里,回到床上继续睡。
这一个早晨有着久违的淡然,久违的安宁,久违的幸福。。。。。。
**
沈嘉佳能够感受到叶墨紧紧勒着自己的手臂微微颤抖起来,她兀自一笑:“孩子就是那晚有了的,没想到,那么久没有做,竟然会一击即中。”
叶墨的唇也微微颤起来,又颤颤地去吻她的发心:“为什么不说你有孩子了?那样的话,我一定不会同意离婚的!”
“离婚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沈嘉佳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轻轻的笑着。叶墨自后环抱着她,虽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够真切地感受到她的悲哀,不是悲伤,而是悲哀,她痛苦,她哀戚,他甚至能够想象她当初有着怎样的心情,自暴自弃了吧,所以才会搬出沈家,一个人生活。
他一直以为她是因为知道秦静在第二次将之远扔给自己才搬出沈家的,原来不是的。。。。。。她只是对所有的都失去了热情,所以她只想要一个人孤独下去。
“孩子。。。。。。是怎么。。。。。。”
“谢妍来找我,说了一些话,我有点激动,走路时没注意到脚下,摔了一跤,醒过来之后,孩子就没了,爷爷也没了。”她说得平静,却掩不住痛彻心扉的事实,“爷爷为了出门找我,倒在干休所的大道上了,脑溢血突发。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不行了,好不容易才撑到我醒过来,可我还没到病房,他就走了。”
叶墨听着,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知道老爷子的去世和脑溢血有关,可是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叶墨,你看,我们还能在一起吗?”沈嘉佳掰开他的手回过头来直视他,“我非要和你在一起,结果一年之内就闹离婚了,后来纠缠不清,弄得孩子和爷爷都没了。你说我还怎么敢和你在一起?”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夫妻?当初你对我说过什么?生死与共,福祸与同,但是你遇到这些事只是一味地避着我,孩子没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谢妍找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嘉佳在他的燥怒里笑起来:“告诉你又怎么样?我见了谢妍之后,孩子没了,我找你离婚,你说的什么?你骂我狠,你骂我没良心!离婚这几年,你又做了什么?你和谢妍亲密得让之远敏感,你知不知道他偷偷地哭了很多次?叶墨,你才是最狠最没有良心的那一个!”
叶墨对她的话找不出任何一处反斥的地方,沈嘉佳擦了擦泪,出去找之远。他枯坐许久,出去时,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墙上的电视节目发呆。
他过去,正好看见谢妍的笑脸出现在电视上,刺目而又恶心。
“为什么出了这么多事,你们家没有。。。。。。”
她明白他的意思,不待他说完,就解释道:“我们要怎么做?之远抱着你不撒手,他只想要跟你生活在一起,我爸还能对你做什么?”
他张了张嘴,欲说什么,她又继续说道:“再说了,不是还有谢家保你吗?”
他顺着她讥诮的目光看过去,谢妍正对着摄影机自信满满地说:“这次在绿化这一方面,我们谢氏也是做了很好的准备。几年前,我们投资开发案的时候,这一块上争议很大,现在谢氏上下都很有信心。。。。。。”
听到这里,他竟然笑了一下,嘴角微微勾起:“你放心。。。。。。伤害过你的所有人都没那么好过包括我!”
作者有话要说:回到现实了,我肚子也快痛爆了~~~
所有人都没那么好过的~~
49、追妻(1)
之远去学校的时候,有些迷糊地靠在座位上揉眼睛。今天是沈嘉佳送他去学校的;他实际上是有些高兴的;妈妈还从来没陪他一起去过学校,以往的早晨不是爸爸开车送他;就是爷爷拎着书包陪他。一想到爷爷;他的小脸皱了皱,瑟瑟地抖了一下。
“之远;”沈嘉佳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他的头顶,“你还没有告诉妈妈;你最近为什么不喜欢说话了;是因为不喜欢学校吗?还是因为因为不喜欢现在这样的爸爸妈妈了?”
之远的眼神闪烁;到嘴的话却因为猛然回忆起的某句话而戛然止住;吞下肚里。
“你要是敢告诉其他人;尤其是你父母,我还打你,比现在还打得厉害!”
沈嘉佳见他很痛苦的样子,又问:“你不愿意说的话,妈妈不问就好了。可是之远,你要记得,你还小,有很多事不能解决,因为这些而懊恼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或者你爸爸,我们很乐意帮你解决掉那些烦恼的。”
之远点点头,还吊着绷带的手左右轻轻晃了晃,沈嘉佳赶紧按住他:“不要乱动,这样不容易恢复,妈妈还是帮你请假好不好?你在学校我真的很不放心,妈妈请假了在家里照顾你,好不好?”
之远本来就不想去学校,只是为了不再去爷爷家,所以吵着要去学校上学。现在听妈妈说可以回家跟着她,当然不愿意再去学校了,迫不及待地就点了头。
**
叶墨从那晚开始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只在第二天晚上打了电话让她照顾之远几天,后来便全没了消息。沈嘉佳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面上却强撑着,请了假一心一意地在家里照顾之远。中间几天,沈嘉木回来了,到她的住处呆了几天。或许是因为军人的敏/感度太高的缘故,他第一个发现了之远的反常。
“我怎么觉得之远和我上次回来时不大一样了?”沈嘉木看了看独自趴在客厅中央玩模型的外甥。
“更不爱说话了。”沈嘉佳点头,“我也发现了,问了他原因,他也不说。我想可能是前段时间和他爸爸吵可能被他看见了,上次我带他和周灿阳一起吃饭时,他还偷偷问过我。”
“表面上看着的确是变得更沉默了,可是。。。。。。”沈嘉木又抬眼看了一下,“他好像在害怕什么,或者说很缺乏安全感。我昨天和他说会儿话,他一个字不说,问起他爸爸家里的情况时,我看的清楚,他的手在抖。后面又试探过几句,他一副随时要跑的样子,应该不止是变得内向了这个原因。”
沈嘉佳听弟弟这么说,心里有点慌了:“你是怀疑有心理疾病了?”
“我只是初步估计,你们还是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只是沈嘉佳还来不及将之远带去医院,叶墨那边就传来消息了。
她还是在新闻上看到了叶墨的身影,全是他在Z市下面乡镇坐镇指挥抢险抗洪的影像。记者握着话筒站在一个小山坡上,很是激动地说着得来的消息:“叶市长已经下了